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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得很熟了,可舒逸去压根不提关于案子的一个字,她很佩服舒逸的耐性。
回到招待所,舒逸把沐七儿和花妹送进了房间,然后敲开了镇南方的门,镇南方打开门,西门无望也在。镇南方兴奋地说道:“老舒,怎么样?有收获吗?”舒逸瞪了他一眼:“你和她认识的时间那么长都没有什么收获,你指望我能有什么收获?”
镇南方说道:“那不一样,刚才我看你带走她的时候她已经一点戒备的心理都没有了,你应该能够问出点什么吧?”舒逸摇了摇头:“没有,我一个字都没有问。”镇南方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啊?”
舒逸说道:“先做朋友,只有她真正的接纳你了她才会和你分享她的秘密,虽然她只是个孩子,但她一样有自己的思想,只有真正地接纳了你,她才会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甚至会让你给他解惑或者建议。特别像花妹这样有过不平常的经历的女孩,虽然看似没了戒备的心理,其实她只是把心理的防线后撤了一些,一旦你去触及,她的叛逆心理马上就会反弹。”
西门无望说道:“对待一个孩子也有那么多讲究啊?”舒逸微笑着说道:“那当然,不然哪来的儿童心理学和教育心理学?”镇南方长叹一口气:“老舒,你是不是应该放我回去继续念书啊?”舒逸说道:“你呀,想丰富知识一定要上学校去吗?自己要学会挤出时间充电,别整天一脑门子的想着谈恋爱。”
镇南方说道:“谁一脑门子的想着恋爱了?”舒逸冷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小惠和你都有问题。”镇南方嘿嘿一笑就准备跑出房间就听到了敲门声。
镇南方打开门,门外站着两个陌生男人。年长一点的那个问道:“请问,舒处在吗?”镇南方疑惑地问道:“你们是?”那人说道:“我们是黔州省国安局技侦处的,我叫甄大智,这位是我的同事小杨。”舒逸走了过来,微笑着说道:“是甄处长吧?请进请进!”
甄大智望着舒逸:“是舒处吧?”舒逸点了点头。
甄大智热情地握住了舒逸的手:“胡局长让我代他向领导问好呢。”舒逸笑道:“什么领导,你们胡局才是领导。来,坐吧!南方,泡茶啊,还傻楞着做什么?”镇南方这才“哦”了一声。
大家坐下之后,甄大智说道:“舒处,有什么任务你就布置吧。”舒逸说道:“不急,这两天先休息,后天我们到黄田村去。”甄大智说道:“行,胡局说了,到舒逸这里,一切唯舒上马首是瞻。”舒逸笑道:“这话以后可别再说了,大家都是为了工作嘛。”
甄大智忙说道:“是,是!”
舒逸要去黄田村?还带上两个搞技术侦察的人,他想去做什么?
镇南方有些不解:“老舒,要我和你们一块去吗?”舒逸说道:“你当然要去,不过小惠得留下。”镇南方脱口而出:“为什么?”舒逸说道:“花妹和乌麻的安全得靠她和西门负责。”镇南方噘起了嘴:“哦。”
“砰砰!”
西门无望去打开了门,曾国庆站在外面,伸着向里面看了一眼:“哟,舒处来客人了?”舒逸笑道:“老曾啊,进来吧。”曾国庆走了进去,舒逸介绍道:“这两位是省国安局的同志,这位是甄处,这位是小杨。”曾国庆忙伸出双手:“甄处,你好!欢迎上级领导来指导工作。”甄大智握住曾国庆的手,目光望向舒逸,舒逸说道:“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县警察局刑警队的队长曾国庆同志。”
大家寒喧后,曾国庆说道:“舒处,我已经把乌麻安顿在203房间了,201和205房间分别住着我的一个人。”舒逸皱了下眉头说道:“让你的人都住在205吧,把201腾出来,让西门住,他和小惠分别负责乌麻和花妹的安全。”
曾国庆说道:“好,我立即安排。哦,对了,晚上我们姜局安排好了,大家一起吃顿饭吧!”舒逸说道:“姜局有心了,行。”曾国庆对甄大智和小杨说道:“二位也赏个脸!”甄大智笑道:“只要不嫌我们叨扰就好!”
