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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猎户始终就是猎户,他是靠打猎为生的,对付野生的动物他是最有办法的。一连几日晚上折腾之后又抓不到东西,猎户就把自家的套子给拿出来,在睡觉前放在门口,还用一点骨头渣子来引诱上套。猎户好歹也上了岁数,他没觉得这个简单的套子能捕获到每晚都来折腾他的畜生,那东西应该很聪明,绝对不会被套子给抓住的,但凡是都有一个例外,当天的夜里没有再次响起敲门声,而是传来一阵低沉的嘶叫,更像是某种动物在临死前的哀嚎。
这个声音对于猎户来说那太熟悉了,肯定是猎物中招了,当即就从炕上爬起来,衣服都没顾得上穿一溜烟的就冲到门口,也不偷偷的看,直接就把门给拉开了,但随后门口的东西让他傻眼了,那金属的套子居然夹住了一个孩童的脑袋,那孩子也就四五岁,被锯齿状套子夹住之后鲜血顺着脑袋边流淌到地上,还用一双小手奋力的挣扎着喊叫着,那声音听得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猎户只是倒吸一口凉气,以为自己夹住一个孩子,赶紧就冲出门把用双手把套子给撑开了,想放开那个孩子,可等靠近之后才注意到那孩子居然没穿任何的衣服,全身光溜溜的,而且脑袋跟身子的比例特别的不协调。可松开套子之后,那孩子却没了动静,在眨了眨眼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面前哪是什么孩子啊!竟是一只肥硕的黄皮子,原来一直都是这东西在晚上敲门捣乱。
最开始以为是狼,弄了半天原来只是一只黄皮子,但这黄皮子长的真不小,比那平时遇到的黄皮子要大上不少,而且三角脑袋上面还生有白色的胡须,看起来就像是活了很多年的样子。黄皮子的皮毛在夏天的时候不值钱,但冬天剥下来的那可是好东西,既保暖又驱寒,在县城中能换不少东西,猎户看着自投罗网的黄皮子先是有些惊讶,但被物质迷惑就忘记了忌讳,将那半死不活的黄皮子给抓了,当天夜里就薄皮了。可这个皮虽然剥下来了,但早上出去之后,却只剩下一长大皮子,扔在一边的肉都没有了,却看见一串的血脚印,竟一直顺着外面从门口走到家里炕边。(未完待续。。)
第五章 黄仙
东北民间旧时候的风俗讲究那是特别的多,也特别的怪,咱们听说过的许多民间怪谈多数出自东北的,这其中那流传最广家家户户都信的那肯定就属黄仙了。黄仙不是仙,只是一种象征性供奉的摆设,其实就是拱的那最好来农户家里偷鸡的黄皮子黄鼠狼了。
这说起来就挺奇怪的,那黄皮子按理说应该是害畜,都把人家的鸡给偷吃了,那为什么还要供它称它为黄仙呢?这其实还是要跟某种迷信说头有关系,因为黄皮子这个东西是很有灵性的,只要打死一只,肯定得遭其他的黄皮子来报复,三天两头过来折腾一趟,不是咬坏门窗就是要死家畜,让人没有好日子过。时间久了人们自然就长了一个记性,就是不打黄皮子,反而还当仙来供奉它,不过这黄皮子似乎懂得一些事,只要家里供黄仙的基本上都不会招黄皮子嚯嚯。后来渐渐演变成为一种传统习俗,包括狐狸、蛇一类的灵物都算上,统称为堂仙或者保家仙。
但山中猎户粗鲁,活的比较随性,他们不管动物有没有灵性,反正这肉能吃毛皮能还钱就抓,那黄皮子让他们弄了不少,可还是头一回遇到黄皮子晚上过来敲门,还自投罗网了。
故事接前面那个猎户把一只肥大的黄皮子剥了皮之后,随手就把还冒着热气露着红肉的黄皮子仍在一边,就进屋回去睡觉了,但早上醒来之后却发现那只被剥了皮的黄皮子居然进了屋,留下一串血脚印,一直就走到炕边,但奇怪的是这黄皮子就没了,屋里也不大。而且只有进来的脚印也没有出去的,就是哪都找不到了。
猎户他不信邪,就低头寻着脚印在屋里转悠,忽然听到炕上传来一阵笑声,抬眼一看竟发现他的婆娘不知道什么坐起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就在那捂着嘴笑个不停。一双眼睛都眯成缝了,看起来特别的怪。
