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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偷囧妃,洞房夜休夫-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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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皇姐么?”金巧儿温柔的一笑,依偎在水墨的怀里,她的夫婿虽然小孩子气,却是真心疼爱她的。

水墨点头,水汪汪的大眼里有着喜色:“皇姐让我担任兵部尚书一职,我终于可以证明自己的实力,让你长脸,不会让人说你的夫君是无用的闲王。”

金巧儿抿唇不语,嘴角有着淡淡的苦涩,当年她本是他的正妃,半途有傅浅荷横插进来,夺去了正妃之位,她成了侧妃,即便最后傅浅荷成了皇上的妃子,她依旧是侧妃,以她的身份入宫做皇后都没有关系,却成了闲散王爷的侧妃,如何不委屈?

若不是她一心爱慕着水墨,坚持下嫁给他,父亲早已让皇上解除婚约,另嫁他人。

水墨兴奋的说了许久,半晌,见金巧儿神色落寞,脸上的笑容一僵,伸手抱着金巧儿说道:“巧儿,我委屈了你,可是你也知道我如今的处境,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没有任何的实权,不能忤逆了父皇的旨意,抬你为正妃,今日本来想与皇姐说说,结果我向皇姐套了官职,不能再有诸多要求。”

“巧儿明白。”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名份全都无关紧要。

“嗯,委屈你了,有空多去岳丈走走,陪陪娘说话。”水墨轻柔的吻着金巧儿的唇瓣,松开怀抱说道:“我去音儿房中,你好生歇息。”

金巧儿趴在软塌上,看着水墨头也不回,毫无眷恋的离开,心口阵阵刺痛,她是皇上赐婚,便不可随意抬名份,其他女子是否可以占据他妻子的名份?

恨,她好恨!

名份不在,她可以安慰自己有水墨的心,心不在了呢?

她又该何去何从?

翌日,一早金巧儿收拾妥帖,透过未关上的门口,看着如沐春风的水墨,神采飞扬的走来,心里酸涩,自从她有孕,水墨当天下午寻来了一房侍妾,一个月来都是宿在音儿房中。

“王爷,今儿个在妾身这边用膳么?”金巧儿强颜欢笑,眼前的男子仍旧一脸稚气,却已经不是心里只有她的男子。

“不用,在音儿房中用过。”水墨心里想着今夜音儿又会有什么新的花样,丝毫没有发觉金巧儿的异样,略带歉意的说道:“巧儿,今日我就不送你去娘家,音儿说皇姐给了恩惠,要多多和皇姐培养感情,日后不会为难我们。”

金巧儿脸色难堪,咬紧唇瓣,别开头,一滴泪水洒在手背上,滚烫的温度熨烫不了她渐渐冷却的心房,才多久,他句句不离音儿,一个月的感情胜过了他们青梅竹马的深厚情谊。

“不碍事,只相隔一条街道,妾身乘坐马车去便是。”金巧儿很想朝着水墨大吼,可她温驯的性子不容许。

水墨想了想,觉得不妥,拉着金巧儿坐在桌前,伸手替她盛燕窝:“算了,迟一天去皇姐那儿也行,你快些用膳,莫要饿着我儿子,待会陪你一道去。”

金巧儿苦笑,当真是小孩子心思,一下一个主意。

用完膳,二人便去了金府,水墨与下朝的岳丈御史大夫去了书房,午膳才出来,一直到天黑才回的王府。

“主子,闲王今日一天都在金府,与金烔一直在书房,除了用膳。”紫心汇报着水墨一天的行程。

南宫娣揉着酸涩的眼睛,放下百官的资料,颔首道:“不用注意他,吩咐下去,寻找宣王水冥赫,要他立即回南诏王都,若是不愿,你就说我让人将曲三娘送到他身边去。”

紫心捏了把冷汗,谁都知水冥赫避三娘如蛇蝎,动不动将水冥赫捆绑起来调戏一番,或者就是不听话绑起来抽打一顿,是宣王的噩梦。

紫心还未出去复命,红焦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把一封信扔给南宫娣说道:“主子,不好了,宣王要出家了。”

南宫娣与紫心对望一眼,皆是满脸错愕,这是闹哪出?

