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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蘋按照老女人的要求,将麦子筛选了三遍。三遍后芙蘋将筛选好的麦子端起来打算倒进石磨里去碾碎。
“筛好了?”
“是!”
“拿过来我瞧瞧。”
芙蘋将麦子拿到老女人面前给她检查,老女人故意刁难的在麦子里捡了两下,随后便不满的,对着芙蘋破口大骂起来。老女人说她是故意没把麦子筛选干净,想就这样磨了让王爷吃了搁着舌头,让王爷发怒将整个磨房连锅端了!
“重新再给我筛去,我没说成,你今儿甭想将它们倒进石磨里碾碎。”
芙蘋的背上又多出几条鞭痕,被老女人折腾折磨了几十个来回,芙蘋才能将第一袋麦子倒进石磨里碾碎。
“怎么,又想偷懒啊!还不赶快推磨!”老女人将手里的皮鞭重重的抽打在石磨上,提醒芙蘋少偷懒。
若是直接推磨或许还可以推动一些,可……一直被老女人压着做筛选麦子的活儿,现在早已是腰酸背痛,全身上下再无半点力气,如何能推动这沉重的石磨呢。
“还不快推!想吃鞭子了是不是!”老女人见芙蘋吃力双手握住石磨的推手,却没有半点推动的意思,心中恼火对着芙蘋大吼道。
“我推不动这石磨,要不您来推推看吧。”芙蘋皱着眉头满脸虚汗直流的看着老女人道。
“什么!你这小贱人胆子还真不小,敢指使老娘干活!我看你是皮又痒了是不是!”老女人愤怒的向芙蘋挥着鞭子过来。
“啊!”鞭子打在芙蘋的侧脸上,原本肿起的脸此刻又多了一道血痕。
“还不快推!在不推,别怪老娘将你那如花似玉的脸蛋,打成一张大花脸。”
芙蘋疼得就快掉出眼泪来了,手指都快要扣进石磨的推手里了。没办法,只能使出浑身疼痛的力气,将石磨悲哀的一点一点往前推。
芙蘋干活直到亥时都还没有停歇,监督她的老妈子都换了好几个,这一个都已经累的仰在椅子上睡了,还有浅浅的鼾声出来呢。
此刻芙蘋该要偷个懒的,可她已麻木得不知道停止了。芙蘋浑身是伤,浑身是血,因为推磨需要很大的力气。身上条条的鞭痕口子裂开的比原先更大了,血湿透了她整个后辈的衣衫。推磨的汗水一滴滴不断的滑进她的伤口里,汗水中含着的盐分不断的刺痛着芙蘋的心。
芙蘋突然站定,她的手突然脱离了石磨的推手,随后她的整个身体软软的瘫倒在地上。她的脸紧贴地面,她的眼睁着却失去了光芒。在陷入绝对的黑暗前,她的口中无声道:黑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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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免罪条件
“哗啦!”一桶冰凉彻骨的冷水泼在了卢芙蘋身上。
被冷水突来的冲击,芙蘋吃疼的叮咛了一声,眼睛随后慢慢的睁开了。
“没死就起来继续干活!还有这么多麦子没磨呢,你就想休息了!哼,快起来!”一个穿着深蓝色棉布棉袄的老妈子,放下手中的木桶对芙蘋大声道。
芙蘋无法让自己湿重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正在痛苦挣扎时,老妈子又狠狠的在芙蘋的小腿上蹬了两脚。“装什么死!还不快点!”
