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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的光。
“你为什么帮我?”南宫浅妆想不通,方婉儿是孤女,在青楼卖唱,被南宫傲天带回府,极为低调,若不是一个月前突然受宠,府中都快忘了还有一位三姨娘。
“小心蔡氏。”方婉儿不答,错开了话题,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南宫浅妆望着她的身影出神,垂眼看着食指闪着珠光的一点殷红,无声低喃:小心蔡氏…
第二十二章 圣旨风波
找大夫给碧涵上药,收拾好,夜幕已经散去,天际破碎出一缕晨光,照耀都城。爱笪旮畱
南宫浅妆躺在竹榻浅眠,心里有许多疑惑乱成一团麻线,没人能替她解答。
伸手拍着隐隐胀痛的脑袋,嘲弄的叹气,若是方婉儿没有指出玉钗的瑕疵,恐怕她难以脱身,南宫傲天绝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而南宫毅不一样,即使知道他是凶手,也只是关押几天,不会用刑。
这就是男尊女卑的悲哀!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日上中天,才被着粉色侍女装的丫鬟摇醒。
“唔…”南宫浅妆睡眼松惺的伸着懒腰,打着呵欠问道:“谁派你来的?”
“奴婢小翠,方夫人吩咐奴婢照料大小姐。”小翠脸蛋胖嘟嘟的,有些婴儿肥,肤色粉嫩,眼睛小而圆,滴溜溜的转动,一看就是精灵的丫头。
“嗯,你先去看着碧涵,我再眯一下。”慵懒的摆摆手,抵不住困意,翻个身继续睡。
“小姐,您快些起来,刚刚管家来了一趟,宫中来了圣旨,叫您去前厅接旨。”小翠瞪圆了豆子眼,忙继续叫唤。
南宫浅妆一听,蓦然睁开眼,翻身坐起,“你说圣旨来了?”
“来了有一会。”小翠点了点头,见她醒来,松了口气。转身,端着清水过来,给南宫浅妆净脸。
南宫浅妆蹙紧眉头,觉得生活在古代太特么的累,都不给她喘口气,事情一件一件的紧赶着来。
洗簌好,换好衣服,南宫浅妆随意把长发绾成高高的马尾,束着红色头冠,看着镜中的人儿干净利落,满意的点头,叮嘱小翠照看碧涵,便去了前厅。
从偏厅而入,便看到陈公公端着茶盏浅啜,有些不耐烦。
“南宫小姐怎还没来?”陈公公放下茶盏,扯着尖细的嗓音问道。都等了一刻钟了,还没来,寻常人一听圣旨到,不消片刻功夫便到齐了。
“公公就等了。”南宫浅妆清丽的嗓音响起,浅笑吟吟的走出来。
陈公公砸吧嘴,翘着兰花指,挥着拂尘,轻哼了声:“给洒家接旨!”
南宫傲天携带家眷一同跪着接旨,南宫浅妆蹲在最后面,懒洋洋的靠在石柱上,斜眼看着陈公公。
陈公公睨了她一眼,眸子一暗,抖开明黄色圣旨,清着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府南宫傲天之女南宫浅妆,品貌端正、温良敦厚、是女子之典范,朕闻之甚悦。今丞相年方二十有三,适婚娶之时,当择贤女与配。右相百里玉与南宫浅妆堪称天造地设。为成佳人之美,特将南宫浅妆许配尔为右相夫人,择良辰完婚。钦此!”
