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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样的心理准备?”苏巧依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她的表情惊慌而无助,像是待宰的羔羊。
我把上半身俯低,同时也压低了声音:
“既然你无法确认自己是否被提取或卵子,那么这个孩子存在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一分。从我个人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让艾淑乔把这个孩子养大成人的!作为ta的生理学父亲,我有责任让ta远离艾淑乔的歪理邪说——你的意见呢?”
苏巧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自己已经当妈的可能性,她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听你的。你想让我怎么办?你想把这个孩子接回来然后让我养大吗?”
未婚女子单独养育孩子的压力实在是太大,我的责任感也不允许我把所有麻烦都推给苏巧。
“我不会让你单独抚养孩子的,如果这个孩子的确存在,我会想尽办法接到我身边来,尽我父亲的责任。你也可以随时过来看ta。”
苏巧露出了些许失望的神色,“也就是说,我只有探视权吗?”
喂,干嘛说的好像是夫妻在签署离婚协议呀!咱俩根本就没结婚好不好!而且那个孩子存在与否也是一个未知数!
“交给你抚养麻烦更大吧?”我说,“实际上艾米表态很希望收养这个孩子,向来有很多美国明星喜欢收养亚洲孤儿,艾米养大这个小孩应该比你要容易得多,也不用承担许多社会压力。”
苏巧目光流转,眼神中露出些许悲戚之色。
“我真是没用,当初当演员的时候需要艾米小姐施舍给我角色,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孩子也要艾米小姐帮我抚养……”
“不用这么悲观,”我劝道,“首先这个孩子不一定存在,其次那也是我的孩子啊!你我虽然是生殖细胞的提供者,但是并非自愿,纯粹是受害者而已!因为加害者是艾淑乔,所以我应该比你担更多的责任!”
“道理我都懂,”苏巧抹了抹眼角不慎流出的泪水,“我只是感情上不太能接受罢了。缺乏勇气的自己也让我十分厌恶,扪心自问,我恐怕真的没法扮演单独抚养孩子成人的好妈妈……”
“不要紧,”我拍了拍苏巧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是卷进了我和艾淑乔之间斗争的受害者,我会尽量不让你的正常生活受到影响的。”
苏巧明明比我大三岁,心理年龄却反而不如我成熟,难道是因为我在轮回梦境中度过了许多岁月的原因吗?
“那……”苏巧思考了很久之后向我问道,“在某一天,你会告诉那个孩子我才是ta真正的母亲吗?”
在那个孩子的存在还不能证实的现在,苏巧和我的讨论颇有点“如果中了五百万彩票,每人分多少”的蛋疼感觉,不过考虑到我跟艾米真的中过五百万彩票(结果让败家妹妹给扔了),所以提前讨论一下对孩子的安排也不算杞人忧天。
“这取决于你,”我说,“如果有一天孩子问起ta的生母是谁,你又不反对我告诉ta,我就会让ta知道真相的。”
虽说这中间还夹着一个代孕母亲,不过我没有必要让问题复杂化吧?
苏巧轻而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吐露出排遣不去的伤感。
“艾淑乔女士用嫁入豪门来引诱我的时候,我的确幻想过咱们俩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可无论如何我也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变成现实,却是这种让人揪心的发展……”
苏巧表现得这么不成熟,我只好尽量以成熟男子汉的口吻说道:“如果错误已经铸成,我们只能尽量避免更多人受到伤害。总之孩子由我和艾米来养,没有获得你的同意,我不会说出孩子的生母是谁。”
正在这时,星钻咖啡店又有一个女仆侍应生走了过来,她比上一个过来的女仆侍应生要矮小许多,胸部倒是波涛汹涌,只见她把不锈钢托盘抱在身前,怯生生地问道:
“请问,你们想尝试一下本店的周日特供吗?”
我正在和苏巧讨论要紧事,于是根本就没有正眼看那个女仆侍应生,只是挥挥手让她离开,但是对方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耳熟,让我不由得稍微抬起了视线。
这一看不要紧——我勒个去!这不是宫彩彩吗!你怎么跑到星钻咖啡店来当女仆了?而且表情为何如此凄楚?你是被迫来当服务员的吗?
