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我叫他们来,除了是想看看后面暗中捣鬼的人是不是宋娟的舅舅。还有一个原因,当初宋娟是想要自己的母亲过来,在这边跟自己享福的。这一点我能理解,宋娟家里就一个孩子,所以她想母亲过的好点,这个我肯定能够理解的。既然现在宋娟不在了,这点愿望就由我来帮着实现。
于是利用这个机会,我对宋娟的舅舅说道:“舅,我这么叫你别见怪。前两天张叔说想叫你们过来,毕竟这个孩子也是宋娟的骨肉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叫你,所以我就想以协助我处理这边事情的缘故,把你们几位都请过来。”
宋娟的舅舅对我说道:“小张师父你说吧,要是我们能出的上力,一定不会有二话的。只是你不要偏袒了真正的凶手,让娟子的灵魂在天上不得安宁!”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张平安的老婆,立刻嚷道:“什么叫偏袒,这件事情本来就和我们家没有关系。我们也是受害者,军军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醒过来。”
宋娟的舅舅一听,伸长脖子就要争。我急忙说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大清早的为了这点事情吵架,你们划得来么?就是不看在死了的人份上,也要看在小孩子的脸上,都少说一句可以不?”
高胜文也说道:“你们也太过分了,虎子把你们凑一块,就是要你们两家都放下心里的芥蒂,共同找出真凶。这么吵下去,你们觉得对谁有好处?”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哎,其实我很不愿意接这件事情的。但是在西南救灾的时候,宋娟没有少给我们送饭,就凭着这份情义,我才过来帮忙的。刚才阿姨说这事和你们家没有关系,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的元凶,可能就是因为几十年前的一段恩怨所致。至于为什么死的是宋娟,这个事情我现在有底了,但是还不到说的时候,大家尽量忍耐一下。昨天小保姆的死,就已经证明了我的判断。他们最近试着想下手,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好小保姆落单了,所以才有了昨天的命案。”
说到小保姆的事情时,张平安的妻子低下了头。宋娟的舅舅,有些得意地看着张平安。屋子里又陷入了寂静中,谁的心里都有事情。
高胜文看着我说道:“虎子,下一步该怎么做。我们不能就这么在这里干等着,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什么时候,后面再给你来一下,又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我笑了一下,对他们说道:“不用等多久了,这件事情该结束了。我想这两天他就要动手了,只要动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相信只要有痕迹,就一定能抓住他。”说着看了一眼宋娟的舅舅。
说真的到目前为止,我还是在怀疑宋娟的舅舅。毕竟他是学易学的,所以知道一些这个东西很正常。但是有一点我还想不明白,宋娟为什么会死呢?难道真的和那道符有关系,要是有关系这道符又是出自谁的手呢?
高胜文看我一言不发,用腿碰了碰我说道:“嗨嗨,你老人家想什么呢?眼前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是不是你老得安排一下?现在可是七八口人呢,要是出点差错怎么办?”
我看着高胜文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回头对张平安说道:“张叔,你安排一下,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算是给你亲家接风,晚上怎么住你也给安排一下。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再好好想想。”
张平安应了一声,宋娟的舅舅说道:“我可不住在这里,上次住在这里不是被梦魇,就是镜子里看到个女鬼,要不是我学过两天,上次早被吓死了。后来本来想给娟子说的,看她刚刚生完孩子才没有说。”
一听这个话,我回头看了一眼高胜文。没有想到宋娟的舅舅突然说出这句话,他这个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呢?如果他不是有意的,说明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要是有意的,他又想干什么呢?
