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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寰宇王爷此刻该是比我更希望她好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就是当年奉命潜入圣国夺这图纸的人,不是吗?现在图纸只有这一半,还有一半恐怕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你若……不给解药,她便永远不能清醒,你又怎么能够知道剩下那一半的图纸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这半张图纸,对本王来说……本就不重要。”说着当着所有人的面,寰宇王爷将手上那半张图纸给撕毁了。“那半张会在哪儿本王也不想要知道,所以……你是威胁不了本王的知道吗。”寰宇冷笑道。
“你!”
“快滚!在本王没有改主意前,从本王眼前消失!”寰宇怒声道。
“我们走!”淳于清冷声道,带着玉晟宁王爷离开了寰宇王府。他们刚刚离开,寰宇便将手里的已成碎条的图纸,交到手下手里道:“找最好的工匠将它复原,然后……”
“是,属下明白。”侍卫手捧碎了的图纸转身离开了。
再说,这边淳于清他们一行人,他们出了寰宇王府便不再做任何停留的,即刻离开了圣国回到了烟国边关。
“丞相大人,您可回来了,王爷可好?”傲臦已站在军营外迎接他们了。
“王爷还好,只是有些受惊了,你去让人准备点儿小米粥,送到王爷营帐去。”淳于清从马上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玉晟宁乘坐的马车后,对傲臦道。
“是,末将马上吩咐人去准备。”
玉晟宁王爷在营帐内休息了片刻喝下了些小米粥,】感【书】觉【网】舒服些后便询问起冷熙的事来。“她怎么样了?”
“自从王爷那日离开前直至现在,她都没有醒来过。”傲臦如实回禀道。
听到这个消息,玉晟宁王爷是既安心又担心。一旁的淳于清面无表情的看着王爷道:“王爷您的身体还很虚弱,您应该多休息,就别费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玉晟宁看了看对他说话的淳于清,随后转头对一旁的将军傲臦道:“你先出去吧。”傲臦看了看淳于清,随即转身出了营帐。
“本王素闻淳于丞相铁面无情,没想到……丞相竟可以如此无情。”玉晟宁用表示他愤怒的眼神看着淳于清道。
“王爷即便是说微臣无情,微臣也无话可说。臣的心中确实只有国家安危,没有其他任何无用的情感。”
“呵,呵呵……本王终于知道,为何冷熙之前给本王的,是那样一种讨人厌的清高之感。原来,这是她耳闻目染,从你这个父亲身上学到的。”显然此时的玉晟宁正在为冷熙鸣不平。
“王爷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可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本王从一开始就讨厌她,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她是你的女儿。你以为本王猜不到你心中所想吗?想要用一个淳于姓氏的女人牵制住本王。想要用一个淳于姓氏的女人来拉拢本王。想要用这门婚事来巩固,你在我皇兄心中的可靠分量。淳于清,你想的实在是太美了。”
“王爷,您说的不错,这确实太完美了。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臣为何要放过。”
玉晟宁恨不能现在就杀了眼前这个无情之人才好,他正恨得咬牙切齿时,突然一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玉晟宁看着淳于清认真道:“你来边关时,皇上或是太后,他们有没有交代你,要做别的什么事情?”
“王爷所指的‘事情’是指什么事?”淳于清很清楚王爷所问所指为何,可他就是不直接回答玉晟宁。
“你不是说,边关所发生的一切朝廷都已经知道了吗。”
“是的。”
“那皇上或是太后对冷熙,也就是你女儿淳于萸的行径都说了什么,他们有没有要你……”
“皇上下令,让微臣先彻查此事待一切事情都清楚之后,再奏本上报朝廷,此事将由皇上圣裁。”
“由皇兄亲自裁定,本王就放心了。”玉晟宁长输一口气道。
“王爷,您别高兴的太早了,您还不知道太后娘娘对微臣下达的命令是什么呢。”
“母后给你下达命令了?”
