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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浅妆斟酒独酌,凤眼余光打量着各位大臣,目光在触及傅臻与冯荣华时,微微一顿,眼底闪过寒芒。搜找一圈,没有看到甄倩的身影,看来吓得不轻!
傅臻四方国字脸,留着八字胡,与雪临国完全不一样的容貌,可他的眼神不会变,所以南宫浅妆一眼便认出。
傅臻同样盯着南宫浅妆,目光阴沉,想到女儿惨死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将她剥皮抽筋。可一想到她会留在南诏,而这是他的地盘,更重要的是南宫浅妆并不知他便是秦舜,敌明我暗,害怕报不了仇?
“荣华,都准备好了么?”傅臻执起金樽抵在唇边,挡住唇瓣蠕动,外人根本不知他在开口说话。
“你等着看戏便可。”冯荣华低垂着头,无人能瞧清她脸上的神色。
南宫浅妆眼尖的瞧见傅臻金樽酒杯的酒水晃动,俨然是与冯荣华在密谋着什么。
嘴角冷笑,既然他们当她不知他们的身份,那么她便让他们如意,不知!
片刻,一袭明黄与红衣宫装女人相谐而来,守着入口的公公,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贵妃娘娘到。”
列位大臣纷纷起身行跪礼,齐声喊道:“臣等(臣妇)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贵妃娘娘金安。”
“众爱卿平身。”水澈浑身散发着王者之气,站立在高座,拂袖入座。“今日是为令贵妃接风洗尘,众爱卿当作寻常家宴便可,随意!”说着,水澈举起金樽,仰头饮尽。
南宫浅妆浅啜,看着下首空着的几个位置,眸光微闪,宴席已开,水冥赫与水墨为何还不出现?
“宣王与闲王还未来?”令贵妃细长的眼眸扫过下首,看着空着的两个座位,秀眉微蹙,有些许不悦,收回视线,触及到南宫浅妆时,眼底闪过细微的波澜。
南宫浅妆执杯对着令贵妃饮尽,殷红如火玫瑰的唇瓣,露出浅笑,其中的意味只有二人明了。
“公务缠身,被耽搁了。”金巧儿缓缓起身,柔声细语的说道。
令贵妃挥手,示意她坐下,雍容端庄的坐直身子,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开口说道:“本宫前往国寺祈福有百天,慧空大师说上天被本宫诚心感动,上天庇佑我南诏王朝,百年繁华,然,本宫归程时,慧空大师说昨夜观星象,两颗帝王星发亮,却被一颗狼王星给遮其锋芒,帝王星暗淡无光,定要将这狼王星除掉,否则会毁了南诏王朝,乃至整个苍冥大陆都陷入水深火热。本宫讨教,问慧空大师狼王星在何处,他说天机不可泄露,却给本宫指点一二,狼王星不久前让雪临国动荡,而后在闽城出现,大发怪病,而今…在我南诏国!”
众人面色大变,雪临国与闽城锁发生的事情,众所周知,原来是因为狼王星所引起。
南宫浅妆嘴角露出邪佞的笑,这话显然是争对她,绕那么大的一个圈子。
“照娘娘这么说来,那么狼王星岂不是宣王水冥赫?”南宫浅妆晦暗不明的盯着那张与秦玉贞有几分相似的脸,心中冷笑。
令贵妃脸色微沉,为南宫浅妆的话,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旁的水澈,见他眼底脸上不悦,想要开口,却被打断。
“什么是本王?”一袭黑衣蟒袍的水冥赫,跨步走来,身后跟着包子脸水墨。
“宣王前不久可曾去过雪临国?”南宫浅妆见水冥赫来了,脸上的笑容越发扩大。水冥赫半年前去过雪临国,她故意模糊时辰,而恰好令贵妃也未说出准确的哪个时间段,正好让她钻空子。
“对,本王当时向你求娶,可有事物在身,回了南诏,未曾料到你与本王缘分深厚,终究还是在一起。”水冥赫眸光潋滟,十分深情的说道。
南宫浅妆脸上的神色耐人寻味,看来他是当真想要娶她!
