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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皇宫不远处便是皇家养马场,专给皇室提供御马,夏慕清顺手偷了两匹,之后凭着她手中一块玉牌出了城。
越天安若有所思地看了那玉牌一眼,夏慕清也不多作解释。
这是她按照秦云傲身上所佩的玉牌仿制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她也没想到会用在这样的情况下。
想必秦云傲也是做梦也想不到吧。
在奔出几里地之后,夏慕清勒住了缰绳。
“我就送你到这里,从这边往东翻过赫连山,便是北越驻军之地,不出意外的话你在两天内肯定能赶到。”
她伸手给越天安指了个方向。
“嗯,我知道了。”越天安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夏慕清想了想,又拿下身上仅有的几件首饰放到他手中,她平时不爱戴这些,这还是新儿要死要活地求着她戴的。
“这些你拿着,路上用得着,就此别过,一切小心。”夏慕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调转马头夹紧马腹大喝一声,便如一道疾风般向城门方向而去。
越天安看着她消失在视线中,才慢慢地驱马往前,昏暗的夜色中,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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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你们这么多人都看不住一个病秧子,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熊熊火光下的男人一身暴戾之气,黝黑的眸中有着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属下疏于值守,请殿下责罚。”禁卫军统领带着一干人等齐齐跪在地上,个个胆战心惊。
“说,今晚谁来过。”秦云傲强忍着怒气,一双凤目扫过低着头的众人。
那统领不得不直起身子,抬头回道:“回禀殿下,今晚属下们确实……确实没有看到任何人来过,不过……”
“不过什么?”秦云傲沉声问道,那气势仿佛他回答不出就会立马割了他的头。
统领不觉打了个寒战,颤声道:“前两天,属下曾看到清妃娘娘进过梨园,其他人就再也没有了。”
秦云傲双目一凌。
两天前夏慕清到过梨园,他自然是知道的,但帮助越天安离开的人会是她么?
第十八章:太子亲临
夏慕清进入皇宫之时,三更鼓刚过。
从原路返回进入房内,刚想睡会觉,忽听到东宫外的正道上传来一连串的马蹄声,在空旷寂静的夜晚更是显得急如鼓点,直到最深处的清云殿才稳稳停下。
“小姐,小姐……”远远地看到秦云傲带人前来,门外的新儿连连敲门,又不敢入内,急急叫道,“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屋内悄然无声,半点回应都没有给她。
新儿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殿外恭敬的行礼之声已经响成一片,而作为这里主人的夏慕清却依旧睡着大觉。
“奴婢恭迎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万福金安。”眼见着那个气势逼人的太子已经到了跟前,新儿无法,只得颤抖着跪拜行礼。
秦云傲看都没看她,伸腿便要踢夏慕清的房门。
“殿……殿下,”新儿使劲吞了口口水,又不敢起身,挪动着膝盖堵在门口强撑起胆子说道,“娘娘她……她……”
秦云傲剑眉一挑,斜眼看向这个放肆的竟敢挡他去路的丫头。
“娘娘她说,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她。”新儿心下一横,飞快地将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只觉得身上冷汗刷刷地往外冒。
“啪!”的一声,秦云傲扬起手重重地挥在新儿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红痕,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新儿痛呼一声,身子一软跪伏在地,浑身颤抖,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该死的东西,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来人,将她给我拉出去。”秦云傲冷冷地命令道。
跟随在后的亲卫立即领命上前,拉起哭泣求饶的新儿就要往外走。
“住手。”一声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只见刚才紧闭的房门已被打开,只着薄纱睡袍的夏慕清赫然站立于门口。
声音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
秦云傲看了她身上一眼,眉头一皱,不着痕迹地侧过身子,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手一挥,亲卫们便放开新儿退到一旁。
“你先下去吧。”夏慕清看着吓得不轻的新儿,淡声吩咐。
折身往里走,边走边道:“殿下一来便要处置我的婢女,果然脾气不小,还不知殿下深更半夜前来所为何事?”
秦云傲顿时眸色一沉,沉着脸色大步走进房内。
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夏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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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暗中较量
坐到桌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他神色不明地看着夏慕清。
夏慕清也不说话,只是坐在另一边椅子打着哈吹,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你今晚出去过了。”秦云傲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殿下舍弃休息时间,深夜回宫扰人好梦,就是为了这点小事?”夏慕清灿然一笑,“殿下特意吩咐过我不得离开清云殿,我怎敢忤逆殿下的旨意呢?”
“不敢?”秦云傲冷冷地笑了起来,“有人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么?”
夏慕清一怔,她知道他在防范她,并在清云殿周围安插了不下十处暗哨,只是在出门时,她都有小心避过,莫非是她没有察看清楚,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还是,这是秦云傲故意试探她?
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笑着说道:“想是那人看错了吧,我好好地在这里睡觉,又怎么可能出去呢。”
秦云傲定定地凝神着她的眼睛,然后站起身慢慢走到她面前,夏慕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以不变应万变。
秦云傲蓦地低下身子,撩起她垂于胸前的一缕长发,放至鼻子下闻了闻,一侧嘴角勾了起来。
“头发上凉意入肤,湿气深重,若不是你在外面时间过长,沾染了寒露,又怎会如此?”
