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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心智小,有没有势力,厉害的母妃倒台了,只能靠傅家,而傅家也指望着傅浅荷来翻身,收紧了锦帕,开口道:“太后,如今与公主势均力敌的宣王退出了皇位之争,只有剩下了墨儿,可墨儿的势力却…不如太后娘娘下旨,恢复傅家的荣耀,放太傅出狱,扶持墨儿?这样,墨儿也算是有靠山,否则,空手怎么敌得过公主?更何况,金巧儿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也是朝中重臣,把他的女儿将成妾,怕是心里有诸多不满,傅小姐嫁过去,没有娘家支撑,也会变成一堆枯骨。”
一番话,触动了太后,忆起当年她刚进宫的岁月,轻轻叹了口气。
“傅成是做了太多的混账事,被皇上关进天牢,哀家懿旨不管用。”太后心里何尝不知道这些?她就是踏着尸骨走过来的,当年娘家势力单薄,可有圣上的宠爱,傅浅荷本就是强塞给墨儿,定然是不会善待她,若是在登基前便殒了,她不是白折腾了?
“太后,您也是被气着了,皇上可是答应让你做主,用不上先帝的留下的圣旨,太后可以用这空白的圣旨,免了太傅的罪责,让他出来后将功折罪,堵了有心人的嘴。”霍映蓉眼底闪耀着精光,劝慰着太后。
太后想想,觉得是这个理,直夸霍映蓉心思玲珑,立即让人去传旨。
……
水卿衣听闻了消息,一笑置之,就知道那老妖婆净会瞎折腾。
傅成出来,是个变数,虽然危险,却能更快的摸索到他身后之人。
百里玉半晌,才悠悠的说道:“防着水墨一点。”
他没有错过大殿上水墨向水卿衣求助,水卿衣没有理会,水墨眼底一闪而逝的幽怨。
再纯净没有心思的孩子,扔进染缸中,也会黑得透底。
水卿衣颔首,她是有私心,却不能否认那对水墨也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他未必能理解她的心思。
罢罢罢,人在一起,终归是要看缘分。
“傅家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暗卫。”水卿衣想到冷言过来禀报的事情,抿唇笑道:“你有几个人 ?'…3uww'”
“不多。”百里玉轻描淡写的说道:“几十个而已。”
几十个…而已…水卿衣不淡定了,傅府才多大,他一个人就占了几十个,难怪她的人手安排不过去。
“你呢?”
水卿衣嘴一撇,竖着一根手指头。
“十个?”百里玉蹙眉,不像是她的作风。
水卿衣摇头,得瑟的说道:“一百个。”且全都是曾经掌握在傅臻手中的死士,如今,全都为她所用。
用傅家的死士,监视傅家,这滋味真爽!
百里玉伸手弹了水卿衣的额头,失笑道:“鬼丫头,比我多一半,还不高兴了,可要我把人撤回?”
水卿衣摆摆手,嬉笑道:“把你的人和我的人联系,免得到时候混乱中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
双手环着百里玉的腰身,美滋滋的想着,她的大姨妈可算来了,否则,她都想要去国寺拜菩萨,祈求她快点来大姨妈。
意味着她肚子里可以为百里玉孕育孩子,一想到他和她的孩子,心里就像抹了蜜一般,甜腻腻的。
“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比你弟弟漂亮。”水卿衣忆起百里玉臂弯里抱着孩子,漫步街头的情景,他是喜欢孩子的吧?