“宣王可曾去过闽城?”南宫浅妆继续问道,看着高坐上有些坐不住的令贵妃,再度举杯朝她敬酒。
令贵妃隐忍着心底的怒火,面上却不动声色,浅笑的举杯与南宫浅妆虚碰杯。
南宫浅妆心里兴奋,那是找到对手的激动,这麽多女人,只有令贵妃喜怒不于言表,心思极深,让人窥探不到她的破绽。
“你可是本王从闽城带来的。”水冥赫不知她为这作甚,但依旧与她一问一答。
“令贵妃,你是说慧空大师暗指宣王会毁了南诏么?”南宫浅妆浅笑嫣然的问道,看着水冥赫倏然转变的神色,心里乐翻了天,叫你得瑟。
“郡主这话不对,你出生在雪临,也曾去过闽城,如今也身在南诏,你也基友可能是狼王星。”令贵妃皮笑面不笑的反驳。
南宫浅妆把玩着金樽,风轻云淡的说道:“令贵妃娘娘也说了,我在雪临国出生,将近十五年都未曾有事,而宣王去了一趟,雪临国发生动荡,我在闽城几日无事,宣王进城便出了怪病,何况,我还是一女子,雪临国流传着我的大小‘辉煌’事迹,相信众位大臣也有所耳闻,你们觉得我能毁灭南诏?毁了天下?那岂不是苍冥大陆无能人,连我这草包都对付不了,毁灭也不觉可惜。”
古代是男尊女卑的男权社会,在他们封建的思想当中,女子无才便是德,智慧远不及男儿,在家相夫教子的,如何能涉足朝堂?
何况南宫浅妆的名声远播在外,众人更是鄙夷,若她是狼王星,岂不是他们都蠢钝如猪?
令贵妃看着南宫浅妆三言两语把她的计谋推翻,化险为夷,甚至拉上水冥赫做垫背,恨不得撕烂她那张厉嘴!
“郡主谦虚,若你是草包,天下之人定然没有聪颖之人,能在雪临皇三千铁骑军的包围下逃生,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本宫自问自愧不如!”令贵妃看着众人的神色微变,艳红的指甲轻轻滑过白皙的手背,忽觉她算得上是一位对手,可随即否决,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本郡主出一道考题,你们若答出,本郡主任诸位处置。”南宫浅妆放下金樽,突然岔开话题。
令贵妃细长的眼底闪过轻蔑,无法辩驳想要糊弄过关?
“你且说!”
“诸位挺好了。”南宫浅妆凤眼流转,扫过众人说道:“一个擅轻功可不会武功的人,与会武功不会轻功的高手决斗,你们说,谁赢?”
话落,御花园一阵寂静,随即哄堂大笑,其中一个大臣公子鄙薄的看着南宫浅妆说道:“草包就是草包,三岁孩儿都知答案,肯定是那个高手赢。”
随后,不断的有人符合。
令贵妃见此,眼底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倒要看看南宫浅妆今夜如何逃出杀局!
水澈眼底闪过精光,看着那一袭红衣的女子,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恍惚间,仿若看到了水芊鸢,阴冷的神色逐渐柔和。
眼角余光无意间瞥到水澈的令贵妃,双手死死的扣着凤椅,眼底闪过一抹怨毒的杀意!
“本王倒觉得是那会轻功的人赢,郡主,你说可对?”水冥赫玩味的看着南宫浅妆,觉着他的决定是对的,这么有趣的人,怎能放过?
“对对对,本小王不会武功也不会飞,可上次绑着偌大的木架风筝飞起来,砸到在皇祖母布阵的隐卫身上,把他们都砸伤了,他们的武功那么高都输了,可见还是会飞好。”水墨眼底满满的自得,朝南宫浅妆挤眉弄眼,仿佛在说,你快感谢我呀!
