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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揉捏着徐倩的指头,一边焦急的等待小明端水来。
一阵熟悉的轰鸣声来至旅馆门口方向,心里自知是冉琴来了。
房门开了,以为是小明,钟奎出口就说:“快点。”
进来的是冉琴,她不解道:“什么快点?”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微微侧头,急忙让开。“你们拿水做什么?”看着小明端来的清水,边好奇的询问,一边跟随进来,看见徐倩仰起在凳子靠背上的头。吓了一跳,以为她……
“嘘!”钟奎发出嘘声,制止冉琴的惊慌神态。
后者立马自己捂住口鼻,规规矩矩的靠一旁去,不敢做声。
小明把水递给师父,这才回头给冉琴打招呼。
冉琴报以咧嘴一笑的他,微微点头,依旧不敢出声。
钟奎施用招魂法,习惯性的粗眉毛拧紧,口里默默念叨引导咒,把迷途在梦境里的徐倩引导出来。人围着徐倩仰靠的位置走着八卦步伐,左手端起水碗,右手深入碗中,指尖很有规律的弹动水滴在徐倩的面庞上。
小明很专注的样子,完全定格在师父的一举一动上,小嘴也砸巴着,好像在念叨咒语似的。
现场气氛很庄严肃穆,好像这里在举行什么很正规的仪式。冉琴连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盯着钟奎,视线随着他动而动。
就在这时,钟奎对她招手。
“干嘛?”问话,也是悄悄咪咪的,很怕惊扰了什么似的。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待会我喊起,就用你的发丝,刺挠徐倩的鼻腔。”
“哦。”尽管她不明白钟奎为什么要她这么做,但是在此时此刻问什么好像都是多余的。
一旁的小明更是摸不着头脑,骨碌碌的转动眼珠子,看看冉琴,又看向师父。好奇的念头,就像毛毛虫在他背上爬动似的,憋得脸蛋儿通红吭哧吭哧着,到口边的话儿被他努力压在喉咙不敢问出来。
看看时间差不多,徐倩的眉心由阴暗转为明朗。钟奎跺脚大喝一声“起!”
冉琴早已把发丝捏握在手中,只是心里有些紧张,握住发丝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递送到徐倩的鼻孔下,老也不能顺利的把发丝刺挠进去。
“稳住,别慌……”钟奎粗眉毛一拧,觉得女人就是笨。看似好简单的事,眼睛都眨巴好几下了,还没有搞妥。
冉琴伸伸脖子,吞咽下唾沫,终于把发丝送进徐倩的鼻腔里。
发丝塞进鼻腔,这是一招损招,就是逗人打喷嚏来的。小明恍然大悟,忽然想笑。笑容刚刚展露出来,钟奎咳嗽一声,立马僵住。
徐倩的鼻翼在发丝进入两分钟之后,开始有小小的噏动,随即眉头一皱。一声破空的喷嚏声发出来“阿嚏……”
“哈哈……好了。”钟奎高兴的大笑道。实话,刚刚几秒钟前,他还捏了一把冷汗,生怕徐倩不能醒来。才会想到这一损招,让冉琴的发丝刺激她的感官神经,刺挠之后,引发喷嚏,以期唤回沉溺在梦境里徐倩的意识。
徐倩睁开眼睛看见钟奎,看见冉琴,看见小明……
虚弱的侧动一下身子,吃力的说道:“你们还在啊?”
“在的,在的,徐倩你终于醒来了。”冉琴也激动得忘乎所以,走上前很想用力拥抱一下醒来的她。
“别激动,冉琴你陪着,多和她说话。”钟奎揉揉眉心,略带倦意的双眼瞥看了一眼徐倩,吩咐冉琴道。
“好的,没问题。”
小明急忙端来凳子让师父坐下。
钟奎又说道:“冉琴,你还没有告诉我去查找的情况。”
“你看看我,差点就给忘记了。”说着话,她看了看徐倩,然后走几步到钟奎身边。小声说道:“冷情嫁给徐集,是没有经过家里的同意,所以他们家说早就给冷情断绝了关系,对于她一切,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过问。”
“天下哪有这样的父母?”钟奎气愤道。
“别急,我听别人说,她们家的家风严。可想而知,冷情背叛家庭束博,还能得到亲人的关爱吗?”
