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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情况接着发生,“咔嚓”一声,右手腕也断了。
“对不起,你右手骨也这么脆弱啊?”习风同样装傻充愣,眼角却蕴含着一股坏笑。
“你妈的……啊……”这孙子气的破口大骂,习风于是手上加劲,让他断骨茬相互摩擦,登时痛的死去活来。刚才骨折时咬着牙没出声,现在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这孙子在拉长的惨叫声中,突然一翻白眼,软倒下去了。习风和王林同时松手,在他倒地之前,俩人同时又伸出根手指在他鼻子下探了探,然后抬眼对望,各自露出一副愧疚的神色。
习风:“唉,谁知你的生命更加脆弱。”
王林:“唉,我们只是折断了你的手腕,你的死与我们无关。”
他们俩声音刚落,护办室内响起一阵尖叫:“杀人了!他们杀人了!”
聂敏吃惊的跑到护办室门口说:“别胡说,我们没杀他……”刚要进门,却被习风一把扯回来,“你拦着我干什么,里面都是一些小护士……”
她说到这儿就看到习风不知往门口上丢了一团纸,“轰”地一下门口线上突然升起一道两米多高的火焰,瞬间将纸团烧成灰烬,跟着火焰奇异消失。她不由张大嘴巴,如同塞了只特大号茄子,愣愣说不出话了。刚才要不是习风及时拉住,进门这下肯定躲不开这把火,即便是烧不死自己,那衣服被烧光了,多羞人啊。想到这儿,聂敏吓得全身一抖,双手捂住了胸部,好像这会儿衣服已经被烧光了似的。
王林咬牙切齿道:“他大爷不开花的,假装小护士骗我们跳陷阱,真他么无耻,大爷代表正义代表小蘑菇灭了你们!”
习风又拦住他说:“蘑菇你个头啊,等……”
刚说到这儿,只听左侧楼梯上一阵乱哄哄的,并且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踏的楼梯咚咚直响。仨人于是一齐闭嘴,盯着楼梯口各自吃惊,心想不会是毛粽子来了吧?
他们看向楼梯口,几个小护士也都从门缝探出头向那边观望。只见几个人抬着一口棺材上来了,习风看到后神色放缓下来,王林和聂敏更紧张了。
“习风,他们是不是利用棺材运来了毛僵?”王林惊声问。
聂敏点点头:“百分之百的是,我们不如带上郭校长,赶紧从对面楼梯溜……”
话没说完,右侧楼梯上也传来沉重而又杂乱的脚步声,又有一伙人从那边抬上一口棺材。两侧抬上的棺材并不止两口,下面依旧咚咚发响,跟着两边又各抬上一口来。两伙人抬着四口棺材,朝中间走过来。
王林趴在习风耳朵边说:“还不快煮黑豆?我也做个邪灵遁,这样咱们双保险。”
习风神色淡定的往走廊地面上努努嘴,王林低头看到,雪白的地板砖上貌似覆盖了一层白灰粉,此刻清晰的留下一个个脚印。王林于是明白这小子为啥不做隐身法了,就算做了也是白搭,敌人能够清楚看到他们仨的行迹。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抬棺材上来?”有个年龄稍大的女护士冷眉喝问。
他们一听这话,心里都松了口气,抬棺材的跟她们不是一伙儿,那么棺材里估计不是毛粽子。
“咚咚咚咚”随着四声闷响,四口棺材落地。这伙人中有个满脸杀气的男人怒骂道:“你们这帮禽兽不如的医生,害死了我们一家四口人。他们是食物中毒,却按普通拉肚子治疗,两个老人和两个小孩就这么被你们害死了,还我们家人性命!”
王林愣道:“这是个插曲,可插的时机不对啊。”
“那你说该什么时候插?”习风摸着鼻子问。
“晚点插呗,现在天还早。”王林随口回答。
聂敏翻翻白眼对他们骂道:“两个流氓!”