挨桌问询的的宫彩彩每次都不敢直视顾客的脸,所以才会走到我和苏巧这桌之后没有立即认出我们,但毕竟彼此都非常熟悉,我那砂锅大的拳头引起了宫彩彩的注意,并且进而认出了我们这两个熟人。
宫彩彩的大眼睛里立刻露出了喜极而泣的神情,如久旱逢之甘霖,如婴儿之盼母亲,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救世主。
“叶麟同学,请帮帮我,我路过咖啡店门前,结果被店长强拉进来当兼职侍应生,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们……”
然而就在宫彩彩开口的同时,心情陷入低落,没有注意到宫彩彩的苏巧对向我问道:“咱俩的孩子会随你的姓吗?你会告诉ta你是ta的生父吗?”
话说到一半的宫彩彩立即就傻了,她下意识地望向苏巧的肚子,尽管那平坦的地方看不出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你、你们的孩子?”宫彩彩用托盘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她露出来的小部分肌肤比卷子的背面还要白,恐惧而不可置信的目光先后扫过我和苏巧。
“难道,难道叶麟同学以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叶麟同学虽然心地善良,但是控制不住自己好色的习惯,女孩子和你接触太多就肯定要怀孕!?”
喂,那是我以前用来吓唬你,让你和我保持距离的谎话啊!你当真了吗?
皱起眉头的我难免露出了一副凶相,宫彩彩吓得立即向我低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把叶麟同学让苏巧姐姐怀孕的事情说出去的!虽然被蒙在鼓里的班长实在是太可怜了……”
够了啊!抓奸大师你怎么总是在不适合的场景下出现啊!能不能别误会我啊!我现在已经够心烦了!
“宫彩彩你别乱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我和苏巧的事情你并不清楚,总之我没有令她怀孕!充其量是我们的精子和卵子结合了而已!”
“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已经上过好多堂生理卫生课的宫彩彩陷入了一种三观破碎的状态,我承认我说的话有歧义,对一般人来说,精子和卵子结合在一块已经相当于怀孕的意思了。
认出面前的女仆侍应生是宫彩彩,而我陷入了窘境,苏巧开始帮我解围:
“彩彩,这件事不怪叶麟,一定程度上是我罪有应得。你不要乱传谣言,孩子不一定有,我们现在都不清楚男女呢。”
“还、还没生下来当然不清楚男女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情班长,宫彩彩流下了悲伤的泪水,她陡然提高的声调让咖啡店里的顾客都转头过来看。
“怎么回事?那个胆小的女服务生为什么突然说话那么大声?”
“嘿,你没听明白吗?这恐怕是抓奸现场啊!那一对狗男女好像是背着女服务生弄出了孩子,女服务生都被气哭了!”
“不行!仔细想我一定得告诉班长!就算叶麟同学你把我杀了我也要告诉班长!”
宫彩彩站在我们面前哭的一塌糊涂,胆量比兔子还小的她,一定是下了豁出性命的决心才敢说这种话。我对于她和班长之间的真挚友情很是感动,但此时此刻她只是平添混乱罢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巧站起来,双手握住了宫彩彩的肩膀,“你别哭了,你哭得这么伤心,我看着心里都难受了……”
宫彩彩什么都听不进去,仍旧是一副“我一定要告诉班长,我死了以后好好照顾我的盆栽”这样谁都安慰不了的模样,苏巧大概是想起了自己不幸的命运,也被宫彩彩勾引得掉了几滴眼泪。
“真是个渣男!”围观顾客中间有人啐道,“正宫和小‘三都抱在一起哭了,他还有闲心坐在那儿喝咖啡!”
废话!老子不喝咖啡稳定一下情绪就要被气死了!我和苏巧有孩子这件事如果被宫彩彩透露出去,各种意义上都要大糟特糟啊!先不提庄妮的讽刺和班长的审问,光是小芹一个就受不了!