“是。”
“是什么?母后,给你下达的命令是什么?”玉晟宁紧张的问道。
“若是冷熙杀死无辜边关将士的事查证属实,就对她实行就地处决,不必押回京城了。”
“什么!”玉晟宁简直无法相信,一向慈爱的母后竟然会给淳于清下达这样命令。“你会杀她是吗?”玉晟宁冷冷的看着淳于清问道。
“要是她醒着,我会的。要是您没能安全回到烟国,我会那么做。然而,她还在昏迷,您也安全的回到了烟国。所以……”
“所以?”
“所以……她死里逃生了。”淳于清最后……给玉晟宁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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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唤醒之前
前往边关为了寻她救她,所发生的经历的一切事情,好像还是昨天的事。玉晟宁站在王府花园的回廊里,看着眼前新冒出嫩芽儿的树木,回想着当时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
“王爷,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进宫了。”粉香一手牵着富俊,笑着站在玉晟宁身旁道。
玉晟宁将看着树木的视线收回,弯下腰抱起富俊温和笑着一手牵起粉香的手,道:“我们是要快些了,否则就赶不上看皇上开射第一支金箭了。”
“是啊!爹爹,我们快走吧,富俊可不想错过看皇伯伯开射第一支金箭呢。”富俊欢乐的叫道。
幸福的一家三口,出了府门坐上马车,直往宫门去了。初春时节,宫廷里会举行马上射箭赛来庆祝春天的到来,这和春日的围猎活动不同,这是比春日围猎更早举行的一场欢庆春天回归大地的皇室活动。
春天终于回来了,随着皇室欢庆活动的开始,这个京城也顿然从冬日的沉睡中被唤醒了。来到射场后,玉晟宁和儿子富俊都换上了战士的白金铠甲,一大一小两个男子汉看上去更加威武精神呢。
射箭场上的人马分有三组:皇上与他的皇子们着黄金战士铠甲为一组,玉晟宁与富俊及其他同辈堂兄弟为一组,还有一组便是穿着黑色铠甲的,长于皇上和玉晟宁的宗亲叔伯们及朝廷要臣。
“呵呵呵,春天是最适合骑射的日子,今天各位都要好好的施展身手啊!”皇上驾驭着他的御马在前头,身后有一众黄金铠甲的男儿们跟随着,来到了黑色与白金铠甲的中间。两边人马见皇上到来,皆拱手向皇上行礼道:“皇上!”
“不必多礼,朕早说过,射场之上没有君臣。”皇上看了看身边的两路人马笑着道。
“是!”众人应答皇上道。
“皇伯伯,您快射出金箭吧。”富俊有些等不及的叫道。
“呵呵,小富俊可真着急啊!”皇上笑着看着富俊道。
“是啊!皇伯伯,富俊真的很着急呢。富俊今天好不容易才让爹爹答应,让我自己骑马自己射箭的。我想快点和大家比比箭法,比比马术。”小孩子脸上有着无法言表的兴奋劲头。
“哦,富俊果然是个志气很高的孩子啊!好!皇伯伯就依了你,先在就射出金箭,让骑射比赛开始。”
“好!好!”富俊听言高兴的直拍手。
皇上将金色弓在左手上翻转了两圈,直直对准远处的射靶稳当的握在手里,右手轻快的从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金色的箭,架在了金色弯弓上。弯弓拉满,箭在弦上一触即发。“噼!”的一声离弦之箭,如闪电般飞速的远处靶心处飞去。
当它停止有力的飞速冲击时,它便是牢牢的嵌进了红色靶心的正中央了。远处的小宦官,挥舞着手中的红色旗帜,大声回喊道:“靶心正中心!”
