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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风回答道:“他只负责走私,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放心吧,这些钱的去向只有你和我知道。”苏曼咬着嘴唇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你赶紧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国吧!”聂子风惊道:“出国?现在这样一大摊子事,我要是走了能行吗?”
“地球少了谁都会一样的照转,你走了还有子宇呢!”苏曼淡淡地说道。聂子风咬着牙冷笑一声:“看来他早就迫不急待的想顶上我的位置了,还有,你们之间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把我打发走就是不想我破坏你们的好事吧?”
苏曼的脸色一沉:“你说什么呢?”聂子风靠近她,脸快要贴上了她的脸:“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别忘记了,你可是我们的小妈,你想过没有,如果这件事情让我爸知道了他会怎么处治你?”
苏曼的脸色苍白:“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聂子风笑了:“其实你们那些事情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你让我出国也行,可有一点,那就是必须要给我一笔钱,那样说不定以后我也就不再回来了。”苏曼听到他想要钱,冷冷地说道:“你也知道,现在我根本就拿不出什么钱来,另外组织那边的钱我们都还没搞到,你就不怕到时候……”
聂子风脸一翻,狠狠地说道:“少他妈拿组织来吓我,惹急了我们就一拍两散,姓苏的,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小妈,你是不是就忘记你自己是什么人了?记住,一个亿,要美金,否则我一定会把你们的事情告诉那个高阳,也是你所谓的我的父亲。如果他真的是我的父亲,我不介意告诉他一些新鲜、刺激的事情。”
“你以为他会相信你的话吗?”苏曼说这话的时候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她知道聂子风既然敢这么做,那么他的手上一定有能够证明的东西。聂子风临走的时候扔下了一句话,如果苏曼不想办法把那么一个亿的美金给他的话,他会把这一切告诉聂长生灵魂附体的高阳,当然,他也不会介意把这事曝光给媒体。
聂家此刻经不起折腾,苏曼望着聂子风的背影,眼里露出了杀机。
“回去吗?”西门无望轻声问道。舒逸摇了摇头:“我们还得去一个地方!”西门无望说道:“是不是去高阳那儿?”舒逸点了点头:“我想高阳,也就是聂长生他应该是知道我们的来历了,就算之前不知道,现在也应该知道了。”
西门无望说道:“我明白了,舒处这是在试探聂家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舒逸说道:“聂家一旦发生了大变故,甚至可能支援聂家的根基时,他们就需要外援,我要看看,那个让聂家视为依靠的到底是谁!”
西门无望有些担心地说道:“这样一来是不是会逼他铤而走险?”舒逸淡淡地说道:“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他如果真的狗急跳墙那正好,省得我们一直和他玩虚的。”
高阳似乎早就算到舒逸会来,早就派人在门口候着了。舒逸和西门无望进到客厅里,高阳微笑着说道:“舒大处长,请坐吧!”舒逸坐了下来轻声说道:“看来你也很是神通广大嘛。”高阳摇了摇头:“哪里是神通广大,根本就是后知后觉。”
她指着茶几上新泡好的茶:“尝尝,素闻舒处长很喜欢品茶,特意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茶叶。”舒逸端起茶杯闻了闻,是他喜欢的都匀毛尖,他笑了:“看来短短的时间你竟然连我的喜好都摸得清清楚楚,有心了!”
高阳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睡裙,神态有些慵懒,虽然不施粉黛却掩不住那份娇媚:“说起来我还得感谢舒处呢,如果不是舒处你们帮我查到了底下有人利用潮湾码头走私的事情,我还蒙在鼓里呢,唉,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其实我早知道南海明珠集团人员太杂,良莠不齐,可是偏偏我自己又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顾及。”
“而且我死了以后,其实说这话我自己都有些别扭,可是我确实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过这却是事实,我死了以后,南海明珠就更加混乱了,苏曼和那几个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管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舒逸听她这样说,微微一笑:“可我怎么听说南海明珠就是靠着走私起家的呢?”高阳的脸上有着愠色:“这是谁在乱嚼舌根?南海明珠一直都是奉公守法,从事正当的生意,这一点可是得到社会的认可的,就是国家也是认可的,否则南海明珠怎么可能会评为南海十佳民营企业?”
舒逸淡淡地说道:“那看来还真是底下人在乱来,不过这次的事情好像对南海明珠的影响会很大,就连我都差点相信了这些谣言。”高阳又笑了:“谣言止于智者,我们要相信警方一定会查出元凶,还聂家一个清白的。”
她又望向舒逸:“舒处,你可真会开玩笑,竟然把我都骗了,还说要花钱请你帮我查案呢!想想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大名鼎鼎的舒逸处长又岂是一点小钱就能够打动的?”舒逸也笑道:“说实话,那钱我可还不敢动,都给你留着的,要不我让人给你送回来?”
高阳说道:“那怎么行?那钱既然已经送给你们了,又怎么可能再往回收呢?那点钱就当是我捐给舒处你们办案的经费吧。”舒逸说道:“好,那我们就谢谢了,我给你打张条。”高阳也不阻止,舒逸打了张收条,然后递给了高阳,高阳看也没看就放在了茶几上:“舒处,子玉的事情还要劳你们费心,另外我知道子晴和你们走得很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照顾她!”
