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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哪儿来的客人啊,真给我茶姑面子。这有两个位子,请坐!”身穿红衣的女人起身笑脸相迎,笑容十分妩媚,声音也很娇嗲。
俩人不由对望一眼,心说茶姑?不是茶树菇吧?他们不动声色按照这娘们指的座位,刚好坐下来,两边是打扮朝前的女孩。
习风假装不好意思说道:“忘了茶姑今天生日,没带礼物,多多恕罪,改天一定补上。”他说的好像跟对方是朋友似的,一点都不认生。
“哎呦,不必了啦,人来了就好。”茶姑跟习风不住眨着美眸送秋波,搞得他心猿意马,心一个劲扑腾扑腾直跳。
王林趁机歪头跟左侧小女孩低声问话:“你是不是还在上学?”
“你怎么看出来的?”那女孩有些惊诧。
“嘿嘿,你虽然穿的很性感,但年龄不大,才十岁吧?家里一定有钱。”王林笑道。
“我家里没钱,因为穷要挣学费,才做……做陪酒的。”女孩说到最后声音低下来。
王林有点不好意思了,居然没猜对。不过听到这女孩因为没钱,做陪酒的挣学费,而陪酒这俩字中信息量又特别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习风坐在那儿,毫不客气的扫视一圈这席位上的宾客,然后抬头盯着茶姑说:“大姐,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像是南方来的。可是你又不是南方而来,似乎是来自西北。”
王林一怔,心想你哪只眼珠看到她是从西北来的,我咋瞧不出?
那红衣女人立马微微变色,但随即又恢复迷人的笑容,格格笑道:“你眼力蛮高的嘛,说说怎么看出我来自西北呢?”
习风微微一笑道:“西北空气干燥,风沙扑面,对皮肤肯定不好。你虽然浓妆打扮,看起来皮肤娇白细嫩,但总之掩盖不了粗糙的裂痕。再加上你语气中略有甘肃口味,我断定你是从甘肃来的。”
王林睁大眼珠盯着红衣女人的脸仔细瞧看,整张脸白白嫩嫩,看不出任何毛病啊。不过跟着在耳根后面,看到状没画到的地方,的确很粗糙,还有微小的裂口。这下对习风更加佩服了,这小子眼睛够毒的,简直跟死小妞一个德行。
“你说错了,我从没去过甘肃,是在湖南长大的。”那女人极力狡辩,但从略带慌乱的眼神里还是瞧出她是在说谎。
习风沉下脸说:“我去过甘肃,还不止一次,你的口音里是否有甘肃味,不会听错的。”
这时旁边有个老头怒道:“小伙子,你是来贺寿的还是来搅局的?要么喝酒,要么滚蛋!”
“喝酒,喝酒。”习风也不生气,很淡定的笑了笑。伸手从包里拿出装尿的塑料瓶,拧开瓶盖说:“我没带礼物,不过带着刚刚自酿的美酒,就当谢罪了,给各人倒上一杯尝尝!”说着挨个把各人门前的酒水倒掉,重新倒上尿水。
他倒的是尿谁看不出来,何况死鬼就怕这玩意,刚才那老头拍案而起,震的桌上杯盘叮当作响。
“好你个野小子,今天是来闹事的,来人,把他抓起来……”
茶姑却很神色镇定的说:“算了,有道是伸手不打送礼人,他既然给我们带来了美酒,那就尝尝吧。”说着端起面前酒杯,依旧是笑容满面。
那老头怔住了:“茶姑,那可是……”
“闭嘴!”茶姑突然脸色沉下来,冷喝一声,“大家都喝了,谁不喝谁就滚出去!”
老头吓得慌忙坐下,端起酒杯第一个就喝了下去。其他人脸上尽管都显得又恶心又恐惧,但谁都不敢不喝,好像对茶姑特别的敬畏,连忙跟着都把杯子里的尿一饮而尽。茶姑这才露出笑脸,跟习风和王林举举杯说:“你们两个怎么不喝呢,来,一起喝!”
