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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现在那么复杂,只要两人对上眼那就什么话都不用说,等着结婚吧。
他们哨所的人赶上过一次,大年初一就在四平部队集结的地方,他们看了场热闹,那就是先前说的相亲会。吴七他是孤儿没有家属,可他那赶坟队的大哥就在吉林的四平忙活,所以部队给他放了小几天假去找他大哥了。
吴七的大哥姓吴,别人都管他叫老吴,岁数不小但身板结实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条汉子。可老吴干的旅馆,没想到赶上大年初一还格外忙活,吴七去了被他给抓住干了一天活,累的不行就偷跑回来了,正好赶上那些亲属都来了,但那些小兵头探头探脑看的不是大老远赶来的爹娘,而是和他们一块来的同村的女子。
这说起来很尴尬,军队虽然是个锻炼人的地方,可阳气有点太足了,这就是说有点缺娘们了。这冷不丁看到这么多,那些小兵头可都看傻眼了,也看不出丑俊,反正穿着花衣梳着麻花辫看着就让人心里头挺激动的,顿时就热闹的不行。
吴七从他大哥那赶回来之后,立马就找到自己的部队。跟那刘学民碰上头了。他们两的关系一贯就是非常好的,多数就是吴七照顾他,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俩。这刘学民的亲属来了好几个,都在现搭的军帐篷里坐着,没有经过上级的允许是不能直接接触的,更不能和大姑娘家有太亲密的表现。那属于流、氓行为,发现的得挨批评的。
这两人就躲在帐篷外面朝里面瞅着,刘学民乐的不行,指着帐篷里中间的一群人说那是他爹娘,旁边低着头那姑娘就是跟过来要和他相亲的。吴七看到热闹就凑一下,可当顺着刘学民手指的方向一瞧,哎呦!看完之后心里头特别的不舒服,暗叹一声:“哎妈呀这姑娘丑的!”
说起来这姑娘长的可真有点对不起人民了,不是说长的丑。而是不耐看,打眼一瞅还凑活,可仔细一瞧那大黑脸盘子梳着麻花辫,小眼睛跟个黄豆似得,显得那脸格外的大。再说吴七刚从他大哥那回来,他大哥虽然没本事也没多少钱,可却有个漂亮的婆娘,而且没比吴七大上个几岁。小脸白下尖大眼睛看着那个美,就是总冷着一张脸让人不敢靠边。背地里都管她叫冷美人,可吴七他嫂子一比较,那帐篷里坐着的那些姑娘简直都没法看了。
刘学民自然不知道吴七的心思,他瞅着感觉挺好,就捅着吴七问说屋里的怎么样?
吴七也不好意思说人家姑娘长的不咋地,就顺着他说挺好的。一看就是能过日子能生娃的,行!
这把刘学民给乐的,撒欢就找班长去开个条,让他进去在好好看看,吴七想喊他。但这人就跟那兔子似得一扭头就没了,他又剩自己了,一样的无聊。
帐篷里有不少都是从山沟里出来的,但又进了这个山沟里,瞅着模样也说不上人家土不土,反正吴七不关系了,想起其他地方瞧瞧热闹,正好就遇到闷瓜。闷瓜一个人低头走着,看模样是没来家属,吴七就有些感同身受,想上前跟他说说话,但没想到闷瓜居然让一个连级干部的手下的一个警卫给叫走了,不知道干啥去了。吴七想跟去但又没敢,就瞧着闷瓜远处的身影觉得有点奇怪,他当时心想这闷瓜可能是干部的孩子,要不然人家怎么那么冷漠,感觉谁都看不上眼。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他就无形之中多关注了闷瓜一些,此时就怪的厉害。
眼前这个闷瓜似乎被人给掉包了一般,从吴七回来之后,到闷瓜跟着进来,他那嘴就一直没停过,简直就是一个话唠。从猎物的套子,到什么林子中有什么飞禽走兽,以及他们带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坏,他们怎么回去之类的。
吴七几乎都听傻了眼,他压根就没听闷瓜在叨叨个什么玩意,只是目不斜视的盯着他的举动,如此反常的情况肯定不是什么好兆头,防备着点总归比较好。
可在扭头去看那两人,就跟两尊石雕似得,表情都没变一个,一贯就是他们俩喜欢说话,怎么现在正好反过来了?他们变得沉默冷淡了,而闷瓜却开朗的收不住了,抓着吴七就叨叨个没完。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吴七就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闷瓜说:“你先歇会,我问你点事。”吴七伸手指着背后洞口,正好能看见远处那亮光,“你说那亮点是什么东西?”