小芹可是声言过要把孩子“塞回去”啊!苏巧你的身体无论如何柔软,无论可以把自己弯折成什么姿势,都不可能承受得住“刨腹塞子”这种酷刑吧!
1287 贝爷传人
还嫌场面不够乱似的,突然有个光头从星钻咖啡店外面推门而进,并且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鳄鱼!有鳄鱼跑到街上了!已经有人的狗被咬了!大家小心啊!”
店里的顾客加上女仆侍应生都是一愣,我则继续坐在椅子上喝着咖啡,根本就不相信那家伙说的胡话。
看他剃的光头,大概是中海文武学校的少林派弟子吧?明明不是在少林寺修行却要剃成光头,难道你练武之余还要去寺庙门口摆摊算命吗?临近圣诞节又不是临近愚人节,你骗大家说有疯狗跑到街上了可能还有人信,鳄鱼那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冬山市嘛!
等等!我突然被咖啡呛了一口,回想起艾米在校长楼的地下一层养了至少25条鳄鱼当做刑讯工具——难道是那些鳄鱼跑出来了?
随着大多数人的目光向外看去——还真特么的有鳄鱼!约莫两米来长的好几条鳄鱼从马路上招摇过市,后面是举着渔网试图捕捉的黑西服保镖。
怎么搞的?前两天刚刚有蟒蛇危机,现在鳄鱼又“你方唱罢我登场”吗?圣诞节是给听话的小孩子送礼物的节日,你们这些冷血爬行动物凑什么热闹啊!
本来苏巧刚刚把做女仆打扮的宫彩彩劝到座位上,宫彩彩低着头坐在那里抽泣着,大裙摆的蓬蓬裙和绑在脑后的大蝴蝶结让她更显楚楚可怜。
“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鳄鱼!!??”
宫彩彩隔着窗玻璃看到第一条鳄鱼就昏了过去,苏巧连忙从旁边扶住了她的腰。
“嘿,这小三还挺有良心,正扶着正宫的腰呢!”邻桌某不知死活的家伙还在不合时宜地发表评论。
星钻咖啡店里面的顾客大多数都是中海文武学校里面的学生,就算不是人人会武术,胆子也比一般人大,见到外面有鳄鱼爬来爬去,也只是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录像,并没有乱作一团。
我的智能手表收到了小茵的讯息:“艾米的鳄鱼池加温系统出故障,鳄鱼几乎被煮熟,于是它们就全跑出来了,你们不管人在哪里都要特别小心。”
你妹的,又是系统故障,蟒蛇事件我记得就是各种系统故障导致的吧?总觉得这不是单纯的巧合,黑圣婴是不是在运用科技手段想把某些人干掉啊?
我立即给彭透斯打了一个电话,确认校长楼里面的大家是否安全,彭透斯表示校长楼里面的鳄鱼已经全部被制服了,流窜在外面的6条鳄鱼也正在搜捕当中。
透过窗玻璃向外看,两名黑衣保镖正在对付三条鳄鱼,大概是他们的保镖培训课程里面不包括对付鳄鱼,所以行动略显笨拙,让最大最凶的那一条鳄鱼给甩开了十多米远的距离。
话说这条鳄鱼我还知道它的名字,因为它脾气暴躁,后背上又长满了疙疙瘩瘩的各种凸起,所以被熊瑶月取名叫“暴君雷克顿”,这也是lol当中一个英雄的名字。
“咱们只要呆在店里面就不会有事吧?”苏巧搀扶着昏过去的宫彩彩问我,“现在是冬天,附近又没有水,鳄鱼们应该跑不了太远。”
我刚开始是支持苏巧的看法的,但是雷克顿用它那粗短的四肢坚持不懈地向前爬行,吓呆了一个跟父母走散了的7、8岁的熊孩子,那熊孩子拿着冰糖葫芦呆站在原地,完全忘了从爬行猛兽前面躲开。
“小孩子有危险!”一名咖啡店的女侍应生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