百里玉手一顿,眼底闪过黯淡,含糊的应着,岔开了话题:“雪临国已经大乱了,楚慕顷昏庸无道,增加赋税,民不聊生,许多百姓都离开了雪临,去了其他的国家,东陵、北苍开始驱逐,大约会折返到南诏,你让父皇也下旨意设关卡,不是本国人一律不许进来。”
幸而牡丹城有瘟疫,那些逃难的大批前往其他两国,只有寥寥几人来南诏。
“与雪临交界的是周山城,而后面便是金丽城,随后才是牡丹城,他们要想到王都,必须经过牡丹城,现在恐怕还藏身在金丽和周山,你让人去搜城,雪临逃难过来的,一律驱逐。”百里玉脸色凝重,雪临那边算是乔非在掌控,不知他把百姓逼到别国有何用意,他就怕是乔非把探子乔装进来。
水卿衣颔首,她不是圣母,一切与她的危害有关,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抬眼,从窗棂可看到蔡瑞携着一道俪影而来,微微一怔,脸上浮现一丝笑意,这呆子总算开窍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向老夫人交差了。
“走,蔡瑞带女孩子来了,估计是他的心爱之人。”水卿衣起身,拉着百里玉出了内殿,坐在正对着门外摆放的座位,等候着蔡瑞。
片刻,蔡瑞拉着一袭绿衣的女子进来,手上拿着佩剑,脸上冷淡的没有一丝表情。
水卿衣错愕了,这不是当初赫连雨调戏的女子么?怎么和蔡瑞在一起了?
而那女子在看到水卿衣时,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恢复常态。
“公主,末将…”
“都是一家人,别那么生疏,就喊我名字,或者表妹就是。”水卿衣温和的说道,细细的打量着她,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却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这…”蔡瑞一时难以适应,水卿衣不是他的血亲表妹,若是的,以她高贵的身份,自己也不可逾越。
水卿衣怎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摆了摆手道:“无人时你就喊我名字吧,公主公主的叫着怪别扭,只有对待敌人和仇人时,这个身份才好用。”水卿衣笑着露出一口白眼,望着女子说道:“这位是…”
“武霓裳,她在牡丹城救百姓时认识的,我…老大不小,正好合心意,想带给你看看,选个日子,把事儿给办了。”蔡瑞黝黑的脸上有着一丝红,看着武霓裳眼神柔和。
水卿衣一见,便知道蔡瑞这小子动了心,可是武霓裳真的是去救灾,不是带着目地解除这个呆子?
扫了一眼武霓裳,与百里玉对视一眼,见他浅啜着茶水,便开口说道:“也行,终于派到你开窍了,我让人把你们的生辰八字拿去合合,选个黄道吉日,尽快把婚事办了。”
“会不会太急了?”蔡瑞心底欢喜,不想委屈了武霓裳。
“说你是个呆子不信,霓裳姑娘性格好,样貌好,追求的人如过江之鲫,你若不敢紧套牢,跑了别跟我急。”水卿衣打趣道,目光却留意着武霓裳的反应,见她只是开始挑了一下眉头,便又是没有一丝表情。
为了让蔡瑞抓牢了武霓裳,最好是生米煮成熟饭,她不怕武霓裳是细作,成了亲,蔡瑞便与她一条战线。经过这么久的观察,发觉蔡瑞是愚忠,若有一朝发现武霓裳是细作,断然不会留下她。
蔡瑞经过水卿衣的提醒,觉得是这么回事,侧头问道:“裳儿,你有意见么?”
闻言,水卿衣把嘴里的开水喷洒了出来,呛的脸色通红,低咒了声,果真是不解风情,该说:裳儿,你可愿意嫁给我为妻!
“嗯。”
“有什么意见?”听到武霓裳冷冷的应了,蔡瑞心中急躁,她是不愿意?
武霓裳蹙眉,摇头说道:“没有。”
蔡瑞松了口气,转身对水卿衣说道:“那就麻烦公…卿衣了。”
水卿衣看着两个呆子的相处模式,不禁瀑布汗,一个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一个惜字如金,冷心冷清,这样的人在一起相处,日后…不敢想象。
“你放心,待瘟疫治好,我便让父皇赐你一座府邸,让钦天监给你选个好日子,礼部替你布置婚礼。”水卿衣觉得还是有权利好使。
“现在让父皇给赐府邸。”百里玉清雅的说道。
水卿衣一怔,她是想说蔡瑞治灾有功,名正言顺的赏赐府邸,这样平白赐府邸,会招许多人眼红。
望着蔡瑞和武霓裳,恍然醒悟,没有府邸他们二人住哪?
