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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浅妆脑海里搜索有关北辕世子的讯息,寥寥无几的画面,可让她心虚,觉得没有探清对方底细,是要避着些。
忽然觉得她就是个悲剧,前身把名声弄臭,她负责洗白,欠下的债,也要她还。北辕世子的爱宠被她扒皮挂在大门口,那是赤裸裸的挑衅,北辕世子一气病情加重,连日送到医谷要病,来不及找她报仇,如今回来,有北辕世子的地方,她就该绕道走!
回到府上,冷雾已经等候在书房,南宫浅妆与百里玉赶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
“主子,蔡嫋属下亲自处罚,鞭笞了满身鞭痕,泡在盐椒热水浸泡,皮肉溃烂,夜里发高烧,差点送了命,已经接回了荣国公府。”冷雾一一禀报。
南宫浅妆颔首,示意冷雾继续。
“摄政王下旨封蔡嫋为平阳郡主,伤好和亲东陵襄王。”冷雾奇怪的觉得摄政王是为了主子才把蔡嫋和亲走,东陵是四国最弱的一国,年年向雪临进贡,没有必要派女子和亲,巩固两国关系。
南宫浅妆微微沉吟,觉得这样也好,她难得宽容,若是蔡嫋再次嫉妒心起,范在她手上,也愧对她的善心!
“这样也好,老夫人病情有起色么?”南宫浅妆心里挂念着蔡老夫人,她应该放心不下蔡嫋吧,心里隐隐有些羡慕那样的家庭,没有内宅争斗,阴谋诡计。
“蔡老夫人感叹她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搬进了祠堂祈福,府中事撒手不管了。”
“嗯,把北辕世子的资料调查给我。”同在京都,定是避免不了,知己知彼,方能有应对的策略。
冷雾应承,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主子,属下一直有留意将军府,自蔡氏逝世,南宫萧在将军府地位大不如前,南宫毅得势,昨日南宫萧在南宫毅的逼迫下离开了将军府,朝边关的方向而去。”
闻言,南宫浅妆眼底有些惊讶,南宫萧居然斗不过南宫毅?转瞬,南宫浅妆心里明了,怕是蔡氏不洁在南宫傲天心底扎根,自己又不是他的女儿,大约怀疑南宫萧也不是他的儿子,他也怕事实如此,逃避着没有去验证,久而久之成了他的心魔,折磨的他日夜难安,逐渐疏远了南宫萧。
“穷寇莫追。”南宫浅妆摆手,挑眉问道:“安排人盯着南宫毅和楚慕顷,若有异动,直接解决了。”
如今,她没有闲情和他们周旋,胸口每隔一月有发热迹象,近日来这一月已经第三次,一次比一次难忍,浑身仿佛在一团烈焰上炙烤。
冷雾离开后,南宫浅妆觉得疲惫不已,躺在床上休息,等醒来,日落西山。
凤眼惺忪的张望着四周,皱皱眉,忽而觉着少了些什么。摸着肚子,觉着有些饿,推开门,便瞧见莫问守着门口。
“咦,你怎么会在这?”南宫浅妆惊异,平素这货都替百里玉办事,连个踪影都见不着。
“洪城新建的堤坝被冲垮,淹没了不少河边的村落,主子赶去处理,让属下随在您身后。”莫问解释道。
南宫浅妆恍然明白之前心里空落的地方是因为百里玉不在,这段时日都是他陪在身边,醒来一睁眼便能瞧见,忽而不见了,有些不习惯。
“这天气虽不热,不是多雨的节气,洪城为何总是发大水?”南宫浅妆望着天际的红霞,觉得实在怪异,这天气不干旱算不错,居然发洪水。
“主母,您有所不知,洪城四面环山,临近雪山,太祖皇上为了不闹旱灾,凿山把雪水引进洪城河流,建造堤坝储水,可堤坝年老没有重新修建,被水冲垮,下面的村落地势较低,大水倾泻而出几乎淹没了整个村落。”莫问眼底露出担忧,不知主子会不会有事。
南宫浅妆没有见过洪城的地势,听莫问的描述,应该和现代的大坝无二,只是没有现代精密的技术,根基不够稳固,容易冲垮,储积那么高的水位忽而有了出口,就如天空破了一个洞,大水覆盖而来,后果可想而知。
“你主子在做什么?”南宫浅妆皱眉,若是河面宽,地势低,到雪山堆积沙袋堵住水流,稍稍缓冲,而后疏通洪城水位,再从长计议,是彻底截断雪山水流,还是修建堤坝!