习风苦笑着问王林:“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早熟吗?”
“初中就熟透了……”
二十二 隔壁好像有僵尸
这帮“医闹者”这么一闹,走廊里顿时热闹了,本来紧闭的病房门,现在终于打开了几个,有人往外探头瞧看。那个年龄稍大的护士叫他们去下面找管事的闹去,与她们没关系。家属代表却咬定,四个死者生前就是在这层楼病房被治死的,所以哪也不去,就把棺材放在这儿讨说法。
双方正吵的热闹时,那个被王林和习风拗断手腕的医生,突然复活,从地上一弹而起,快速冲入郭校长病房内。本来郭校长家属看到外面死人,又多了四口棺材,不再出声了,这时嗷的又发出了尖叫。
聂敏说声不好,掉头冲进病房。习风“诶”了一声,却已经拦不住了,并且王林也跟着进去了。他摇头叹气说:“俩二货!”说着拎起大包只好跟在后面进了病房。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狗血腥味,一个老女人被断手的医生用脚踩在地上,还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哭着推搡医生,却被一脚踢开了。郭校长躺在床上,满脸都是狗血,大声叫骂着,可是想起身,似乎背上伤势很重,怎么都起不来。
习风一看刚才骂聂敏就是这个老女人,应该是郭校长太太,那个十几岁的女估计是他们女儿。医生虽然双手都断了,但这孙子竟然十分强悍,用脚踩着老女人咽喉说:“你们别过来,否则我一脚踩断她的喉咙!”
王林和聂敏见这孙子满脸阴狠之色,刚才踢飞女孩那下,看上去脚力头挺大,说不好真会把人喉咙踩碎了。他们站在门里一时不敢动弹,王林连忙说:“有话好说,你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尽管冲我们来就是了,咱们大老爷们,欺负女人不太好吧?”
“他娘的,我不是老爷们,你见过有断手的老爷们吗?不是这样,你们能放过我?”这孙子倒是敢说实话,要不是制住郭校长太太,他就算装死,最终还是逃不出医院。
聂敏哼了一声说:“我以为凶手多大本事呢,原来是个脓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让人大失所望。还叫我们买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费了一下午的力气画符。”最后这句是说给习风听的,埋怨他大惊小怪,高估了对手。
习风也哼了一声,眼睛不住交替盯着缩在床前的女孩和床上的郭校长,压根就不看那医生一眼。只听他说道:“郭校长,别演戏了,我们已经被你成功引进病房,想要使什么招,那就全拿出来吧!”
这话说的王林和聂敏同时一愣,各自转头瞧着他,好像都瞧见了一只大猪头!
郭校长是个好人,为此还受到袭击暗杀,差点丢了老命,怎么被习风说成了坏人?聂敏第一个就不干了:“喂,你又犯神经了?郭校长是好人……”
“是嘛?”习风不等她说完,眉毛一挑,看着躺在床上沉默不语的郭校长,冷笑道:“我真想不明白,你为人师表,为什么要残害这些花季少女呢?对,是我白痴了,你都开了夜总会,还唆使人剥皮杀人,残害几个女生,哪又算得了什么?”
这番话又让聂敏和王林呆住,夜总会怎么是郭校长开的了?王林退回一步,侧头跟习风小声说:“兄弟,猜测呢是该咱私下聊的,你什么证据都没有,这么说出来,对方要告你诽谤的。”
郭校长果然怒道:“跟哪儿跑出来一个野小子,诬陷我杀人剥皮,残害少女,我要报警告你诽谤!”
习风双手往后一负,胸有成竹的说:“好啊,你要报警我不拦着,其实警察已经到了,是我报的案。”
“警察在哪儿?”郭校长声音略显荒乱,这时候竟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王林睁大眼珠说:“你能坐起来,刚才一定就是假装的,那么习风说的,我看有几分道理了。”
“能坐起来咋了,他伤势不是很重,就背上被划了几刀。”聂敏还在为郭校长辩解。
习风哈哈干笑几声,看着地上的老女人还有那个穿白大褂的孙子说:“别演了,怪难受的。还有你,手腕都断了,这么耷拉着手不痛吗?”
