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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而且酒店也是纪家的产业,在通知你们之后就通知他了,不过他在殡仪馆,说是要晚一些来。我倒是担心,周胜利和辛梅的家人会找纪文化的麻烦,这事儿说真的,纪文化还真是说不清楚。”
李志诚问道:“酒店服务员调查了吗?就是负责给房间换物品的那个,水一定是他拿来的吧?”康剑洪苦笑着摇了摇头:“调查了,不过他应该没有嫌疑,这水是上一个顾客入住之前就已经有了的,上一个顾客喜欢喝茶,一直是自己喝水喝的,那客人走后,服务员并没有换掉这两瓶水,因为这水也没有过期。酒店一般都这样,不用补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去换掉了。”
舒逸明白了他摇头的意思,舒逸说道:“也就是说如果服务员有嫌疑的话,那么他想杀的应该是上一个客人。”康剑洪说道:“是的,不过这一点也不成立,因为上一个客人在酒店住了近半个月,按说服务员应该早就已经清楚了他的习性,既然他喜欢喝茶,那么诚心想要他的命的话,服务员完全有很多的机会用上别的手段,另外,如果他的目标真是上一个客人,那么上一个客人离开后他是不是应该把水给换掉了,留下来会害死别人不说,也会把他自己给毁了!”
“也就是说,基本已经排除了客户服务员作案的可能,那么就只有五个人有嫌疑了!”舒逸这话一说,几人都楞住了,康剑洪不解地问道:“哪五个?”舒逸说道:“纪文化、我、李队,还有就是两个死者!”康剑洪说道:“你不是已经排除了他们自杀的可能了吗?”舒逸说道:“我是排除了你们说的所谓的殉情自杀的可能,可是我并没有排除其中一个杀死另一个然后自杀的可能。”
康剑洪笑道:“你和李队自然不可能是嫌疑人,那么我们的侦查范围又缩小了。先说说纪文化吧,我们也觉得他有嫌疑,可是动机呢?叶茜琳刚死,纪家正在热丧之中,周胜利也好,辛梅也好都是来吊唁的,而且他们都是叶茜琳的同学,他杀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肖宇说道:“有没有这样的可能,这个凶手和杀叶茜琳的是同一个人 ?”舒逸和康剑洪同时说道:“不可能!”肖宇脸上微微一红:“为什么啊?”舒逸回答道:“我说过,杀死叶茜琳的凶手应该和杀死潘希仁、刘松竹的是同一个人,他在杀人之前会有周密的计划,而且遵循一定的形式,他很自负,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作案手法。”
肖宇点头认同舒逸的说法然后补充道:“另外酒店是纪家的产业,纪文化虽然知道周胜利要来,可是他并没有提前预订,因为这次从远处来参加叶茜琳丧礼的人不少,纪文化早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层楼的,周胜利住进这间房,随机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凶手不可能提前做准备,而且我们查过,其他房间的矿泉水都没有问题。也就是说是周胜利住进来以后才有人动了水的手脚。”
康剑洪望向舒逸:“舒组长,以你看到底谁是凶手?”舒逸笑了:“我也说不准谁是凶手,志诚,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关于周胜利和辛梅之间的那些故事吗?”李志诚点了点头,舒逸又一次把周胜利和辛梅之间的关系说了一遍,肖宇和康剑洪听了以后,肖宇皱起眉头,若有所思,而康剑洪却说道:“这不能说明什么,如果辛梅是因为那种事情而对周胜利起了杀心,我想应该在很多年前她就动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况且舒组长刚才也说了,其实辛梅对于这个让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多少已经生出了感情的,从情感而言,她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康剑洪说道:“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辛梅也不可能是杀人凶手,就只剩下纪文化和周胜利两人了。”舒逸说道:“不,还有一种可能,比如辛梅又发现了周胜利有什么问题,是她不能够忍受的,甚至是触碰了她的底线,是她无法容忍的,她也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康剑洪说道:“这件事情我会安排人去查的,反正不就是三个嫌疑人,总会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李志诚说道:“组长,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子和我们正调查的案件无关吗?”舒逸眯起眼睛:“这个先别着急下结论,我也说不好到底有没有关系,康队先查查再说吧。”
并没有在刑警队呆多久,舒逸他们就离开了。
“舒大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舒逸说道:“回去!”李志诚也很不解:“我们在这边还没有什么收获,怎么就回去了?”舒逸淡淡地说道:“再呆下去也不会有多少收获的,而且我怕我们还会被误导。”肖宇说道:“什么误导啊?”舒逸说道:“周胜利和辛梅的死这个案子很有可能误导我们对手中案子的正确判断!”李志诚苦笑了一下:“看来你还是倾向这个案子和我们的案件没有关系。”
舒逸说道:“是的,直觉告诉我这个案子和我们手里的案子没有关系,我觉得周胜利和辛梅的案子只是个意外,而且这个案子更多可能是周胜利与辛梅之间的情感纠葛。”李志诚说道:“那为什么不向康队说明呢?”舒逸说道:“办案讲究的是实事求是对吧?再怎么说这也只是我们的判断,到底对不对,最终还是要康队他们去确认!”
