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赫连荣轩的脸,听着他重于泰山的四个字:我陪着你!卢芙蘋的眼前恍恍惚惚的好像出现的是他的脸,是他在对自己说这三个字。这真实吗?卢芙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那张记忆里的脸,那张刻在脑海里的脸,就在眼前!
卢芙蘋有些激动的刚想将手伸出去……
“有我陪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不是他的声音,不一样的声音让卢芙蘋不得不闭起眼睛摇了摇头。
“你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吗?”赫连荣轩见她如此紧张的问。
再度抬头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场梦!不是他,真的不是他!
“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赫连兄,如果我说想要试试看,你真的愿意陪我留在这里吗?”
“当然!”赫连荣轩看着她的眼,说道。
“……”卢芙蘋点了点头。
三天后,京城“忠烟阁”内。
“禀阁主,襄城来报:冷熙已与‘天丰轩’少东赫连荣轩成亲。”一死士进入内阁拱手对阁主禀道。
“什么!”阁主听后大惊失色,对于可能从襄城传回的情况,他有想过想很多种可能,可万万没预料到这一种。
“阁主,这冷熙可真不愧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还真是敢干啊!”一边“忠烟阁”的二当家的笑道。
“闭嘴!”阁主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正以此为乐的“兄弟”。
“阁主,这可怎么办呢?她可是您亲自调教出的,我们‘忠烟阁’最优秀的死士啊!”
“你以为我会徇私吗?”
“阁主当然不是这样的人。”男子从一旁的椅子上起身,走到阁主面前认真道:“这样对她不公平!我早跟阁主说过,应该要事先告诉她的。就算她是阁主亲自调教出来的人,费尽心力的去完成阁主交代的任务,到最后发现却是这样的结果,谁能无动于衷的不受打击呢?她那么做,你也不能怪她!”
“如果只有这种程度,那她也枉费了我这么多年来的教导。”
“唉!我可真是为冷熙感到悲哀啊!”“忠烟阁”二当家连连摇头叹息道。
“听着。”阁主转面对刚刚那个传递消息进来的死士道:“传令下去,按照阁规,提冷熙的头来见我!”
“是!”死士领命的退下了。
同一时刻的京城酒楼内,相同的雅间、相同的站位、相同的远看。
“公子,您早就知道!在我们还没有启程去襄城的时候,您就知道黑影没有离开京城?”裴子兆问眼前男子道。
“不错!”
“既然您知道,您为什么还要跟着淳于萸去襄城?”
“因为我要让‘忠烟阁’的人觉得我们的存在是‘轻于鸿毛’”
“公子的意思是……”
“‘忠烟阁’知我一直盯着淳于萸,此种时候我若不改‘从前’继续盯着她,这对他们来说就可‘高枕无忧’了。他们能集中力量对付黑影也算是帮了我们,我怎可分散了他们捉拿黑影的注意力!”
“原来淳于萸对您来说也是一‘鱼饵’啊!”裴子兆有些失望道。
“用子之矛攻子之盾。”
“公子果真英明!”裴子兆明显敷衍公子道。
公子听出了裴子兆的不悦,转头看向裴子兆道:“你明知我最讨厌奉承的话语,你为何今日要如此反常?”
“属下说的是真心话,公子多虑了。”
公子见这裴子兆脸色更暗沉了,便也不悦起来道:“有事就说,你从不是个擅长隐瞒事情的人。”
“属下无事禀报,属下告退!”裴子兆转身欲走。
“是淳于萸有什么消息了吗?”裴子兆对淳于萸的关心也全在公子眼里,公子知他不悦定是与淳于萸有关。
裴子兆见公子先问了,便转回身看着公子淡淡道:“属下刚刚得知两个有关她的消息。”
“两个?说来听听。”公子“饶有兴致”道。
“其一,京城‘忠烟阁’传令:杀,淳于萸。已派出死士十多人前往襄城,听闻‘忠烟阁’阁主对这十人的命令是:提头来见。”
“其二,襄城传来消息,淳于萸已于赫连荣轩成亲,成为赫连家‘天丰轩’的少夫人。”
“哗啦!”一声巨响,裴子兆身侧的方桌顿时变成一摊木块散在了地上。裴子兆抬头见公子面目狰狞犹如阎罗从地狱而来!
