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戚红的心里很是狐疑,可是她还是让镇南方和西门无望进去了。
“谁来了?”闫政才说完就看到了镇南方和西门无望:“你们是谁?”镇南方微笑着在闫政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西门无望则在房间里检查了一番,然后对镇南方摇了摇头,表示房间里并没有任何监控装置。
闫政皱起了眉头:“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镇南方这才掏出自己的证件:“闫先生,我是国安部的调查员,现在正在调查闫锦浩的案子,我和闫警官打过交道,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光相信没用,必须有足够的证据,所以我们希望能够得到你们的配合。”
闫政接过镇南方的证件看了一眼,目光投向了西门无望。
西门无望也掏出证件给他看了看。
西门无望淡淡地说道:“从现在起,你们最好尽量不要打电话,特别是一旦有闫锦浩的消息,千万别在电话里面提!”
闫政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他的目光望向了桌子上的电话,西门无望点了点头:“你们的通讯应该已经被监听了,而你们的外出一定也有人会盯梢。”
闫政说道:“那你们还敢来?”镇南方说道:“他们不敢阻止我们的调查。”
戚红倒了两杯茶:“小浩不会有什么事吧?”镇南方说道:“如果我们先找到他,他就不会有事!”戚红听了心里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闫政叹了口气:“我刚才也打听了,就算他现在去警察局,如果他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么可就麻烦了。”
戚红说道:“小浩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吗?自己的同志他们都不相信吗?”
闫政说道:“法律只讲证据,相信有什么用?”戚红说道:“那,那怎么办?”闫政望向镇南方:“小同志,你们能帮他吗?”镇南方笑道:“如果我们能够先找到他,我保证他不会有事。”
闫政皱起了眉头,眯缝着眼睛望着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经过这一早上的电话,他已经知道了,警方现在的压力也很大,如果警方找到了闫锦浩很难说会不会草率的结案,而镇南方他们自己又能相信吗?万一他们也怀了同样的心思,到时候会不会害了锦浩?
闫政坚信锦浩一定会和家里联络,至少他会和锦源联络,两兄弟的感情一直很好,而因为是孪生的关系,两人见面还能够有办法掩人耳目。
镇南方从闫政的表情看得出他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从这一点镇南方也更加肯定闫锦浩会与家里联系!
镇南方没有直接去找闫锦源,虽然他也觉得闫锦浩最有可能联系的就是他的哥哥,可是他还是先找到了闫政。因为镇南方不敢肯定他们兄弟俩是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如果没有见过,那么找上闫锦源他或许会同意配合,可如果已经见过面了,那么闫锦源就会非常的警惕,那样他对镇南方他们就会产生一种自然的排斥。
这种排斥是源于强烈的保护与自我保护。
而这样的保护与自我保护是因为亲情使然,要想打消他的警惕,还得从他的亲人入手,而闫政和戚红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闫政抽了三支烟,他抽这三支烟的时间里,镇南方和西门无望一句话都没有说。
气氛有些紧张,戚红感觉像是要喘不过气来,她很担心自己的小儿子,她站到了闫政的身旁:“老闫,你倒是说话啊!”
闫政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吧,我答应你们,说吧,要我怎么做?”镇南方说道:“我想见见闫锦源,在这儿!”戚红说道:“我马上给他打电话,叫他回来!”镇南方摆了摆手:“不必,我们等他!西门,你开车出去遛遛,最好能够让他们觉得我也离开了。”
西门无望点了点头:“嗯,停车的时候我就想过了这个问题,你有没有上车他们是看不到的,只要我上车后停顿一下他们应该会觉得你也上车了的。”
镇南方微微一笑:“我打电话给你了你再回来。”
西门无望走了。
闫政递给镇南方一支烟:“小镇同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小浩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镇南方也不瞒他:“因为一幅字!”闫政听了马上想到了那天闫锦浩提起的一件事情,他问道:“是不是《满江红》?”
他能够说出《满江红》,镇南方一点都不惊讶,他点了点头:“对,就是《满江红》,这一切都是围绕这幅字发生的。”闫政的眼角跳了跳:“国安,《满江红》,是不是有间谍想利用这幅字做文章?”
闫政的脑子很好用,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
镇南方笑道:“看来闫先生是个明白人,和这相比,闫警官受的委屈应该不算什么。”闫政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们想帮助我们的目的是那幅字,而不是真正为了锦浩!”
镇南方摇了摇头:“闫先生这样说就错了,我们到玉山来的真实目的确实是为了那幅字,可是闫警官的事情我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当然,我不否认,闫警官是找到这幅字画的关键,但从个人感情来说,我和闫警官有过交往,我相信他,更不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出事。”
戚红的眼里隐隐有泪水:“谢谢,谢谢你们。”
镇南方说道:“我们现在必须尽快联系上闫警官,晚一分钟他就会多一分危险!如果我猜得没错,他也在努力调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他现在是在孤军作战,他需要我们的帮助!”
