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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拿起床头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凌晨两点多钟我接到电话,黄田村公所发生了火灾。我当时就想,一定是有人想让我赶回去。这是一招拙劣的调虎离山计,于是我就想他们想引开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想到了杨天明把杨洁托付给我的事情,我觉得他们的目标应该会是杨洁,所以我便给你打了电话,因为你去比我去更适合。”
“但后来我又想了想,既然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并不在酒店,而是在家,那么他们如果真的是针对杨洁,早就应该得手了,有必要在黄田放把火吸引我的注意吗?所以我才想到他们的目标可能会是你。可再打你的电话却一直都没有人接,所以我便立即赶去了酒店。”
阎峰听了舒逸的话,他说道:“我出门的时候走得匆忙,手机落在了家里。”舒逸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是想除掉你啊!”阎峰苦笑道:“这得托你的福,你那么频繁地约见我,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的。”舒逸也笑了:“到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了吧?”阎峰说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舒逸说道:“我猜是我猜,你说是你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阎峰说道:“我是706基地反间谍处处长,大校军衔。”舒逸微笑着点了点头:“果然如此。”阎峰叹了口气:“说来惭愧啊,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能够把这个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
舒逸拍了拍他的手:“不能这么说,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狡猾了,而且你所处的位置,注定你能够接触到的会有很大的局限性,你做得已经很好了。”阎峰轻声说道:“不,我走了很多的弯路,我一直把视线放在杨天明的身上,可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舒逸说道:“这很正常,如果是我,我也会把目光盯上杨天明,如果不是此次杨天明的突然遇害,就连我也不会排除他的嫌疑。”阎峰说道:“舒处,杨天明的死应该与池家无关,池家不会那么愚蠢,用这样的手段来夺得恒艺。”舒逸说道:“我知道不是池家。”
阎峰缓缓地说道:“也不知道池虹怎么想的,杨天明死的当天,消息才传到恒艺,她便急着把恒艺的高层差不多都换成了池家的人,我还怕她这一举动让你把调查的目标放到池家身上,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没有把池家新上任的那两个高层的名字告诉你们。”
舒逸看了一眼阎峰的液瓶,已经快没药了,他说道:“来,我给你把针拔了。”阎峰笑道:“你会么?”舒逸只是笑,并不打话,动手就给他把针给拔了。
“你虽然没有介绍他们的名字,不过我已经猜到他们都是池家的人了。其实就算你介绍了,我也不会把矛头指向池家的,今天我接触了池虹,她不像是一个有那么深的心机的人,相反,池虹还是个性情中人,说话做事都很是直爽。”舒逸说道。
阎峰点了点头:“都说舒处厉害,果然不虚。”舒逸笑道:“老阎,你也不用拍我的马屁,对了,给我说说巴音吧。”阎峰听舒逸提到巴音,神情有些黯然:“认识巴音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也就是我刚刚接受这个任务没多久,我便先从基地的外围开始调查,为了隐藏身份,我便到乡里的民办小学当校长,在那里我认识了巴音。”
阎峰眯起了眼睛,陷入了回忆。
“那时候巴音正在读小学三年纪吧,本来我做那个校长也只是挂羊头卖狗肉的,所以很少在学校里呆着,不过我有个习惯,每天早上六点多钟都会在后山练一趟拳,没想到有一次竟然让巴音那小子给遇上了,他便见天地缠着我,要我教他打拳。开始我并没有答应他,可经不住他这样纠缠,而且我也怕他把这件事拿出去说,后来才答应下来。”
“没想到这小子倒还真有天赋,学习不怎么样,学拳倒是很有悟性,就这样,我教了他两年,两年的时候他俨然也是个好手了。”
阎峰说到这里,他对舒逸说道:“有烟吗?”舒逸望了望门口:“你找死啊?伤成这样了还抽?”阎峰笑到:“不就是皮外伤吗?不妨事的。”舒逸这才掏出烟来,他把烟点燃后,才递给阎峰:“千万别让那小护士看到了,你可不知道她有多凶。”
阎峰深深地吸了一口:“我记得当时告诫巴音,学拳的目的是强身健体,惩恶扬善,千万不要因为自己有点技艺而走上邪门歪道。可没想到,最后他竟然会卷进了这个案子里来。”舒逸也点了支烟:“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乐思蜀就是巴音的?你不是并不知道那个安保高级顾问的内幕吗?”
阎峰说道:“我原先并不知道,只是一个偶尔的机会,我在省城遇到了巴音,他竟然一眼便认出了我,当时他很兴奋,非要请我吃饭。其实我能够再见到巴音也是很高兴的,于是便答应了。那天他请我在四合院吃的饭,我们两人要了个包间。你应该知道,黔州人吃饭是无酒不欢的,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大概三瓶白酒,巴音便醉了。”
“结账的时候他抢着买单,他一个农村娃,我哪能让他买单,所以便抢先把账给结了。他就不高兴了,他说我看不起他,然后他又对我说他现在是有钱人,一年的收入都是天文数字。起先我认为他是在开玩笑,直到他把一本存折撂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傻眼了,上面竟然是一百万,我问他这钱是哪来的,他开始还守口如瓶,被我激了一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还是说了。”
舒逸一直没有插话,他听得很仔细,搞清楚巴音的情况,对于调查那个所谓的安保高级顾问应该会很有帮助。
阎峰继续说道:“不过他说得很含糊,大致的意思是他加入了一个社团,而且根本不用走出家门就能够挣钱,我问他怎么挣,他说他就在家里呆着,有活计的时候会有人通知他去做,而他要做的事情在山里就能完成。其实当时我听他说这些的时候觉得有些好笑,我差点以为他的精神出了问题,就连那本存折我也怀疑是假的。”
“我便笑他,想钱想疯了,他急了,他说他发誓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加入社团后还参与了三个月的专业培训,我便问他都培训些什么,等他说了培训的内容,我吓了一跳。你猜都是些什么内容?”阎峰问道。
舒逸淡淡地说道:“特工技能培训的那一套吧?”
