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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他。”
说完,便在宫娥的搀扶下离去,远远的传来一句长叹:“儿大不由娘!”
水卿衣额角突突跳动,撇了撇嘴,手肘撞着百里玉的手臂说道:“别吃了,可有找到破绽?”
“你不知道?”百里玉擦拭嘴角,挑眉反问。
“你倒是乖觉,为了一句戏言,便来到雪临。”水芊鸢有些许得意,没想到这货从小就惦记着她,稀罕她。
百里玉搁下银箸,冷笑道:“我那时好奇,师姐为何会生出如此‘奇特’的女子,正巧无聊,便来了雪临凑热闹。”
水卿衣脸一黑,就知狗嘴吐不出象牙。
“那你又为何对我死缠烂打?”水卿衣鼻孔朝天的哼哼,老娘还不稀罕你呢,说的她到底有多招人嫌?
此刻,沉浸在怒火中的水卿衣忘了,她的前身受天下人鄙薄,人人避之不及,足以见得,有多——招人嫌!
“咳…”百里玉耳尖微红,不打自在的咳嗽,别开头说道:“你有许多银子存放在我这。”
“与银子有何关系?”
“你当初为何嫁我?”百里玉目光灼灼的盯着水卿衣,水卿衣被盯着发虚,脱口而出道:“为了我的银子!”
“还有何疑问?”百里玉红而莹润的唇漾着令人炫目的笑容,美的让人心惊。
水卿衣反应被耍,恨得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无视美色说道:“老娘要和离!”扔下这句话,水卿衣挺有气势的转身离开。
……
王都街道繁华,比雪临国略胜一筹,难怪楚慕瑾被令贵妃威胁,屁都不敢放一个。
水卿衣骑在一匹瘦小的老马上,手上拿着竹竿,吊着一根胡萝卜,悠哉悠哉的闲逛,不时的感叹一句宫外的空气真清新,宫外的天气多明媚,没有百里玉的日子,多么的惬意…
脸上蒙着面纱,漫无目地的闲逛,听到前面传来争吵声,围拢了一堆人,打算绕道行走,可瞧见那一抹熟悉的墨绿色身影,水卿衣两眼放光,甩动着萝卜,引诱老马加快速度。
“都给小爷滚开些,没见过调戏女人 ?'…3uww'”圆溜溜的眼珠子蕴含着怒火,瞪视着围观指指点点的百姓,肉肉的脸一片通红,小手死死地抓着淡绿色女子的衣袖,暗骂多管闲事!
“放手。”绿衣女子柔美的脸上满是疏离不耐,淡漠的说道。
“美人,小爷和你多相配,穿着同色衣袍,在这大千世界相遇,实在是太有缘,太相配了。”圆溜溜的眼睛满含笑意,弯成月牙,风流的话夹杂着一丝谄媚。
“本姑娘不想带着个儿子行走江湖。”女子冷眼打量那张肉嘟嘟的圆脸,眼底有着嫌弃。
“噗呲——”水卿衣掩嘴嗤笑,没料到竟会在此遇上赫连雨。
绿衣女子淡淡的瞥了一眼水卿衣,手灵巧的从赫连雨手中挣脱,可下一刻,腰间一紧,被一双贼溜溜的手环住,脸一沉,带着凌厉的气势朝手腕挥去。
水卿衣目光凛然,快速出手,一条红绸卸去绿衣女子的力道,忽而发觉她很眼熟,像极了某个女子,可性格实在大相径庭,无法联想在一块。
绿衣女子趁势把赫连雨甩开,赫连雨摔的哇哇直叫,跳起身来,指着水卿衣吼道:“丑八怪,出来捣什么乱,真是人丑多作怪,美人跑了你赔小爷?”
水卿衣脸皮子狠狠的一抽,也懊恼她为何手贱出手帮忙,非但没有感激,还被反咬一口。
“傻缺,我很质疑你是怎么活到这么大?”水卿衣嘴角挂着一抹讥笑,赫连寻对他保护的太过,胆子太大,脑子太小,不成正比,连危机意识都没有,活到十四五岁,真的是奇迹!