南宫浅妆嘴角抽搐,以她臭名远昭的名声,是女子中的典范,皇帝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
想到百里玉昨晚的话,撇了撇嘴,无奈的结果圣旨,然后看着南宫傲天起身,她径自蹲着身子,散漫的靠在石柱上,等着下一道圣旨。
“妹妹还蹲着做什么?是不是解除与勤王的婚约嫁给丞相,不高兴?”南宫萧嘴边扬着笑,冷笑道:“大哥也觉得你与丞相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南宫浅妆充耳不闻,耸拉着头,闭眸养神。
南宫萧眼底闪过阴鸷,正欲再次开口,便听到陈公公说道:“南宫筱接旨。”
众人再次齐齐跪下,陈公公再次宣读把南宫筱赐婚给楚慕瑾的圣旨,最后把圣旨交给一脸喜色的南宫筱,连声道喜:“恭喜勤王妃。”
南宫筱赏赐陈公公一锭金子,陈公公笑的合不拢嘴,转身给南宫傲天道喜:“南宫将军,真有福气,天朝出色的男人,有其二是将军府的女婿。”
“陈公公过奖了。”南宫傲天吩咐管家拿着银子打赏给他。
陈公公掂了掂,嘴巴咧到耳根去了,走到南宫浅妆跟前,继续说道:“南宫小姐好福气,右相大人才盖天下,与您是佳偶天成。”
南宫浅妆睡意袭来,撑在膝盖的手肘一滑,头跟着一点,无意识的双手撑着昏沉的脑袋。
陈公公一怔,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继续喊道:“南宫小姐?”说着,拿着拂尘戳了戳南宫浅妆的手臂。
“啊——”南宫浅妆受惊跳起来,看着吓得倒退几步的陈公公,揉了揉模糊的眼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陈公公喘着粗气,跺了跺脚,拍着胸口说道:“你这是要吓死洒家?”
南宫浅妆抓着马尾,疑惑的扫过神色古怪的众人,转头说道:“陈公公有什么事吗?”
“洒家给你道贺,你怎么能没把洒家的话放进心里?”陈公公怒视南宫浅妆,暗骂她不识好歹。
南宫浅妆哭笑不得,她压根没听见,怎么往心里去?何况,他不该回宫交差去么?
“谢谢公公。”心里虽这样想着,嘴里说着客气的话。
“哼,这才像话。”
南宫浅妆汗颜,像认错的孩子,低着头等着他离开,可良久,抬眼还看着陈公公生根似的站在跟前,脸上表情纠结,细白的掌心摊在她的面前。
南宫浅妆不懂他要做什么,于是把手上的圣旨放进他手心。
陈公公愤恨的一跺脚,眼眶微红,委屈的撇了她一眼,把圣旨塞进她怀里,扭头离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浅妆扭着僵硬的脑袋文着众人,谁能告诉她,在她睡着的那一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噗呲!”南宫筱忍不住笑出声,细声细气的说道:“陈公公在跟你讨要赏银。”
众所皆知,陈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爱财如命,也极为贪财,心眼也小,这次在南宫浅妆跟前讨了没趣,指不定在皇上面前怎么编排。
南宫浅妆瞌睡虫散了,翻了翻白眼,难怪陈公公被她欺负的模样,只是,要个赏银干嘛那么纠结?直接开口不就是了!
皇宫,御书房
“陈公公,南宫小姐接旨有什么反常?”楚南擎批阅奏折,漫不经心的问道。
陈公公想到南宫浅妆给他的排头,心里一阵忧伤:“皇上,南宫小姐太不是东西,您给她赐婚,那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不但不知感恩,居然从奴才手中把圣旨夺去,扔在地上。”
“哦?真有此事?”楚南擎放下奏折,凝思问道。
“岂止呢。奴才宣读圣旨,她靠着柱子睡觉,藐视皇威,奴才说了两句,就撒泼骂奴才,还骂了您。”陈公公看着皇上没开口,使劲的数落南宫浅妆的不是,一旁的小德子擦拭额头汗水,腹诽道:南宫小姐千错万错是错在没给银钱吧?!
“有意思!”半晌,皇帝朗声一笑。
“呃…皇上,您不治她一个大不敬的罪?”陈公公错愕,失声问道。
第二十三章 野鸡学飞
晴空万里的天空,转瞬,乌云密布,狂风卷起地上的尘土,漫天飞扬,阵阵雷声不绝于耳。爱笪旮畱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闪电仿若要撕裂黑沉沉的天幕,惊醒了睡梦中辗转不安的南宫浅妆。
霍然坐起身,紧闭的凤眼蓦然睁开,没有焦距的直视前方被风吹着摇曳的纱幔,一手捂着急促动的心口,理智渐渐回笼,伸手捋下一把冷汗,吐出一口浊气。
该死的,又做噩梦了!