芙蘋费力的站了起来,刚起身眼前便是一片昏晕,身子像是风中的残叶】感【书】觉【网】就要被大风给撕碎了。
“磨蹭什么!还不赶紧磨面!”老妈子手中的皮鞭又一次有力的,与地面发出了最响亮的声音。
缓缓的移动着沉重的脚步,芙蘋好不容易的用残留的意识将自己挪到了石磨边。她惨白的双手失去了自主抓握石磨推手的能力,近在咫尺的石磨推手,此时对芙蘋来说犹如远在天涯。手没有伸出去的直觉,手指更是象受过夹棍之刑一般,僵硬的不能随意运动。
“还愣着干嘛,快干活儿!”老妈子从芙蘋的身后大力的推了她一把。
这到多亏了有这老妈子的“帮助”,芙蘋的手随着身体倾倒的重力,终于抓上了石磨的推手。可抓上了又能怎样,体若残叶的卢芙蘋现在如何能推得动这么大的石磨。
也管不了身上会不会再添新伤,也管不了老妈子口中有多难听的谩骂,芙蘋只能一点一点的释放着体内残余的力量,缓慢的将石磨朝前推着。
磨房门外此时是站了个身影的,他正目光如炬的盯着屋内劳作着的女子看。他看那女子的眼神里,也不全是愤怒。他不自觉握起的拳头,泄露了他对这女子隐藏在愤怒之后的,别样感情。
“把这些干完后,就将她调去浣洗房。”王爷对着身后陪伴着他的管家道。
“是,王爷。”
玉晟宁说完此话后,又在磨房外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张管家看了看磨房里的女人,再看看王爷,默不作声的也离开了磨房。
芙蘋在这一刻感知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眼睛看向磨房的门。“啪!”皮鞭抽打在了芙蘋的左肩上,衣服又破了一处,雪白的肌肤参杂着血滴,裸露了一点在外面。作为死士芙蘋就算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她本能的警觉性还是依然存在的,是谁都磨灭不掉的。
经过她的判断,确认那门外的响动是来自玉晟宁王爷时。卢芙蘋平静的收回了视线,低下头继续推磨。
老妈子看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自说自话道:“怎么还以为有谁会来帮你吗?还以为王爷会来吗?哼,你别做梦了,我们这磨房是整座王府里最被人冷遇的地方,平日里谁也不会来。美人会来帮你的,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好好推磨吧!”
芙蘋又停了下来,傻傻的思索着。“听到没有!给我好好推磨!快推!”老妈子扬了扬手中的皮鞭道。
“是。”芙蘋淡淡的抬头看着凶神恶煞的老妈子道。便又将石磨费力的推动可起来。
芙蘋将管事的交代给她的工作,那堆放在磨房里如小山一样多的麦子,全部磨成了面粉。看着自己磨出的面粉,就这一刻芙蘋的心底成就的喜悦,竟然战胜了她浑身的伤痛还有对王爷的埋怨与对“黑影”的仇恨。她那渗着点点汗珠的惨白面容上,竟然展现出了最动人的微笑。
“她竟然在笑!我看她真是个傻子。”轮流监督芙蘋干活的几个壮汉几个侍女几个老妈子,站在角落里悄声说着。
“不错,真的都磨完了。”大管家由磨房管事陪着亲自来检验了,他对芙蘋的劳动成果很满意。
“好了,跟我走吧!”张管家转身对身后的卢芙蘋道。
“去哪儿?”芙蘋将一只带着伤的手扶在自己的左肩上,声音虚弱的询问张管家道。
“跟我走就是了!”管家在芙蘋前头就要走出了磨房。
“可是……您要我就这样……跟您走吗?”芙蘋羞涩的用手遮掩着被皮鞭打绽开的衣裳。
管家驻足回头看向芙蘋:惨白的小脸,破烂的衣衫,血痕满布的身体,这样子怎么能走出去。
“去换套干净的衣衫吧。”
“是!”芙蘋领命的,慢慢移步出了磨房。
就在芙蘋进了一间小木房,才把身上破损的衣衫退下一半,便感到有一丝邪佞的气息出现在了她的身后。芙蘋便以她迅电不及瞑目之速,掩护好身体转身出手攻击对方了……
“你竟然懂武?”玉晟宁单手一挡,撇过了芙蘋的攻势。
芙蘋辨出声音后,仔细的定睛看去,才清楚那丝邪佞之气的主家是玉晟宁王爷。芙蘋垂下眼帘,收回手来掩在胸前。
“你懂武功?”王爷又问一次。
芙蘋内心着实悔恨,不该那样着急出手的。芙蘋摇了摇头,只道:“奴婢参见王爷。”芙蘋就这样双臂怀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屈膝向玉晟宁王爷行礼。
