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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记得你曾说的话?”百里玉清冷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手下不停顿的接着外衫。
南宫浅妆后退了一小步,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抱着手臂说道:“我是怕连累这里的村民,莫问是打得过南宫毅,南宫毅性子狭隘,吃了莫问的亏,会迁怒这里的村民。”
想到妇人家的孩子,心里泛酸,自己都舍不得吃一口好的,就是因为她曾经救过他们,把积攒下来过冬缝制皮袄的毛皮给卖了,换了银子买肉给她吃,这样淳朴,热心的人,她怎么忍心让他们受累?
何况,当时她顺手救他们,只不过是利用而已。
百里玉见她这摸样,无奈的叹口气,不再捉弄,脱下外衫给她披上,薄唇轻印在光洁的额头,温软的说道:“再不许碰别的男人,不管什么理由。”
南宫浅妆不管他说什么都点头,只要他消气不计较,还有什么不能答应?
“嗯。”双手环上他精壮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膛,轻嗅着他身上淡雅莲香,漂浮不安的心安定下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喃喃的说道:“我们先去闽城,如何?”
“好。”
“我们回去。”
“好。”
“不许欺负我。”
百里玉失笑,她不会忘记利用任何时机,谋取利益。
“看你表现而论!”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这黑心肝的,总能及时反应过来,让让她会少块肉?
百里玉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南宫浅妆的头顶,揽着她柔韧的腰肢,朝京都客栈而去。
……
百里玉一行人折回了城,住进了客栈,闻到饭香味,南宫浅妆肚子‘咕噜噜’的叫唤。
“饿了?”百里玉有些心疼,怕是消失的这一日一夜,她没吃没睡好,招手唤来小二点了菜色,吩咐送到房间,抱着南宫浅妆进了房间。
南宫浅妆突然失重,紧紧的环着百里玉的脖子,脸色微红的闷在他怀里。
“放我下来。”她平时大大咧咧,可是在外面,当着一些食客的面,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他们看不见你。”百里玉关上门,抱着她坐在腿上,忽而发现她愈发清减了。“你要多吃些,清瘦了不少。”
百里玉脸色稍显凝重,心里策划着如何喂养她长肉的计划。
南宫浅妆捏了捏脸蛋,没发现她瘦,一直还是原来那样,而且她觉着挺好。
“你不喜欢我瘦?”话一出口,南宫浅妆恨不得咬断舌头,肉多抱着手感好些,他那口味,以她的标准确实还要长些肉。
“往后有我在,你每日五餐,把瘦下去的养回来。”百里玉拿起毛巾擦拭着南宫浅妆的手心,一遍,两遍,三遍,还不罢休的继续擦。
南宫浅妆沉浸在他说的每日五餐中,直到手心传来的痛楚,微微回神,抽回手,看着上面泛着红光,拉着脸道:“你要把我的皮给擦了?”
“很脏。”百里玉薄唇微掀,淡淡的说道,幽深诡谲的眼底山藏着疼惜,可想到她的手抓着南宫毅不放,狠了心不去理会。
南宫浅妆又不知如何得罪了他,撅着嘴,自己探手从百里玉怀里掏出药,捣鼓着擦在手上。
“很脏至于要洗蜕皮?”
百里玉默然,看着桌上小二送来的饭菜,执筷替南宫浅妆布菜。
“你吃醋了?”恍然间,南宫浅妆想起她这只手抓过南宫毅,忽而有些心虚,同时暗自庆幸他不知道用脸蹭过南宫毅的手臂。
“吃过饭,用皂角洗脸。”百里玉淡漠的说道,把碗放在她跟前。
南宫浅妆脸一黑,怕什么来什么,有没有比她更悲催的?
默默的拿起筷子夹菜吃饭,百里玉夹过来的菜,全都挑起放在盘子里,百里玉再夹,南宫浅妆继续挑出去。
百里玉眉头紧促,微微有些恼,放下筷子看着南宫浅妆:“生气了?”
南宫浅妆撇了撇嘴,不予理会。
百里玉轻笑,伸手握着南宫浅妆的手,南宫浅妆立即跳起来,拿起桌上的毛巾擦拭了几遍。
百里玉脸一黑,冷沉的看着南宫浅妆的动作,眼底破碎出浓郁的墨色,无波无澜的问道:“嫌弃我?”