内衣
第三十二章:乱世安生
冬日,襄城的赫连家宅花厅内。
“蘋儿,快来看看这是什么?”赫连荣轩笑容满面的刚踏入花厅,便看着侧身而坐的卢芙蘋道。
卢芙蘋听见赫连荣轩的声音,忙收起手里的东西,刚转身便见他进来。“今日回来得怎么如此之早?药铺没什么事吗?”芙蘋微笑着起身迎上去,一边为“丈夫”宽下裘衣,一边为他轻轻拂去发间鬓角的雪花。
“本就无事,出去是会了几个朋友。”赫连荣轩撩起衣袍坐在木墩上,边说着边将手上的东西放下拿起圆桌上的茶壶倒上了一杯热茶喝着。喝了一口热茶却觉得不对,他侧身朝芙蘋看了看。见她眼睛盯着他拿回的方盒子,生气的把脸“鼓”了起来。
“怎么了?”赫连荣轩一手执起芙蘋的手,将她引到面前的木墩前坐下。
“你还问我吗?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要再为我,为了解我体内的毒这样辛苦奔走了,不值得。”卢芙蘋一手指着桌子上的方盒子,有些哀伤又有些怜惜赫连荣轩道。
“莫胡说!什么值得不值得,只要是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不要这样,不要对自己的身体没信心。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你会相信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帮你解毒的。这一次啊!有了这个我们一定可以如愿的!”
“是,我相信你!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可是我不愿意,不愿你每天都为我的事这么操心!你这样我很愧疚,我觉得自己是你的负累。我常常在想,当初如果我没有这样的‘贪’念,你或许早已和一个健康的女子有了一个完满的家了。”
“芙蘋!我说过,那些女子我不稀罕。我只要你,只要能和你这样在一起就够了。”
“荣轩……”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荣轩打断芙蘋的话,乐呵呵的问道。
“明天……呵呵,我当然知道,明天是元宵佳节嘛!”
“元宵佳节,你想做些什么?”
“元宵佳节无非就是上街观灯喽,还有什么?”
“明日我送你一个别样的‘观灯会’如何?”赫连荣轩神秘道。
“别样的‘观灯会’?你又想玩儿什么新奇?”
“明日你就知道了。”说完荣轩笑着一指弯曲轻轻的在芙蘋娇鼻上划过。
二人正说笑着,二福进来了,对赫连荣轩道:“少爷、少夫人,‘同继堂’的掌柜的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嗯。你且先去奉上好茶,我一会儿就来。”赫连荣轩道。
“是。”二福退出去了。
“快过去吧,即使是别人有求于你,也别叫人家等太久了。”卢芙蘋起身,拿起刚刚‘丈夫’身上的裘衣为他穿上道。
“世上女子哪有一人能比你!”赫连荣轩双手扶在芙蘋的双肩上。“别在花厅久坐了,回屋去吧。这里凉气太重了。”赫连荣轩宠爱道。
“好!我知道,快去吧。”芙蘋也有些撒娇的边将‘丈夫’推出花厅边道。
“记得,那个,要吃。这次一定可以的!”赫连荣轩还不忘盯着芙蘋道。
“好,我会吃的。”芙蘋点着头道。
将赫连荣轩送出花厅。卢芙蘋走到桌前打开方盒,将方盒里的‘小东西’握在手里,随后转身离开花厅。
穿过花厅里的三座小拱门芙蘋直接回到了卧房。此时卧房里正有三名丫鬟在收拾屋子点燃药香,“少夫人。”三名丫鬟看到主子进来了,纷纷放下手里的活儿立在一旁。
“你们先下去吧。”芙蘋对她们柔声道。
“是!”三名丫鬟一次退出了她的卧房。
嗅着满屋里的‘药香’赫连荣轩的用心总让卢芙蘋感到内心是温暖的。她用一种依恋的目光环视着屋内的一切,看见她的秀床边放着的一碗汤药,芙蘋一手提着衣裙走了过去一手端起药碗,一手展开手掌中的‘小东西’。“这是我……最后……服下你为我准备的解药了。”芙蘋看着那黑黑的却无时无刻不温暖着她心的汤药淡淡道。而后将一只手上的‘小东西’送入口中,又将汤药送入口边,一饮而尽……
“三年期满,回京期近,勿让本主失望!”
