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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茵,我不勉强你,可是这些日子你跟我在一起,除了仅有的兄妹关系,我不相信你心里没有意思波动,为什么不选择跟随自己的心走?你这样子,不仅仅是你累,其他人都累。”
“累总比痛苦要强,子清,我没有心力再去接受一次那样的痛了,你明白吗?”说着她转过了身,不看他往着楼上走去,她现在只能跟他说对不起。
已经跟医院约好做人流,这个孩子是叶子清的,不可以流下,静涛跟她在一起,一直有避孕措施,但那次和子清……
没有人陪伴,她一个人坐在医院的人流的外面,好似以前在巴黎的医院,她也坐在那里,但是有静涛为她办理一切手续,她当时也不想要米扬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突然间没有勇气坐在这里,仓惶的跑了出去。
跑得太急,没注意到远处有个女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无聊的走在路上,感觉自己一身挺失败的,手机铃声不禁响了起来,是子清,她直接按掉了,不想要再和他有任何的瓜葛,面前突然停了一辆车。
叶子清匆匆的下了走,脸色不好的走到她面前,“你打算打掉我们的孩子吗?要不是我不放心你,每天都跟着你,到了孩子流掉的时候都不知道。”
紧紧的攥着她的手,弄得她有些痛。
冉茵眼眶溢满了泪水,只是撇过了眼,“你误会了,这孩子不是你的,是静涛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急着将他拿掉?要是于静涛的,你会这么狠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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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间挥开他的手,“狠心?是谁对我又狠心呢?他是带有罪孽的,你叫我怎么不拿掉,叶子清,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恨你,恨你。”说着她哭着跑开。
意识到她的离开,他跟着她后面追着,伸手拉住了她,将她拥在怀中。
“冉茵,留下这个孩子,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真的没有。”以前的孩子没办法流下,这一个他不管怎么样都要留住。
叶冉茵笑着,“我知道你在安慰我,可是那个血缘没办法阻断的,子清,别在自欺欺人了,你我之间根本就不可能,这个孩子和以前一样都是带有罪孽的,都留不住。”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可以,一定可以的。”他摇着头,他们根本就没有错,凭什么留不住。
冉茵不说话,只是窝在他怀中哭着,现在她真的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是对孩子没有感情,而是……这份感情带着太多的罪孽,不仅仅是他们乱*伦的象征,也是她背叛静涛的证明,说过不会背叛于静涛的,可是终究还是背叛了,这一个月和他相处,她不否认很快乐,就像回到了以前。
他说,“让我照顾你,冉茵,你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撇过了头不说话。
在郊区那边确实很不方便,可是他还是坚持每天早上早早的开着车来到郊区,将早饭放下带着米扬去上学,中午也会过来陪她,晚上的时候更会接米扬给他们做饭,每次都是等到米扬睡着了他才离开。嗄汵咲欶
叶冉茵一直不愿意跟他说话,心里一直放不下那曾经的教训。
冉茵就知道,不该得到的,即便你强留也是留不住的,这个孩子不属于她。
米扬被妈妈接走了,那天子清接了电话,便来接她却梅园别墅,说是妈妈想她了,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
于静蕾在家,她一贯是个好媳妇,在厨房帮着妈妈。
林熙问,“静涛那孩子怎么没来?”
“他有事。”只能这么解释。
“冉茵,我希望你不要做出一些让妈妈为难的事,你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于静涛的妻子,子清的妹妹。”
抬眼怔怔的看着妈妈,冉茵只是点着头。
倒是叶子清有些不悦,一下子将筷子放在桌上,“妈,如果你今天让我们来的目的是说教冉茵的,那么我觉得没必要,你尽管可以说教你身边的那位,想必她比我更清楚,什么是该或者不该,你不需要暗着对冉茵说什么,尽管对着我,一切都是我逼迫的,五年前是,现在我还想要继续,我不想要停止,是我的,就算粉身碎骨我都要得到。”
林熙气愤的站了起来,扶着胸口,“你……你要造反了?叶子清,你还不知道错吗?还想要走过去的老路子吗?我还不相信,可是现在算是相信了,你是不是真的要气死我才行。”
米扬被吓坏了,不禁往着冉茵的怀里蹭了蹭,而另一位孩子叶明仁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争吵,只是埋头吃着碗里的饭。
叶子清倒是没有怕,只是继续吃着饭,对于林熙气愤的样子一点都不关心。
“你总是用这一套,不觉得腻味吗?妈,你什么时候可以擦亮眼睛,看看谁才是最可恨的,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不怪你,不过,别让你的无知让人利用,一次可以,可是连续几次,那就是不可原谅。”
他的话说的有些不分轻重了,连冉茵都不禁对他吼道,“你能不能别说?这是你对妈妈的态度吗?”