舒逸不太理解高阳说的照顾是什么意思,可是高阳的话却透露了她知道这次舒逸他们端掉地下货仓也有聂子晴的份,至于他知道不知道聂子晴挪用公司的钱买了个大别墅,而舒逸他们现在就住在那大别墅里就无从得知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尽力的。”舒逸说完又寒喧了几句,便领着西门无望离开了。
“舒处,看来这个女人是滴水不漏啊!”西门无望说道。舒逸笑了:“你觉得她像不像是一个被灵魂附体的人 ?”西门无望说道:“怎么说呢,其实我并不排斥这些超自然的事情,所以从感性上来说我是相信有灵魂附体这样的事情的,而且她的表现也很像是被灵魂附体的样子,不过……”
舒逸望向西门无望:“不过什么?”西门无望苦笑了一下:“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你也不必当真,我只是觉得她太像了,太像了反而又让我觉得不可信了!其实她能够对聂长生生前的事情知道得这么多并不难,只要聂家有人把这些东西详细地告诉了她,她爱怎么说都行!”
舒逸楞住了,最初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设想的,可是在得知高阳的出身和背景之后他放弃了这样的想法,高阳是西北土生土长的农户,也就是高小的学历,就算有人教她这样,她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好,再说了,一个人的品味气质是不可能在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能够养成的。
可现在西门无望这样一说,他的心里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舒处,你怎么了?”西门无望轻声问道,舒逸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对了,你刚才说是有人告诉她关于聂家的事情,那么你可否想过,高阳只是一个西北的农妇,怎么可能一下子具备这样的气质?还有,她只是高小的学历,但现在你看她所具备的知识,像一个只念过高小的人吗?”
西门无望也被问住了,他说道:“这倒是个问题。”舒逸淡淡地说道:“除非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高阳!”西门无望一惊:“不是高阳?那高阳呢?”舒逸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高阳已经出事了,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代替了她的存在,另一个就是根本就没有高阳这个人。西门,干脆这样,你跑一趟西北吧,一定要把高阳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西门无望说道:“好嘞,我明天就出发,我会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第二十九章 逼虎跳墙
“其实你应该也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聂家一定会找人来顶罪的,我想你应该也不像是为了聂家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吧?”舒逸望着冯素,轻声说道。冯素叹了口气:“你不用用这样的话来激我,我既然答应和你们合作就不会耍什么花样。”
舒逸摇了摇头:“我不是激你,也不是怕你耍花样,而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事实就是聂家已经把走私的事情都推到了你的身上,你是明珠物流的总经理,虽然我知道你只是背了个名,可是所有的一切文件却都是经你的手,每一个签字都是你,聂长风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冯素冷哼一声:“聂家这是想要卸磨杀驴!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够把所有的罪名推在我的身上,那他们可就是打错了算盘,我保存了所有与聂长风通话的记录,其中有的我还摄了像,我能够证明这一切都是聂长风支使我做的。我顶多就是个从犯!”
舒逸说道:“除了走私的事情,对于聂家的事你知道多少?特别是聂长生灵魂附体的事情。”冯素皱起了眉头:“说实话,聂家的事情我还真知道得不多,不过我知道聂长风最近很缺钱!”舒逸说道:“是聂长风缺还是聂家缺钱!”
冯素说道:“有区别吗?”舒逸说道:“聂长风和他的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冯素说道:“不好,很不好,他这个人很自负,而且心眼又小,他一直都怀疑他的兄弟聂子宇想要谋取他在聂家的地位,你们或者不知道,聂家的生意大多都是聂长风在打理,除了医院是聂子晴在管以外,而且聂子晴虽然说是医院的管理者,其实暗中有很多事情她也并不知道。”
舒逸好奇地问道:“医院的什么事情?”冯素说道:“医院的巨额资金都被聂长风以投资的名义调走了,账面上看不出来,其实医院现在几乎是个空架子了,因为聂子晴自己也在从医院捞公司的钱,这样一来她自己也心虚,不敢查账。”
舒逸苦笑了一下:“聂子晴也捞,这万一聂子晴在捞钱的时候发现没有了,她不就知道出问题了?”冯素笑了:“不会的,聂子晴要钱的时候一定会有的,聂子晴的心不大,她所图的都是些小钱,几十万,上百万,聂子风自然都会满足她的,聂家是艘航空母舰,聂子晴捞到的只是螺丝钉。”
舒逸说道:“聂长生还魂之后有没有直接插手聂家的生意?”冯素楞了一下:“这倒没有,我也觉得奇怪,聂长生原本是最强势的,既然已经还魂了,聂家的人也大都承认了他的身份,可他却表现得很是低调。”
“就说以前吧,每一笔生意他都会亲自过问,而且那时候他积累了很多的资金,却有些守财奴的意味,很少舍得大笔的开销的,可是现在聂家仿佛用度很大,动辄就是几百上千万的资金外流。偏偏他还是不闻不问,要放在从前,他非心痛死了!”
舒逸望着冯素:“你好像对聂长生很是了解嘛!”冯素说道:“我在聂家也算是老人了,从刚开始走私到现在我一直都参与,正如你所说的,走私这一块一直是我在负责,特别是聂老大死了以后,几乎就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聂长风只负责搞定那些部门,然后拿钱就行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看来你从中也捞了不少吧?特别是聂长生死了以后,就没有人比你再熟悉走私的业务了。”冯素的老脸一红:“是找了一点,其实当我听说聂老大还魂的事后,我真的吓了一跳,因为这两单我做了手脚,很怕他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