闷瓜听到这个后忽然沉默了下来,原本是笑着的脸慢慢的僵住了,顺着吴七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回头盯着火堆,手中的木棍没了轻重捅的火堆里干树枝嘎吱作响。吴七见状都向后挪动了一些,怕这个奇怪的闷瓜突然用那带火的木棍抽他。
但吴七跟着又问了一句:“你刚才抓的那个是什么动物?”
闷瓜这时候才暖了脸,抬眼瞧着吴七说:“是狸鼠,没吃过吧?”
吴七只知道狸猫,这狸鼠是什么他还是真的不知道,就讪讪的笑了笑说:“这大雪天你怎么抓来的?”
闷瓜松开了握住木棍的手,忽然抬眼盯着远处的亮点,过了好半天之后,才笑着转过头对吴七说:“那玩意不用抓的,它是这个洞原本的主人,咱们是占了它的窝,还吃了它的肉。”可说完这句话后闷瓜忽然呵呵的冷笑了几声,露出一种诡异的神情开口说:“哦,是你吃了,我们只不过是和你们看起来一样。做做样子罢了。”(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镜匣谷
就在闷瓜说完话后,忽然间火堆的光亮慢慢的黯淡下去,不是火苗变小的而是亮度再慢慢的变低。吴七猛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朝洞口外一瞧,远处的亮点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挡了一下,但随即又离开了,面前的火堆也恢复如常,但却看不清周围三个人的面孔了。
在那诡异的平静中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火堆依旧是燃着的,但光却只能照射到那三个人的脖子以下的位置,脑袋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看不出他们的表情,也感受不到那原本炙热的火焰,此时吴七的心都提了起来,慢慢的伸手从下往上的一个一个将军大衣的扣子扣好,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点。
“吴七要回来了。”
“是吗?他是不是带吃的东西回来了?”
“吃的东西不就在这吗?”
那三人突然开始说话了,声音在洞里显得无比低沉切空旷,当不知谁说完最后一句话,忽然火苗窜起少许,瞬间把那坐在火堆周围三人的脸给照亮了,他们已经没了刚才的模样,脸色惨白而且这三个人很陌生,吴七并没有见过他们,但当他们同时转过头看向吴七的时候,那冷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笑意,给人一种要上桌吃饭的感觉。
吴七闷哼一声,疯了一般抓起地上的狗皮帽子,都没来得及带上就直接往洞口边跑过去。当他即将要猫腰钻出洞口的一刹那,身后的光亮和温暖瞬间消失了,身后比外面的大风暴雪还要冷,那种透骨的寒冷差点犹如无数只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服,让吴七全身僵硬卡在洞口进不去出不来,下半身被黑暗吞噬看不到身后有什么东西。这滋味可难受的厉害,整个后背都开始发麻了。
吴七从最开始就想到了,从那只有身后一行的脚印,到完整的雪坡,和里面那几个奇怪的人,这地方肯定就是他们当初看到的反光。并不是什么冰面之类的东西,而是真真实实的倒影,但人的性格却是相反的。在这寒冷的天气中脑子似乎都被冻结没法正常思考,手中握着狗皮帽子却因为得撑住洞口两边而没机会带到头上,被那风雪吹的就跟拿刀子割头皮一般,疼却不敢松手,就怕这么一松手让身后的东西给拽进那黑暗中。
僵持的大约二十几秒后,吴七感觉自己后脖子突然发凉,随后才感觉出来那竟是一只冰冷的手。还沿着颈部慢慢的摸到前面。吴七瞪圆了眼睛,感受着那针扎一样的冰冷在脖子上游走,但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了,被迎面的狂风吹的不自觉就要往身后的洞里仰去,远处那真正的亮光似乎离他远离越远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一个硬物顺着吴七军大衣里滑落出来,正好就落在洞口上,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吴七下意识低头一瞧。是他跟闷瓜要的那把银色的匕首,此时正好就自己的脚边。既没有掉在外面深雪中,也没有顺破滑落到洞里,就那么微妙的停住了。
吴七看到匕首上面奇怪的图形花纹后忽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可随后却清醒过来,身后拉拽的力量已经消失了,吴七见状顺势抓住匕首向前翻滚掉在洞口外面。在雪地中打了几个滚后爬起来就要跑。可当吴七刚想要站起来逃离身后的洞口之时,忽然侧边有一股力气把他给拽到在地,直接连都砸进积雪中。虽然身上已经被冻的麻木,可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有人压着他,条件反射一般的抬起胳膊肘就朝身后砸过去。
“别动。我!”
