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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舒逸的这句话,对于她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至少舒逸不管再忙累,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她静静地依偎在舒逸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温存。江湖儿女,哪里有这许多闲暇浪漫绮丽,有这一刻,她知足了。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沐七儿离开了舒逸那温暖的胸膛:“我去开门。”
夏哲渊走了进来,舒逸微笑着说道:“夏教授,是不是想回家了?对不起,这两天一直都很忙,所以我把这事情给忘记了,现在你已经可以回去了,案子已经渐渐明朗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再有什么威胁了。”
夏哲渊摇了摇头:“我不是为这事来的,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帮助。”舒逸请他在沙发上坐下,沐七儿倒了杯茶。
夏哲渊望着舒逸:“老王是个有‘共感觉’的人。”舒逸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夏哲渊苦笑了一下:“其实我对于‘共感觉’还是有些偏见的,因为我时常会觉得他们的这里确实有问题。”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脑。
“以为他们经常是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世界里,包括有时候对老王我也这样看的,所以有一件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当真过。现在细细想到来,或许他说的是真话。”
夏哲渊半天没有进入主题,可舒逸并没有催促他,舒逸很认真地倾听着。
夏哲渊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吧,老王这么大的年纪了,却一直未娶。”舒逸微笑着回答:“知道,我想或许是他怕自己的‘共感觉’会令自己的伴侣不安吧?”夏哲渊摇了摇头:“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他总是微笑着告诉我他有女人的,他还说那是一个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女人。”
舒逸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什么时候的事情?”
夏哲渊想了想说道:“得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吧,只是我从未见过,老王说他们是周末相聚,这是他们的约定,不谈婚嫁,不为外人道。不过我不相信,我觉得这可能是他情感生活空虚而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女人。”
“而老王为了让我们相信这个女人是真实存在的,每个周末如果不是特别的原因,我们根本就约不到他,他说那是他的二人世界的时间,不希望我们去打扰。”夏哲渊苦笑了一下:“老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喜欢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
舒逸皱起了眉头,他轻轻地说道:“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夏哲渊没听明白:“什么?”舒逸淡淡地说道:“我们并不是他,根本无法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所以我们急于判断他是幻想出来的恋人或者是真实存在的都为时过早。”夏哲渊说道:“莫非你会真的相信有这么一个女人存在吗?如果真有,老王为什么不把她带进我们的圈子?”
舒逸说道:“也许是那女人不愿意吧。”
夏哲渊笑了:“或许吧,就是这件事情,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们,也许能够对你们的破案有帮助。”舒逸说道:“谢谢,谢谢你了,夏教授。对了,如果你想回去,随时可以离开了。”夏哲渊想了想:“那好吧,我天亮以后走。”
夏哲渊离开先,舒逸在沙发上发呆。沐七儿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掏出一支递给他。舒逸接过去,沐七儿给他点上了火:“怎么了?”舒逸轻轻说道:“现在还不好说,我在等张俊的消息。”沐七儿楞了一下:“张俊?”舒逸点了点头:“对,我让他去帮我查一件事情了,估计最迟明天就会有消息传来了吧。”
沐七儿轻声问道:“张俊的调查和王河东的这个隐身情人有关系吗?”舒逸微笑着说道:“应该有吧,如果张俊的调查结果和我推测的一样,那么王河东的这个隐身情人就是真的存在的,而且我还知道她是谁。”
沐七儿不解是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王河东的隐身情人的事情?”舒逸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又不是神仙,只是另一件事情让我觉得蹊跷,所以我才让张俊去查查。”沐七儿微笑着说道:“能说吗?”
舒逸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有什么不能说的。告诉你吧,我是觉得嫣紫怎么会提前在鲍伟身边潜藏这么多年,而嫣紫既然没死,那么死的人是谁?真是嫣红吗?那也只是我们的推测。还有杀死叶恒修的那把枪,是十年前丢失的,而十年前的失枪难道是为了今天的案子做的预备吗?明显不可能。那么当时他们盗枪的原因是什么呢?”
