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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有什么最好!香儿怀着的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这个孩子就是一个宝贝,从此谁敢怠慢了香儿,可别怪哀家不依!”
容臻太后笑吟吟地拉着凝香的手。
“看看这个小手儿凉的……”
话语中不无怜惜。
凝香公主的心一颤。
眼泪就下来了。
“香儿谢谢太后的宠爱,香儿……”
“好了,哀家还要感谢你呢!”
太后宽容地笑了。
这个消息传到别院的时候,落篱正在绣着一块香帕。
一个愣怔,那针就刺进了她的手指头了。
哎呀,主子,您没事吧?
如意一见落篱的手指上有血顺着流下来,就慌了。
“慌什么?没事!不过是被针刺痛了手指罢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说着,落篱就将那手指头放进了嘴里。
然后用牙齿咬了几咬那被刺痛的部位。
瞬时,一种血腥的味道就在她的口中渐渐地弥散。
凝香公主的难题看样子是解决了。
似乎还有些顺利!
顺利地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转而想,只要他们都安全了,不会被杀死了,那自己也就算是仁义尽致了!
“皇上,你的宫里很是富裕,养了那么多的人都很轻松,那么就算是你多了一个孩子,将这个孩子养大,就你的能力而言,那也是没问题的,是不是?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您一定要高高兴兴的,孩子是你的第一个龙种,怎么你也是没理由不高兴的,是不是?”
圆形的奸细凭证是谁的?4
“皇上,你的宫里很是富裕,养了那么多的人都很轻松,那么就算是你多了一个孩子,将这个孩子养大,就你的能力而言,那也是没问题的,是不是?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您一定要高高兴兴的,孩子是你的第一个龙种,怎么你也是没理由不高兴的,是不是?”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这天晚上,秦世尧没到别院来。
贵德子也没来说什么。
其实也在情理中。
皇上要不要某个女人侍寝,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难不成还要到自己这里来解释今夜不来的理由?
如此琢磨了一下,落篱的心里的忐忑不见了。
但是让落篱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发生之前,似乎一点迹象都没有。
那天,秦世尧正在训斥他手下的那些大臣们。
“你们也都是官至几品的王公大臣了,成天在朕的面前能言巧语,说什么忠心耿耿为皇上解忧?说什么一心一意为百姓排难,那朕倒要问你了,眼前人家的奸细都深入到我们首府了,你们都在做什么?”
“皇上请息怒,臣等当竭尽全能的,望皇上再给臣等点时间!”
泰兰歌守城大臣吴建安说。
“哼!朕给了你们多少时日了?你们又给朕了些什么答复?”
秦世尧的火气已经难以遏制了。
敌在暗,一旦他们在泰兰歌城中搞出点什么异样的花样来。
那于皇家,于自己,那颜面上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皇上,微臣倒有一个法子……”
刘不已近前一步,施礼道。
“说!”
“依着微臣看,就直接将泰兰歌城门关闭,我们再大肆在城中查找,称之为是关起门来打狗!”
“哼,关起门来打狗?那朕倒想要知道下,那狗在哪里?”
刘不已被秦世尧一问,登时没了话儿。
秦世尧这个气啊。
这也是北越国的宰相?
圆形的奸细凭证是谁的?5
这也是北越国的宰相?
怎么就那么死脑筋?
见了敌人有风吹草动就关门闭户,那不是怕了他们的表现么?
朕,威名赫赫,怎么会怕了那些无耻的小人呢?
就在屋子里的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外面院子里一阵的喧闹了。
怎么回事?
“贵德子!是谁在那里大声喧哗,不知道朕正在和大臣们商议要事么?”
秦世尧登时不悦。
“皇上,是各个寝宫的主子们,她们……”
贵德子颇有些为难地说。
“她们?她们来龙瀛宫做什么?”
秦世尧起身站起来,疾步奔到了门口。
果然,就在他的对面,芸妃、丽妃、萍妃等人正说说闹闹地走过来。
“芸娘,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宫里规矩了?”
“臣妾等给皇上施礼!”
芸妃她们款款地弯腰施礼。
“行了,都罢了,该干嘛干嘛去,这里没朕的允许,你们不能进!贵德子……”
说着,秦世尧就示意贵德子将她们都带出去。
“不,皇上,我们来也是有要事的。”
芸娘闪身过贵德子,走到了秦世尧的身前。
“皇上,我们都知道皇上是博览群书的,而且睿智过人,所以,有点不明白的事儿,想请皇上给指点一二?”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芸娘,你想要做什么?
秦世尧的眼底显现出了厌弃。
这个芸娘从回到了皇宫后,行为和语言,似乎都有些变化了。
变得怎么越来越像她死去的妹妹了?