但说时迟那时快,吴七一肘子就朝身后打过去了,但半路上就被人给抬手抓住了,随后身边响起闷瓜低沉的声音。结果一听到闷瓜的声音,惊的吴七以为那洞里的三个奇怪的人追出来要吃他,顿时手里没了套路,一通的乱打加胡蹬,扬起了不少雪花来。
“老七别动,你看那!”
闷瓜费劲的压住吴七,抓住掉落在一边的狗皮帽子就按在吴七的头上,还抬手指着远处让吴七去看,一边挡着他那不断反身招呼过来的拳脚。被那还带着雪的帽子扣倒头上后,压的吴七都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了,但挡住风随即就暖和了过来,这时候也渐渐冷静多了,想着刚才闷瓜的话,抬头到处的去看,就离他们趴着的位置十几米开外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缓慢的移动着,似乎是因为风雪阻碍而迈不开步。
但当那人影从他们身边吃力的走过后,吴七还愣在那没反应过来,被身后闷瓜拍了拍从地上给拽起来之后也还是一副木讷的表情,直到被闷瓜拽回到他们藏身的洞中后,被李峰和刘学民给围住问长问短的时候,吴七那冻僵的脸上才有了少许的反应,呆滞的仰起脸看着他们也没说话。
坐在火堆前被烤的脸上都发烫了之后,吴七仰面躺在地上,他刚才看到的那个人,那衣着打扮还有顶着风蹒跚的走路姿势,分明就是他自己,这都看到了自己还不是见鬼能是什么。
躺在火堆旁边好长时间,吴七才渐渐暖和起来,总算是缓过那口气,挪动着僵硬的四肢从地上坐起来,盯着坐在另一边闷头不吭声的闷瓜,吴七就问他说:“你怎么找着我的?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啥咋回事?老七你咋了?”李峰不明白吴七在什么,就在吴七和闷瓜身上来回的打量。
闷瓜吭哧了半天才说出来三个字:“镜匣谷。”随后不管吴七怎么问他都一句话也没有,就那么安静的烤火。
看来的确不会从闷瓜身上在问出什么来,吴七干脆就不问了,想着刚才的遇到的事,又探头朝外面看去,但远处山洞里的火光已经没有了,瞅着身边俩好奇的人,吴七就把刚才看到的事说给他们听。结果这两人听后都笑的不行,说他就是走迷路了给自己找台阶下,要是能看见了自己,这八成就是魂脱身了。论吴七说的怎么细,那两人都是笑着说不相信,闷瓜则忽然抬头瞅了他们一眼,又底下脑袋,放佛自己是局外人一般。(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风停雪止
都说这女人翻脸就跟变天似得,前一秒还是风和日丽的,转瞬间就狂风骤雨直扑脸,不过说起来还真有几分道理。山岭中的天气就如同女人脸一般,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