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叔在林子里说过,这秃鹫是以吃尸体为生的。
“尸体不一定特指人的尸体,凡是死了的有些腐烂的动物尸体,都是他喜欢的食物。我想,端木冬寒也不会成天给这畜牲找死人肉吃吧,这偏远地方,又没有火葬场,不可能有那么多死人的,多半是一些动物的尸体。”
听陈叔这么一说,我心里才好受了些,我想着刚才那些肉是死人身上的剐下来的,全身都不舒服。
怪鸟进食完后,就又张开了翅膀,准备飞回天空,陈叔往前走了两步,离着怪鸟进了一些。看他那样子,是想再观察观察怪鸟的外貌,真是,也不嫌那鸟臭。
可陈叔还没走到它跟前,那鸟就扑闪着翅膀飞了起来,一飞入天,之后就不见了踪影。直到听着它不时鸣叫的声音,我才判断出,它是往林子方向飞去了。它还真是一个忠实的守护者,不分白天黑夜地守着那片林子,阻止着修道之人进入到这个小村庄来。
怪鸟飞走后,那妇女提着空铁桶,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走回了房子里。整个过程,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她倒像是端木冬寒家里的保姆,帮着端木喂养秃鹫。
“住店,住店,三十元一晚。”妇女刚走进去,身后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听了出来,正是刚才卖饼子的那个老头。我回过头,看见他弯着个背向我们走来,手中还提着一盏马灯,这灯我还是几岁的时候见爷爷用过,是以前农村走夜路的常用工具,后来手电筒普及了,马灯也就此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没想到多年后我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它。
不得不说,这老头还是蛮有生意头脑的,既卖吃的,又提供住宿。不过,他收这么便宜,也赚不了几个钱,刚才的饼子,与外面一个价格,这三十元一晚的住宿费,甚至比我们在依然家镇上住的旅馆还便宜,大概是因为他家条件差吧,凭着他刚才那句“贪心是罪”,他就不会以三十元的条件,收取一百元的费用。总裁溺爱请克制
我突然就换了一个想法,老头在这村里,其实不是想赚钱,而是在为到这里找端木冬寒的人们提供着方便,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在做着善事。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趁着老头是从我们身后过来,离我们最近,我最先上前去订了两个房间,我与陈叔一间,妍妹一间。
我们开了头,陆续有其他一些人找老头要房间。络腮胡子与他妻子商量了几句,有些犹豫,却一直没开口,我估计他们这种有钱人,是不习惯住农村的房子的。
不一会,老头家的房间就订完了,老头给我们指了指他家的方向,让我们这边完了直接过去就好。说完,老头就准备走了,这个时候,络腮胡子终于下定了决心,叫住老头,问老头还有没有房。
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络腮胡子这下可急了起来。
“这位小哥要了两个房间,要不,你让他让你一间吧。”老头指着我说。我当时就有些不舒服,我是要了两个房间不假,可我人多啊,还有一个女娃娃,不要两个房间能行么,让出一间的话,妍妹怎么办,总不能和我们挤在一起吧。
刚才络腮胡子吼了陈叔,他知道我与陈叔是一起的,这个时候,让他一个有钱人丢下颜面来与我说好话,还真是难为他了。他就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正好,反正又不是我没房间,我不急。最好他就一直不开口,我也不用考虑我们三个人怎么睡的问题。
“妹妹,这里就咱们俩个女人,你看,现在房间也没有了,大姐与你睡一间屋好不?你们两间房的租金,都由我们来付。”络腮胡子的女人还真是聪明,找到了妍妹那个突破口。
妍妹还是学生,哪会拒绝人啊,再说,她心地也善良,这里天气这么冷,她是不忍心让这女人在外面受冻的。所以,女人刚说完,我看着妍妹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基本上定了。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可男人还是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开口。狂战星空
“哥,你吭个声啊。”反倒是徐妍急了起来。
我白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同意了女人的提议,不过我也说了,房费我们自己给,几十元钱而已,我可不想再遭络腮胡子的白眼,女人就不停地对我说谢谢。之后,女人又找了另外一个男的,说让络腮胡子与他挤一间房,房费由她出,那男的想着有人出房钱,便爽快地答应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答应,而是男人刚才吼了陈叔,现在有求于我们,却也不肯说句软话,我是故意拖着的。要不是妍妹催我,我还准备与男人再耗一会,看他是面子重要,还是给她女人找个睡觉的地方重要。
说好了这事,老头就提着马灯向着他房子的方向走去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有些奇怪,这个村子虽然小,可也有近二十户人,端木冬寒这里每天来的人不少,客源蛮大,不可能只有老头一个人看到了此处的商机吧。
虽然奇怪,可这里都是外地人,问他们也是白搭,我便将这个疑问暂且放到了一旁。
大家继续等着,第二个人进去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出来后就匆匆地走了,让其他人没有与他交谈的机会。人群继续往前移动着。
“时间就快到了,这样等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一直沉默着的陈叔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时间快到了?”我奇怪地问他。