那孙子瞪大一对眼珠,想抬手又抬不起来,痛的额头上汗珠涔涔而下,却咬牙说:“不痛!”
习风哈哈又是几声大笑,笑的王林和聂敏摸不着头脑,心里一个劲嘀咕,这小子肯定神经又搭错了。不过马上转念想想,似乎这小子神经从来还没搭错过。习风边笑边走向左侧墙壁,蓦地甩手在墙上贴了一张镇尸符,自言自语的说:“堵住一路算一路!”
王林和聂敏这才反应过来,隔壁好像有僵尸,说不定就是毛粽子!
这时忽然有人走进门口,他们仨都认出是来讨说法的家属代表。王林还在想这家伙本来插的时机就不对,又进病房,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二货时。哪知这人跟习风相对点点头,掏出一个证件举在面前说:“我是刑警队队长邢林,有人举报这里谋杀人命。”说着冲断手的孙子努努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王林和聂敏差点没晕倒,心说你是警察为毛还装成医闹,抬着棺材来医院?不会抬了机枪大炮吧?
那孙子在此一刻,忽然眼珠越瞪越大,跟着脖子上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叉住了,一丝气都吸不进来。指着习风叫道:“你……你下黑手!”咕咚倒地,四肢一阵抽搐便不动了。
老女人得到自由,吓得连爬带滚的去了床边。邢林吃惊的冲到跟前,弯腰对那人检查了一番,抬头对习风说:“你为什么要杀他?”
习风才要开口,右侧墙壁忽然一阵震颤,看样子要倒塌下来。邢林几乎就在墙根下,这小子逃跑sudu挺快的,一个箭步就窜到了门口。习风却跟他交叉而过,窜到墙壁前,啪地在上面贴了一张镇尸符,墙壁随即不动了。
聂敏指着那人嚷道:“他是装死的,刚才都死了一回了。”
习风摇摇头:“这次他真死了。”
“你咋zhidao的?”聂敏奇道。
“人是他杀的,当然zhidao了。”王林说完这句,吓得赶紧捂嘴,转着眼珠瞧了瞧邢林。
二十四 小珍说真相
郭校长听到确实是小珍本人的声音,不由吃了一惊,瞪大眼珠盯着尸体仔细瞅了瞅,随即恢复平静,冷笑道:“你休想蒙我,死人是不keneng说话的。你用录音合成技术来耍花招,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邢队长,你是警察,怎么可以任由江湖术士借用死者遗体来胡闹?”
习风嗤之以鼻的说道:“那好,你去棺材里搜查,如果发现任何作弊,我就跟邢队长会警局接受调查。”
邢林害怕归害怕,但人还没吓傻,颤声说:“郭校长,棺材是我吩咐人抬过来的,里面有没做手脚我最清楚。再说这两侧墙壁为啥不住鼓动啊,那……那用科学怎么解释?”
“那是姓习的玩的魔术,像他这种小把戏,是个魔术师都能做到。”郭校长不死心的进行狡辩。
“既然是魔术,那你刚才身上被滴了血后,为啥要那么害怕啊?”邢林问。
郭校长登时语塞,他被习风搞的阵脚大乱,语言前后矛盾了。
邢林见他不语,又道:“警局来的不止我一个,很多人都在听着呢。是非曲直,相信这么多人,会有公论的。”
郭校长一闭眼生气的说道:“你根本不zhidao,小珍死后鬼魂早就不见了,怎么开口说话?一具尸体只不过是行尸走肉,没有灵魂的躯壳,是不keneng言语的。”
“你是咋zhidao的?”邢林终于抓住了他的小辫。
“我……我接到过一个威胁电话,是凶手说的。”
习风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