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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真让他们的阴谋得逞这还了得?舒逸说道:“把他带下去吧!”晋元被带出去了,冯逸兮被押了进来。
他在被审讯席上坐下后,一双眼睛冷冷地望着舒逸。舒逸微微一笑:“早在我离开林城的时候我便想到了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是这样一种情形,看来我还是想得没错。”冯逸兮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舒逸说道:“你有一个很好的掩饰身份,甚至骗过了所有的人。就连我,也差点让你蒙混过关了,还好,我这个人有个很坏的习惯,不太相信巧合,因为在我觉得太多的巧合的出现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了。”
舒逸见冯逸兮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小惠出事的时候,很巧合的你就出现在了镇南方的视线你,那时候镇南方身边正好没有人能够保护他的安全,而你又恰好是黔州军警搏击教头,军方,警方,甚至我们国安里面都有你的学生,你的这一身份自然很快博得了我们的信任。”
冯逸兮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
舒逸说道:“其实起初我只是觉得太巧了,但所谓无巧不成书,很长一段时间内你的表现也可圈可点,我渐渐地也放松了对你的怀疑。不过你却做错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让我彻底想明白了很多,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我才开始能够肯定你,冯逸兮一定有问题!”
冯逸兮抬起头来:“什么事情?”舒逸叹了口气,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并没有说话。冯逸兮望着舒逸,他很想知道舒逸凭什么断定自己有问题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 对抗
舒逸双眼紧紧地盯着冯逸兮:“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以你的身手,就算是高级安保顾问控制住了丽莎你也有办法相救的,而不是跳出来做一个投鼠忌器继而束手就擒的人。不知道我说得对吗?”
冯逸兮冷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舒逸说道:“这也就算了,但那苦肉计可就太拙劣了。想想,他们打你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忌惮你的身手,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伤筋动骨,而只是一些皮外伤?那天在柳庄我检查过你的伤口,看上去很重,但都在筋骨之外,伤得也太有技巧了。”
冯逸兮终于开口了:“看来我是小看你了。”
舒逸淡淡地说道:“当我看到了你的伤口时,我便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中了你们的计,调虎离山之计,因为你们玩这一手的目的意在小镇。想通此节,我的心里也很是焦急,因为当我想通这个问题在的时候从时间上看,想再调集人手去救小镇已经是不太可能的了,而且那时候唯一能够调动的最好的帮手是唐锐他们,却也被阻在了路上。”
“也是小镇吉人天相,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候小惠他们出现了,这一点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你们精心策划的一起杨洁失踪的闹剧便不得不以镇南方的脱险而草草收场。记得你在酒店养伤的那几天吗?按道理如果你的伤势真的很重应该要送往医院救治的,可我却把你留在了酒店,虽然也让人照顾着你和丽莎的起居饮食,但对于你的伤势甚少过问。”
舒逸说着,又笑了:“对于我来说可以说是因为那几天太忙而忽略这事,可你们自己竟然也不主动提出来,特别是丽莎,那时候毕竟你是昏迷了,可她也不提,从常理来说这就奇怪了。虽然我看得出你都是皮外伤,可丽莎是个不谙格斗的女人,她竟然也一点也不提,你觉得正常吗?”
“丽莎的表现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她是知道你的伤势的,你那点伤在酒店静养两天也就没事了。你们太不关注这样的小细节了,可往往在一件大事上能够决定成败的却往往就是这些细节。也多亏了你的这一场苦肉计,让我重新审视了阎峰被追杀的问题,慢慢想来,阎峰的被追杀与你的何其的相似,只是和他搭戏的人下手可要狠得多,演得也要逼真得多。”
“以至于他在酒店被伏击我就深信不疑,再加上他又编了一个杨天明送他二十四史的故事。因为在酒店是我及时的赶到,逼退了杀手,三个刀客和我还有过短暂的交手,合三人之力,想要阎峰的命还真不是什么难事,而阎峰被砍的那几刀也确实很重,稍微把握得不好,他那对肾可就完了。”
“如果他的戏就做到这里,OK,他已经成功了。可他偏偏非要画蛇添足,为了让我相信真的有人想要杀他,甚至轻狙击步枪都用上了。话又说回来了,从我看到狙击步枪瞄准镜的反光,到我给你们打电话示警,一个职业的狙击手竟然能够给我们那么多的反应时间?”
“要知道我才察看完那层楼,狙击手就就位了,那么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的视线当中,我甚至第一个念头以为他的目标是我。如果目标真是我,或许我还会觉得更真实一些。最有趣的,画蛇添足一次也就算了,竟然一晚上来了两次。”
冯逸兮听到舒逸这话,他皱起了眉头:“怎么说?”
舒逸淡淡地说道:“我真替那晚后来那批来送死的人不值,你们明明知道狙击手都不一定能除得掉我,还派出几个刀客,你们的刀客我不是没打过交道,就他们那三下两下,在我面前犹如儿戏,你们把他们抛出来,不就是想让我觉得你们认为我阻碍了你们杀阎峰的好事,欲先除我而后快吗?”
舒逸一口气说到这里才停下。他望着冯逸兮:“怎么样,轮到你说了吧?”冯逸兮闭上了眼睛:“对不起,我没什么好说的。”舒逸笑了:“好吧,你既然不想说,我也是勉强你,因为你说不说,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结果摆在这里,你们的罪行也摆在这里,你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基地,就算没有一句口供也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来人,带他下去!”