肖宇说道:“舒大哥,那你觉得周胜利这个案子到底谁是凶手?依我看哪,纪文化确实很有嫌疑!”舒逸皱了下眉头:“小肖,你是刑警,你经办的案子大多都关乎人命,所以要养成良好的习惯,不要随便乱下结论。知道吗?一旦你自己提前对一个案子下了结论,有了先入为主的一个既定概念,那么你所有的努力就会偏向去印证你的结论的正确性,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的方向本身就已经错了,再如何努力都不可能真正还原案件的本来面目。”
李志诚点了点头,舒逸的话说得很对,对于一个办案人员来说,其实并不是要去证明谁有罪谁无罪,而是努力还原案件的真相,你不能根据自己的主观臆断,认定谁是凶手,谁是好人,一旦你事先认定谁有罪,谁无罪,你的侦破工作就带了倾向性了。
肖宇吐了下舌头:“明白了。”舒逸说道:“小肖,既然你说纪文化可能是凶手,那么你说说你的理由吧。”肖宇说道:“你不是说周胜利和辛梅有那什么关系吗?而辛梅和叶茜琳之间又有那么一种暧昧,你还提到过周胜利曾经对叶茜琳也动过心思,只不过是辛梅把他这种心思给断了,可是谁能够保证背着辛梅的时候周胜利会不会有什么小动作?”李志诚听了肖宇的话说道:“还别说,小肖说的也有些道理。”
肖宇又说道:“而纪文化很可能从什么渠道知道了这些龌龊的事情,你们想想,他对叶茜琳的爱是那样的深,他能容忍吗?或许在叶茜琳活着的时候他还能够容忍,因为叶茜琳一直在拦着他对周胜利他们出手,现在叶茜琳死了,纪文化甚至会觉得叶茜琳的死很可能和叶茜琳与周胜利、辛梅的纠葛有关,所以他的恨意就更深了,于是趁着给叶茜琳治丧的机会,他出手了。”
舒逸笑了:“没想到你倒是能够说出一堆理由来,看来刚才对你的批评有些武断了,你分析得是很有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纪文化有一定的黑道背景,真要报复的话他完全可以采取其他的方式,至少不会用这样直接的方式把自己给绕进去。虽然纪文化的文化不高,可是他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步,能够和叶茜琳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他必然有足够的智慧和手段,再说吧,他报复的时机选在这个时候也是不合时宜的。”
“可是叶茜琳的死对于纪文化的打击是很大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做出我们觉得不合时宜的事情完全可以想得通。至于说他用的手段,我觉得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他越是这样大胆的出手,我们反而越不会轻易怀疑上他。”肖宇还杠上了。
李志诚说道:“嗯,这样看来纪文化还真的有嫌疑。”舒逸叹了口气:“好吧,这个问题就别争论了,相信胶南市局应该能够搞明白的。”李志诚说道:“别啊,组长,你还没有说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谁是凶手?”舒逸说道:“好吧,我也说说我的看法,我个人认为是辛梅下的毒。”
李志诚问道:“为什么啊?”舒逸说道:“李队,你想想我们昨晚去见周胜利时的情形。”李志诚回忆了一下,他眼睛突然一亮:“我明白了,昨晚辛梅给我们倒水的时候我提出喝矿泉水,可是她却执意泡茶,按理说他们是主我们是客,既然客人都提出来了,一般来说她是应该先满足的,作为待客之道她会先把矿泉水给我,然后再把茶也泡上来。”
舒逸点了点头:“是的,只是当时我也忽略了这个小细节,因为我们不会凭白无故地去猜测那两瓶水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看来,辛梅应该早就知道水是有问题的了。”肖宇也听明白了:“可是康队说过,毒是用针注射进去的,周胜利和辛梅死后,现场却没有找到注射器什么的。”舒逸说道:“嗯,这是一个疑点,不过在我们去之前,他们曾经出去过,去外面吃晚餐,是去外面吃的,而没有选择纪文化给他们安排的酒店餐厅!”
第十七章 离婚的原因
听舒逸说到这儿,李志诚说道:“其他来参加叶茜琳丧礼的客人大都在餐厅就餐的,周胜利和辛梅选择出去吃确实有些问题,而且一般在吃饭这个问题上大多是征求女人的意见,估计大多还是辛梅的意思。”肖宇说道:“也就是说,辛梅完全可以有机会趁这个时间去把注射器什么的处理掉?”
李志诚点了点头,舒逸却又问出了一个问题:“她都已经下决心和周胜利一块死了,有必要销毁证据吗?”他这一问又把李志诚和肖宇问呆住了。肖宇说道:“舒大哥,不带这么玩人的,这个思路是你理出来的,可是现在你却问出这样的问题。”舒逸说道:“不错,思路是我提出来的,可是我也可以对我的假设进行怀疑和否定啊,办案就是这样,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在没有绝对的证据证明自己的假设是百分百正确的时候不要下结论,不要定案。”
李志诚苦笑了一下:“那么舒组长,你能想到她销毁证据的原因是什么吗?”舒逸笑了:“假如我的总体思路是正确的,那么她销毁证据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嫁祸!”李志诚说道:“你是说她想要嫁祸给我们?”舒逸摇了摇头:“肯定不是我们,因为她也嫁祸不了我们,你回忆一下,我们昨晚见到他们的时候,辛梅的表情是不是有些不对?她甚至有些脸红。”
李志诚回答道:“嗯,不过很正常啊,她白天才和你说周胜利这样那样的坏话,可是晚上两个人就窝在了同一个房间里,她是不好意思,脸红再正常不过了。”舒逸却说道:“还有一种情况也会脸红,那就是紧张,人在紧张的时候心跳会加速,血液的循环也会加快,导致脸红,我倒觉得她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因为紧张,假如她真是想要嫁祸某人,那么我们去见他们,作为最后见过他们的人,那么这次见面将是这个局中最重要的一环,那就是让我们相信他们根本不是自杀!或者说让我们相信凶手是他们之外的人。”
舒逸见肖时一脸的疑惑,他又解释道:“从头到尾他们对于我们的询问都很配合,从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就像我对李队说的那样,这两个人至少在我们看来是根本不可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