尽管冉琴和钟奎交谈的声音小,但是徐倩还是听见了。
“你们在说我冷情妈妈?”
冉琴急忙说道:“没有,你听错了。”
【046】 童年残梦
徐倩却没有因为冉琴的否认,而放弃固执的追根问底,“冉琴姐,我想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无缘无故谈及我冷情妈妈的?”
“这个……”冉琴求助的目光看向钟奎。
“徐倩,我也想知道你的故事,可以讲给我们听吗?”钟奎知道,只有消除徐倩心理方面的顾虑。讲述出心里的恐惧秘密,才能从徐睿的阴影中走出来。也可以摆脱徐睿的纠缠,心病就自然化解。
钟奎提出让徐倩讲述属于她自己的故事。后者在听到这儿时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抹为难之色,霎时感觉周遭的空气意外的冷,如同心底结冰那么寒冷。
冉琴透彻到徐倩心里的顾忌,急忙投以她温和的微笑道:“大胆讲述出你心里的恐惧,什么也别想,也别怕。生命像一股激流,没有岩石和暗礁,就激不起美丽的浪花!你得把心里存放的暗礁讲述出来,这里有我和钟奎帮助你。”然后看向小明,又补充道:“还有这个小家伙呢!有什么好怕的,你说是吧?”
乍一听冉琴阿姨提到自己,小明的心一阵激动。小小的乐呵荡漾了一下,原来自己也可以替人分忧做大事了。脸上更是凸显出掩饰不住的嘚瑟神态,却感觉到师父的视线在注视,连忙凝注心神不敢在心猿意马。
冉琴真挚的言语,打动了徐倩结冰的心底。她抬起深意的眼眸,探寻的目光看向钟奎,内心一叹,眼睛渐渐乏起泪花……
徐倩的童年很特别……曾经发生了很多难以忘怀,却刻意隐藏在记忆里的残梦。从牙牙学语开始,她就知道身边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孩,那就是孪生妹妹徐睿。
在香港一座偏僻小镇的小庭院里,进门就可以看到大盆蓝色的蝴蝶兰。这是徐集专门为了冷情购买的一处休闲小院,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流通也新鲜,对孕妇很有好处。
徐倩屡屡看见妹妹面庞带着泪痕,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她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冷情妈妈的孩子,她却不喜欢她们,曾经也有问过爸爸徐集,可是爸爸的答复总是模棱两可,敷衍了事。
徐集常年奔波于香港和内地之间,在家里的时间较少,给徐倩姐妹俩沟通也不多。因此在徐倩的童年记忆里,爸爸徐集和她们呆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
冷情脾性怪异,总是蹦起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爱在餐桌上对她们姐妹俩冷嘲热讽。
徐倩受不了她的态度,就开始抗拒她。在饭桌上,在相互之间发生矛盾进而争吵的事例也屡见不鲜。事后又总是徐倩先自离开,遭殃的自然就是徐睿。
发现妹妹手臂突然几处淤青和紫乌色的伤痕,她就牵着妹妹的手去质问冷情妈妈。
“你是我们的妈妈吗?为什么这样对待妹妹?”
冷情蛮横傲气的扬起头,懒得理睬两丫头片子。
“妈妈,你怎么这样?”徐倩继续质问。
“不听话的孩子应该接受教育,我有什么错?”