闫锦源一直在办公室里呆着,整整一天,一直到下午下班后,等公司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他才离开。
发动了车子,他长长地吸了口气,他很担心锦浩,因为他发现早上跟踪他的人都已经不见了,说明他们盯上了锦浩。他当时就告诉了锦浩有人在盯着自己,可锦浩并没有当一回事,其实闫锦源并不知道,闫锦浩不是不把跟踪的人当一回事,而是不管有没有人跟踪他都必须离开。
原本闫锦源的意思还是他自己先走的,让锦浩等到下午下班再说,可是闫锦浩不答应,闫锦浩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而在这要命的时候等待更为痛苦。
闫锦源回到家,看到了镇南方。
闫锦源并不是第一次和镇南方见面了,但此刻在自己的家里见到镇南方他还是吃了一惊:“你,你怎么在这?”接着他向闫政和戚红递去询问的眼神。
镇南方笑道:“我等了你一整天了!”
闫锦源不解地问道:“等我?等我做什么?”镇南方指着自己面前的沙发:“坐下来说吧!”
闫政也说道:“小源,坐下来吧,和小镇同志好好谈谈。”闫锦源坐了下来,然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我是国安部五局九处高级调查员,我叫镇南方,你可以叫我小镇,也可以直接叫我南方。”
闫锦源一惊,怎么弟弟的案子竟然和国安又扯上关系了。
闫锦源轻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镇南方反问:“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你弟弟了?”闫锦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没有,我没见过他!”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重新坐了下来:“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
镇南方微微点了点头:“你确实有些激动了,因为被我说中了!”闫锦源摇了摇头:“不是的,我真的没有见过他!”镇南方沉下了脸:“闫先生,如果你儿子不愿意说真话,我就帮不了你们了!”说罢他站了起来。
戚红忙拉住他:“镇同志,你等等!别生气,让老闫先和他好好说说。”
闫政望向闫锦源:“小源,跟我去书房!”
镇南方喝着茶,抽着烟,和戚红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家常。
闫家父子在书房呆了很久,大约四十多分钟后两人才从书房里出来,看来闫政已经说通了闫锦源,闫锦源坐下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今天上午小浩去过我的公司!”镇南方微微一笑:“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在公司待到下班才回来,这个时候家里更需要你,不是为了掩护他,你早就应该回来了。”
第二十九章 老军医
一天后的下午三点多钟,镇南方和上官无望来到了玉山市客车站,两人停下车子就在出站口那等了一小会,大约七、八分钟的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接什么人,西门无望站在出站口门口的垃圾箱边,闷着头抽烟,镇南方则望着出站方向,不时地看着表。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男子,坐在候车室里用一张报纸挡着脸,一双眼睛却在留意着镇南方和上官无望这边的动静,只听他小声地说道:“他们好像要接人的样子。”仔细留意一下,就不难看出男子戴着耳麦。
镇南方走到西门无望的身边,和西门无望说了两句话,然后向着公厕方向走去。
候车室里的那名男子站了起来,对守在门边的另一个衣裳褴褛的中年男子使了个眼色,中年男子便跟上了镇南方。
镇南方仿佛浑然未觉,他慢吞吞地走进了公厕,放水,出来的时候付了五毛钱的如厕费,就往回走去,走到公布栏的时候他像是若无其事地瞟了一眼,随即停下了脚步。
中年男子顺着镇南方的目光望去,竟是一幅老军医的广告,专治疑难杂症,当然,主要以男性病为主。中年男子皱了下眉头,心想年轻人也太不检点了,年纪轻轻竟然染上了那种病。
镇南方好像看得很认真,中年男子想他一定在记电话号码,镇南方像是看累了,他扭了扭头,拍了拍自己的脖子。就在中年人腹诽不已的时候,镇南方很快地将一小片即时贴粘到了公告栏上,挡住了右下角的一幅征友广告。
镇南方接下来的动作就更有意思了,他竟然撕下了那张老军医的广告纸,很小心地装进了口袋里。
然后他四下里望了望,确实没有人看见才大步地向着西门无望走去。
中年男子回到了候车室,对看报纸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他没发现镇南方刚才有什么异常,如果硬要说有,那就是镇南方对那个包治男性病的野广告有浑厚的兴趣。
镇南方和西门无望碰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便上车离开了。
看报纸的年轻人和那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子也飞快地跑出了候车室,上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现代商务车。
“你确定刚才没发生什么事吗?”年轻人问道。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确实没有,不过他好像把一张广告撕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年轻人皱起了眉头:“这么重要的问题刚才为什么不汇报?”
中年人红起了脸:“我想或许他真有这方面的什么病嘛!”年轻人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才有病!说,还记得那广告上有什么内容吗?”中年人说道:“这一点我倒可以留心了,电话是……”
年轻人听完掏出手机:“头,有这么一个情况。”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头,麻烦你查一下这个电视号码,一三三……”
前面的车上,西门无望轻声说道:“南方,他们还在跟着。”镇南方微微一笑:“喜欢跟就让他们跟着好啊!”西门无望说道:“消息已经发出去了?”镇南方点了点头:“嗯,发出去了,这下就等他主动和我们联系了。”
西门无望问道:“现在去哪?”
“等等!”镇南方从口袋里取出那张小广告,掏出电话打了上面的号码:“是田医生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就是田医生,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镇南方微笑着说道:“哦,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让我替他还你钱,请问你现在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