“好!”众人一致为皇上祝贺叫好道。“好!皇伯伯的箭法好厉害。”
“皇伯伯将金箭射出了,下面就看富俊你的喽?”皇上看着远处自己射出的箭,格外满意的对身旁兴奋不已的小富俊道。
“好,富俊也会射中靶心给皇伯伯看的。”小富俊自信道。
“好!皇伯伯等着瞧。”说完,皇上与众人双脚轻踢了一下马腹,马儿接到指令立刻都撒开四蹄在射场无收敛的奔跑了起来。
皇上的御马与玉晟宁的黑色宝马齐头并进着,“皇兄,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
“专心射箭吧,否则你会输得很惨的。”皇上对玉晟宁的话避而不答。皇上骑在奔驰的快马上“噼!”又是一箭命中了远处移动的靶心。
“噼!”玉晟宁也不甘落后的飞射出一箭,那一箭依着皇上的箭射在了箭靶上。“你一定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告诉我!”玉晟宁从不放弃可以从皇上口中,得知那边的消息的机会,尽管皇上一直没有向他透露过分毫。
“还是那句话,为她好,就什么都不要问。”皇上丢下这句话,扬起手里的马鞭,抽打了他的御马几下,让他的御马奔跑得更快了些,终究与玉晟宁是分开了。
玉晟宁竟没有追去,他将自己的马儿叫停了下来,远远的看着皇上远去的背影。脑子里又闪现出,几个月前他们一行人,刚回到京城时所引发的,那场浩大的政治风波。
朝廷将所有的过错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一直昏迷不醒如活死人般的冷熙。所有人都以国家社稷的名义,凑本皇上要求杀死她,说她是灾星说她是叛徒。太后在听完淳于清禀报完整件事后,还是毅然坚持当初她在淳于清出京时,给他下达的命令——杀死冷熙。
几个月前,在那场政治风波里,朝廷里除了皇上和玉晟宁力争要保住冷熙的性命以外,再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冷熙不能死。”这样的话。
他们,玉晟宁和皇上在过去的那几个月里,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是克服了多大的困难,才保住冷熙的一条命的。然而从保留下冷熙性命之后,玉晟宁便再也没见过冷熙一面了。她被皇上秘密的送往到另一个地方,一个连玉晟宁也不知道的地方。一个,皇上说是绝对可以保她安全的地方,那里有最好的大夫,会为冷熙诊治,会将她治愈。
“王爷,您愣在这里做什么?再不追上去今年的骑射比赛,你可就输了。”一位宗亲勒住缰绳笑道。
玉晟宁笑道:“怎么会输?瞧着吧,今年的第一还在我手里握着。”随即轻踹马腹,让马儿重新往前奔跑了起来。
“冷熙,不管你在那儿,一定要好起来!”玉晟宁边骑着骏马往前冲去,边心中默默道。
“少爷,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这少夫人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啊!”
“我不是跟你说了,她不是少夫人,你不可这样叫她。”
“少爷,她明明就是……”
“好了,我说的话你记住就好,废什么话。”
“是,少爷。”
“好了,汤药该煮好了。你去把它端过来吧。”
“是。”
这个人,就是皇上找来为冷熙诊治的大夫。此时他的随从刚刚离开下去拿药了,在这间宽敞的屋子里,就只有他和面前床榻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冷熙两个人。
大夫的大手扶上冷熙如冰的脸庞,“为什么没能好好照顾自己呢!知道这些年来……我有多担心你吗?每天我都想着,都在问自己远方的你是否过的好。我一直假想你一定过得很好,我一直这样认为,这样希望。可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一副让我痛心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呢?醒醒吧,醒来告诉我……你都经历了什么?我知道,你很需要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我来了,我就在你身旁,我知道你可以】感【书】觉【网】出我是谁的。快点醒来吧,我在等你……等你醒来呀!”
遥远、遥远、遥远的某个方向,飘着一缕忧伤不知何来,又不知何往的魂。在空洞的世间徘徊得,不得而知岁月过去了有多长。“我在等你……”是一句从很远、很远、很远处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