赫连雨被骂,气的跳脚,从这女人说话的口吻忽而联想到那该死的臭女人,吓得心中没由来由来一慌,磕巴道:“我…我…小爷自然是喝奶长大。”
话落,众人哄堂大笑,此起彼伏的嘲笑声,让赫连雨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大眼,有些惊慌,攥紧拳头,无措的呆愣在原地,触碰到绿衣女子鄙夷的目光,心里焦急,连忙解释道:“美人,小爷现在不喝奶…”说着,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急得挠着后脑勺。
“你是不是想说你是小时候喝奶现在不喝?”水卿衣起了逗弄的心思,笑吟吟的看着赫连寻,亲和的仿佛邻家大姐姐。
“对。”赫连雨连忙点头,感激的看着水卿衣,希望她解释给美人儿听,消除对他的误解。
“你是喜欢她,不是找她要奶吃对吧?”
“是的。”赫连雨水汪汪的大眼崇拜的看着水卿衣,觉得这姐姐比那该死的臭女人好多了,怎么会生出她是那臭女人的错觉?
“嗯,所以…”
赫连雨眼巴巴的看着水卿衣,期待她后面的话。
“奥,我知道了。”水卿衣恍然大悟。
“知道什么?”
“你不喝奶啊!”水卿衣摊手,挑眉说道:“你傻站这里干什么?”
“……”赫连雨幽怨的望着水卿衣,觉得她是故意吊他胃口。
“你的美人儿她走了,你不要她了?”水卿衣眼底精光闪烁,果真逗弄天然呆很有趣,被百里玉气的心里的沉郁也消散了。
赫连雨呆呆的反应过来,转了几圈,发现美人果真不见了,恍然发觉自己被耍了,鼓起腮帮子,气急败坏的说道:“丑八怪,你赔小爷美人!”
“不赔呢?”水卿衣凤眼微眯,没有发现赫连寻的踪影,猜想着他是否也来了南诏。
“小爷让大哥绑了你,卖去当军妓。”赫连雨水汪汪的大眼,迷蒙着一层水雾,好似泪珠儿随时会滚落下来。
“小子,你还想被老娘抓着去拍卖么?不知这次你大哥来不来得及救你。”水卿衣没料到他心思单纯,也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军妓么?呵…有意思。“这次就不会卖给嫖客,把你送到军营去,这摸样应该挺招人爱。”
“臭女人 ?'…3uww'”赫连雨回不过神来,玲珑阁拍卖会是他的耻辱,噩梦,如今,旧事重提,他若认不出水卿衣,就是单蠢!
“呀!你还记得啊,瞧瞧,好些时日未见,这小脸儿更加水嫩了。”水卿衣笑的一脸猥琐,她最萌包子脸,毫无免疫力。
愈看水卿衣手愈痒,想到百里玉那货的警告,头皮发麻,登时有色心没色胆,可转念想到百里玉为了钱财娶她,怒冲心中来,下手狠辣的捏死马身上的苍蝇,快速的探手摸了一把赫连雨粉嫩的脸蛋,失声说道:“好大一只苍蝇。”说着,把手摊开,因为用力的缘故,那只苍蝇紧紧的贴在水卿衣的掌心,仿若镶嵌进肉里。
水卿衣顿时心里一阵呕心,觉得太吃亏,这代价太大。
不过,那滑腻软绵的脸蛋儿,当真是爱不释手!
有些惋惜的瞄了一眼,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将苍蝇残骸蹭到赫连雨脸上去,再过把隐顺道消散心底的呕心感,可手刚伸出,忽觉一股阴风自身后窜起,寒气以心口为圆心,向四肢百骸流去,手腕一转,没出息的把苍蝇蹭在马背上,明媚忧伤的扭头望向某一处,只见一抹白色衣角晃动,屋顶空无一人。
水卿衣心里‘咯噔’一下,现在她是够爽够解气,回去后,她就够悲催,够苦逼了!
想到此,神色萎靡,没了心思调戏赫连雨,调转马头,甩着萝卜朝宫中而去。
“臭女人,你给小爷站住!”
水卿衣不打算周旋,拍拍屁股走人,可赫连雨不打算放过她,朝着她的背影一声怒吼。
水卿衣陷入沉思,想着怎么补救躲开一劫,便没有理会赫连雨,一直走到宫门口,适才发现身后跟着个尾巴,眉头一蹙,不悦的说道:“你跟着我干嘛?”
