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清早就带着帝尸们到了郝爽家楼下,他已经早早地在那候着了。一辆二十坐的中巴车洗得干干净净,显然就是我们回海市的座驾了。
大家都没什么行李,直接就可以上车,帝尸们很兴奋地钻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我和白满也跟了上去,白满也是第一回坐车,匍匐在走道上一动不动,神情也颇为紧张。
郝爽发动汽车,在微微的抖动中,汽车缓缓加速。看着窗外的景物缓缓后退,十二帝尸纷纷瞪大了眼睛感受着现代科技的神奇,紧张得抓着座椅一动不动。
“你们有点出息好吗?都是会飞的主,还怕这个?”我直接传声到这帮家伙的心里。
他们都没吭声,直到车子出了镇子,匀速行驶在道路之上才稍稍缓解,卢帝对着窗外指指点点,大家才没那么拘谨。
巴蜀多山,汽车穿行在山间,一会儿上山,一会儿下坡,时而在山间盘旋而上,时而又顺着陡峭的山路直往山脚行驶。汽车多数时候再悬崖边行驶,那群帝尸又开始紧张起来,每到转角之时都是一阵惊呼,把本来淡定的我都带得心跳加速。
不过也确实有些怕,有些狭窄的地方就比中巴车宽上少许,车轮的一边就是万丈深渊,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车毁人亡。有时对面还会来车,两车交会的时候,我都紧张的手心直冒汗。
郝爽却一点都不在意,还时不时的和我们聊聊天,说说玩笑话。据他所说,这样的道路他开了快十年了,一点都不害怕,车是自己的得心应手,完全无需担心。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一直是在山间穿行,看多了悬崖险地之后,连十二帝尸都麻木了,安心地靠在椅背上停住郝爽播放的音乐,我则因为一晚没睡有些倦怠,所以眯着眼闭目养神。发动机和车轮发出的嗡嗡声伴着悠扬的音乐传入耳内,车里也没有外人,人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车子已经停靠在了路边的一家饭店门口,车上就我和白满在,其他人都下了车聚在饭店门口,郝爽则躲在角落里嘘嘘。我瞬间被勾起了欲…望,着急忙慌地与他并肩而立,“哗哗”的水声响起,一阵颤抖之后舒爽无比。
“吃饭了!”
小饭店的老板娘很有韵味,三十七八的模样,处处透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十二帝尸都被她娇柔的声音吸引,急不可耐地坐到了餐桌边。
随茶便饭一顿,毕竟是山里,也没什么精细的美食。但奔波了半天之后能有一口热乎的饭菜,总比啃帝尸背包里冰凉的离乡饼要强啊!而且这里还有酒,啤酒!
帝尸们还是第一次品尝啤酒的滋味,一个个直呼淡出鸟来,但随即又被啤酒清爽的口感征服,接连干掉了几箱还不过瘾。
菜也很简单,几份素菜外加两份野猪肉,大把的辣椒夹杂在了菜肴之间,辣的我这南方人头皮都发麻了,接连喝了好几杯水才适应,逗得老板娘笑得前仰后合,胸前的肉颤颤巍巍的,瞬间让在场的男人都直了眼睛。
正闹得欢腾,从山路上走下来两个人,一个瘦小的女孩扶住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的眼睛似乎有毛病,一根盲杖不断地点地,两人直直地往饭店里来了。
老板娘正和帝尸调笑,看到她俩的时候脸色一下就变了,想去关院门却晚了一步,只能低低地说:“她们怎么来了,这回糟了!你们只管吃喝,她们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千万不要违逆,不然会有祸事!”
郝爽也小声附和:“老板娘说得对,这一老一少我也听说过,盲姥姥和哑闺女!邪乎的很,哑闺女指谁,谁就要有血光之灾;盲姥姥叫谁的名字,谁就活不过当晚。没想到居然被我们碰上了!”
我和十二帝尸都微微笑了,再怎么装神弄鬼,在我们面前不是班门弄斧来了吗?
就那么点功夫,哑闺女已经领着盲姥姥进来了,一声不响地立在了我身后,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
“是他吗?”盲姥姥开口了。
哑闺女“啊啊”了两声算是确定了,那盲姥姥立刻摇摇晃晃地坐在了我身边的位置上,一双鸡爪似的枯手一把捉住了我的左手,细细抚摸起来。
“干什么!”赤帝大喝一声!
我赶紧示意他坐下:“不妨事,老人家只是给我看看命数而已,稍安勿躁!”
盲姥姥按了一会儿终于松开,凹陷的眼睛突然睁开,露出了连忙灰白的眼睑,直勾勾地冲我笑着,简直比鬼还恐怖。
“小兄弟,能帮老婆子一个忙吗?”她只余下几颗牙齿的嘴巴蠕动着。
我立刻说道:“老人家有什么难处请说,我力所能及的一定给你办到!”
盲姥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我生怕她背过气去,赶紧扶住,她这才开口:“老婆子今年已经快一百岁了,也没几天好活了!身边就这么一个丫头,还请小兄弟代为照顾一下吧!”
说罢将那哑闺女拖到我面前,将她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我顿觉一股寒意弥漫开来,一条手臂仿佛握住了寒冰一般。
我赶紧抽出手来,尴尬地说:“这不妥吧?我们初次见面,你就把这孩子交托给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盲姥姥脸色一点没有变化,依旧满是笑意:“有何不妥?你我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却已经知道你是谁,你是不是嫌她不会说话?”
