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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神智依旧有些不清,然后,眼睛猛地一睁,挂科?!
“迷迷,帮我拖着,就说我在路上出了点意外,正赶来!”一想到那恐怖的首捕老头,那个老顽固,死定了!我汗毛直竖,瞌睡虫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竟然和萧昱,一起睡到下午四点?!
这时,我才发现,我和萧昱的睡姿多暧昧!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昨晚不是好好的每人一半床么,怎么醒来就成这样啊?
我在心中狂哭,明明是急的要命,却又小心翼翼的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他禁锢我的双手,生怕将他吵醒,到时候尴尬的我连地缝都没处钻。
好不容易下了床,我再也不敢浪费一分一秒,冲到卫生间草草洗了把脸,抽了口香糖当牙刷,匆匆套了衣服准备出门,却突然想起了一事。
弯着腰套鞋时,我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睡得香甜的萧昱,如果他醒来不声不响直接走人怎么办?
但是,我辛辛苦苦把他捡回家,还让他鸠占鹊巢,难道就为了把他养成白眼狼?
不干,这蠢事绝对不干,必须得从他身上得些好处回来。
有了!
我邪恶勾唇,死男人,想跑?没门!
等我赶到教室时,四十分钟的课已经过去了三十分钟,但为了不挂科,我还是硬着头皮从后门潜入,接收到牛叉老头的两记牛瞪,尴尬假咳,勇猛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如冬日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气得他连讲错两道题。
夏燕和柴迷蒙着书偷笑,在桌下给我比了个大拇指,我抽抽嘴角,这脸面算是丢尽了,她们还敢嘲笑。
至于迟迟,汗,认真听讲,没给我一个眼色,我已经窘迫无比,自然也不会再去自讨没趣。
下了课少不得挨老头一顿臭骂,不过好在总算他还有人性,在点名册上给我画了勾。我也给足他面子,谢了不下十声,惹得老头语重心长唉声叹气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在我牛皮吹捧下走人。
“呼……”总算搞定,我长舒一口气,回座位拿包包。
“越越,有你的,这样也行。”夏燕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我包包边放着的香奈儿外包装袋。
这个燕子,太精了!
我头发发麻,忙冲上前笑嘻嘻的打着太极,包包和袋袋更是捋至安全范围内,“厄……你们两个快去陪迟迟吃饭吧,别为了我伤了和气。”
“越越,又买了什么衣服,拿出来大家一起瞅瞅,我帮你看看是不是买贵了。”柴迷晃了晃手上的计算器,笑得可爱。
我瞟了一眼夏燕,暗忖这个大染剂,把我家可爱纯洁的小财迷都给带坏了。
夏燕无辜的努了努嘴,笑说,“迷迷,不用算了,我刚看了下,里面的衣服至少值十几万吧。”
天!
我的额上立即沁出无数颗细小的汗珠,脸上泛起可疑红晕,这只死燕子!