“主子带着季云将军去了雪山,查看地势,找到妥善处理的方式。”
南宫浅妆心底莫名的烦躁,查看地势,查看地势,这都看了几次,还没看完?
“行了,你去洪城帮他,我没事。”说着,南宫浅妆唤来冷雾,打算去她讹诈来的太白楼用膳。
……
行至门口,便遇上小厮,递来一封信函。
南宫浅妆接过,寥寥几字,一览无遗,随意揉捏成一团扔在地上。“冷雾,有人请吃饭,我们去会会。”
二人来到太白楼,上了三楼雅间,推开门,乔非已经到了。
“丞相夫人很守时。”乔非为南宫浅妆斟茶,阴柔的目光看向冷雾,乌紫的唇微勾。
南宫浅妆挥退冷雾,在他对面坐下,扫过一桌子丰盛的菜色,毫不客气的执筷吃起来。“非也,乔公子能掐会算,看准了我此时肚子饿得慌,要来这用膳,赶巧罢了。”
“丞相夫人是赶巧,那便是赶巧!”乔非眸子暗沉的盯着淡黄色茶水中沉浮的茶叶,状是不经意的问道:“丞相今日怎未陪在你身边?”
“公务在身。”南宫浅妆风卷云残的横扫一桌子菜,吃饱喝足后,才坐直身子,打着饱嗝说道:“口味真不错,多谢乔公子招待。”
“丞相夫人果真饿了。”乔非眼底露出深意,目光凝在南宫浅妆身上,越看越觉有趣,这样的女子少有,不娇柔造作。
“没有,免费的都特别香。”南宫浅妆意犹未尽的咂吧着嘴,握拳翘着小指,抠了抠牙,挑出一指甲盖大小的菜叶,拇指一弹,呈弧度对着乔非飞去,眨眼不见踪影。
乔非嘴角笑容微凝,眼底隐过阴鸷与不易察觉的厌恶杀意。松手茶杯放在桌上,茶水慢慢自杯身渗透,流尽,瓷杯如花瓣一般,裂开四片。
“你说本公子能掐会算,今日为你算上一卦,看准不准。”乔非阴柔的眸子,如毒蛇看中猎物一样泛着幽绿的光,紧紧的盯着南宫浅妆,宛如在寻找时机,扑上去一口咬断南宫浅妆藕白的喉咙。
“说说看。”南宫浅妆慵懒的挂在红木雕花椅上,神情困倦,宛若随时都会睡过去。
“丞相夫人和丞相貌合神离,至今都未圆房,你说,可对?”乔非隐忍下南宫浅妆的怠慢,脸上露出诡谲,苍白的手指着满桌的残羹道:“可还要上菜?”
“乔公子要破费,我也不好拒绝,叫小二再来一桌一样的菜色打包。”南宫浅妆大刺刺的挥手道,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
“你还未说我算的可对?”乔非逼问。
“乔公子的癖好真…奇特,对闺房之事看的如此通透,不愧是流连花街柳巷,尝遍天下各色男女子的老手。”南宫浅妆笑不达眼底,嘴角露出淡淡的讥讽,她不知道乔非怎么会知道这事,她和百里玉都极为谨慎,近日来算是同床共枕,难不成府上有他的眼线?
乔非已经见识她的性子,不会轻易动怒,“南宫小姐既然休了右相,为何还住在他府上?”
“这是我的事。”
“我若向你求娶,嫁给我可好?”乔非眸子明灭不定,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南宫浅妆没想到他约她出来是求婚,细细的打量他的神色,没有一丝异色,心一沉,忆起他在暗牢说的话,恐怕自己是他无趣时消遣的‘玩具’!