沐七儿不听还好,一听又晕掉了。她的脸上越来越迷惑。
舒逸苦笑了一下:“好吧,说简单一点,我觉得嫣红和嫣紫都活着,而出现在王河东身边的那个隐身情人,十有八九是嫣紫。而诸葛凤雏他们在沪海市搞的这个‘共感觉’的研究就是由嫣紫牵头的,他们用孩童作为试验品,又盗取了王河东这十几年来的研究成果,加以总结,改善。”
沐七儿不解地问道:“那嫣红呢?她知道吗?”舒逸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别忘记了,嫣紫是个催眠大师,她极有可能在很多时候对嫣红进行催眠,从而达到她自己的目的。我之前一直怀疑嫣红就是嫣紫,我会有这样的怀疑是假设嫣红已经不在了,可如果嫣红并没有死,那么我之前的一些判断就得推翻重新来了。”
舒逸说道:“我甚至还怀疑,这十几年来,嫣紫很多时候都可能以嫣红的身份在鲍伟身边出现。鲍伟曾经提过,嫣红的记忆力有些差,很多曾经发生的事情她都不太记得起来,我想就是这个原因。”沐七儿说道:“你是说嫣紫对嫣红进行催眠,然后顶替她接近了鲍伟。”
舒逸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样的假设有些疯狂,一直不敢说,可今天听到王河东的事情,我觉得可能性极大。”沐七儿问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舒逸回答道:“身份!嫣紫在明面上已经是个死去的人,她的身份也因此而遗失了,她要在阳光下生活,必须有一个分开的身份,嫣红是她的孪生姊妹,共用嫣红的身份就是最好的选择。”
“特别是嫣红的身份特殊,很多时候能够给她带来极大的便利。这也是为什么王河东不敢公开他的隐身情人的原因,那是因为他知道嫣红是谁,在他看来,他是与嫣红偷情,而嫣红的丈夫还是市局的局长,他更不可能让嫣红亮相了。”舒逸说到这里,喝了口茶。
沐七儿说道:“好吧,我接受你这样的推理,那失枪案呢?”舒逸想了想回答道:“如果以上的推测正确,那么嫣红应该是无辜的。”沐七儿惊讶地问道:“你为什么能断定?”舒逸说道:“因为失枪的那件事。嫣紫要盗用嫣红的身份,旁人或许不会知道,可嫣红一定会,哪怕嫣紫催眠了她。毕竟一个人经历过什么,没经历过什么,她不会一点记忆也没有。”
“一次两次没有记忆也正常,次数多了那就不正常了。嫣红发现嫣紫这样对她,可能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碍于姐妹之情,只是责怪,劝说,希望以后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另一种则是撕破脸,让嫣紫曝光。因为对于婚姻和家庭的维护是女人的天性。无论哪一种,一旦恶化后结果都是嫣紫不愿意看到甚至不能接受的。”
“所以她必须要对嫣红有所节制!所以我想失枪案就是她实施节制手段的开始。当然,仅仅是开始,嫣紫必须把嫣红和自己绑在一辆战车上,虽然她不一定要求嫣红为他们做什么,但至少她不能让嫣红毁掉了他们的计划。嫣红或许在整个案子中都是一个悲剧性人物,她知道一些什么,却不敢说,也不能说,为了自己的家庭,她只能忍受这样内心的折磨。”
沐七儿听到这里,微微地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女人,如果是我,也许我也会选择和她一样。”舒逸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真正的嫣红现在在哪里呢?”沐七儿也楞住了,是啊,嫣紫进了“仁衡别墅”,那么嫣红现在在哪呢?
舒逸望着发呆的沐七儿,轻轻地说道:“好了,别想了,早点睡吧,明天就会有答案了。”沐七儿点了点头:“你也早些休息吧。”舒逸微笑着说道:“要不你就别走了?”沐七儿红着脸,摇了摇头:“这样不好。”说罢打开房门离开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迎亲车队
西门无望倚在车门边,点了支烟。
谢意坐在副驾驶位,打开车窗望着他:“这都大半夜了,你说我们这样守下去会有收获吗?”西门无望笑了笑:“怎么?不麻烦了?”谢意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觉得会不会在做无用功。”西门无望说道:“我相信舒处不会让我们做无用功的,耐心地守着吧,这才第一天呢。”
谢意说道:“当初我们也盯过那个横路敬二,怎么就一点也没有察觉他有问题呢?”西门无望摇了摇头:“我们都不是神,舒处也不是,那个横路很狡猾,至少在我们盯他的那段时间,他确实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谢意叹了口气:“早知道直接就把他拘了。”
西门无望吐了个烟圈:“肤浅了吧?告诉你,横路敬二你没有证据还真的不能乱拘,为什么你知道吗?首先他是日本人,其次还是个名人,这样的人你乱动他,会引起国际纠纷的,到时候会把舒处搞得很被动。对付这样的人,要么不动,要么就要一棍子打死!”
这时二人听到不远处的卡点上传来了喧闹的声音,谢意看了一眼西门,他从车上跳了下来,两人向卡点跑去。
“怎么回事?”西门问道,负责执勤的警察说道:“他们说他们是迎亲的车队,我们要求每辆车都要检查,他们说这样会误了吉时,彼此发生了争执。”这时一个新郎打扮的男子进了上来:“警官,我们接亲的时间是算好的,人一辈子就这样一次,您就行行方便吧。”西门无望看了看,大约有十几辆车,打头的是一部加长的宾利。
新郎忙着给大家散烟,西门无望抬手拒绝了:“对不起,我们正在执行公务,例行检查这上上面的命令,还希望你能够理解与配合。”西门无望向加长宾利走去。
新郎缠住了谢意:“警官,你给说说好话吧,到时候时间错过了,那边会生气的,你也知道这老婆还没娶到手,要是生气把事情给搅黄了可怎么办?”谢意笑道:“只要你们配合一下,我想应该很快就检查好了。”
陪同新郎的那些人也很有怨气:“这是搞什么名堂,大晚上的,你们到底查什么啊?”谢意淡淡地说道:“对不起,无可奉告,请大家都回到自己的车上去,配合检查,检查一辆我们会放行一辆的。”
谢意说完,对几个警察使了个眼色,几个警察就开始把那些人往自己的车上赶。
西门无望的手里拿着诸葛凤雏和横路敬二的画像。
他打着手电,对照着画像,对车里的人一个一个的排查。
加长宾利放行了,紧接着又有几辆车放行了。整个车队只剩下三部车还没有查,这时尾车却动了,只见尾车先是一个急速倒车,然后前进,原地掉头,往来的方向跑了!西门无望马上对谢意说道:“你们继续检查,其他人跟我追!”
西门无望领着两个警察上了一部桑塔纳,鸣着警笛,呼啸地追着那辆逃跑的车子去了。
谢意对剩下的两辆车的人问道:“逃跑的是什么人 ?”两辆车的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他们并不知道,据他们说那辆车根本就不是他们车队的。
谢意对这两辆车进行了仔细地检查,确定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