我一愣:“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关系,我们萍水相逢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盲姥姥附到我耳边:“你乃大气运之人,又是千年不遇的金圣之躯,将我的孙女交托给你最恰当不过了,只有你能让她平平安安过下半辈子!”
这老婆子果然不简单,一早就知道了我的来历,我连怎么推脱都做不到,只能看向那小丫头,谁知这小丫头也古古怪怪,我居然探不到她心中所想,真是奇了怪去。
“盲姥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老板娘见我犹豫,开口说了一句。
盲姥姥脸上显露出不悦之色:“老板娘,若你还想多活几天,现在立刻去厨房待着不要出来,否则你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板娘闻言立刻面如死灰,一扭身就跑进了厨房,看来盲姥姥的话一定是非常的灵验!但我仔细看了一下这对祖孙,却没见丝毫的邪气,并没有使用邪术害人,为何会有那样恐怖的名声呢?
盲姥姥继续说到:“这里也没有外人,我就和你说实话吧!我们这一族,是被上天选中的天言者!”
“天言者?”所有的人都发出疑问。
盲姥姥说到:“所谓天言者,就是代天开言的人。简单的说吧,就是我们说出来的话,就是老天的旨意,只要我们开口,所说的内容必定成真!”
我差点被吓趴下,这能力也太强大了吧?说出来的就一定成真,那岂不是说我今晚死,我一定会死?说我会中五百万,就一定中五百万?这太扯了吧?
“你不相信?”盲姥姥一声浅笑:“各位都是高人,我就说咱们面前的桌子,一分钟之后会自动垮掉你们信不信?”
我们不说话,开始全力防备她使什么手段弄垮桌子,但老婆子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分钟时间很快就到了,桌子突然四脚裂开,一下就跨了!
在我们惊愕的同时,盲姥姥突然站起身指着我说:“你若是不答应老婆子的请求,三天后必然死于非命!”
253 又捡到宝
十二帝尸一起围住了盲姥姥:“你这老婆婆怎么随便诅咒他人?”
盲姥姥一点都不畏惧:“我没有诅咒他,我说的都是即将发生的事情!只要他替我照顾我的孙女,自然会平安无事!”
我们都见识过了盲姥姥的能力,她说什么那就是一定会发生什么,现在我真是不答应都不成了。
“好吧!我答应你,但我们要去海市,不可能留下来照顾她!您看?”
谁也不敢打包票说我三天后就一定没事,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只能答应盲姥姥的请求,但我确实无暇分身,希望她能收回成命。
哪知盲姥姥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到:“那就让她跟着你去海市。”
我这回没辙了,把眼去看那哑闺女,她似乎一点都不伤感,只是淡淡地立在盲姥姥身边。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叹了口气,点头答应:“那我就带她回海市,只是不知婆婆今后的生活该怎么办?要不你也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倒不是真的那么好心,只是这盲姥姥的能力实在太强。若能带她在身边,发财立品自不必说,碰到敌人时,只需她老人家开开金口,让敌人立刻死亡,那我不就天下无敌了?想到这里都要偷着笑啊!
盲姥姥摇摇头:“这个就不烦小兄弟担心了,你们走之后我就会死亡,这莽莽大山哪里都可以是老婆子的葬身之处!”
“婆婆可不要瞎说,你只要开开尊口,说自己再活十年,不就能多活十年了?”我着急起来,这么个猛人要是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
“哈哈哈!”盲姥姥大笑起来:“小兄弟,你还真把我当神仙了啊?说什么就有什么,那我干脆直接说我飞升成仙好了,还用在这里请你帮忙?你真是太高估我们天言者的本事了,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不如就让老婆子把天言者的事情给你们说说?”
我一听略感失望,但同时也来了兴趣,十二帝尸和郝爽也都围聚过来,听那盲姥姥述说关于天言者的故事。
盲姥姥开口说到:“我们一族作为天言者,已经有数百年了!这个职业传女不传男,每隔一代必然会出现一个女娃继承。被选中的天言者生出来就不会哭、不会笑,不会开口说话,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我们是哑巴,其实并不是我们不会说话,而是不能说话。”
“您的意思是她也能说话?”我一指哑闺女。
盲姥姥怜爱地说:“我家圆圆当然不是哑巴!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天言者在未结婚前都不能随便说话,因为年纪小,往往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来的一切又都会成真,所以上天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一天之内只能开口一次;当我们成为人妇之后,就成了大人,那时我们就能随意的说话,但作为代价,我们的眼睛就会慢慢变盲,这是上天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
郝爽接口说:“那你们可以通过话语,随意操控人的生死祸福,这也是很牛逼的事情啊!”
“你错了!”盲姥姥摇晃着脑袋:“人的生死祸福都是天定的,我们只不过是代替老天爷提前来告诉你罢了!举个例子,院子里的那只鸡的命运,我可以改变,那我说它一分钟后会死,它就一定会死;但我身边的这位兄弟,他的本事比我强,即使我想说让他下一分钟死亡,我也是说不出来的。这句话到喉咙口就会像被卡住一样说不出口,你懂了吗?”
郝爽不解地摇头,我却明白了:“您的意思其实就是你能掌控的人和事情,你说出什么,他们就会按你的意图去进行;一旦那些人和事超出了你能掌控的范围,你就根本说不出决定他们生死走向的话对吗?”
盲姥姥点头,我心里一下炸开了!刚才盲姥姥说我若不照顾着哑闺女,三天内必死于非命,也就是说我的生死也在她的掌控之中,那她的实力岂不是比我还要高许多?我不由自主地又打量起这枯瘦的老太婆,背上冷汗涟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