“难道乔公子没有算出,今日出门不利,诸事不顺么?”南宫浅妆展颜一笑,直直的对上乔非的视线,觉得他找她来,并不是如此简单。
“南宫小姐莫要急着拒绝,这是我的聘礼!”说着,乔非把放在桌上的锦盒推到南宫浅妆面前,脸上挂着自信的笑,笃定了南宫浅妆会同意。
南宫浅妆盯着锦盒许久,嘴边露出浅显的笑容,捧在手心打开,看到里面一物,南宫浅妆脸色微变,正色起来。
“怎么样,足以表明我的诚意么?”乔非似对南宫浅妆的反应满意,愉悦的低笑。
南宫浅妆眸子暗了暗,看着里面躺着的瓷瓶,明白那日他知道自己躲在密道里偷看,故而,他把药粉给她,表示愿意以不死人为聘!
“我不明白乔公子说什么。”合上盒子,随意的扔在桌上,素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抛着媚眼说道:“唉,雪临出色的男儿皆拜倒在我的脚底下,连乔公子这样阅美无数的人都被我的美色倾倒,恐怕少有人能及的上我,你说,为何不评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号给我?”
“南宫小姐喜爱虚名?”乔非眼底闪过兴味,倒要瞧瞧她怎么推脱。
“非也,我和乔公子有一样的爱好,就是要阅尽天下美男,养面首三千,百里玉嫌弃我浪荡,不愿碰我,若是乔公子愿自荐枕席,成为我的众夫侍之一,那便是极好的。”南宫浅妆凤眼点缀着星光,看出乔非的不在意,心知他不相信,水眸一转,忽而举起双手,宽大的袖口顺着笔直的手臂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手臂。
乔非眼一沉,目光紧紧的锁住她左手手臂,看着上面滑腻无痕,心里升腾着无边的怒火,她竟不洁!
难怪百里玉与她同床,迄今为止没有圆房,是因发现她没有守宫砂不洁么?
“乔公子,想必你的技术很好,我们…”说着,南宫浅妆起身,轻移莲步行至乔非身旁,媚眼如丝的注视他,摸上他的胸口说道:“可以交流交流。”
乔非明白南宫浅妆的暗示,眼底的嫌恶更甚,仿佛身上有什么脏东西,挥开她抚上胸口的手,阴冷的说道:“南宫小姐既然不愿嫁给我为妻,是我没有福气。”
“哎呀,小非非,人家其实喜欢你这精壮的身板,很有力。”南宫浅妆忍住胃里的翻腾,话语隐晦暧昧。
哼,想试探老娘,占老娘的便宜,老娘恶心不死你!
乔非脸皮子狠狠一抽,她的媚态无不在暗示御男无数,他想娶她,不过是觉着她有趣,圈禁在身边逗弄,另外也是想知道洛克部落地图是否真如传言,在她身上。
她就像谜团,迷雾重重,吸引着他一层层拨开,露出她的真正面目。那一切只是在她干净的情况下。
南宫浅妆见他兀自沉思,眼底闪过寒光,下一记猛料。浑身柔若无骨般的缠上乔非,手指灵巧的挑逗着敏感处。
乔非身子猛然一僵,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黑气,眼底杀意骤显,门忽而被撞开,楚慕瑾看着里面的情况,冷沉着脸,伫立在门口。
乔非冷哼一声,拂袖把南宫浅妆挥落在地上,睨了眼身上的衣物,顿觉肮脏不堪,恨不得撕裂化为灰烬。
南宫浅妆跌落在地上,双眸盈盈含泪,撅着嘴说道:“小非非…”话音婉转幽怨,尾音拉长上扬,撩动心扉。
可乔非却觉着无比刺耳,双手撑在桌上,毒辣的扫了南宫浅妆一眼,离开。
南宫浅妆心急,抓散头发,连忙爬起来追了上去,趴在围栏上,冲着下楼的乔非带着哭腔喊道:“小非非,你别生气,你若要,我愿意把身子给你,你不要强占我娘亲。”
南宫浅妆披头散发,食客们齐齐望向这边,看不清南宫浅妆的长相,可触及到下首的乔非,摇头,这尚书公子愈发不忌口,女子不从,便要强占她娘亲,真真是没有人性!
乔非苍白得脸色弥漫着黑雾,攥紧拳头,强压下心底要杀掉南宫浅妆念头,提步匆匆离开。
南宫浅妆看着乔非站的楼梯印着深深的脚印,再用上一分力,便会贯穿那阶木板楼梯。心里憋笑,估计乔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