习风摇摇头说:“我们俩今天因为要做法事,不能喝酒,要保存实力等你喝完这杯,切磋切磋。”
王林眨巴眨巴眼,心说你这话不是说的太明了吗?她还怎么会喝?可是出乎他意料了,那娘们笑着点点头,将这杯尿仰头喝下。王林愣住了,心想这鬼娘们傻啊?莫非习风用了什么**术,反把她的魂儿勾走了?
茶姑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拿出一块红色丝巾在嘴角轻轻擦拭下,脸色逐渐转冷,继而冷笑道:“久闻鬼事传人习风大名,今日一会不过如此。难道你的手段只有用污秽物来驱邪么?可是你堂堂鬼事传人,怎么会忘了对付厉鬼之上妖邪,只有童子尿才有效用,这等普通尿液对我们来说,正是补品。”
王林心说是啊,就说习风不过如此的嘛,无非眼睛毒点,耍耍小聪明,自以为能拆穿对方身份和诡计,其实就是哗众取宠,作秀的。人家都说是补品了,看你个二货怎么往下玩?
习风脸上涌起狡黠的坏笑说:“你们现在不觉得肚子里火辣辣的滚烫吗?”
这话一出口,满席皆惊,连茶姑这娘们都瞪大眼珠,用手捂住了小腹。
七 尿的讲究
王林又是一愣,瞧着茶姑心说,你刚才不是说那是补品吗,难道补的有点过,消化不良了?
这娘们脸色大变,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问道:“你用了什么诡计?”
习风耸耸肩笑道:“什么诡计都没用,这是你自愿喝下去的,不是补品吗?”
“我问的是你让我们喝下是不是你的尿?”死娘们厉声喝问。。她这一叫,邻桌都侧目相看,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王林差点没笑出声来,不管人鬼,哪有这么问的,就算喝了人尿,打死都不能当众说出来。
习风翘起二郎腿,摸着鼻子笑道:“当然是我的尿,如假包换,如果不信,我马上再给你酿几杯。”这小子也真够坏的,以为自己的尿是酒啊?
“哦,我明白了,你虽然结婚了,但还是个处男,你老婆不给你吧?”那娘们幸灾乐祸的问道。
“咳咳,不好意思,老婆已经怀孕。并且声明,那是我的。”习风笑道。
“那为什么你的尿还会……”这娘们说着嘴角一裂,似乎痛的不得了,捂着肚子趴在桌上。其他人早就挺不住了,一个个捂着肚子蹲在地下。其它两桌宾客见势不妙,全都起身怒目盯着王林和习风。
“我还是揭破谜底,省得你死不瞑目。”习风也站起身,伸手不知道在包里摸什么东西,接着说道:“男人破阳之后虽然没了童子尿,但加上地气和山气,一样会让它具有童子尿的功效。就像白酒是萃取蒸馏酿成的,而红酒因为多加了糖便会转化为酒精度一样,方法不同,效果却是一样的。并且掺加了地气和山气的尿液,远没童子尿味道浓烈,具有威慑力,但喝下去,在肚子里产生的功效却又比童子尿一点不差。哈哈!”
王林这下是彻底服气,这土包子处处让人出乎意料。想想自己之前尽管山南海北经历过无数鬼邪,也有不菲战绩。可是究根结底,死小妞功劳占了大半,自己长期依赖她,懒得动脑筋,像这种斗智斗勇,自己就差了一截。
“卑鄙!”茶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蓦地将酒桌掀翻,瞬间化为一张没有五官的惨白脸孔。
习风早有预防,飞身撤到一边,不过王林倒霉了。这小子还大喇喇的坐在那儿没动过,桌子一翻,立马雪花盖顶,被子盘子砸在脑袋上。其实那哪是杯盘啊,现在都变成了石头……
这一动手,除了那些蹲在地上的人没动之外,另外两桌宾客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扑过来。他们此刻也全都跟茶姑一样,整张脸变成没五官的白纸。习风早就在包里摸好了铜钱,往外一撒,围绕自己形成八卦铜钱阵,让这些人扑到跟前,立刻跟遭到电击似的,迅速原路打回。
习风跟着掀开顶在王林头顶的桌面,顺手从他腰里拔走桃木剑,随即又把桌面放回他头上。然后把桃木剑往空中一丢,捏剑诀指住剑尾,让它滴溜溜在空中旋转不停。
“干降精坤,应灵日月。象岳渎形,驱雷电运。元精摧凶,恶亨利贞。太上符命,摄威十方。诸天星宿,自来辅荣。急急如律令!”