晚饭的时候镇南方才算是真正见识到了黔州省的酒文化,甄大智看上去文质彬彬,但喝起酒来那叫一个猛,用他们的说法,那叫“公斤级”的,小杨也不是软蛋,倒是舒逸,借口身体不行,滴酒未沾,而镇南方,因为和姜绪云他们喝过两场,这次自然是躲不过,最后无法幸免地趴下了。
西门无望没有喝酒,他要负责乌麻的安全,这是不能大意的。所以到最后散场的时候,除了两个女人,舒逸和西门无望,所有的人都是扶着墙走的,镇南方干脆路都走不动了,是让西门无望抬上车的。
回到招待所。
沐七儿和小惠带着花妹住在209,舒逸和镇南方住在207,西门无望住在201。
舒逸和西门无望好容易把镇南方扔上了床,给他打理干净,然后舒逸说道:“走,到你房间去。”
进了201,舒逸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唉,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一个屋吧,那小子搞得满屋子的酒气。”西门无望笑道:“倒还没看出来,南方虽然年纪不大,可这酒量还不算小。”舒逸摇了摇头:“他最好别喝酒,酒是最伤大脑的,虽然说喝一点可以养身,不过一样伤脑。会使他的反应能力和思考能力打折扣。”
西门说道:“嗯,找个时间好好说说他。”舒逸苦笑道:“这个案子结束再说吧。”
西门无望问道:“舒处,既然让我保护乌麻,为什么不干脆让我和他住一个屋?”舒逸笑道:“不用,给他点空间,知道人为什么会恐惧吗?”西门摇了摇头,舒逸说道:“恐惧是因为一切不可知,让他一个人单独住,给他一个陌生的空间,他就会有很多的想法,而你和他同处一室,他可以从你的语言,情绪等方面获得很多的信息,反而会让他感觉平静。”
西门无望说道:“人的心理还真是一个复杂的课题。”
舒逸说道:“其实人的心理并不复杂,共性是共通的,比如受到某种刺激,人的下意识里产生的情绪是相同的,比如面对危险的时候,惊恐、害怕、畏惧,面对喜事的时候,开心、快乐、愉悦等等,这些共性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哪怕这个人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经过训练的人只能说是能够很好的掩饰自己的情绪,但他的一些本能的,细微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却不会说谎。”
“而每个人又有自己的个性,不过个性化的心理也只是共性的引申而已。”舒逸摸出烟来,扔了一支给西门。
西门无望接过烟点上:“也就是说能够把握住人的心理的共性,基本上就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了。”舒逸点了点头:“是的。”
西门无望说道:“舒处,你觉得乌麻能够扛多久?”舒逸说道:“最长三天,一旦他扛不住了,要见我们,你们就立即把他带回到黄田村来找我们。”西门无望点了点头。
二楼的房间全是双人间,舒逸洗了个澡便睡了,西门无望并没有睡,他把房门留了一条缝隙,然后把房间的灯关掉了。
舒逸是让内线电话给吵醒的,虽然西门无望提起电话的速度够快。
西门无望还没来得及说话,听筒里就传来了沐七儿的声音:“花妹不见了。”西门无望楞了一下,对舒逸说道:“花妹不见了。”舒逸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接就冲了出去。
推开209的房门,只有沐七儿在。
“到底怎么回事?”舒逸轻轻地说道。沐七儿说道:“原本小惠的意思是让花妹和她一床,可花妹却一定要和我睡,我就答应了,很快就把她哄睡着了,谁知道刚才我醒来准备上卫生间,却发现花妹不见了,我马上叫醒了小惠,小惠已经去找了。”
舒逸皱起了眉头,且不说小惠了,就是沐七儿的身手也不差,两个人竟然都没听到花妹的动静?他觉得有些奇怪:“七儿,你们两个都睡得那么沉?”沐七儿有些愧疚地说道:“对不起!”舒逸摆了摆手:“七儿,你别误会,我不是责备你们,我只是觉得有古怪,你和小惠都是有功夫的人,应该是不可能睡得那么死的。”