“你是男的,我答应你要和男人保持距离。碰了南宫毅,你要擦掉我一块皮,连脸都不放过,若是我和你抱在一起,那岂不是全身的皮都要扒光?”南宫浅妆面无表情的叙述,坐下来,继续慢条斯理的用膳,眼底闪过狡黠。“所以,我觉着我们要保持距离。”
百里玉敛去眼底的墨色,清冷的看着她碟子里的菜,提醒道:“菜色我没用手碰。”
“也是你用筷子夹的,若我吃别人布的菜,嘴巴也要给你洗烂。”说着说着,南宫浅妆觉得她前途光景愈发黯淡,百里玉的占有欲,发展到以后她多看一眼雄性,眼珠子都要戳瞎。
百里玉眼底骤然闪过一道亮光,猝不及防的拉着南宫浅妆的手腕,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抱进怀里,低头覆上她的香甜的唇瓣:“饭是我盛的,否则给你洗。”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墨发中,扣住后脑勺,一手紧紧的揽着她的腰,轻轻的,安抚的吻着,渐渐的,情难自控,一触即发的加深轻柔怜惜的吻,深情火热的辗转,吸吮着她嘴里馨雅香甜。
房间里先前冷清的气氛,逐渐升温,一室的旖旎暧昧。
百里玉不太满足的游移到她的下颔,完美无瑕的锁骨,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南宫浅妆白嫩的肌肤上,仿佛要把她整个燃烧。
一个反转,百里玉抱着南宫浅妆跌在床上,紧跟着贴了上来,轻咬着南宫浅妆圆润如珠的耳垂,使坏的伸出舌尖添咬,打转,南宫浅妆抑制不住的轻颤,呻吟出声。
若之前百里玉心里想浅尝即止,可南宫浅妆的动情,如催化剂一般,膨胀他的欲望,想要狠狠的把她揉进骨血里,两人合二为一。
吻,炽烈的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强烈而霸道的和她抵死缠绵,飘忽的奇异情绪,几乎要把南宫浅妆淹没,仿佛整个人被抛到蔚蓝的天空,有如跌落在深海,被如水晶一般的海浪拍打,触动她的灵魂。
修长微凉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南宫浅妆的衣带,略带薄茧的手心抚摸上她滑腻的后背,酥麻如触电的感觉,席卷南宫浅妆全身。
“嗯…不要…”南宫浅妆媚眼如丝,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勾人的媚态撞进百里玉暗欲汹涌的眸子里。
百里玉紧紧的箍住南宫浅妆的腰身,咬上她的脖子,似惩罚,有好似食髓知味的留恋。
“浅浅…”百里玉暗哑低沉的嗓音略带性感,扣动心弦。
南宫浅妆红如熟透水蜜桃一般的脸儿埋在百里玉肩膀上,低声喘息,有那么一刻,被他抛入云端,心里漂浮不安,又仿若被填充,涨的满满的,甜丝丝的幸福。
“小玉玉…”南宫浅妆温软的嗓音,夹杂着魅惑,撩动百里玉的心扉。
百里玉心中一紧,清涟的眸子满含柔情的凝视着她,小巧殷红的唇,被他爱怜过后染上一层水光,微微开启,仿若在邀他采撷,喉结滚动,错开了目光。
“莫问能不能借我几天?”南宫浅妆忽而想起莫问精湛的演技,觉得一路上肯定无聊,让他表演表演。
百里玉无法分析她不同寻常的思维,如玉温润的俊脸微沉,拉长音在舌尖打转道:“嗯?”
南宫浅妆被他拉长的音,勾的心里痒痒的,就像用一根羽毛在轻轻的扫过。
“我觉得他实在太可爱了,平时冷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二五八万的,装起来,还真像回事,我们去闽城,就让他在马车上跟着。”南宫浅妆没有发现危险临近,兀自说着她的想法。
可爱?
百里玉嘴角泛着阴险的笑,玩味的说道:“陪你游玩几日,解解闷?”