习风念的是灵剑咒,那可是鬼事绝活儿,远比铜钱阵威力大。现在是灵剑咒外加铜钱阵,可谓是强强联手,立马击打的这些人个个抱头鼠窜。有些人想逃出房门,习风大喝一声:“滚回来!”
吓得这几个人掉头回来,但在灵剑咒白光和铜钱阵黄光交替击打中,全都现出原形,唰啦啦倒了一地的纸人!
唯独茶姑那娘们还在苦苦支撑着,但捂着肚子往后不住倒退,眼看后背要贴上墙壁时,这娘们头发突然根根竖起,一张空白的脸孔上烧着了,熊熊燃起一图幽绿的鬼火。
习风陡然变色,大声叫道:“快躲!”叫声同时,他人已经打横扑出去。刚好滚在地下,一道凶猛的火蛇笔直冲过来,差点就把他卷进大火中。不过这座房屋因为是阴宅,是由石头变化现成,火势冲到房梁上,并没烧着,但地上那些纸人全都点燃了,别别**的烧起来,火苗子窜起多高。
王林刚才被桌面压住脑袋,并不是在装傻不动,而是好多石头砸在头脸上,正一个劲发晕。还好这假桌面替他挡住了火势,不然正在发晕的他,肯定逃不过这一劫。这小子顶着桌面,这会儿感到重如千斤,但能辟火,压死他都不肯丢开。就这么在地上跟带壳乌龟似的,慢慢爬向一边。与此同时,转头冲着火光来源处打开通灵眼。
一下从燃烧的火光中捕捉到一团萤光,才要念咒剥皮,哪知突然一阵猛烈的灼热感冲进脑门,差点把脑仁烫熟了。连烫带吓,急忙掐断冥途,脑子里的火烫感即刻消失。他再不敢逞强,尽量全身缩在桌面下,往远处爬啊爬的。
习风蜷缩在墙角内,转头瞧见剩余的小半瓶尿就左边地上,伸长手臂拿到手里。猛力朝火势来源处洒出,立马响出滋滋声响,跟着传出那娘们一阵凄厉惨叫。
“我告诉你吧,其实尿里还掺加了唾液,否则也破不了你这种鬼火。遇到我习风,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习风站在那儿背着双手,大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好狠,我记住你了!”死娘们怒喝一句话,倏然间火势熄灭,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紧跟着四周一切都变了,房屋和门外打杂的人,统统变成石头和纸人。
习风迅速跑过去抓起一张纸人,咬破手指就要来个血气十字杀。因为利用纸人作乱那是傀儡术,由施术人与纸人通灵才能做到。而傀儡术被破,这些人变回纸人后,他们之间的冥途还没马上切断,趁此短暂时间,一记十字杀能沿着这条通灵冥途杀过去,重创施术人。
可是正当手指画上纸人身上时,倒塌的门板忽然火速飞过来。别的都是假的,而这两扇棺材板却是真的,并且门楼上下还有棺底和棺盖,一同飞过来瞬间将习风装进去,合成一口棺材。
他手肘被棺材板一撞,纸人脱手,十字杀便没画出。而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再想去施法,对方的冥途已经掐断了。习风气的大骂一声:“草他二大爷的,开!”伸手在棺材板上画出十字杀。
可是结果让他挺失望,棺材非但没散开,反而带着他咚咚跳起来,然后往下一倒,沿着山沟滚下去了。
八 鬼事绝活“鬼茧术”
习风虽然心里有点慌,但虽慌不乱,掏出小白旗叫出尖头鬼、林梦希和夏木春,赶紧阻住棺材下滚势头。这仨死鬼刚出去吓得马上又钻回旗子里,尖头鬼说外面到处都是鬼脚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