“发什么何事了?”南宫娣觉得水冥赫是花花公子,纨绔风流,最是喜欢女人,怎么会舍得放弃温柔乡出家呢?

“主子,曲三娘醒来发现宣王离开了北苍,一路寻来,不知为何,在北原碰上了宣王,两人吵了起来,你追我赶的,不知为何,曲三娘一怒下将宣王绑了起来,然后…”红焦脸色通红,有些尴尬的说道:“然后压迫宣王强行入了洞房,宣王觉得受了辱,自暴自弃了几日,忽而起床外出,去了寺庙,囔囔着看破了红尘,要出家。”

扑哧

南宫娣掩嘴大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水冥赫睡女人,这下被女人睡了吧!

强大的自尊心受损,难怪消沉了几日。

“你让你去传话,强占皇室是有罪的,第一他若要出家为僧,我便让人将曲三娘抓去,在寺庙里出家为尼,和他日日夜夜相伴,直到他怨气消散。第二便是等曲三娘怀有身孕,赐婚另嫁他人,让他的孩子喊别人爹。问他这两条,选哪一条!”南宫娣摸准了水冥赫的性子,自尊心强大,也大男子主义,他本来就避曲三娘为蛇蝎,出家恐怕就是躲着曲三娘,若是和他再一个寺庙,还搞毛?

他碰过的女人,都会带回府,不许别的男人沾染,证明他很强势霸道,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崽教别的男人爹?他不杀了那个男人和曲三娘就是好事了!

紫心和红焦干咽口唾沫,心道:太狠了!

“主子,若是都不选呢?”

“滚回来,给我卖力。”南宫娣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小样儿,叫你逃,乖乖的呆在南诏王都,就不会失身了!

红焦不赞同,水冥赫之所以逃走,就是不愿意为官,乐得逍遥自在,若是被主子一逼,真的出家了怎么办?

“他不会出家,也会乖乖的回来,不然我便将三娘赐婚给他。”

紫心脸色古怪,已经可以想象日后宣王府鸡飞狗跳的日子了。

果然,水冥赫听到南宫娣的传话,气得脸都绿了,叫骂了一顿,乖乖的收拾包袱连夜赶回王都,已经到了南宫娣登基大典的日子。

风和丽日,万里无云,是深秋难得的好天气。

新帝登基,大街小巷贴满了皇榜告示,南宫娣率百官前去孔雀台祭天,礼毕,回到金銮殿,水澈亲自将传国玉玺交到南宫娣手中,宫中乐手奏乐,由内侍扶着南宫娣登上皇位,古乐停下。

南宫娣头戴流苏珠帘皇冠,一身明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贺,以及几国使臣朝贺。

几国使臣纷纷说出贺词,磕拜南宫娣,而南诏百官,三三两两的大臣跪下朝贺,其他笔直的站着。

南宫娣凤眸微眯,他们今日是要当着四国使臣的面,让她下不了台咯?

“今日新帝登基,理该大赦天下,怎奈君臣不一心,朕没有道理大赦天下。”南宫娣眸光如刀锋,犀利的扫过笔直站着的大臣,邪佞的笑道:“朕本该将前几日的事情揭过去,可惜你们有人不愿意,怪朕没有处理篡位之人,心里不服气,不接受朕这新帝,既然如此,朕便让你们心服口服!”

众人闻言,心里一惊,他们虽然侥幸那次参与谋反,皇上没有处置,认为是奈何不了他们,没想到,他们今日不朝贺新帝,让南宫娣下不了台,以此抗议不满女帝,换其他人选,却不曾料到她竟然要拿谋反之事做文章。

面面相觑,皆在诸位眼中看到讯息:新帝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不禁舒了口气,依旧站立笔直。

其他几国大臣窃窃私语,只有北苍的大臣对南宫娣一脸敬意,为何?那是他们北苍的皇后啊,将来南诏就属于他们北苍了,如今来这朝贺,就跟巡视他们的新领土差不多!