闻言,众人把目光放在水墨和南宫浅妆身上,太后的隐卫他们都知道其威力,可南宫浅妆丝毫事情都没有,不能不让他们深思。
令贵妃看到自己的儿子也帮了那贱人,气的喉间涌出一股腥甜,深呼吸一口气,才压下那股即将杨喷薄而出的怒气。
“郡主,众人都在等着你揭晓答案。”令贵妃冷冷的提醒。
“令贵妃的话果真是对的,可有一句是错的,狼王星不是个体,而是群体,国家有一群蛀虫,灭亡是迟早之事,即使有明君治国,那又如何?”南宫浅妆讥诮的说道,看着众人的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只有两位王爷回答正确。”
话落,众人终于明白南宫浅妆话里的含义,脸色铁青,有人不甘心的问道:“你说出理由。”
“这还不简单。”南宫浅妆吩咐身后的冷雾递来鸟笼,从笼子里抓着鸟扔到空中,指着元将军说道:“将军,你上战场杀敌无数,武功不凡,轻功定然也不差,由您来击落那只鸟,但是不许用轻功。”
元将军神色古怪,望着盘旋在空中的鸟,抱拳说道:“本将军不能完成,想必兵部尚书公子能击落那只鸟。”
兵部尚书公子就是发难的少年,见问题推到他身上,一阵面红耳赤,我了半天,也没有说全一句话。
“本郡主还是放了一只鸟,若对方轻功高绝,等你摆杀招的时候,人家早就没有了踪影,你如何胜?”南宫浅妆挑衅的睨了眼令贵妃,心知今晚的宫宴是令贵妃为她设的局,既然已经开始动手,那么肯定还有后续。
大臣们脸色难堪,暗骂南宫浅妆投机取巧,只希望皇上不要听她胡扯。
“郡主,这与你突破三千铁骑军的重围有何关联?”令贵妃继续追问道。
“他们是铁骑军,擅长骑术,在陆地奔跑,难道令贵妃消息闭塞,没有听说我是在青峰山河村被包围么?我跳下湖,铁骑军难不成可以骑着马踏波破浪,把我从湖底拎出来?”南宫浅妆眼底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令贵妃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诚实好学,能够知道不如我敢于承认,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没料也说有料,否则现下下不了台来了。”
在场之人神色各异,谁人都明白令贵妃之前的那句‘本宫自愧不如’是讽刺她的话,亏得没听懂,还拿出来炫耀。
“咳咳…”水冥赫轻咳一声,满脸笑意的说道:“郡主,令贵妃不耻下问的精神着实令人钦佩,本王也有个问题问郡主。”
南宫浅妆看着令贵妃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住,青白交错,对水冥赫的印象好了一休咻。
“郡主,你曾经大放豪言,此生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本王贵为王爷,娶你之前已经妾侍成群,你可还要下嫁本王?”水冥赫很想知道这个答案,不…应该说想知道她为何会有如此想法,百里玉身为北苍暗帝,当真能做到只娶一妻?
南宫浅妆抿紧唇瓣,她自然知道水冥赫的用意,目光若有似无的撇着假山,轻叹口气,她也想知道百里玉是否只娶她一人!
“本郡主不喜欢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别人用过吐出来的漱口水,你们还会倒进被子里,继续用来漱口么?”说着,南宫浅妆看到几个吃菜的人,因着她的话神色僵硬,默默的放下筷子,含笑的继续说道:“我有两种选择,一个是不嫁你,自然什么都不会发生,第二种是你已经被污染很脏了,我若嫁过去你不用我履行生子的义务,那我只好把你府中的侍妾卖到青楼去,反正都是被你睡过的,嫁给别人做妾,日子也不好过,在青楼还可以赚银子,小日子也过的爽,可惜,我们之间只能是第二种,因为我很怕死,不敢抗旨不尊。”
水冥赫眸光微闪,觉得这女人这是大胆,敢在父皇面前扒须。“本王娶妻自然是为了生子。”
“那不好意思,我会废了你。”南宫浅妆浅笑的扫过水冥赫的胯部,看的水冥赫莫名的头皮发麻。
“行了!”水澈挥手阻止谈话,正要开口散宴,几个侍卫匆忙的跑进来说道:“皇上,太后娘娘昏厥不行,太医束手无策,应姑姑去请了闭关的国师,国师说是邪物入体,或是有人下了降术。”
闻言,众人脸色大变,降术是禁术,宫中早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