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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是一个闲人,整天也没事干,要不然就得往县城跑去那玩。如今有王寡妇这事,他从最初的害怕渐渐的变成了好奇,这人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越不让知道的事。往往他们越想得知,通常都被自己这好奇心给害死了。有句话不就是说“这好奇害死猫嘛!”
那日晌午癞子和村里的几个懒汉蹲在树下面吹牛,癞子说自己祖上在县里头有一套大宅子,那宅子可阔绰了,那家伙大门都能让铁马开进去。还能在院里转上几个圈都不带碰到东西的!铁马就是汽车,那时候汽车只有在上海能看到,但这癞子能吹胡,说的天花乱坠那几个人也当真,一直问那宅子哪去了?现在还有没有了?癞子则呲牙说:“哎!这事就甭提了,那宅子让我爹那老混蛋都给摆置干净了,要不我现在还能蹲在这和你们这一帮没出息的种说话?”
癞子话里明着嘲暗着讽,可那些人听的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故意讨好这癞子,竟说一些捧他的话,说的他这个高兴。说着说着不知谁就把话头说到王寡妇身上了,说这王寡妇比自己媳妇漂亮多少,那小腰有多细那小脸蛋有多好看,可癞子听后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后脖子都冒凉风,正要开口让他们别再说了,忽然见那几个人都直眼了,就寻着他们目光的方向看过去,还真是说谁就来谁,是王寡妇掴着筐出来了。
“哎!这小寡妇出来了!”那几个懒汉顿时来了精神,也不和癞子扯淡了,都傻呵呵的瞧着那王寡妇从自己面前经过,一直瞧着王寡妇的背影很远才吧嗒几下嘴还挺回味的,借着劲说了几段荤段子,听的众人怪笑不止。
可这些人里面唯独这癞子面无血色都没敢抬眼,因为这王寡妇在经过他们面前的一瞬间居然斜眼瞅了他一下,那眼神特别的吓人,看的他都冒冷汗了。随后胡乱说了自己还有事就匆匆忙忙的跑了。但他却没有回家,反而咬着牙寻着王寡妇离开的地方跟过去了,沿着山路一直走到这村外的山林中,最后竟停在了一片坟头前面。
癞子猛然回想起来,这王寡妇的确隔三差五就掴着筐去他男人的坟头不知做什么东西,如今既然都跟过来了,自然要看看是怎么回事。想到这癞子就借着厚密的树叶遮挡,亲眼看着王寡妇慢悠悠的从一个一个的坟头边走过去,那张雪白的小脸在这阴森的坟地映衬下有些诡异,看起来那都不是一张人脸,而是白纸糊上去的。
一眨眼的工夫王寡妇就走进了坟地深处,癞子本来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可随着王寡妇的移动就被面前一节树枝树叶给挡住了视野,让他眼前一片绿色看不到东西。癞子心里头着急,赶紧就像用手拨开了树枝,露出那么一个缝隙,去看看不远处的王寡妇走到哪了。
但等癞子抬手慢慢的掀开树枝的瞬间,居然对上了那王寡妇白生生的小脸,刚才还在十几米开外的坟地里走,此时居然就站在癞子的面前,朝下面看还能瞧见那一双穿着黑色尖头的小鞋和黑色的裤子。(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 搭伙
按照旧时候人的性格来说,有热闹不看那是眼亏了,有话头不说则是嘴亏了,不看也不说那就是傻子。大一点的地方那男人之间讨论的则是国家大事,可这山沟里的汉子他们不懂什么国家的,守着一米三分地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究竟发什么了什么样的事,所以他们的眼界就比较的短窄,那凑在一块能讨论的事只有谁家老母猪下崽子了,谁家孩子掉河里了,或者就是这王寡妇今天去哪了。
这一直备受关注的王寡妇,最近更是让人念叨的多了,因为她家的男人刚死没多久,竟勾搭上了个汉子,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这村里的癞子。
说从那天癞子跟着王寡妇走,之后就变得奇怪的多了,一连多日都有人看见癞子进了王寡妇的家,一直到晚上才离开,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可孤男寡女的还能干什么?这大家伙即使不说,那心里也都跟明镜似得,背地里说这两人是一对狗男女。