从庵庙回来后,每天都梦到同样的情节,但是今日,梦境太过清晰,清晰的让她感受到小女孩的惶恐不安与掉崖时心口停止跳动的绝望。
“哗啦——”
倾盆大雨骤然而下,吹打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丝丝冰凉的水汽透过未关紧的窗子蔓延进屋子里。
南宫浅妆神色有一瞬恍惚,撑着床沿赤脚下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透心的凉意袭来,下意识拢紧衣襟。摊开掌心,接着沁凉入骨的雨水,手指微微一缩。
这京都恐怕就像这场入夏的大雨,说变就变,就不知有没有这么汹涌激烈。
眼光瞥到扔在桌上明黄的圣旨,徐徐走去,随意坐在圆凳上,翻看着冷雾送来的资料,其他大臣官吏都寥寥几笔带过,大多都是夜王与勤王的消息。
快速的阅览完,嘴角露出冷笑,对着空荡荡的卧室启唇:“冷雾!”
紫色身影一闪出现在南宫浅妆面前,冷漠的脸色稍缓,眼底蕴含着恭敬。“主子,有什么吩咐?”
“下次二位王爷出现在玲珑阁,支会我一声。”南宫浅妆闪过兴味,随即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
“申时。”冷雾心知她说的是哪两位王爷,暗自留了意,得通知其他几位特别注意二王。
“哦?这么晚了?那好,天黑前我要看到关于梦璃公主的资料。”既然情报效率高又好用,那她就不要浪费了。
冷雾抬眼看着南宫浅妆,心里嘀咕:主子是不是不愿她跟着,所以找机会把她给支开?
虽然这样想着,却也没有违抗命令,身影快速的朝窗口飞掠而出,看得南宫浅妆一阵羡慕,她有按照百里玉指点的方法练苍焰真经,可只感觉气息充盈,却没能把雄厚的内劲灵活运用。
静坐了片刻,看到窗外的雨停了,拿着明黄的卷轴放进宽大的袖口里,来到屋后的高墙外。
细长的竹叶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空气阴暗潮湿,微微皱眉,四处张望,见无人,便尝试着运气,看能不能像冷雾一样身轻如燕的飞去自如。
反复练习几次,都是在原地蹦跶,南宫浅妆有些泄气,想着冷雾飞越的模样,猛地一提气,忽而腾空飞了起来,心下一喜,一抬头看到墙头吊着狗尾巴草歪坐着的黑衣男子,吓得张大嘴,一松气掉了下去,利索的双手撑地,免去了嘴啃泥的糗态。
“你是谁?”南宫浅妆不悦的瞪着黑衣男子,擦拭着手上泥泞的泥土,暗自咒骂,这男人没事到这僻静的地方作甚?
男子仿似心情很好,俊美无俦的脸漾着妖孽般的笑容,晃动着垂落在墙下的脚,揶揄道:“在下路过,偶然间看到奇景,坐下来欣赏,咋一看以为是野鸡学飞,仔细一瞧哪知是个美人儿在‘跳舞’,只是姿势不太优美。”说着,比划着南宫浅妆双手扑腾的模样,啧啧摇头。
南宫浅妆气岔,黑着脸指着他半天憋出一句话:“我还以为墙头坐着一只乌鸦呢。”浑身黑不溜丢,简直是人面兽心!
“哦?小姐方才是向在下跳舞求偶?”男子恍然大悟,狭长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点点光华,完美的轮廓露着灿烂的笑容:“小姐对鹤投怀送抱开口就是,鹤这就下去,别摔坏了小姐,鹤可是怜香惜玉之人。”
野鸡和乌鸦?
南宫浅妆对他故意曲解意思气绝,这人没个正经,脸皮子怎的比她还厚?
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强压下心口的恶气,冷然的盯着黑衣男子,她并没有见过,猜想着是敌是友,他无端端的为什么出现在后院?真的是偶然么?
她不信!
“你是谁?”收敛起失态的神色,冷厉问道。
“我呀?”水鹤寡薄的唇微掀,吐出几字。“你未来夫君!”突然发现这趟雪临国之行不是这么无趣,至少遇见这么有趣的人儿。
南宫浅妆怒极反笑,这人压根就是找茬来着,存心气她!
“我夫君要貌比潘安,财惊四国,上得厅堂还要下的厨房,更对我唯命是从,敢问,你可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