“可是,她是你生的啊?你怎么下得了手?妹妹错了,她错在什么地方?”小小的徐倩,就像生母那般伶牙俐齿。
冷情最受不了就是看见这丫头伶牙俐齿的模样,看见徐倩这样,她脑海里就浮现护士长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狂妄神态。
她要不是顾忌徐集曾经告诫的话,真的很想很想好好收拾收拾这两丫头片子。以此来雪耻当年矮人一截,在她们护士长母亲手下处处谨慎低人一等的处境。
“……哼!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才有权利教育。”说着,冷情就叉腰,逼视着姐妹俩道:“你们还是小学生吧!难道没有听说子不教父之过的道理吗?如果我没有把你们教育好,以后你们不定会给我们惹出什么乱子来,到时候我们就成为别人的笑柄,就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
“姐姐,算了……我们回房间做作业吧!”徐睿怯懦的瞥看了一眼,恶狠狠灯着她的冷情妈妈,拉扯徐倩的手道。
对于大人的世界徐倩不懂,但是她觉得妈妈这样对待妹妹就是错误。可是妈妈的做法,令她感到很难理喻。在几分钟前,明明是她和冷情妈妈吵架,可是妹妹却因此受到责罚。
而且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不知道N多次了。每一次都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惹来冷情的大动干戈。
徐倩也好几次把冷情妈妈对她们不好的事情告诉爸爸徐集,可是每一次爸爸都支支吾吾的没有表明态度,更没有因此去责怪冷情妈妈。
在回到属于她们的小天地之后,徐倩用红药水给妹妹敷,药水的药性蜇得破皮处很疼。疼得徐睿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坚强的咬住嘴唇,没有叫唤出来。
徐倩心疼妹妹,愧疚感悄悄爬上心头。她拉住妹妹的手,老气横秋的说道:“徐睿,以后姐姐保护你,爸爸妈妈打你,我找他们算账。”
看着姐姐就像一个小大人似的,说出这番与之年龄极其不符合的话来,一下子就把徐睿逗乐了。她破涕一笑‘咯咯’“徐倩你真逗。”
外面阳光和煦,耀眼的光束顽皮的伸进姐妹俩的房间里来。
“徐倩我们去看蝴蝶兰开了几朵。”
“好啊!”
姐妹俩来到庭院里,双双围在蝴蝶兰盆栽旁边,托腮凝视着这小小叶片,开着透明蓝色花瓣的蝴蝶兰。两姐妹都默契的喜欢蝴蝶兰,她们喜欢它的淡雅清新,喜欢它的默默无闻。
“徐倩,它真漂亮。”
“嗯!”
‘啾~啾’两声清脆的鸟叫声,吸引了两姐妹的视线。那是一只鸟笼,笼子里关着两只红嘴,绿毛的虎皮鹦哥儿。也是冷情闲来没事,逗趣的宠物。
在徐倩的心里,她觉得冷情妈妈疼爱这对鹦哥胜过她们两姐妹。看着漂亮的鹦哥在鸟笼里跳跃,浅显的醋意冒出脑海,她心里突兀产生了一个很损的想法……
晚上,两姐妹正襟危坐在饭桌上,不敢伸手拿筷子吃饭。冷情,虎视眈眈的眸光逼看着她们俩,屋子里有一股潜在极不寻常的氛围。
就在几分钟前,冷情发现她鸟笼里的两只虎皮鹦哥儿死翘翘了,不但死翘翘,还死得很恐怖。
两只鹦哥儿毛发凌乱,没有外伤,扳开嘴壳才发现,鹦哥儿咽喉红肿起了很多水泡。一看就是用滚烫的沸水,直接灌进喉咙致死的。
【047】 罪魁祸首
冷情要查出搞死她鹦哥儿的元凶,首当其冲的就是先逼问徐倩。
徐睿吓得在一旁不敢做声,也不敢离开。
饭桌上摆放的是丰盛晚餐,冷情用丰盛的晚餐做诱饵,诱惑姐妹俩相互指认究竟是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搞死她这对可爱的鹦哥儿的。
徐倩抵死不承认。
徐睿吓得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冷情终于发飙“你们这两只猪,老娘我就像佣人一样成年累月的伺候你们,把你们当成仙人一样来对待,你们居然下狠手弄死我的宠物。今天你们如是不老实交代,是谁出的主意,是谁出手弄死我的鹦哥儿的,你们别想睡觉吗,别想吃饭。”
冷情把徐倩两姐妹形容成为猪,猪!是一种侮辱性语言。
徐倩气哼哼的昂起头,敌视冷情“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