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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东西。
这可把周围看热闹的人吓坏了,都惊叫着跑开。王秃子见自己吐出这些东西也被惊的不轻,但却可以说话了,刚缓了几口气被那些衙役拖着就跑。
那堆脏东西就吐在张周运腿边,险些溅在他的身上,赶紧躲在一边。等王秃子他们跑掉之后,才觉出脏乞丐不似常人,就捂着肚子慢慢的挪过去到脏乞丐身边说:“今。。。今儿个,还真多亏您了,那天我忘问,您怎么称呼?”
脏乞丐呲着黑牙笑着说:“哎呦呦!老爷今天是怎么了?那天不是还不信我,叫我臭叫花子吗?怎么现在还您、您的叫,我这臭叫花子可受不起。”
说完话趿拉上破鞋,手指扣着鼻子就要走,但又看了一眼王秃子吐出来的脏东西皱着眉头说:“那秃瓢的罪孽可真够多的,看来,命不久矣了。”说完话扭头就走出店门。
张周运还憋着一句话没说出来,他见脏乞丐要走就赶紧问他:“哎等会,您那天说纸人的事,是真的吗?”
脏乞丐停下脚步,像是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回头拨开自己的满头乱发笑着对张周运说:“这样吧,下次来找我的时候,带着半块饼来,我救你一命,如何啊老爷?”
张周运浑身都疼,一瘸一拐的走回家,心里还骂着:“他妈的我这条命就值半块饼?”结果刚走进胡同口,就见喜子已经站在门外等他了,张周运赶忙拍掉了身上的泥土,就听喜子就问:“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弄的浑身是土?哎?你的脸怎么了?”
张周运支支吾吾的肤浅几句,说自己帮忙搬纸轿子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掉坑里去,只是擦破点皮没什么大事。便先进了门,但喜子没有跟上,他就回头去看。喜子站在门外一动不动,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张周运没多管赶紧进屋脱去脏衣服,打水洗了把脸,就到炕上躺着睡觉,可他似乎把那几个瘟神给忘了。
王秃子从来都没这么丢人过,也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回到衙门之后那气的面红耳赤,大骂跟他一起的几个衙役:“你们真他妈的是一群废物!老子要宰了那臭叫花子!妈的。。。呕。。。”说完话又吐了。
正在呕吐着就突然被衙役给拽进衙门里去,衙役们都面色紧张的低声对王秃子说:“哎呦!可不敢这么说!那乞丐他可是。。。”
以前在京城全聚德馆子门口一直有个乞丐,靠着别人吃剩的烤鸭饭菜为生。没人知道他从哪来的,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因为这个乞丐太脏压根就看不到脸,所以别人就认为他肯定是生的太丑,所以只能把脸涂脏不让别人看到,由于经常能看到这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久而久之也就叫他丑丐。
京城的乞丐那多了去了,满大街都是,但惟独这丑丐他不一样,非常的有名,甚至比一些大户人家都出名。说有那么一年在全聚德门口抬来一顶轿子,从轿子中下来个胖乎乎的人,是朝廷的一位官员,名叫刘立新。
说刘立新当时因为极力的拥护慈禧老佛爷,得到赏识在朝廷里是个红人。这个人比较的自负,跟他同品的官员他都瞧不上眼,就算在老佛爷那也是阴奉阳违的,就是这么一个主。
那天,下朝之后跟同僚定在全聚德小聚一下商量些事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他就捂住鼻子寻着味道,竟看到自己脚边趴着一个脏乞丐,那恶臭就是从脏乞丐身上发出来的。
就因为这股恶臭,把刘立新熏的是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就想抬腿从脏乞丐身上跨过去。结果他刚把右腿抬起来,就突然被那个脏乞丐给抱住小腿。