可要说这癞子是条老光棍,王寡妇死了男人,他们凑个对也不算什么,日后如果真能好,大不了拜个堂成个亲得了,众人也都只是过过嘴瘾。
但村里的爷们有些不舒服,凭啥这好事能让这癞子摊上,他算是个什么东西?那小白净的寡妇跟他好了这多糟蹋东西啊。虽然心里头不服,但总归没有人敢去闲的没事惹那癞子。可没过多长时间众人就觉出点不对劲,因为这个癞子他有点奇怪。每次一大早低着脑袋出门了,溜着墙边就去了王寡妇家,那王寡妇家门都没锁,直接就一推门进去了,随后一整天就没人出来,而且邻居间都偶尔能听见王寡妇屋里会发出奇怪的”嘎嘎“笑声,就跟那鸭子似得,听着特别的怪它不对劲。
终于有人憋不住,一大早待在王寡妇家门口,等着癞子走过来赶紧上前笑着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打算绕着弯问问他们整天都在干什么。可没想到当癞子把脑袋抬起来的时候。那一张脸都是灰青色的,眼窝都深深的陷下去,原本就粗糙的面容此时如同老树皮一般,而且他就像是丢了魂。双眼发愣再就没有其他的反应。但是这个反应足够吓人了。
见癞子前几日还好好的。就打他开始往王寡妇家跑之后,就变成这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而且走路都晃悠,跟阳气被抽干了似得,看着都怪吓人的。
因为癞子成了这个德行之后,村里人这才觉出味不对,但他们都不懂这是怎么了。可村里有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在村里的年岁应该是最高的,其实按咱们现在来看,这老太太顶多八十岁撑死了,但当时那个年代,兵荒马乱这人活的都不长,不是打仗死的就是被折腾吓死的,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就老的不行了。这老太太眯着全是眼屎的小眼睛,听了家里人絮叨的这件事,她就说:“坏喽!准是那寡妇让脏东西给上了身,她现在成了寡妇精,专门勾引男人上当,吸光他们的阳气,可千万别招惹她啊!”
这老太太也是个迷信的主,让她说的这个邪乎那还跟真的似得,但向来都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老太太说完之后那就给忘了,这她的家人听的都是身上发凉。那时候的人都迷信,尤其是好听老人言,这老人活的日头久,他们总能知道一些年轻人不知道的道道,所以他们就把这老太太说的话当真了,把寡妇说成是妖怪的事在村里传开了。
基本上有点好事顶多几个人知道,可这坏事那传的可就快了,小半天的工夫全村人都说这王寡妇是妖怪,勾引男人去她屋里,然后就露出原形吸人阳气,说的一个比一个邪乎,那胆小的都不敢听,更不敢去上那王寡妇屋前转悠,生怕被拖进去弄死。
一时之间原本那些眼馋与王寡妇美色的汉子都提之色变,哪有人还敢就巴结她,唯独这癞子天天都去,待上一整天才出来。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悬着,偶尔还能看见王寡妇去她男人的坟头,但再也没人敢靠近和她说话了,以前看着白净的小脸都快流哈喇子了,此时听过这种传闻之后,再遇到王寡妇,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她脸上没有人色,仿佛就是戴着一张纸糊的面具,身子里面空空荡荡的没有东西。
癞子最终死在了自己家里,大家伙特别的惊恐的认为癞子是让王寡妇吸干了阳气死了,但等癞子被从家里抬出来,从众人面前经过的时候,忽然挂起了一阵风,把那癞子原来就有些空荡的衣服吹的翻起来,这才看清楚,他身上肉厚的地方都被剜掉见骨,尤其是那腿上更是只剩下了两根骨头,有的地方那伤口都结痂了,一看就不是最近才造成的,这哪是什么被吸了阳气,分明是被王寡妇给全身的肉割下去了。
这件事让所有的人都惊恐万分,但都没有声张,有几个胆大的人凑在一块商量,想知道这王寡妇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把人肉都片下去,难不成是好这口?可她又为什么总是去那坟头呢?