“十几万?!越越,就几件衣服你竟然被骗了十几万?”柴迷惊呼。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渍,砰砰砰超速的心跳稍微减速,还好,还好,迷迷没去翻。
“我还有事,先走了了,晚上联系!”我拎了包包和袋袋,飞奔出教室。
——留言,留言,拿潇湘币哈
——话说香奈儿袋袋里放的是什么捏?有兴趣的同志可以猜猜,很明显的哦,嘻嘻。
第九章 萧昱醒来
头,有些疼。
萧昱紧皱着眉,靠在床头,两跟手指揉捏着酸胀的太阳穴,待略微觉得舒服些,才撑开吃重的眼皮。
混沌迷糊的意识因为入眼的陌生瞬间清明。
他慵懒迷蒙的黑眸立时迸射出如鹰的犀利光芒,扫视一圈,发现一些他不是太陌生的蛛丝马迹,危险警戒的气息方有所收敛,紧绷的神经略有松弛。
看来,昨天真是喝多了,连怎么到的这里,一点印象都没有。
掀开被子,下了床,正想洗把脸,赫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只是简单的用了块白色浴巾遮了重点部位。
脑中一些残存的记忆片段渐渐回笼,萧昱心中隐有不安,回过身,沉下脸对着那团淡蓝色的棉絮发了一会呆,而后,怀着一种忐忑却又期待的矛盾心理,猛的将被子掀翻,露出下方如滨海浅水一般的浅蓝色配套床单。
床单很干净,没有沾染什么不该有的污秽。萧昱松了一口气,忽略心中那抹淡淡的失落,去冲澡洗漱。
在附近超市买了双大码拖鞋,兴高采烈的到馆子里叫了几个小炒打包,我心情愉悦的回到小屋。
甫一开门,我的欢欣雀跃就被扑面而来的冷气给冻得又僵又硬,心中警铃大作。
果然,当我硬着头皮进屋,放下手上东西,勉强从脸上挤出一抹假笑,想要同床上之人套套近乎,我的一番好意生生被萧昱所散发出的“生人勿近”气息所冰冻,而他此刻裸着上身抱胸靠在床头面无表情看我的样子实在太过撩人,没用的我不能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的疾速,头更是一点一点的垂到膝盖。
“恩,那个,一天没吃东西,你饿了吧?”我受不了萧昱这最拿手的冷战兼心理战,上次的教训心有余悸,闷闷的从膝盖里发出蚊子嗡嗡大小的声音,总算是鼓足勇气勇敢破了冰。
萧昱没有答话,依然就着那个姿势,继续给我施加强大的压迫感。
我偷偷抬起一只眼,瞄了一下,呼呼,脸好黑。
“厄,那个,你放心。恩,你的清白还在,我什么都没看见,呵呵……”我想了想,如果自己不勇敢点,按照萧昱的性子,这鸵鸟我做到明天都不会赦免,倒不如我自己先交代自首洗脱罪名。
萧昱的气息突然重了起来,微微动了动头,看起来有点像在做颈部运动,不瞥我一眼。
见他这么不待见,我立马就火了,难道合该我热脸贴冷屁股?
“萧昱,你什么意思!人家在和你说话,你不吭一声,很不礼貌诶!你拽什么拽,不就是扒光了你的衣服么!我辛辛苦苦把你这醉鬼捡回来折腾了两个钟头才去了你那身酒味又让你占了床,我容易么我!你别一副烈女丢贞洁的模样,你萧昱的清白早不知丢在哪个女人的身上的了。再说,再说,恩,我也没对你啥啥啥的,连洗澡都是闭着眼洗的,也不想想自己把我给吐成什么样子。”
本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据理力争,可萧昱嘴角乍现酷似讥笑的弧度以及那双闪着戏谑玩味的黑眸都给我一种强大的压迫气场,让我这明明是占理的一方都渐渐失了方寸乱了马脚没了底气,甚至都怀疑确实错的人是我。
发泄一通,舒畅只是一时,更多的则是懊恼与不安。我这有些火爆的性子,每每在他面前走火,却又很没骨气的担不起后果,真的是好郁闷好郁闷。这死男人,真天生是来克我的!
我心虚,我紧张,不知道他接下来又会怎么处置我,眼神四处漫无目的乱瞟,小手绞着外套的袖子,不敢看他。
“衣服。”终于,萧昱像是一个高坐王位的帝王一样,懒懒开了金口,赐话。
我倒抽一口凉气,衣服!
“厄……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醉生梦死的,吐得一塌糊涂,不光把我给弄脏了,还把你自己给弄的臭烘烘的。恩,我也知道,你们富人都有点小小的洁癖,呵呵……所以我就帮你拿去干洗了,呵呵,小意思,不用谢,不用谢的。”我厚着脸皮大侃一通,额头冷汗啧啧冒,打死也不告诉他那衣服是因为怕他跑路才“特意”拿去干洗的。再说了,我也确实是一番好意嘛。
萧昱冷笑一声,那神情约莫是在说,林越,你这根本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有把内裤都给吐脏的么?!