冯逸兮被带下去了,雷副处长轻轻问道:“舒处,真不要他的口供了?”舒逸白了他一眼:“别急,有人会替他说的。”雷副处长问道:“谁?”舒逸苦笑道:“真不知道你这副处长是怎么坐上来的。”雷副处长脸上一阵红,虽然他的心里有气,可却不敢发作,他早已经听说了舒逸的少将身份。
舒逸说道:“想知道他的底细,他妹妹会说的。现在把你们的阎处长带上来吧,在这样的场合相见,我想你们彼此会有更多的感触吧。”舒逸环视了一下审讯室。
阎峰被带上来了,舒逸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望着他。而雷副处长则挺了挺胸,那表情很怪诞,大有些小人得志的感觉。雷副处长咳了两声,正欲开口问话,舒逸却先开腔了:“阎校长,阎总,阎处长,或许你还有更多的不为我所知道的身份,不过这些都是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忘记你自己是谁了。”
阎峰的嘴角轻轻抽搐。
舒逸说道:“和你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其实你还是对我说过一句真话的。只不过当时你是借杨天明之口说的,但却是在说你自己,那就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阎峰,在你真正成为阶下囚之前,我曾经也像你们陆指挥长一样,多么希望你不会有事,毕竟你是一个老兵了,我们希望你能够堂堂正正地走完军旅生涯的最后一程。”
“想不到还真如陆指挥长说的那样,晚节不保。不,这话也不对,其实你早就迷失了,从你认识谭诗萍,也就是骆霞的那一天起。先是谭诗萍,后是池虹,虽然你阎大处长已经过了天命之年,一直没有婚姻,却在这么些人,尽享了齐人之福,还留下了一对女儿。”舒逸的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
“你怎么知道的?”阎峰颤微微地抬起了头,望着舒逸。舒逸站了起来,从烟盒里掏出支烟,拿着火机,走到了他的面前,将烟嘴的那头,放在他的嘴里,给他点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阎峰深深地吸了一口:“告诉我,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舒逸叹了口气:“其实在你没反问我之前我还只是猜测,现在我才真正知道我的猜测并没有错。”听到舒逸这样说,阎峰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他望向舒逸的目光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舒逸说道:“其实办案有时候得凭运气,更多时候也要讲感觉。就像我在见过杨洁和虎姑之后,我会常常有一种感觉,我感觉这两个女人之间应该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于是一个念头就在我的脑海中闪过,虎姑和杨洁有没有可能是两姐妹。虽然听起来会觉得很荒唐,但我的导师曾经说过一句话,凡事都没有绝对的不可能,只看你敢不敢想!”
“所以当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的时候,我便大胆地做出了假设,而要求证也不难,通过DNA鉴定,比对下来,我的假设竟然真的成为了事实。又一个偶然的机会,镇南方告诉了我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池虹、谭诗萍与杨天明的血型配比,让我很容易就排除了虎姑与杨洁与杨天明之间是父女关系的可能。”
“这时问题就出来了,既然杨洁与虎姑的父亲不可能是杨天明,那会是谁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长的时间。终于在我证实了谭诗萍就是骆霞之后,我便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兰继贤带着骆霞回到塘坪县水坝乡的时候你就和骆霞认识了。因为那个时候你也正好在水坝,当然说到这个问题我们又还得说说当时的历史背景。”
“那时候706基地正在选址,两个选择,一个是水坝乡,一个就是黄田村,其实说选址也不尽然,因为水坝乡后来也建立了一个基地,440雷达基地,当然,那个基地存在的意义更多是为了给706基地做掩护。就在那时,你和骆霞有了虎姑。那时候骆霞是兰继贤的妻子,个中的一些细节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说池虹,我开始以为是你离开山都县以后才认识的,但后来一想,如果是那样,杨洁的年龄就得往后推了,后来让小盛他们查过你的底,你能够让人知道的那段经历中,便有在粤州省读书的经历,后来再深入地调查,才发现你竟然和池虹是大学的同学,只是她矮你两届。这样一来,我就全都想通了。”
阎峰望着舒逸,轻轻地说道:“你真敢想。”舒逸笑了:“是的,这一点有时候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阎峰说道:“可就算两个女人都和我有关系,就算杨洁和兰贞确实是我的私生女,那又能说明什么呢?顶多是我的私生活不检点。我并没有做对不起军队,对不起基地的事情。”
舒逸叹了口气:“唉,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嘴硬!你真以为只要不承认我就找不到证据将你绳之以法了吗?阎峰,你也太小看我舒逸了。”舒逸知道,阎峰这是想死扛到底,对抗审讯,毕竟他和其他的人不同,他是基地的人,他自由出入基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要没确凿的证据,舒逸就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的级别摆在那儿。
第一百五十八章 对接
阎峰从头到尾就只承认了生活作风的问题,他知道,在此刻这点问题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雷副处长又提及他帮助晋元提高干以及调入基地的事情,他也认了,他打定主意,除了间谍案,其他的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担一担也无妨。
阎峰的心理素质很好,无论雷副处长怎么恐吓,他都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的确,在没有铁的证据之前,阎峰的问题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
舒逸静静地看着雷副处长与阎峰的交锋,没有说话,雷副处长最后也拿阎峰没辙了,他歪头问舒逸:“舒处,你看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舒逸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