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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酒精的关系,小芹的精神很不稳定,有时候会误以为自己还停滞于大杂院的时代。
“就连小芹的蛮力也对付不了渣叶吗?”庄妮对着班长和熊瑶月悄声道,“你们两个可要小心,防狼喷雾剂最好随身携带,不然一旦渣叶发情你们就危险了。”
“你也别靠近我女儿!”林雨梦对庄妮发射出警告的视线,“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年365天8760小时都在发情?我好好的女儿都被你带坏了!”
庄妮本来想对林雨梦也毒舌几句,但是考虑到这是班长的母亲,所以最后忍了下来,转而对宫彩彩说:“至于彩彩,你就算带着防狼喷雾剂也没用,到时候肯定吓得连动都不能动吧?”
宫彩彩扶了扶从鼻梁上滑下来的银框眼镜,声音很低地说:“叶、叶麟同学不会对我做坏事的……他以前救过我,我觉得叶麟同学是好人……”
“是叶麟赢了!”担任裁判的苏巧到现在才宣布道,“这样就应该不会有什么争执了吧?”
我松开小芹的手,从咖啡桌后面站了起来,打算拍一拍她的肩膀作为安慰。
没想到小芹受到打击正在灰心丧气,竟然把我的这一拍当做是攻击行为,“咣”的一声把身前的咖啡桌给踢飞了。
坚硬的桌子扑面而来,我来不及思考,为了不让自己的鼻梁骨碎裂,赶忙使用阴阳散手接住了桌面,并且尽力把力道卸尽。
然而小芹一不做二不休,居然腾身跃起,对着桌底就是一招断骨飞踢!
“啪嚓!”咖啡桌从中间断成两截,为了不让碎桌子伤人,我竭尽全力地把其中一片残骸按回地面,另一片残骸则因为惯性太大,不得已被我抛向了右侧无人的地方。
但是那个方向虽然没有人,却有一根支撑房梁的圆柱,带着两个桌腿的残骸好死不死地在圆柱上撞得稀烂,诞生了许多方向不规则的木质碎片。
“假冒伪劣产品啊!”我心中悲愤不已道,“火球叔就是用这种质量的桌椅装修门店的吗?果然资金都用来给女仆侍应生开工资了对不对?”
“都把眼睛闭上!把脸挡住!”
我大声向众人吼道,同时挡在了距离我最近的小芹前面,用后背接住了大部分的碎片攻击。
小芹则保持着刚刚向我踢腿的收招动作,她疑惑地蹲在地上向上看着我,好像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保护她,又好像是从迷梦中醒来,不明白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些事有什么意义。
“当!”苏巧距离碎片爆射地点也很近,她机智地举起不锈钢托盘挡住脸部,防住了最危险的一枚碎片。
班长那边距离较远,本来不至于被严重波及到,然而还是有一枚小碎片刺到了宫彩彩的手臂上,导致她立即恐惧不已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有长进,居然遇见了危险敢喊救命了,大概是由于班长、庄妮、熊瑶月等人都在她身边吧?
当时的情况是班长和熊瑶月分别坐在宫彩彩的左右两边,听见了宫彩彩的呼救,两人都下意识地想挡在宫彩彩前面,然后就不约而同地在同一秒采取了行动。
“嘭!”“啊!”
班长的右臂和熊瑶月的左肩撞在了一起,惨叫着飞了出去,斜向滑倒在地板上。
其实她们两个谁也没有被木头碎片砸中,去救护宫彩彩本身是不必要的行为,但是友情这东西在关键时刻哪里会考虑是否必要呢?