王爷上下打量了一下卢芙蘋,看到她的伤那一道道血痕的印记,不知为何那么心痛。痛的是心,嘴却还是那样的刻薄与无情。“看来你得到了不少的教诲啊!”王爷的大掌一把抓上芙蘋臂上的伤口,边使力边问她道。
芙蘋的痛的直咬唇,这般倔强的她就是不肯向王爷服个软。
看着她的脸都痛的扭曲了,却不愿求自己放过。王爷心中的怒火又上来了。“不疼吗?”王爷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
“王爷……喜欢……不是吗?”芙蘋吃疼的说着。
“你这是想要讨好本王吗?”王爷的心情似乎有一点转好了,这样看来王爷还真是个好哄骗的小孩子。
“虽王爷怎么想。”芙蘋眼帘颤抖着,回答道。
“好,本王就给你个机会。”王爷终于松开了抓住芙蘋臂膀上伤口的手。
王爷】感【书】觉【网】自己的手掌湿漉漉的,转过来一看原来掌心以全部是鲜红色的血了。王爷不被人察觉的收了收眉宇。他将满是鲜血的大掌,竟放在自己的口中用舌头舔食了起来。
因为那是自己的血,所以芙蘋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况有一种要呕吐的】感【书】觉【网】。
“觉得本王很血性是不是?”王爷看出了芙蘋脸上因为鲜血的不适。
“没有,奴婢……不敢这么想。”
“哼,谎话。本王的‘女奴’,本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本王是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了。你这样只会让本王打消,本想给你的一个免罚的机会哟。”
“王爷要给便给,不给,奴婢也不……”
“不需要?”王爷替芙蘋说出来了。
“……”
“你的傲气不需要,你身上的伤……也不需要?”
“奴婢,是王爷的‘女奴’一切由王爷定夺。”
“哼!”王爷一手搂过芙蘋的腰肢,他们两从未有今天这么亲近过。“只要你承认……本王就放过你……并允诺你,日后再不会让你做这些重活。”
芙蘋的脸因为王爷突来的动作而变得绯红,王爷男子霸气的气息吞吐在芙蘋的脸上让她很不舒服。芙蘋想要推开,这样魅惑十足的拥抱,却没能做到。“王爷要奴婢承认什么?”
“本王要你亲口承认……你就是——淳于萸!”王爷贴近芙蘋的软耳小声道。说完王爷又用另一只手剥落的芙蘋肩上的衣衫,在她的雪肩上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笔记本
第五十二章:自找苦吃
第一次被男子“肌肤之亲”,让她感受到异性之吻是何】感【书】觉【网】的人,竟是前夫玉晟宁。
玉晟宁抬起头,看着芙蘋那张惊恐错愕的脸。戏谑道:“本王吻的你不够舒服吗?”
“……”
“本王还是第一次见到,淳于萸你有如此动人的一面呢,你对本王的诱惑可真不小啊!”
“……王爷……”
“嗯?想好了吗?”王爷越来越过火的,对芙蘋的亲近让芙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芙蘋将眼睛闭上,暗自狠了很心。道:“王爷……奴婢不知道谁是淳于萸?”
“淳于萸……是你!”王爷对芙蘋的温柔瞬间消失,他的声音顿时变得阴冷。说着,王爷便低下了头在……
“哦!”芙蘋垂下的弯弯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刚刚还落下一个温热的吻的雪肩上,这会儿却被两点齿印所代替了。
“不想承认,那免罪之事就只能作废。”王爷将目光从芙蘋的雪肩上移开,冰冷的眼神盯着芙蘋低垂的眼帘。男子带着隐怒的气息,从芙蘋的头顶散下来。芙蘋意识到的,一点点抬起了自己的头,抬起了自己的眼,与王爷瞳孔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本王给你的这个机会吗?”看着那透彻干净的眼睛,王爷觉得自己完全沦陷进去了,为什么从前没发现,没察觉她是如此美的女人呢!
“王妃身份何等高贵,奴婢只是宫廷的一名小小婢女,王爷的下贱‘女奴’而已。怎敢谎称自己是那么高贵女人。”
“哈哈哈哈!清高如你!你若不是淳于萸,天下还有谁敢说自己是。”王爷的眼神又一次化作柔和了。芙蘋看着王爷的眼睛,感到了他的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