脏乞丐抬起脸堆着笑说:“大老爷呦!赏、赏口吃的吧!”说完话还把自己的脏脸往人家的裤子上面蹭。
这可把刘立新恶心坏了,赶紧把腿抽出来,见自己裤子上黑乎乎一片,气的胡子都快竖起来,没也多想就狠踢脏乞丐一脚。可脏乞丐被踢到之后竟指着刘立新哈哈大笑,这时候店小二赶紧跑出来扶住刘立新说:“刘爷您来了!这人就是个疯子,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别气坏了身子咱们不值。”
被小二提醒刘立新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再看着街面围观的人群,还真不能跟个脏乞丐一般见识,就啐了一句:“臭叫花子,你这么臭明天就得全烂了。”随后就被小二招呼着进了全聚德。
这事刘立新转头就忘了,可隔日他就觉得自己脚上奇痒难忍,脱下鞋子后发现脚趾甲变成灰色,脚背上还生出许多黑色绒毛,他只是简单的洗了洗也没当回事。
可但就在当天夜里,刘立新发觉自己的脚不对劲,原本只是脚趾甲有些灰色,这才过几个时辰整只脚都变得乌黑,皮肤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看起来非常吓人恶心。
刘立新赶紧叫人请来全京城里最好的大夫,但看过之后那大夫也是非常吃惊,他从未见过如此的病症。常识性的用刀在脚上割开一个小口,竟从伤口里面涌出许多黑色的蛆虫,大夫吓的叫出声,立刻就告诉刘立新得把脚据掉,否则今天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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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第六十五章 深夜古树
刘立新亲眼看着那些从伤口里爬出来的黑蛆,恶心的全身都在发抖,疯了一般抓住大夫喊道:“快、快他娘的据了!”
那大夫其实早就准备好了,听得同意后果断就据掉烂脚,当时再耽误个半天刘立新烂脚里的黑蛆准得顺着腿爬进五脏六腑内,等那时候大罗神仙来了也没法救了。但过后转念一想,这人的脚里不可能好好的平白无故就生出蛆虫,而且还是一种谁都没见过的黑蛆,当时有迷信的人就说刘立新得罪高人,让人家给下咒了。
刘立新被据断脚后痛苦不已,外面还有传言说自己得罪高人才会遭此难,他也觉得这事太奇怪,就是一天的时间内自己的脚里怎么会生出这么多黑蛆呢?可他最近也没接触过谁,更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且在朝廷上并为树敌,谁也不会没事加害于他。
突然之间他想起一股味道,就在他那天被生生据掉满是黑蛆烂脚的时候,从断脚内散发出一阵难闻的恶臭,和在全聚德门口遇到的脏乞丐身上味道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无法形容的恶臭,而且他还是用那只脚踢过脏乞丐之后就烂掉的。
因为想到这些事,他立刻就叫人去全聚德门口把脏乞丐抓来,可都找遍了,也没能寻到那个脏乞丐,他似乎就是一夜之间逃走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半个月后,有人在全聚德门口又看到那个脏乞丐,刘立新得到消息后,立刻让手下去过去抓他。可到了地方人早都没了,之后又是很多次扑了个空,始终就是抓不到。如今那脏乞丐依旧还在街上晃悠,刘立新早就倒台不知去向,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明白丑丐动不得。
衙役们每当想起传闻中刘立新断脚里的黑蛆,就抑制不住的对脏乞丐特别恐惧,生怕自己也被摸了一把全身生蛆。
听的王秃子也是不住的打颤,自己的确吐出很多黑蛆,也明白脏乞丐的确是不敢动。但张周运他可饶不得,自己还给他磕了那么头,不去废他一只胳膊以后还怎么在这条街上混?