之前我就有些奇怪,到了依然家镇上时,陈叔迟迟没说何时动身去找可以帮我的人,直到昨天,他才告诉我今天一早出发,可昨天晚上若麟突然发病,我本以为陈叔会推迟计划,他却在短信里回复我说“明天的事不能耽搁,你与小林交待清楚”。
现在,再听到陈叔刚才那话,我有些明白了,陈叔似乎在等着一个特定的时间带我过来,不论是早了还是晚了,都不行。
第242章 月缺之夜
“今天月缺之夜,一月当中只有一次,你看这天空,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一颗。如果错过了今天,就要再等一个月。”陈叔回答我说。
我刚才就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天空黑黑的,没有一丝光亮。不过,他为何要选在这月缺之夜带我来呢,凭我之前的了解,这没有月光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月缺之夜,你身上的东西出来,才不会受到伤害,我还想问他一些事情。”陈叔可算是解答了我的疑惑。
这一次,他没有说那么明白。虽然妍妹一路过来已经不那么抗拒这些玄乎其玄的事了,可要突然听见我身上有一只女鬼,我还是不能确信她能接受。
鬼属阴性,夜晚本就没有代表阳性的太阳光,这月缺之夜,更是连月光与星光都没有,应该算是一月之中阳气最弱的一个晚上吧,陈叔的意思,在这个时候,作为鬼魂的何玉玲从我体内出来现身,才不会受到伤害,倒也很好理解。
陈叔刚才说时间就快到了,经他这么一解释,我细一思量,就明白了过来,月缺之夜,指的只是当天,如果过了十二点,那就不算月缺了,这个时候,天地之间的阳气便会慢慢回升,对阴性鬼物的排斥程度会加大。
现在,我们前面还有近七八个人在等着,按一个人二三十分钟的速度,轮到我们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就错过了最佳时机,难怪陈叔有些焦急。
“那怎么办呢?”想明白后,我也就急了起来。我可不想白跑一趟,等一个月后再回来。
陈叔看着前方的门口,没有回应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叔迟迟没有应对之法,我心里焦急感更甚。
“心意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
就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陈叔竟然张口大声念起了这几句话,他一出声,前面的人都回过了头来看着他,眼中全是好奇与探究。
这几句话,我太熟悉了,是陈叔教给我的他们门派中的静心诀,这也是我最先学会的一个心诀,陈叔这个时候突然念起静心诀,到底是何用意呢。这静心诀在用的时候,一般都是心中默念,我以前也没见陈叔这样大声念出来啊。重生之最强嫡妃
陈叔念完一遍后,就停了下来,眼睛一直望着前方的门口。我正准备出声问他,就见着门口出来了一个人,是刚才那个喂怪鸟的妇女。在她身后,是刚才进去瞧事的那个人,不知道他是已经瞧完了,还是被端木临时叫出来的。
妇女径直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死死地盯着她,我感觉到身后有个人向我靠紧了一些,我回头一看,是徐妍,她脸色有些紧张,想必是见着妇女刚才给怪鸟喂腐肉,心中对这妇女有些害怕吧。
这个时候,妇女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我就见着她对陈叔说道:“这位客人,里面请。”
她的话一说完,陈叔还没应呢,前面排队那些人就不乐意了,纷纷说着他们等了多久多久,凭什么让陈叔先进去。
“你们要还想进去求事,就安静点。”妇女转过头对着他们说了一句,这语气就比刚才对陈叔说话的语气差多了。而她这么一说,那些人还真就闭嘴了。到这里来的,都是有求于端木冬寒的,自然不想因为这事而被拒之门外,更何况这么久的时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个半小时。
“丫头,你先在外面等着,我与天童进去。”陈叔对徐妍说道,徐妍轻轻点了点头。
之后,妇女在前面带路,我与陈叔跟在她后面往门口走去。
进门后,光线更暗了,竟然比外面还要暗,过了好一会,我的眼睛才勉强适应这亮度。整个房间都黑黑的,发出光亮的是一盏油灯,这老太婆还真是扣,竟然连电灯泡都不舍得装一盏,按理说,她应该不差钱啊。
“这边请。”妇人对我们说,然后就往前走去,我紧紧跟在陈叔身后。
走了七八步,我才看清,我们面前是一张床,床上好像坐着一个人,我心里一紧,这就是端木冬寒老太婆了吧。
“他们来了。”妇女对着床上说,不对,应该是对着床上坐着的那人说。虽然此刻我并不能看清她的模样。
“无心,把灯芯拔弄一下,我看一看。”这是一个与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我以为上百岁的老人,声音应该是嘶哑的浑浊的,而这个声音却是尖锐的,她的话虽然带着一些方音,我却也能听得明白。纯情宝贝:密爱钻石富豪
我猛然记起,在依然的叙述中,那个老太婆的声音也很尖,这一个特征,再次印证,依然当年见到的老太婆,必是端木冬寒无疑了。
“可是……”妇女显得有些犹豫,我就不明白了,不过是让她把光线弄亮一点,有什么好迟疑的。
“不碍事,都是老熟人了。”床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我站在床前,直视着前方,可油灯本就不亮,离着床又有十来步远,再加上现在我们站在这里,也挡住了一些光,无论我怎么睁大眼睛,都是看不清老太婆的脸。
妇女终于转身往油灯方向走去了,过了一会,我感觉到房间里明显地亮了不少,如此看来,这房子里的人,是故意把光线弄这么暗的。
光线又亮了一些,这个时候,我基本上就能看清床上的情况了。这是一个一身黑衣的老太婆,她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头发全白不说,甚至也没有剩下多少在头上了,脸上的皱纹,不再是一条两条,而是连成了一片,鼻子也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