“等治好瘟疫再说,否则蔡瑞没有功绩,赏赐府邸,会太招风,你们暂时住在公主府,等府邸下来,你们再成亲,若是蔡瑞心急,就在公主府结了也行。”水卿衣心里对武霓裳有着试探。
“我们先等等…”蔡瑞想了想住进公主府不妥,同样太过招摇。
“多谢公主。”武霓裳出乎意料的同意了,无奈,蔡瑞顺从美人,没有意见。
水卿衣高深莫测的深深望了一眼武霓裳,端着案几上的茶水浅啜一口,掏出她的玉牌给蔡瑞:“你们拿着这个,可以正常出入公主府。”
虽然曾经她请求水澈赐一座公主府给她,被水澈推拒了,从她的身份揭穿后,水澈便把位置布局风水最好的府邸赐给了她,可她也没有心思搬出去,公主府至今空着,水澈也照样安排人看守,打理府邸。
“多谢…表妹!”蔡瑞紧紧的握着玉牌,眼底有着认真。
水卿衣脸上的笑容扩散,这是个好兆头,蔡瑞打心眼里认了她,一旦入了他的心,当成了亲人,这辈子都不会背叛。
……
时光如梭,转眼十日过去,牡丹城的瘟疫已经控制住,不消半个月,便会全都治愈。
一些商贾要经过牡丹城,却因城门被封,发生暴动,蔡瑞已经带着侍卫前去,留下武霓裳一个人在公主府。
水冥赫不是龙子的消息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水冥赫请旨,认祖归宗,改回了陶姓名字不变,被封了异性王,彻底退出了皇位之争。
而傅成虽然出了狱,却病倒在床上,一点动静也无,经过太后的洗白,太傅府恢复的往日的热闹,不少人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同样因为私通的丑闻遭受千金们疏离的傅浅荷,因着闲王妃的身份,在王都又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宣王被淘汰,皇上只有一子一女,皇位非闲王水墨莫属,傅浅荷日后便是皇后,与她拉好关系,说不定还可以沾光,讨个贵妃做做,光耀门楣。
傅浅荷看着围在一团叽叽喳喳聊八卦的人,眼底闪过厌恶,坐在藤架下,示意翠屏揉着额角。
“小姐,往日清静,还可得闲弹琴作画,如今,身份水涨船高了,这些墙头草全都眼巴巴的贴上来,像苍蝇一样,恶心死人。”翠屏忿忿不平,当初小姐落难,真真是体验了一把墙倒众人推的滋味,全都火上浇油,趁势打击,小姐翻身了,姐姐长妹妹短的叫喊,仿佛真的是亲妹子。
傅浅荷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轻蔑的望着园亭里的人,冷嗤道:“残花败柳又如何?我不照样坐上了王妃的宝座,虽然墨儿是我表弟,以傅家的地位,更加不会亏待了我,日后,谁敢给我甩脸子。”她傅家如今可是有太后撑腰,皇上还不照样乖乖听太后的话?
“小姐是皇后命,日后要母仪天下,巴结还来不及,怎么敢给您甩脸子?”翠屏想到日后她会是皇后跟前的大红人,那些人不也会巴结她?想到这些时日吃的苦,眼底有着狰狞。
几个丫头中,傅浅荷最喜欢翠屏,不管她好她坏,始终忠心耿耿的跟着她,又会说些顺她心的话,几句捧着就心里乐滋滋的。
“不还有那个贱人压着?太后虽然是皇上的母亲,可也吃了不少那贱人的气。”傅浅荷想到水卿衣挑衅嘲讽的神色,指甲抓着石桌,‘嘣’尖细的长指甲断裂开来,傅浅荷仍旧不觉得疼痛,那十指连心的痛,比不上心底如洪水般疯涨的恨意。
“小姐,您先忍忍,等姑爷坐上宝座了,还怕了那贱人不成,照样乖乖任您宰割。”翠屏何尝不恨水卿衣,若不是她,傅府不会没落,不没落,她也不会处处遭受白眼。
“说起来她日后还是我的大姑姐,要不要去拜访一下?”傅浅荷好不容易得势,就恨不得立即去水卿衣面前晃悠,膈应死她。
费尽心思,都没能把她给扳倒,是不是恨得在宫中挠墙脚?
“小姐…”翠屏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