这时有个衙役就出个损招说:“张周运那穷小子就算废了他咱也没啥好处,弄不好还得摊上事,不过他的婆娘可太漂亮了,就那跟天仙下凡似得,咱们可以直接去他家找他婆娘,然后。。。”这句话说完后嘿嘿的笑,连那蹲在一边呕吐的王秃子眼睛都亮了。
那天碗饭后,张周运本来还想扎几个纸活,刚把竹条准备好,结果城里寿材店的伙计就来找他,说掌柜的找他谈件大生意,让张周运赶紧随他去。听到是大生意,也不敢多耽误,跟屋内的喜子招呼一声就走了。
张周运走后没一会,衙役们推开远门轻手轻脚的走进来,王秃子贼笑着说:“你他娘的满肚子的坏水,鬼主意可真多,还知道把扎纸人那小子给钓走。”
那个衙役也坏笑着说:“这点脑瓜都没有,还怎么跟着王哥混啊?”
王秃子走在前头,伸手慢慢的推开屋门,探脑袋进去瞧了瞧。但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屋内也没有点油灯非常黑,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东西。王秃子回头示意他们别说话,随后放轻脚步五个人进了屋。
外屋没有人一片寂静,王秃子瞪着那两贼眼珠子四下打量,突然看见里屋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人背朝着他们,看那衣服和身段,肯定就是张周运的漂亮婆娘。
王秃子贼笑的挺起腰板,大步的就走过去,把手搭在小媳妇肩膀上嘿嘿的怪笑着说:“小娘皮,你家男人哪去了?”衙役们也跟着围过来坏笑着。
可那小媳妇却没有任何反应,低着头死人一般毫无生息。王秃子立刻就觉出不对头,扶住小媳妇的脑袋向上一抬,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凉气,那竟是一个纸人。
张周运沮丧的赶着夜路回家。说刚才走到一半那伙计就说临时想起件事,让张周运自己先去寿材店找掌柜的就行。可等他到了寿材店,自后人家早就关门了,没法办只得从哪来的回哪去。
回到家后,看到喜子早就躺下睡觉,他也困的不行,脱下衣服钻进被窝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但不知为何,当天夜里张周运虽然睡的早但却睡的不实,如同噩梦般突然惊醒过来。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伸手一摸傍边,喜子睡觉的地方是空的,而且被窝里冰凉,看来喜子离开挺长时间了。
张周运坐起身,向着外屋喊了几声,屋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应声。他心想:“大半夜的去哪了?难不成是我今天没怎么跟她说话生气了?然后跟我赌气趁我睡着后跑出去了?”但随后一想,那么大的人了,哪能干出这事。那干脆就不瞎想,便摸黑套上衣服出门寻喜子。
夜晚的气温很低,张周运穿的不多,被凉风一吹稍微感觉有点冷。他想不明白喜子大半夜的能去哪,在家附近找了几圈并没有寻到人,便朝着老胡同口的方向走去。
老胡同口外有一颗歪脖古树,生长的枝繁叶茂,其中一条像侧边生长的树干的最为粗壮,形状很是奇怪,孩子们很喜欢在那荡秋千。
离得老远就可见歪脖古树的树冠,等走的进了才发现有点不对劲,隐隐约约能看到那古树最粗的树干下好像挂着一排东西,随着风吹动轻微的摇晃。
张周运以为那可能是孩子们白天玩的时候系上去的布袋,也没多做理会,就朝前走。没走几步到了歪脖古树傍边,这一离近才看到树下挂着五个体积不小的物件,只是天太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张周运本不是胆大之人,心中隐约的感觉出不对劲,便加快脚步想快点走过去。就在这时突然吹过一阵大风,古树下挂的东西随着风的吹动竟慢慢的转动,这下张周运终于看出那树下挂的是什么。顿时腿肚子发软,浑身抖得不停,想跑都迈不开半步,那树下竟是一排被吊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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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第六十六章 吊死鬼
吊死的人着装统一;都穿着衙役服饰,脖子被绳套锁住拽的老长,舌头也吐出二尺,双眼暴瞪着前方,被风吹过后慢慢转着圈。那突出血红的眼球,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在盯着自己一样,而转过得来那人正是白天欺负他的王秃子。
张周运活了这么多虽然没少见过死人,这上吊死的也见过,但可从来都没见过人还能死成这副鬼模样。而且是在这深更半夜的大晚上,到处都非常寂静,只有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