“女人,你赶走了小爷的美人,没找到美人前,本小爷打算一直跟着你!”赫连雨不傻,只是被宠坏了,脾性乖张,经过之前水卿衣转变的态度,和屋顶离开的那个男人,瞬间想到上次在雪临国,也就是这个男人把这臭女人收拾妥帖,只要自己跟着她,还怕出不了气?
水卿衣脸一黑,得了,捅了马蜂窝了,这下黏着不走,到时候被百里玉发现,不得叮个满头包?
“行了,你先回去,明儿个我帮你把美人找回来?”水卿衣只想快快把他打发走,心底虽然被他萌到,可是只是把他当成小孩子看待,加上前世,她的年龄足够做他娘了吧?
“女人,侍从走散了,小爷没有银两,跟定你了。”赫连雨眼底闪过狡黠,鼓着包子脸在水卿衣跟前晃动。
“啪!”水卿衣晃得眼花,心烦气躁的一掌拍在赫连雨脑瓜上,心思一动,攥着他的衣襟说道:“你大哥呢?”
“干嘛?”赫连雨警惕的看着水卿衣。
“在哪?”
赫连雨抿唇,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盯着水卿衣,就是不开口。
“再不说,老娘把你扔到军营去。”水卿衣呲牙咧嘴的威胁。
赫连雨心肝一颤,想到这个疯女人说得到做得到,赶忙出卖大哥道:“在太白楼。”
水卿衣眸子一暗,当初赫连寻答应退出江湖,如今,出现在南诏是何意?与冯荣华有关么?想到此,赶着马朝太白楼而去,等到了太白楼,水卿衣直接跃进三楼赫连寻专属的雅间,桌上依旧摆着茶点,水杯冒着袅袅烟雾。
“人呢?”水卿衣大步走出雅间,抓着小二问道。
“公子有事离开了。”小二吓得脸色苍白,如实回答道。
水卿衣忍不住想骂娘,她非常不希望赫连寻搅合进来,不论实力财力都不容小觑,若他帮着冯荣华,不知有什么变故。
“可有说去哪?”
“太傅府有人来请公子,被公子推脱了,随后去了边关。”
水卿衣松开小二,略微思索,紧皱的眉头松开,看来他是真的没打算参与了。
“可有时间陪本王喝一杯?”水冥赫嘴里叼着细小的木棍,如同牙签,慵懒的依靠在雅间门口。
水卿衣抿紧了唇,她都没有发现,不知他出现了多久,想到宴会的事,指着雅间,示意他进去。
“宣王怎么舍得离开温柔乡与我喝酒?”水卿衣转动着空茶杯,凤眸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辉,打探着水冥赫的情绪。
“王府后院三千粉黛,也不及衣儿的风姿。只是看一眼便觉销魂,更遑论对酌。”水冥赫桃花眼水色潋漪,出其不意的揭开水卿衣的面纱,调侃道:“天仙般的容颜,被一块破布遮眼,多可惜。”
“宣王,你是在暗指你用风流浪荡掩盖你惊世才华么?”水卿衣嘴角挂着淡淡的自嘲,冷厉的看着水冥赫说道:“我可不是和你瞎扯淡,让我猜猜你为何会这么做,是怕令贵妃对你下手么?”
无怪水卿衣会如此想,水冥赫无权无势,只有水澈是他的靠山,可这靠山似乎不牢靠,对他关注甚少,水冥赫要想活下去,必定要打消令贵妃的提防,唯一的方法便是纨绔风流,成不了气候。
“本王与你合作。”水冥赫正色道,他不甘趋于人下,蛰伏数十年,该是要反击的时候。
“宣王,你韬光养晦多年,如今想要崭露头角,似乎太晚了。”水卿衣讥诮道,在她还未来南诏前,兴许水冥赫有一半把握夺下皇位,可她来之后,且有着替百里玉一起打江山的野心,定然不会把到手的香饽饽给分食。
“何意?”水冥赫桃花眼闪过晦涩难明的暗芒。
“谁都想做权力的主宰者,我也不例外,宣王不甘趋于人下,恰好,我也喜欢做执棋者。”她水卿衣目露神色,她不会傻缺到帮别人坐稳皇位,而后来对付她。
“长乐是不愿么?”水冥赫骤然收紧了茶杯,他今日合作是次要,主要是试探水卿衣的态度,如此,没有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