夏慕清心下暗惊,未料到他观察事物这般细致,当下抽回他手中的头发,轻笑道:“殿下果然非同寻常,这等细枝末节竟也让你留意到了,只不过,答案确是要让你失望了。我临睡之前才洗的头发,之后实在是太困,未等头发干便睡了,也难怪它到现在都带着湿气。”
“哦,是么?”秦云傲眯起星眸,“那你可要注意些,莫让寒气渗入体内,伤了娇贵的身子。”
“谢殿下关心。”夏慕清扬起娇俏的面孔,朝他嫣然一笑。
秦云傲回到座位懒懒地叩击着桌子,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之后象是随意地问道:“你可知今晚天宫中少一个重要的人物?”
“重要的人物?”夏慕清蹙起眉头象是自问,之后疑惑地摇着头说道,“我就在这小小的清云殿待着,宫里的人我也不熟,哪里知道什么重要人物,更不知有没有少。”
秦云傲眼中寒芒一闪而过。
“夏慕清,你要知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他寒着声音说道:“你两天前刚去见过越天安,以为我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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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盛怒之下
夏慕清也不意外,她早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内。
“哦,这个重要人物是越天安么?”她掩唇轻笑道,“那殿下的意思是,越天安的失踪与我有关?这倒是好笑了,难道两天前见一个人,还跟这个人的消失有关联?”
秦云傲冷哼一声,他也知道这样的理由站不住脚。
他满眼的不屑之意,冷声道:“你可真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知道燕子煊无望,便马上去找别的男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么?”
夏慕清看着他那样子,顿时心下反感,故意反唇相讥:“谁说燕子煊无望,只要他一天不娶妻,我便等他一天。”
秦云傲双眸微眯,周身散发出危险气息:“他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
“是,就是重要。”夏慕清毫不迟疑地说道,带着冷若冰霜之气,“若不是我被迫和亲,远嫁东秦,又怎会与他生生分开?若不是你,说不定我已经是南燕的太子妃了。”
秦云傲倏地沉下脸来,沉声说道:“你就这么想当太子妃?你若想当,我也可以给你。”
夏慕清微微一怔,随即扬唇不屑地说道:“你的太子妃?不当也罢,省得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至于燕子煊,不管如何,以后我总有机会将一切对他解释清楚的。”
秦云傲双眸乌黑深沉,好似山雨欲来一般,透着暴怒的凌厉神色。
猛然扑过身子,隔着桌子掐住夏慕清尖瘦的下巴,他阴沉着嗓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想怎样对他解释?别以为你还有机会回到南燕,我会将你永远地囚禁在我身边,让他一辈子都误会你,而你,这辈子都休想与他在一起。”
看着他盛怒的模样,夏慕清倒是有着不小的惊讶。
自娶了她之后,除了之前设局骗燕子煊深夜入宫以及因她性情大变来看过究竟之外,这一个月来他从未踏入过这清云殿一步,如今又何必因为她这一句话而发怒?
想到此,她冷冷地说道:“你虽然囚得了我的人,却囚不了我的心。”
“好好,”秦云傲怒极反笑,手指猛地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下巴捏碎,“既然你对他的情意这般坚定,那我不如杀了他,就此断了你的念头。”
他狠狠地甩开手,愤愤地起身,再无半点犹豫地大步离开。
听到外面的马蹄声远去,夏慕清缓缓地关上门,摸着涨痛的下巴,渐渐浮起一抹冷笑。
秦云傲,你敢利用我,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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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祺王其人
自那晚之后,秦云傲并未再来找她,甚至连续好几天都没有回东宫。
听宫内的人说,东秦与北越的战事吃紧,作为东秦的最高指挥官,他在军机大营忙得顾不上睡觉,更别提来找她麻烦了。
夏慕清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有些意外。
按理说,越天安应该已经回到北越的驻军中,两国之间开战的唯一理由已经消除,真要开打,岂不是师出无名。
心中有些烦闷,也顾不得秦云傲对她的禁令,她独自一人走出清云殿,来到东宫之外,遥遥看着梨园的方向。
“想必这位便是四哥新纳的妃子吧?”身后蓦然响起略带戏谑的声音。
夏慕清缓缓回转身子,对上了一名身穿红色锦袍的男子。
白皙魅惑的脸庞,微微上挑的眉,一双细长的眼睛,泛着点点桃花,绝美的唇形微微弯着,有着一丝异于常人的殷红,虽然衣着华贵,长相俊美,却有种说不出的邪气。
以他对秦云傲的称呼,以及之前所接收的资料相整合,夏慕清已经知道此人是谁。
“原来是祺王。”她也不行礼,只是淡淡地说道。
“呀,你认得我?”秦云风显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放肆地笑道,“听闻新嫂子乃是南燕第一美人,今日相见,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祺王过奖了。”依旧是淡淡的回应。
不知为何,夏慕清直觉不喜欢这位东秦排行第五的祺王,他是皇后的小儿子,与前太子为一母所生,只是前太子在两年前的一场大火中丧生,之后皇帝迫于朝中重臣的压力与秦云傲手中的兵权,才立了秦云傲为太子。
据说这五皇子秦云风花名远播,整日流连于百花丛中,几乎不过问朝中之事,但她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今日一见,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