东陵稍好,没有多少的情绪,只有雪临使臣,一脸讥诮嘲讽。

“诸位,今日朕登基,准备了一出戏,邀众位共赏!”说罢,率先起身,步下高阶,缓缓的朝刑场而去。

众人不明所以,各怀心思的跟着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刑场,看着密密麻麻的跪着几千人的刑场,众人胆寒,好似明白了什么,猛然看向南宫娣,却见她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天真纯澈,无比圣洁。

他们却感觉有一股阴凉之气,自后背窜起,蔓延全身。

“臣等恭贺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瞬间想到十五年前的一幕,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朝贺,算是认同了南宫娣。

可惜,他们太天真了,将南宫娣想的太纯善,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给三国使臣赐座!”南宫娣并没有理会,染着凤仙花的手指,鲜艳欲滴,仿佛能掐出血来。

其他几国使者心中凛然,扫过穿着白色囚衣,跪满了整个刑场的囚犯,头皮发麻,吃不准她是故意演戏要给大臣下马威震慑,还是来真的。

惴惴不安的坐在座位上,齐齐看向南宫娣,只见南宫娣一笑,手中把玩着斩杀令,微眯着眼,望着天空一轮烈日,‘啪’的一声,斩杀令掉入在地上。

“呀,手滑掉了!”南宫娣睁大了双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斩杀令,拍着大腿,一脸的惋惜。“君无戏言,斩杀令掉了,便砍了吧,这是天意,天意难违呀!”

南宫娣摆了摆手,几千条性命,因着她的‘手滑’,血流成河!

行刑的四名刽子手,挥着大刀落下,几个人头落地,鲜血似小喷泉似的喷洒在地上。

众人哪里看过这般血腥的场面?面色苍白,捂着眼珠子,不敢看。

不消多时,砍了数百人的脑袋,大多是跪在前面的首犯,晋王府和兵部尚书李晟的家属,后面剩余的都是谋逆造反的士兵!

南宫娣看着砍得手腿发软的刽子手,一个指令下去,数十条黑衣人出现在刑场,替代了刽子手的位置,大刀一挥,有腰斩、对半劈,手法千奇百怪,血腥残忍的让人作呕。

百官中武将面不改色,却也微微别开头,而文官则面色大变,有人已然失禁,散发出浓厚的尿臊味、酸臭味。

南宫娣淡淡的看着血流成河的刑场,上空仿佛弥漫着一层血雾,阖眼深深嗅一口,浓烈的血腥味格外好闻,睁眼笑眯眯的看着倒了一半的官员,清冽的问道:“瞧,多么喜庆,比红绸鲜艳靓丽许多。”

剩余没有昏厥的官员,听闻南宫娣的话,牙关打颤,看着那妖冶的容颜,仿若是长大嘴要将他们吞噬的恶魔。

“臣…臣等…”话未说完,全部脑袋一歪,昏倒了过去。

“皇上,剩下的如何处理?”曹浩看着剩下两千多的人,询问着南宫娣的意见。

南宫娣挥手,示意带下去,那些人本来就是要留下来的士兵,排在最后面,前面斩掉的人,有一半是晋王养的亲兵,有异心,剩余的是安翎安插过来的人。

“各位使臣,已经到了晌午,我们回宫去用膳?”南宫娣笑面如魇,整个过程她都是笑眯眯的,心情格外的好。

各位使臣也是强撑着,胃里翻滚,到了喉间也硬生生的吞咽下去,若是吐了出来,岂不是落了自己国家的脸面?唯独北苍的使臣,大大方方的吐,同样笑眯眯的看着南宫娣:“刚刚吐完,肚子正好饿了。”

意思是同意了?

南宫娣也看着北苍使臣格外的顺眼,不禁多看了几眼,大约四十多岁,留着八字胡,脸颊精瘦,颧骨高高凸起,透着书生儒雅之气。

微微颔首,看着满地的残肢断横,掩嘴咯咯的一笑:“暴尸三日!”

话落,不仅刚刚被水泼醒的文官,连同武官都汗毛倒竖,心里默默的暗斥:新帝比之先帝更为心狠手辣,惹不得!

一餐下来,除了北苍使臣和南宫娣之外,全都未动,南宫娣眼一眯,素手一指在一旁伺候的宫婢,怒骂道:“你们干什么吃的,没瞧见列位大臣参观疲劳,四肢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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