阎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告诉我,他在团体里还有另一个名字,我问他叫什么,他告诉我叫乐思蜀,而乐思蜀这个名字我自然是知道的,因为这个乐思蜀每年的薪资便是由我们黔州公司出的。只是以前我以为只是池虹转移公司资产的一个手段,那些个名字应该都是假的,听了巴音的话,我才知道那个安保高级顾问团竟然真的存在,只不过肯定不是什么顾问,而是他们精心培养的特工。”
舒逸皱起了眉头:“既然你已经查到了巴音,应该派人把他盯住啊?”阎峰说道:“在你们进驻黄田村之前我确实是安排有人的,你们进入黄田以后,我们的人才撤了出来。不过我们的运气不好,盯了那么长时间,巴音却没有任何的动作。”
舒逸的电话响了:“老舒,你去哪了?”是镇南方。舒逸说道:“什么事?”镇南方问道:“已经八点了,十点钟杨天明的遗体火化安葬,你要去参加葬礼不?”舒逸说道:“要去,对了你让唐锐马上带两个人到陆军医院来。”镇南方惊讶地问道:“陆军医院?怎么了?”舒逸说道:“别问那么多了,等见面我再告诉你。”
第一百二十五章 谭总
舒逸打了个电话给陆涛。
“陆指挥长,我舒逸。”“舒处啊,这么早有什么事吗?”听筒里传来了陆涛爽朗的笑声。舒逸淡淡地说道:“你们的阎处长出事了。”陆涛听了紧张地问道:“你是说阎峰?”舒逸笑道:“陆指挥长,你可瞒得我好惨,害我们差点走了弯路。”
陆涛没理会舒逸的调侃,他着急地问道:“快告诉我,阎峰到底怎么样了?”舒逸说道:“还好,皮外伤,没有伤及筋骨。”陆涛这才松了口气:“舒处,阎峰你就先替我们照顾一下吧,他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舒逸说道:“我明白,我已经调省国安的人来保护他的安全了。”陆涛说道:“谢谢舒处,你别怨我们,你也知道,目前我们是两条线,在没有得到上级的明确指示之前,很多事情我们都只能够暂时对你保密。”舒逸叹了口气:“唉,我没怪你们,我也知道纪律,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通知你们一声。”
陆涛无奈地说道:“谢谢,舒处,你自己也小心一点。”舒逸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陆涛也笑了:“倒也是,直能够伤我们舒教官的人还真不多。”舒逸说道:“好了,不说了,一会我还得去参加一个葬礼。”
挂了电话,舒逸对阎峰说道:“省国安的人马上就会来了,我会让他们先看着你,就先委屈你一下吧。”阎峰笑了笑,没有说话。舒逸又说道:“晚一点我再来看你,你身上的秘密我还没掏光呢。想吃什么你就告诉国安的人,他们会给你买的。”
不一会,唐锐便领着两个人来了,当见到阎峰的时候他楞了一下。
舒逸说道:“唐锐和我去景云山参加杨天明的葬礼,你们两个留下来照顾阎总,他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别怠慢了。”那两个人虽然没有见过舒逸,但他们看到舒逸对唐锐的态度,知道舒逸一定有来头,二人忙点了点头说道:“是。”
舒逸又转过身去,对阎峰说道:“你安心养伤吧,一会我再来。”
说罢便和唐锐离开了。
上了车,唐锐问道:“舒处,阎峰到底是怎么了?”舒逸便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阎峰的身份。反正阎峰会功夫,而且身手很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唐锐听了说道:“他们为什么要杀阎峰?”舒逸说道:“可能是因为我吧,我到林城以后几次约见阎峰,没想到却给他惹来了无妄之灾。”唐锐笑了笑:“我倒觉得这不是坏事,这个阎峰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狗咬狗也不错。”舒逸也淡淡地笑了笑。阎峰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够让他们知道,也只能由他误会了。
唐锐又说道:“舒处,你就你赶到的时候与三个杀手打过照面,他们的身手如何?”舒逸说道:“他们的身手很厉害,三人的配合也十分的默契,应该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的。特别是他们的刀法并不花梢,很实用,就像你们以前参加过的匕首训练一样,全是杀着,没有半点的观赏性。”
“职业杀手?”唐锐惊讶地问道。舒逸摇了摇头:“现在还说不好,也很有可能就是那个安保高级顾问团的人。”唐锐说道:“怎么可能?那顾问团不是他们恒艺的吗?他可是恒艺的高管,他好像还说过,顾问团的人的功夫他也有份教的。”舒逸笑道:“那并不是真正的顾问团,而是杨天明的私人保镖队伍。”
唐锐“哦”了一声:“就像是陪着杨天明一起被炸死的那些人吧?”舒逸说道:“对。”
唐锐叹了口气:“舒处,这个案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了结。”舒逸问道:“怎么?你已经失去耐性了?”唐锐苦笑道:“就倒不是,只是觉得看不到希望。”舒逸轻轻地说道:“小唐,你不是看不见希望,而是暂时看不清这黎明着的黑暗罢了。”
唐锐听了舒逸的话,楞了一下,然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