我仰起头,笑得灿烂,反正我一口咬定,你也奈何不了我。
“手机。”萧大人继续发话,又是奢侈的施舍了俩字,冷冰冰的,活脱脱是冰山上来的客人。
“哦,在这里。”我故作恍然大悟,立马从包包里掏出他的手机递给他,“你放在衣服里,干洗店老板在算钱数衣服时才发现的,拾金不昧呵。还有皮夹,你数数看,有没有少了什么?”
汗,为了防止他跑路,我可真是连扒光了他和暂时替他保管财产的缺德事儿都干了,现在想想当时也不知道是抽的哪门子疯,搞得现在活像是被三堂会审的江洋大盗一样,自找死路。
萧昱睨了我一眼,也没接手,只是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温度再调高了些,下床,很不客气的拆开塑料袋,就像是在他家一样,自在套上我刚给他买的拖鞋,洗了手,将饭菜拿出张罗在桌上,将我当成透明人,大块朵颐。
我有些不明白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被糊弄过去了还是故作高深给我留了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七上八下,他好歹给个明示啊。
“还愣着干什么,吃饭!”
“哦哦。”我应了几声,今天的萧昱好怪。不过,吃饭最大,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他干架!
第十章 兄妹坦诚
空气中暧昧的因子蠢蠢欲动,我和萧昱相对而视大眼瞪小眼,最终败下阵来的还是乖乖站在床前接受他目光凌迟绞着手指的我。
“我……下去给你买,买些穿的。”我低下头,红着脸说。
毕竟我是一纯纯的黄花闺女,他现在穿的也实在太少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除了那条遮羞的白色浴巾,他可是什么也没穿啊。
“为什么搬出来?”萧昱坐在床上,抱胸,微眯着眼,长腿随意搭在床铺上,即便是现在有些“下流”的打扮,也不减一分王者之色,反倒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餍足休息的雄狮一样散发着别样的迷人风情,慵懒却不失优雅。
“啊?”他的思维太跳跃,我一下跟不上,不是我在问他问题征求意见么?
“说。”
我终于反应过来,原来是秋后算账。
谈起这个问题,我有些难以启齿。走到床边坐下,踢他着小腿,朝他笑了笑,“哥,阿姨走的时候你怕吗?”
萧昱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眼中有不解,更有几分担心。
“什么意思?”
“唔……”我仰起头眨了眨眼,不让那不争气的眼泪落下,而后曲腿抱漆,笑笑,“我最近觉得自己疯了,竟然想让爸妈离婚。”
萧昱的眼神越发深邃难以捉摸,脸色也紧绷起来,一瞬不瞬的看着我,不打扰我。
“我就是有些怕,怕阿姨的事情会在妈妈身上重演。”我的声音竟已有些哽咽,我笑笑,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的故意以抓痒动作擦去眼泪,“对不起,我……我有些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妈妈可能会永远离开我,我,我就觉得难受,控制不住……”
“过来。”萧昱命令我过去,声音依旧是硬邦邦的。
“萧昱,你好没同情心诶。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欺负我。”他不带感彩的命令让我心中更是发堵,干脆也不掩饰了,指着他的鼻子嚎啕大哭控诉他的无情。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他妹妹,这种时候他不安慰我就算了,还想欺负我。
萧昱似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甚至还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浅笑,气得我手脚并用几步爬到他跟前两手捏紧了他的上下唇就差拿针缝上,“死男人,不准笑,不准笑!”
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结果就是……
萧昱就着我趴伏在他身上的姿势,将我紧紧搂入怀,低低吟笑,“林越,你再过五天就该二十了吧。”
我一听,起先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傻乎乎的用毛茸茸的头发蹭了蹭他光裸性感的胸膛,闷闷问,“你什么意思?”
“长不大,永远都像是十二岁。”萧昱笑道。
我!
我在他胸口狠狠拧了一把!美眸狠瞪,气势汹汹,大有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