猎户就问媳妇说你大早上起来笑什么呢?怎么了这是?可却听这媳妇用一种奇怪的声调说她要成亲了,一连说了好几遍,把猎户都给弄糊涂了,都没懂他媳妇在胡说什么东西,本就是粗人也没当回事,就以为是婆娘还没睡醒,就骂了一声出去了,去拾到那张不错的皮子。还盘算着这皮子能卖个什么好价,如果钱富裕就买几坛好酒回来喝喝。
当天半下午,猎户就背着皮子和一些其他的山货,从山里头出来到附近的县城中找皮贩子。可就当皮贩子清点皮子的时候,忽然看到那张还新鲜的大皮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指着皮子问这猎户是从哪弄来的。猎户就如实的说了,说是这畜生自己找死送上门的,昨天夜里抓到后直接就把皮给剥下来了。但皮贩子却忽然有些紧张的问他那肉哪去了?不是吃了吧?猎户听到他问这个。这时候才冷不丁想起来这茬来,也是心里嘀咕起来。没了皮的畜生活不了多久的,但它怎么就消失在自己的屋里了呢?究竟是躲哪去了?
皮贩子见他这模样,直接就拽住他说:“我听人说过咱们这山中有一群黄皮子,他们中就有一只非常罕见的黄仙,曾经有人见过几次,那只黄仙长的极大。比寻常的黄皮子要大上三四成,而且特别的狡诈,经常带领一群黄皮子去人家里为非作歹偷吃鸡鸭,但却没有人敢动它你知道是什么么?”皮贩子说到最后突然问了猎户一句,猎户不知。他住在大山中,很少和人来往,他压根就没听说过这种事,自然摇头。
皮贩子略带神秘的摸着柔软的皮毛说:“你抓的这只黄皮子,看个头应该就是那黄仙,如果说他是自投罗网故意送死的,那么肯定就有问题了,说不定是它真的要成仙了,但得需要借助点外力,脱了这身兽皮找人来当模子了!你不是说那黄皮子被剥了皮之后进屋就没有了吗?肯定就是附在谁的身上了!”
猎户被皮贩子这一通话吓的不轻,想了想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突然联想到早上媳妇那奇怪的表现,他就觉得准是黄皮子附在他媳妇身上了,当即就收了钱匆匆忙忙的往家里头跑。
本来这次进县城里即使卖山货的,还是来买一些生活必需品和米面油粮的,但他让皮贩子说的都害怕了,也都没数那皮贩子给自己多少钱,此时都顾不上,什么东西也没买直接就打算直接回家,他心里头想起昨晚的一些细节隐隐觉得不安,别被这个皮贩子真给说中了,那可太吓人了。
从山中出来一趟是不容易的,山林中是没有路,而且还有黑瞎子在游荡,很少有人会闲的没事来林子中转悠,所以还保持着原始未开发的模样。只有那些身上带武器的猎户能在林中穿行,但还得小心周围的动静,提防暗处隐藏的危险。
猎户心里头着急,走的也匆忙,心想的太多了不免心乱,竟在那一片不太熟悉的林中迷了路,也不知道在同样的地方转了几圈,一直到日头落山天色昏暗的时候,他还没走出去。想着自家媳妇让黄仙给附身了,他就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害怕,而且林子中渐渐黑暗下来,一种本能的恐惧让他头皮都发麻,等他好不容易才稳定住自己的心神,正打算寻着地上的足迹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不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还越来越近,似乎是有一只迎亲的队伍走来。
可猎户转念一想,觉得不对劲,这深山老林里全是沟壑纵横高低起伏的山岭,还有就是那密集高耸的树木,压根就没有路,那迎亲的队伍怎么可能走到这里面,除非是那民间流传的鬼娶亲。