“莎莎你怎么了?”林雨梦慌忙起身去扶地板上的女儿,班长则费力地抬起上半身,脸上露出痛苦之色。
班长的身体素质绝对算是女生中很优秀的,但是和熊瑶月硬碰硬难免悲剧,熊瑶月刚才救人心切,不知使出了多大力气来移动,结果把班长给撞得不轻。
“没事吧?”熊瑶月很懊悔地走了过去,向地上的班长伸出了手。
班长却既没有让妈妈扶自己,也没有让熊瑶月扶自己,她平放在地板上的右臂一动都不敢动。
“被熊撞了能没事吗?”庄妮一边讽刺着熊瑶月,一边走近来查看班长的伤势。
“你、你们别走的太近,”班长咬着牙对大家说,“我的胳膊很疼,恐怕是骨折了……”
“骨折?”熊瑶月一愣,“居然会被我撞成骨折?班长你在逗我玩吧?”
“看上去很像骨折,”在杂技团历练过多年的苏巧说,“你们都别碰她,直接叫医生来处理吧。”
班长骨折的事情立即引起了大家一阵喧闹,宫彩彩哭着说都是自己的错,熊瑶月大咧咧地表示自己负全责,而且骨折没什么可怕的,如果是她自己的话贴个创可贴就能好。
“开什么玩笑!我女儿是骨折啊!骨折!怎么可能用创可贴治好?”林雨梦对熊瑶月怒目而视,班长赶忙劝妈妈不要发火,说这件事不怪任何人,纯粹属于意外。
混乱之中苏巧给郁博士拨打了电话,全程旁听的小芹则逐渐恢复了冷静,她蹲坐在地板上始终没有站起来,到了此时才抬起脸来对我说道:“我……是我害得班长骨折了吧?我又喝醉了对不对?”
尽管脑后的小发辫还没有解开,但表情已经彻底恢复了女孩子的姿态。
1266 事关尊严
“唉,人类的躯体真是太脆弱了!要改造成机器假肢吗?”
郁博士带着医药箱在咖啡店里粗略检查了班长的伤势,在得出轻微骨折的结论后,立即开始向班长兜售自己的人类改造计划。
被我们平放在长条沙发上的班长做出很无奈的表情。
“郁博士,您能不能别开玩笑了?我未来是要当刑警出外勤的,机器假肢怎么能胜任工作呢?”
“什么?你竟然瞧不起我的生化假肢!?我的研究方向是制造出半人半机械的超人,怎么可能让你无法胜任刑警的简单工作?”
郁博士一边表示不满一边把班长的右臂固定好了,他是艺高人胆大,但是在林雨梦看来这个医生似乎相当不靠谱。
“半人半机械?”熊瑶月在旁边陷入了沉思,“好像《钢之炼金术师》里面的机械铠吗?似乎蛮厉害的呀!有那么厉害的话我也想装一个……”
“班长,还疼吗?”宫彩彩担心地凑在沙发前面,眼泪汪汪地看着接受医疗的班长,“都怪我乱喊乱叫,要不然班长也不会受伤……”
班长的右臂由专门的塑料夹板固定后,用绷带悬吊在了脖子上,十足是电视剧里经常见到的伤员模样,不过班长很能耐得住疼痛,对着宫彩彩硬挤出了一丝笑容。
“感觉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彩彩你不用太自责,这跟你没什么关系,都是意外。”
“不是意外,是我喝醉了酒害的。”小芹垂着头走了过去,并且把自己扎小辫子的皮筋揪掉了,于是她的一头短发恢复了女生的模样。
凝着眉头,十分认真地向班长承认错误。
“班长,全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把桌子踢飞,就不会有后面的连锁反应,你骂我几句吧。”
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望向距离班长最近的林雨梦,仿佛等着班长的母亲来责骂自己两句。
林雨梦刚要开口,班长就把妈妈的话头给阻住了。
“妈妈,别怪我的同学,小芹平时不是这样子的,今天完全是因为喝醉了。刚才郁博士也说了,我的骨折不严重,静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的。”
林雨梦看了看女儿,强压下心中怒火,转而对小芹问道:“骨折的事情我暂时不追究你了——但是你要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女儿?你是不是也要诱骗我女儿走上百合之路?”
“没、没有!”小芹被问慌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一点都不喜欢班长,反而很讨厌……不,也不能说一直讨厌,班长也有一些优点,总之,可能我稍微有点喜欢吧……可是绝不是那种喜欢!那个,林阿姨您明白了吗?”