高胜文接着说道:“哪有那么多鬼?我住了这好几天了。除了梦魇遇到过一次之外,其余的都没有遇到。你们这是多心了,我看就按虎子说的办好了。你们是外地人,这里也没有住的地方,去酒店住也不方便,再说留在这里可以看看小孩子。”今天是真感谢高胜文了,帮我圆了不少话。
现在就看今天晚上,宋娟的舅舅会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么下一个嫌疑犯就是她了。。。
第六百二十一章带血的嫁衣(41)亲历控梦术
这一天算是最热闹的,虽然这些人心里都有事。但是看在小孩子的脸上,基本都是和和气气的。到了晚上的时候,张平安把来的人都分了下房子,唯独我还是在客厅里,因为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今天我突然觉得放松了,因为只要能在短时间内排除宋娟舅舅的嫌疑,剩下的人就好排除了。剩下就是一个小雅最让我怀疑了,她和张平安、张玉军之间的三角关系,还有那道符都是有利的旁证。我随便用个什么法子,都能轻易地给套出实情来。
想到这里我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哈欠面对着沙发背睡着了。我这两天太累了,这里复杂的关系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来气。还好宋娟的母亲来了,算是可以了结一段心事了。
慢慢地我进入了梦境之中,这是我最熟悉的八仙庵,我在买古玩的地方随便溜达了一圈,然后不知不觉地走进了八仙庵里面。我没有过遇仙桥,而是看着远处的灵官殿有些发愣。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去上柱香的,想到这里我转身去买香。可是没有想到一个人站在我身后,我回身看到时,还吓了我一跳。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宋娟站在我身后。
我笑着对他说道:“怎么又来给我送香了?呵呵,上次说话有些唐突不要生气呀!”虽然在梦境中,但是我的心智很清新,所以一看到她,立刻就想起了那一次的事情。
宋娟一听,立刻说道:“小张师父,现在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在梦境中,都能想到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好羡慕噢!”说着冲我笑了起来。
我笑着对他说道:“这两天出现个会控梦的人,居然在梦境中要你婆婆杀了保姆小月。呵呵,虽然我不能控制别人的梦,但是控制自己的还是可以的。”
宋娟一听,惊愕地说道:“小月死了呀?太可怜了!没有想到他这么狠。我也是泡澡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然后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叫我自杀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迷迷糊糊的拿着刀就割腕了。”
和我猜测的一点都不错,但是这是什么原因呢?就在我准备要问宋娟的时候,忽然一股强大的吸力拉着我就跑,同时我的耳边,有人在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
奇怪了,是谁在叫我?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叫魂一样,但是又和上次昏迷之后,师叔祖开坛替我叫魂不一样。总觉得这里面少了些什么,但是又多了些奇怪的韵味。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但是既然有人这么弄我就要看看。我正想着的时候,来到了一个黑洞洞的地方。哎,这个地方我好像来过,可是我一时又想不起来,总觉得在前不久刚刚来过这里。
这时突然一个黑影出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我一下心里明白过来,这是有人控制了我的梦境。还好我今天留了一个心眼,尽量控制自己的心神,没有想到果然起到了作用,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会出现什么事情。
黑影打量了我一番,对我说道:“我以为是什么高人,原来也是个装蒜的江湖骗子。”说着快速地闪到了我身后,在我后背上拍了一下,然后又快速地回到了我面前。
我装着神智不清楚的样子,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没有见过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我完全是一幅懒洋洋的,就像是在睡梦中的一样。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嘿嘿一笑就不见了。但是凭着刚才他说话的声音,我可以断定这个人的年纪不是很大,应该没有我大,和宋娟差不多的。可是这么年轻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控制别人的梦呢?还有他在我身后贴的是什么东西?如果等会发挥效力了,以我现在的能力,能不能抵抗得住?
就在我一愣神的时候,一股风把我吹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才停下来。我重重地落到了地上,回头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这里好像是张平安的家,我怎么又回到了这里。
说着我站了起来,突然一阵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我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只见里一扇木门开着小半边。里面是暗红色的灯光,一对男女正赤膊着身体在床上亲热。
我靠,怎么要我看这个?对了这个男人是谁呀?怎么会在张平安的家里,看体型应该不是张平安本人。这个女人。。。我刚刚想到这里,就看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坐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楚,原来女人正是张平安的妻子。男人在躺倒的一瞬间,我也看清楚了居然是高胜文这小子。我晕,如果是别人出现在我的梦境中,我肯定相信了这是真的。可是偏偏出现的是高胜文,这小子是干嘛呀,身边又不缺少美女,和这样一个老太婆亲热,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严厉的说道:“张平安,还傻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没有看到你的老婆,正在被这个男人偷情么?这样的奇耻大辱,你还能让它继续发生下去么?”
我怎么变成张平安了?呵呵,就是控制我的梦也不该这样吧。好吧,先陪你玩一会,看你能耍什么花招!想到这里后,我立刻慢慢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要我去杀了他么?”
“对!”这个声音恶狠狠地说道:“就是要你去杀了他,不然的话永远洗不去你身上耻辱的印记。给你这把刀,现在就去杀了这个人。否则你将成为活王八,永远带着一顶绿帽子。”
说着递过来一把刀,我不由自主地拿过了刀,然后朝前面走去,一边走我一边默用混元功控制我的心神。只要心神能安定,我的梦就不会被他控制。
不过我现在确实有些吃力,他的控梦术很强大,我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神了,大脑里不停地出现一阵又一阵的空白。我很清楚,如果真的空白了,就会被控制了。
我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舌尖顶住上颚,运用混元功来抵抗。这时控制我梦境的人好像也发现了什,立刻念着咒语,在我身边来回地转。
我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转到我左手的,。笑着说道:“小子你想玩死我,你还是嫩了点,还是把你身后的人,替小爷我叫出来。否则这里死的不是别人,就是你小子。”说着伸手重重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有些喘不上起来,虽然看不清黑纱蒙着的脸,但是从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上可以看出,他快要坚持不了多少了。我的右手拿着刀,其实完全可以杀了他,但是这不是我要做的,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吸引幕后的人。
眼看他就要喘不上气死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了过来,我顺手放开了他,然后顺着吹风的地方,狠狠地把刀飞了过去。就听啊的一声,一个人在刀飞过去的地方叫了一声。
我重重地踹了一脚躺在地上的黑影,然后快速跑到了发出声响的地方。果然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正跪在地方摸着自己膝盖处的伤口。我蹲下来抬起他的头,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