随着敲锣打鼓热闹的动静越来越近,天色也愈发的昏暗下来,猎户趁机就躲藏起来,就在这时候有一串黑影晃晃悠悠就从杂草中钻出来,朝着一个方向列队走去。猎户眯眼仔细一瞅,竟看到那是一群黄皮子,都用后脚站立着,尾巴拖着地,前面有一只居然在吹着唢呐,后面还跟着两只敲锣打鼓的,还有扛着小扁担,那扁担中间挂着系有红布的木头箱子,一行共十几只都跟那人走路似得,走的摇摇晃晃不紧不慢,俨然一副迎亲队伍的模样,把猎户都看的傻眼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迎亲队伍
以前只有鬼娶亲的怪说头,也就是两个死人成亲,还真是头一次见过动物居然还有这种行为,如果不是眼花了,那肯定就是见鬼了。
猎户自认为胆子不小,可当看到这一出后那吓的腿肚子都哆嗦,看着队伍最后一只黄皮子爪中握着红纸,小尾巴左右的晃着走的缓慢,他忽然想回家的方向了,就是这帮怪模怪样像迎亲队伍一般的黄皮子走去的方向,又想起他媳妇早上怪笑着说要成亲了,莫不是这些黄皮子要去他家迎亲了?这是闹什么事啊?感情媳妇真让那黄仙给附身了?昨晚还不知情跟个黄仙并肩躺着一夜,想想够渗人的。
但猎户特别想知道这些黄皮子是怎么回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真是去迎亲的?心里头这么想着,这人也就不受控制的跟着黄皮子后面就一直走出林子,抬眼一看还真是他家门口,屋里没有亮光,也不知道婆娘是不是在家,只是看到这些黄皮子停在门口滴滴答答吹个不停,还有那么几只摇头晃脑的跟喝醉了似得,怪的厉害。
可看了半天,这些黄皮子就一直没有进屋,只是逗留在猎户家门口,猎户等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也是这林子中有些冷,他就偷偷摸摸的绕到屋子后头。这房后正中间的位置留有一个不大的后窗,平时都是从里面用木头板子抵住了,偶尔夏天的时候打开要那过堂风凉快,猎户瞅着周围没有动静,就轻轻的撬开后窗的木头板子悄声的钻了进去。
屋里漆黑一片,抬耳还能听到门口黄皮子吹锣打鼓一通闹腾,可猎户此时想着的确实自己媳妇,磨蹭了几步挪到墙边。顺手就摘下墙上挂着的短刀,拿在手里心中顿时安稳了不少。也没出声就慢慢走到他那屋子的门口,探出脑袋朝里面看了一眼后又赶紧收了回来,似乎隐约的在炕边看到了一抹红色,似乎有个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端坐在漆黑的屋里,那红色在黑暗中特别的扎眼。让猎户不由的心惊胆战。
好不容易缓过几口气稳定下来,又探出脑袋打算朝里面招呼一声,看看是不是他的媳妇。可猎户刚把脑袋探过去,就对上一张怪脸,从屋里门口侧边也探出一个脑袋,和那猎户只有一拳之隔互相的看了几秒之后,猎户嚎叫出来一声,抡起短刀就劈过去。可那一刀却失了准头砍进木头的门框中,倒把屋里的东西给吓的不轻。出着怪声一眨眼就窜到炕上躲在那个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身后,却伸出半个脑袋瞅他一眼。
猎户这时候才看清,那居然是一只全身光溜溜的怪东西,模样极其的丑陋,感觉是被剥了皮的畜生。忽然想到这个剥皮,自然那就跟昨晚下套子抓的那只黄仙联系起来,原来这只畜生竟还没死,还躲在他们屋里。
想到这猎户就拎着刀冲进屋里。但炕边坐着的那红人让他不敢靠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猎户是万万不敢接近的。只好低声招呼他媳妇的名字,招呼了几声后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那没了皮毛丑陋的黄仙还在讥笑,躲在那红人身后探头探脑,似乎是想引他过去。
一开始猎户有些害怕了,可想到只是个畜生。就朝自己手心涂了一两口唾沫,握紧了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