夜间暮色沉沉,赫连荣轩还未归还。
不过通常这样他都会派人回来告知她。今夜也一样,他派二福回来对她道:少爷说他今晚会晚归,此刻已应了“同继堂”的掌柜的邀请在“醉仙楼”吃酒听戏了。少爷让二福转告少夫人让您早些休息不必等少爷了。
“我知道了,你快回少爷身边好生伺候着。切记!别让少爷喝太多酒。”
“是,少夫人。二福告退!”
二福离开后,卢芙蘋并没有睡下。她只是倚靠在秀床静静的看着室内的每一样陈设,将它们一一记在心中。她只是静静的回忆,回忆这三年来的种种“甜蜜”。
三年来,他们一起经营药铺,一起研制解药。携手赏雪看花,携手逛庙会看灯会,一同在雨中撑伞慢步,一同在夏日庭院里避暑纳凉。三年来她与赫连荣轩除了在男女之事上,没有任何逾越之外。所有一个妻子该对丈夫做的“温柔体贴”,一个丈夫该对妻子做的“呵护有加”,他们都对彼此做到了。
这样的日子,这样幸福的日子,卢芙蘋真想一辈子醉在其中不要醒来。可是,她真不能再奢望了,能在“忠烟阁”的诛杀令下安然无恙的过了三年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暗主”的恩赐。“暗主”的恩情,现在该是报答的时候了,她要听从“暗主”的命令尽快离开这儿回去。
“就在明日‘元宵佳节’后吧。”卢芙蘋自语道。
明明记得自己是醒着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睡着了,又不知多久过后,卢芙蘋觉得身上有了暖意,睡眼“勉强”的眨了眨才算全然醒来了。“你回来啦!”
“你怎么如此倚着睡也不盖上棉被,真是不听话!”赫连荣轩一边为芙蘋盖好棉被一边责备她道。
“我没事儿,一点都不冷。”芙蘋从棉被里伸出一手握住赫连荣轩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啊!二福出去的时候,我该让他多带件披风给你的。”
“我没事,重要的是你!”为她掖好被子,赫连荣轩便一手搂着她倚靠着床榻坐下。
“药铺的事怎么样了?”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赫连荣轩笑着问。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有些不悦的将头撇去一边。
“我已经答应了。”
“你应允他们要保留‘本号’的要求啦!”
“是啊,这本是不该应允的。可我见你不忍让他们失去‘本号’,所以就看着你的面子,破例同意了。”
“我不是不忍心,我是不想让你在他们的心中变成‘仇家’!保留‘本号’这件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让他们留下了‘本号’在我看来那也是威胁不到我们‘昌丰轩’的。若是怕别人日后欺上来,今天就做的这么绝,恐怕这两家的梁子是真的要结深了,再无可能‘言和’成‘一家’了。那可真是应了‘同行是冤家’这句话了。所以啊!你能宽宏大量的答应下来,这样最好!”
“就你的道理多!不过我有跟他们说,这是你的意思他们都感激你呢。”
“你说这个做什么,我一介女流的做这么只不过是协助丈夫罢了,需要他们感激什么。”
“呵呵!你真是天下第一的贤妻啊!”说着赫连荣轩突然敛起笑容,俯身贴近卢芙蘋。他的脸和芙蘋的脸,贴的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芙蘋,我可以吻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