但是众目睽睽下,秦世尧不能光火。
他不想把后宫的是非搅乱在朝野正事上。
“好吧,你问。”
压了压怒气,他说。
“皇上,臣妾寝宫的丫头出宫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给臣妾带回来一样挂件,她说是现在泰兰歌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这个挂件,说它是一种凭证,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这个挂件非金非银,也不是玉器玛瑙,怎么就能作为一个很是重要的凭证了呢?皇上,您知道这个挂件它有什么来有讲究么?”
圆形的奸细凭证是谁的?6
“皇上,臣妾寝宫的丫头出宫去买东西,回来的时候,给臣妾带回来一样挂件,她说是现在泰兰歌城里,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这个挂件,说它是一种凭证,但是臣妾就不明白了,这个挂件非金非银,也不是玉器玛瑙,怎么就能作为一个很是重要的凭证了呢?皇上,您知道这个挂件它有什么来有讲究么?”
芸娘说着,将手里持着的一枚不大的圆形挂件递到了秦世尧的手中。
其他几个贵妃手里也拿着同样的一枚挂件!
秦世尧还没接过那挂件,脑子里就嗡得一声,怎么会是那个东西?
他一把拿过了芸妃手里的那枚挂件。
然后拉开了抽屉,从中取出来一枚挂件。
那挂件是用红绳拴着的。
他只看了一眼,心里就陡然一沉。
竟是一模一样的,半分不差!
怎么回事?
他转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大臣们,问一声,“你们谁知道这个挂件是什么来历?”
“回皇上话,这个挂件不是什么好来头,它的式样古怪,而且那内中的图案也是张扬的,不似我们北越的物件,那正是太阳国奸细所用的凭证,是微臣下了一道旨意,仿制了许多的同样挂件,分发到了百姓们手中,为的就是执行皇上的旨意,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守城大臣吴建安朗朗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物件就是那些奸细所用的?”
秦世尧大吃一惊。
他的脑子里急闪过一个念头。
但是很快,他就摇头了。
不可能,那怎么可能呢?
他不敢想,也不敢信!
“回皇上话,情况就是这个样子的,那枚物件的确是那些恶人的凭信!”
吴建安说着,却又微微一笑。
“其实皇上仿制的这些挂件啊,和真实的那个凭信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
说。
秦世尧的脸色都是阴霾的了。
圆形的奸细凭证是谁的?7
秦世尧的脸色都是阴霾的了。
“是,皇上有所不知,这个仿制的挂件呢,完全是一枚银币,竟银匠仔细打磨表面后,这次按照了那个劫来的原件攥刻的图案上面,也就是说,它没有别的颜色混杂其中,就只是白色的!”
“那你的意思是说,真的那枚挂件是有迥异的地方的?”
秦世尧忽然感觉到了呼吸的压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的,皇上,真的那枚挂件,它的上面图案的正中,有一只灵巧的史前动物,叫做靇巃的,这种靇巃最显著的特点就是红眼睛,也就是说,那个真实的原件上,图案中动物的眼睛是被红色的液体点上的,看去徒增了几分的诡秘。”
吴建安的话让秦世尧一下子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是……难道是……
“皇上,臣妾等记得上次,皇上派人找那粉色的衣裳时,贵德子叫囔的,好像就是想要寻找这种挂件,是吗?”
贵德子闻言,朝前凑了一两步。
然后看到了皇上手里的那两枚挂件。
果然,其中一枚的正中,在那个靇巃的眼睛上,点的是醒目的红色染料!
他记得自己找到那间粉色的衣裳后,见到的就是那枚红眼睛的挂件。
那衣裳是篱主子的,可这怎么可能?
“哼,怎么就不可能?人心隔着肚皮呢,谁知道谁的内心里是怎么样的世界?有些人看去就像是仙女一般,可谁知道她的背后是不是腌臜无耻呢?皇上,您英明,好像那日您让贵德子公公搜遍了整个后宫想要寻找的正是这样的一枚圆形的挂件吧?而且那挂件与奸细的凭信是完全相同的,这个想必皇上也看清楚了吧?”
芸妃手指着秦世尧手中的那枚挂件,面带着一种奇异的笑意。
恍惚在说,皇上,这下您可光彩了,竟和敌对的奸细睡在了一张床上?
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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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天天你浓我浓的缱绻旖旎,真的是有够可笑的!
秦世尧怎么会听不出来芸妃话里的讥讽?
但是他忍住了没发作。
他脑子里迅疾的回味着和落篱在一起的种种情形。
她一直对自己是痛恨的,也说了不少的狠话。
像什么杀了暴君啊?
还有,你是个卑劣的男人之类的!
她叫骂的时候,自己都把她那逼真的痛恨表情当成是可爱的撒野了,没有在意。
现在想来,如果落篱是太阳国人安插在北越的奸细,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
“皇上,依着哀家看,还是要把篱儿叫来问仔细了,不然那次烈秋场之后的怪异事件,着实太匪夷所思了。他们不会是故意得设计了那么一出苦肉计,然后让我们彻底地相信了篱儿,然后将她带回宫,给她宠爱,那样她就有机会将北越国的机密要务传去太阳国人知道了,想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