“对,一路上有他就不会很无聊。”南宫浅妆点头,眼底有着点点笑意,看在百里玉眼中极为刺目。
“和我在一起,很无聊?”百里玉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浅妆,淡漠的话语透着浓厚的威胁。
南宫浅妆意识到危险,立即摇头摆手,否认道:“我是看他有趣,让他在路上给我们两消遣。”最后两个字,南宫浅妆咬的极重,仿佛在表心意。
百里玉似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嘴角微勾,起身替她整理衣襟:“何时上路?”
雪临都城布防严密,在搜查他们,肯定不能久留,若被楚慕瑾找到,铁定要周旋一番,想到那张纸条,眸眼微沉,尽快带她离开较好,若只他一人,多停留一些时日也无碍。
南宫浅妆一怔,四国已经派人前往闽城,应该尽快赶去为好,可是她心里不安,想到楚慕瑾和南宫毅,心里有一团火,灼烧她的内脏,不出一口气,实在不甘心!
“我想对付南宫毅。”至于楚慕瑾,来日方长。
百里玉点头,南宫毅是个碍眼的,尽快除掉也好。
“你打算怎么做?”百里玉理好衣衫,目光扫到桌上没动多少的菜肴,心里有些内疚,她都没吃多少。
“他不是再找我么?绿依给我传来消息,南宫毅近日来频繁与楚慕顷联络,安插在皇宫的暗卫也表示楚慕瑾对南宫毅动了杀意,若我制造一具我的假尸给南宫毅找到,而后提供楚慕顷要造反的证据,让他们窝里反,狗咬狗怎么样?”南宫浅妆眼底蓄满寒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南宫毅打什么主意她岂会不知?
心思一直挂念着她掏空南宫家财产的事,这次她被追杀,离开雪临,那么雪临的产业将无法带走,勾起了他浓烈的贪欲,找到她的尸体,定会隐瞒楚慕瑾,联系百里玉,狮子大开口。
“将计就计!”百里玉美如清辉的眸子闪过一道华光,南宫毅和他联系,把‘南宫浅妆’的尸体卖给他,被楚慕瑾知道,即使是假的,定也没好甜头吃。
“真聪明。”南宫浅妆浅笑嫣然,伸手抚摸着百里玉的脑袋夸赞,好似夸奖小毛孩。
百里玉脸上的笑容一僵,俯身咬住她一张一合的小嘴。
……
翌日,南宫浅妆和百里玉略微乔装,下楼坐在角落里的桌子,听着食客八卦的消息。
“你听说了没有,南宫浅妆那恶女的尸首在下河村芦苇里找到了,都腐烂发臭了,真是恶人自有天收,报应到了。”路人甲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闷。
“这你不知道了吧,仵作已经验完了,确定不是南宫浅妆。”路人乙眸眼晶亮,小声的嘀咕。
“唉,荣国公府也败落了,我听表哥家那口子的堂妹说,荣国公府的老夫人已经仙去,入土为安了,可是墓地被挖,她儿媳妇许氏不满遗产分配,要毁尸泄愤,让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在地下难安。”
“造孽哟,都是那个恶女祸害的,没想到福大命大给她逃出生天了。”路人甲摇头晃脑的附和。
南宫浅妆心里诧异,她还没有动手,怎么就找到了?
眸光一转,脸色立即阴沉下来,拉住百里玉的手,制止他:“嘴长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我们管不着,要生气杀人,也杀不尽,反而气坏了自己,当作没听见就好,反正也习惯了,哪天他们说起我的好,我还不习惯呢。”说道最后,南宫浅妆开起了玩笑。
百里玉依旧沉着脸,冷冷的扫过那桌人,拉着南宫浅妆离开。“你打算怎么做?”
南宫浅妆眼一沉,老夫人是她除百里玉以外,第一个想要护着的人,她若是入土难安,她心里这辈子都不好受,事情毕竟是因她而起,只是她没想到许英这么阴损,为了引出她,无所不用其极。
“自然要抢,不能让那疯婆子毁了。”南宫浅妆微微垂着眼睫,遮住眼底复杂的神色,沉声说道:“百里玉,自从遇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