舒逸这话一说,沐七儿也觉得奇怪了,舒逸说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走,我们先进找找她们。”
出了招待所,舒逸说道:“我们分头去找,我往左边,你往右边,小心一点。一个小时后,不管找到找不到我们都要回到酒店会合。”沐七儿点了点头。
两人正准备分头去找,舒逸的电话响了,是小惠打来的:“逸哥,你快过来一下。”舒逸问道:“你们在哪?”小惠说道:“招待所后面的小树林。”舒逸拉起沐七儿的手:“快,跟我来!”沐七儿乍被舒逸拉住,心里一颤。
舒逸看到了小惠,接着便看到了花妹。
花妹正在一棵树前呆呆的站着,然后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她转过身来,又慢慢往回去的方向走去,走过舒逸他们的身边时,她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样。沐七儿有些吃惊,张开嘴想叫住她,舒逸及时地捂住了她的嘴。她扭头望向舒逸,舒逸摇了摇头,然后才放开她。
舒逸轻轻地说道:“她在梦游!”一阵冷风吹过,沐七儿和小惠不禁打了个冷颤。
第四十三章 挡枪
已经是凌晨二点多钟了。
舒逸、沐七儿和小惠就这样静静地跟在花妹的后面,都没有说话。
舒逸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轻声对小惠和沐七儿说道:“你们看好她,我先回去。”小惠问道:“出什么事了?”舒逸说道:“我担心西门那边!”
“砰!砰!”两声枪响在这样静谧的夜晚格外的清脆。
舒逸的心一沉,飞一般地向招待所奔去,那枪声便是从招待所传出来的。小惠和沐七儿也是一惊,可她们必须陪着花妹,就在这时,花妹像是被惊醒了,她停下了脚步,楞了一会,然后“哇”地大哭起来。沐七儿忙上前去一把搂住她:“花妹,别怕,沐姐姐在。”
舒逸一口气跑回招待所,冲上二楼,在201房间的门口他看到了西门无望。
西门无望躺在一个警察的怀里,另一个警察正忙着打电话给急救,抱着西门的那个警察一只手摁着西门无望的后背,另一只手正在拨着电话。见到舒逸来,两人一脸的愧色,扶着西门的那个警察说道:“舒处,对不起,我们……”舒逸抬起了手,止住了他的话:“到底怎么回事?”他的眼睛却望着站在一旁发抖的乌麻。
打完电话的警察忙走上前来:“我们也不清楚,枪响,我们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中枪了。”舒逸蹲下身去,检查西门的伤势,西门是后背中枪,正对着心脏的部位,而西门看上去已经虚弱了,眼睛也是闭着的。舒逸轻轻叫道:“西门,西门!”西门无望微微睁开了眼睛,嘴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舒逸站起来大声说道:“叫救护车,还不快叫救护车!”那个打电话的警察苦着脸说道:“已经打了电话了,救护车马上就到。”舒逸大叫了两声,终于平静下来了,这时镇南方也出来了,显然酒还没醒:“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哪打枪啊!”舒逸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西门无望,心里一惊,酒醒了。
“西门大哥!”镇南方的声音哽咽了,他也蹲了下去,握住了西门的手。
乌麻竟轻轻地抽泣起来。
舒逸冷冷的看着他:“到现在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乌麻流出了眼泪,声音哽咽:“他是为了救我,是我害了他,是我!”镇南方跳了起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