他微微皱了皱眉,欲言又止,可终究没有说话。
于静蕾扶着林熙,柔声的安慰道,“妈,你别生气了,现在气也是没用的,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有些人不是要高兴了,没有了阻碍,还在乎什么呢?看,冉茵都说话了,想必子清也不敢胡闹下去。有些事情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就可以的,一个当事人不同意,想必他想掀起风浪都难。”说着,她拿起了筷子,夹了烧的红透的排骨在叶冉茵的碗里,“听妈妈说,你喜欢吃排骨,多吃点,这样才会有力气。”
冉茵皱了皱眉,低头夹起了排骨吃着,知道于静蕾话中的含义,可是叶冉茵觉得自己没必要在意,这件事她是受害者,没什么觉得愧疚的,唯一愧疚的是已经死去的妈妈,她没有听从她的话,不和子清在一起,不要爱上他。
叶子清只是冷笑,“这话说的有道理,可到底是谁一厢情愿呢。”
冉茵临离开的时候,林熙叫住了她,在房间里说了很多话,无非就是劝她不要再陷进去了,既然现在结了婚,就不要对不起静涛,如果子清疯的话,她会教训他的。
冉茵只是点头,说,“我知道了,妈,有些事情我还是懂得,不过……我和子清有一句话是一样的,于静蕾不是表面那么好,她做了很多事情,恐怕连你都觉得害怕。”没有告诉她,她曾被人强*奸过,那主导那件事的就是于静蕾和静涛。
在车上,叶子清一直问她妈妈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抱着米扬说,“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
“冉茵,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想清楚,算我求你了,我们之间真的不像表面上那样,我会证明给你看。”会找个适当的时机让你知道,我们之间不曾在那所谓的血缘,那些阻碍都是个谎言。
她没有回答,只是转眼看着外面,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已经迷茫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看着她抱着米扬上楼,他只是坐在车里凝望,痛苦的仰着头,现在的她对他不理不顾的,这样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对比面对于静蕾的挑衅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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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冉茵只觉得肚子痛的要死,下面的血一直流着,米扬吓的一直哭,她艰难的向着米扬伸手,忍着痛安慰着她,“米扬乖,不……怕,不怕……”
“妈妈,我……我去打电话给舅舅,我不要妈妈死,不要……”
冉茵摇着头,“妈妈不会死,可是……”肚子里的孩子会死,她就知道这个孩子不可能出生的。嗄汵咲欶
叶子清睡不着,站在窗前喝着酒,他和她终于有了孩子,就算为了孩子,这一次他也要和于静蕾离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不想要再失去她了。
手机铃声打断了夜的沉寂,他匆匆却接了电话,只听见米扬在那边一直哭,“妈妈,血,都是血,舅舅,快来救救妈妈……”
他连鞋子都没有换,直接穿着拖鞋跑了出去,电话一直没有挂,听着米扬一声声的哭声,他的手都在抖,下面都是血,是他的孩子出事了吗?
到了那边,就见她满头大汗的躺在血泊里,那些鲜红的血是那么的刺眼。
她苍凉的笑着,“我就知道,就知道会遭报应的,这就是报应,对我们不听劝阻的报应。”
他不禁往后退着,扶着墙,感觉自己竟没有勇气走到她的面前。
“舅舅,妈妈会不会死?爸爸不要米扬了,米扬不能没有妈妈,舅舅,求求你救救妈妈,求求你了……”米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嗄汵咲欶
他连忙扶起她,“别哭,我现在带妈妈去医院,米扬跟我们一起去好吗?”
“嗯。”她一边哭着一边点头。
也不再迟疑,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了起来,身上沾满了她的血。
医院的病房里,叶冉茵躺在床上挂着水,米扬就睡在她另一头,只有叶子清此刻站在外面,手里攥着医院的并列单,他痛苦的仰着头,可是眼泪却还是不禁流出。
Lesa匆匆的赶来,看到他不禁舒了口气,冲上去想要大吼的,可是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声音就放的小了些,“你不是好好的吗?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连觉都不睡的赶了过来,医生怎么说?你要不要紧?”
“不是我住院。”宁愿自己住院也不想要她住院的。
Lesa撇了撇嘴,“你不早说,害的我白操心了。”
还睡的迷迷糊糊,他就打来电话,急着说,“lesa,快到医院来,记得约一下你的私人医生,谢谢。”
他想要问的,可是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以为他出事了,打了电话给私人医生,又驱车匆匆的赶到医院。
叶子清红着眼睛,将手中的病例单给他。
Lesa不禁翻开看了看,一阵吃惊,“是你的孩子?”
叶子清痛苦的点着头。
Lesa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继而缓缓说道,“你要跟她说吗,从此以后她就真的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还要坚持留她在身边吗?”
叶子清突然笑了,“不管她怎么样,我都爱她,只是……我接受不了这个孩子的死,明明一切都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冉茵之前有想过打掉的,可是她没有,代表她对孩子还是留恋的,她已经决定生下来,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老天还要惩罚我们,是我的错,是我让她受到这样的痛。”如果她没有怀孕,就不会躺在这里。
lesa的手机不禁响了起来,接了电话,不禁皱了皱眉,继而挂了电话,有些为难的看着叶子清,想要说什么,又低下头不说。
叶子清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冷着脸,“有什么话就说吧,我现在没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你知道我带了私人医生过来,刚刚医生去了跟那个女人手术的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下情况。”
“说吧。”
“这次流产不是意外而是药流。”
叶子清咬着唇,继而冷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的邪魅,不带一点温度。
“子清……”lesa有些被吓住了,不禁伸手抓着他的肩膀,“你冷静一点,别这样,你这样子又能怎么样?还不如来点实际的,现在这样子除了吓人再无其他。”
他停下了笑,看着lesa,痛苦的说,“lesa,这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真的可以残忍到这个地步吗?真的好恨,是我太无能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是我,我现在真的很想要冲着自己打……”说着说着他的眼泪落了下来。
Lesa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轻拍着他的肩,知道他的痛苦,可是他无能为力。
冉茵醒来的时候,大概已经知道了一切,孩子没有了,其实她早就预料到了,这个孩子是不被允许的,怎么可能会安然的留住?是她太过于无知了,明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