几个汉子凑在一块商量半天,最后决定偷偷的跟着王寡妇去坟头看看。正好转天这王寡妇就跟没事人一样掴着筐出门了,还是沿着老路去了那一片坟地。几个人不敢靠的太近怕被发现,但离得挺远却看见王寡妇蹲在他男人的坟头前,把篮子里装的东西一股脑的都倒在坟头前面的留着走魂的小门那,仔细的一看,那些东西通红的好像是肉,应该就是那癞子的肉。
可他们看到王寡妇把人肉倒在坟头前后还没来得急震惊,就见坟头前的留着小口里伸出了一只黑色的又像蹄子又像人手的东西,碰到人肉后迅速的抓进去,王寡妇这时候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她似乎在男人的坟头里养了个要吃肉的怪物。(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 自杀
一顿饭吃的满嘴都是沙子,不过这顿饭吃的倒是有滋味,不是说沙子好吃,那没几个人能好这口,而是瞎郎中在吃饭的时候讲的那么一段故事,哎呦这故事一听就感觉像是他胡编出来的,但听着吧还挺有意思的,挺上瘾的,尤其是那几个小的都听的张着嘴没动静。
老吴早都吃完了饭,他听了一会瞎郎中说的事渐渐的陷入了那场景之中,当说到小媳妇去坟头倒人肉喂什么东西的时候,仿佛自己就在那树丛后面躲着,清楚的瞧见那小寡妇的一举一动,老吴就打了个寒颤,不自觉的就看了老四一眼。老四正在那侧头听故事,这一下就跟老吴对上眼,发现老吴的表情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害怕,而是一种贼的表情,像是偷完了东西小心翼翼怕人发现的模样。
老四一愣神后就咽了口唾沫,笑着低声问老吴说:“哎,怎么了老吴?怎么岁数大了胆子却小了?听个胡诌的故事也能吓的你冒虚汗?赶紧擦擦脸,让人看见还以为你干了什么坏事呢!”说完话对着老吴挤了一下眉头,让老吴突然反应过来,抬手一摸自己满脸都是汗,肯定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这时候都听故事,也没人注意到他,这瞎郎中才是角呢。
瞎郎中说到这来劲的地方,故意停住嘴不说了,本想低头喝一口汤,却发现上面早已经蒙上了一层沙土,有点可惜不能喝了就摇了摇头。这摆摊的小贩也是个好听热闹的主。整天摆在这个路边风吹日晒整天耳朵眼里都是沙子,那一天到晚就是劈柴火看着锅,还有数不清等着刷的碗,可忙活的却只能赚很少的钱,加上那食客基本都是路过的,能说上话也顶多是问问路,还有当地的一些事。但这瞎郎中一套故事说下来,他听的心里头痒痒,感觉特别的有意思,拿着抹布蹭着手上的油偷懒蹲在一边听瞎郎中说故事。那也是乐呵呵的表情。
可正听的过瘾。这瞎郎中却不说,而且低头瞅着面前的碗皱着眉头。小贩抬头一瞧,这碗里都让沙子给糊上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赶紧从那推车里面拿出一个空碗。揭开锅盖盛了一碗汤放在瞎郎中面前。呲牙笑着说:“大爷啊,你喝汤喝完了继续说,俺这听着高兴。你多说点!”
被人这么一碰,就像是天桥下面说书的似得,那说到精彩的的地方下面听书的人一块叫好,那阵势瞎郎中见过,可如今他也有这种感觉。喝了口热汤,顶的一脑门子汗,抬手用手指头抠着牙缝转头对那刚才说话的老四说:“这个李老四啊!你别以为我瞎郎中是满口胡话瞎编故事的,这件事虽然的确没有我讲的那么玄乎,可这王寡妇的确是片下了癞子的肉,还不是在一天里片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