“我明白什么了啊!”林雨梦五官都皱到了一起,“我只知道我女儿身边的这些同学全都不正常!我绝对要把莎莎带到上海去!”
郁博士这时候关好医药箱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披的白大褂。
“虽然舒莎的骨折不严重,但是我劝你还是让她静养一段时间,最好不要跑来跑去,就算你要带她去上海也要等骨折恢复了以后再说。”
“没错!”班长本来就不想去上海,借机向妈妈说道,“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内我是不准备离开冬山市的!我可是未来要成为刑警的人!如果留下后遗症就后悔莫及了!”
小芹在旁边建议道:“班长,不如我把赵氏正骨院的赵大夫找来再帮你看看吧?赵大夫他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正骨专家,从我外公开始就和他们家关系不错,有什么骨断筋折的毛病都找他们看。”
“那倒是,”我补了一句,“初中时我的胳膊被某人弄骨折以后,就是赵大夫替我看的,至今恢复得相当好!跟没受过伤一样!”
我说着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右臂,表示一切功能都没有受到影响。
“赵氏正骨院吗?”郁博士也点了点头,“他们在冬山市还是相当有名的,术业有专攻,我不是专门的骨科大夫,舒莎你让他们看一下的确更稳妥些。”
“交给我了!”小芹信誓旦旦地保证,“我会把赵大夫请过来给班长诊疗的!凭我们两家的交情,就算他再忙也要把他请出来!”
“那样的话就先谢谢你了。”班长平躺在沙发上给了小芹一个释然的笑容,“右臂对我很重要,以后还要靠这只手拿枪呢。”
被班长感谢的小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她红着脸,扭捏地捉着自己的手指。
“都是……都是我的错,班长你还谢我做什么?总之我一定会让班长的胳膊恢复如初的!如果不行的话,我就把自己的胳膊砍下来给你!”
“用不着你的胳膊,”庄妮醋意大发地说道,“你的身高跟班长差那么多,胳膊自然也短,班长有强迫症绝不可能容许自己的胳膊一长一短。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把自己的胳膊让给班长的,毕竟这才是更深刻的**结合不是吗?”
林雨梦原本对小芹和庄妮有不少怨气,但是此时听她们说不惜砍下胳膊来给自己的女儿,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
“你们两个都要学杨过断臂?”郁博士大喜过望,转过身来问小芹和庄妮,“有没有兴趣安装我制造的机械假肢?精密度和输出马力都有保证,不管是弹钢琴还是使用玄铁剑法都没问题!”
小芹嘟起了嘴,“既然庄妮说我胳膊短,那么只有她需要断臂了!郁博士你给她一个人安装就可以了。”
庄妮哼了一声,“假如机械假肢能够发射追踪男性**的反坦克导弹,我也许会考虑安装一个。”
喂!要毁灭**的话根本用不上反坦克导弹吧!别说是**了,到时候就算是**的主人也不会留下来的!
“汪汪汪汪汪汪!”
一连串美国口音的狗叫声响了起来,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来犬应该是奥巴马。
“听说卡秋莎骨折了?哈,她疼得大哭的模样本小姐可不能错过了!”
继小芹之后,艾米也从咖啡店的后门走了进来,她牵着日益肥硕的奥巴马,双马尾被外面的大风吹得些许散乱,却反而显出一种稍显狂野的美感。
幸灾乐祸的艾米一看到沙发上表情平静的班长,立即就失望地撇了撇嘴。
“什么嘛!骨折了还是这副严肃认真的面孔!真不像话!我看卡秋莎多半是性冷淡……”
“性冷淡”这个词还没有完全出口,我就赶紧窜到艾米身侧捂住了她的嘴,以免再把林雨梦气个好歹。
“华夫饼?华夫饼!?”
令我意外的是,跟在艾米身后的人不光有彭透斯,还有围着围裙、带着高筒白帽子的法国大厨,他在中国逗留了几年以后也学会了几句中文,只是口音不太地道。
油光满面的法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