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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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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沈仙,深深勾起了嘴角。
叫你躲,叫你躲,早晚你自己送上门来。
不到子时,青水楼的门,便被轻轻敲了几声。
花落进门时,一眼便看到了那双含笑的眼睛。他是有多爱大红大紫,红的穿腻了穿紫的,极尽猖狂之能事。
攥紧扇柄的手当时便有些紧,停了步子,细细思量片刻,马上又恢复神色,缓缓进屋坐在了沈仙对面。
甚至还稀松平常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沈仙将她从上看到下。
玉骨扇子,白中带青,执扇的手被玉衬得光滑透亮。衣衫是顶极的雪中青,烛光一晃,反射出丝丝银线。腰间坠着的墨玉玛瑙,与头上簪子似是一对,图案花形都一样。
好一个清秀的小哥儿。
只是矮些,单薄些,嗯,胸也小了,大概是用什么牢牢缠了。念及此处,沈仙不悦皱眉,痛不痛?喘得过气来么?若是换作自己,定不会如此暴殄天物。
若是换作自己的手,该当如何呢?沈仙一双美目朝花落胸前缓缓图之,定要,慢慢的,轻轻的。覆上去……狠狠的揉!看她听不听话!
眼中恨意一闪而过,对面的花落神色不变,轻轻转着手中杯子。
“最近没去梨苑,可我初一遣了丫鬟给你送药。”
“你家几十个侍卫明里暗里跟着我,我不保证下个月还能给你药。”
“想快些收局,就别急着坏事。曲鸣的事没完,玉案有用。”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沈仙朝前探探身子,饶有兴味。
这是要口若悬河的前一步,花落示意他接着讲。
“你缺钱,我给你银子,让你坑猛拐骗,作妖害人。”
“你又缺钱,满城偷。我再给你一万两,就为让你睡个好觉。”
“你个败家的,又花光了,当首饰。我帮你把最值钱的那根簪子赎了回来。”
“花了几倍的价钱哄你开心,怎么着还不能亲你一下,还没亲嘴,就亲亲耳朵,就被你下了死劲儿掐,掐得脖子青了几大块。”
“我帮你瞒着安怀,让你接着当他人畜无害,温柔腼腆的三妹妹。”
“我帮你摸着曲鸣满是伤痕的烂屁股上药,省得让你脏了手。”
“我天天去梨苑看戏,就为跟你呆一会儿,说说话,你闷头写字都不带理我。”
“这回可好,你压根不去了。我想看你,去你家找安怀喝酒,明明就在你小院门前的亭子里,你一整天都不出门,推说身子不爽快,饭都不去吃。”
“秦双明明是我媳妇,你给我骗没了,坏了我的婚。我明明应和她是一边儿的,可她现在满城说你坏话议论你,我又不高兴了,提点她几句,叫她收敛。”
“落落,你还装傻?”
花落待他说完了,怜悯万分的眯了眯眼睛:“沈仙,你这是在对我撒娇诉委屈么?你爱我爱得这样深,何不禀明了父母,托媒人上我家去求个亲?我自是乐意嫁你的。”
见沈仙不说话,花落少见的笑了,眼中是万千风华,说不出的妩媚妖艳:“招各府小姐,嫖满城妓/女,万花丛中过,沾尽肉与色。沈大少,好风流。最近肯定是憋坏了。”
说到风流事,她仿佛很乐在其中,甚至还无意咬了咬嫣红的嘴唇。
沈仙星眸微敛,里面深远无边。
转而,眼中又恢复了以往的戏谑,将手中扇子朝身边桌子轻轻一敲,无奈笑道:“落落,我碰不着女人,简直要死了。你要钱,我给你钱。你找玉案,我来帮你,左右不过是想快些解脱。如今我对你说句实话,我帮你,只求自己能早日乐呵乐呵。你瞧,我最近院子都不敢去了,怕生生死在女人身上。”
花落慢慢收了笑,脸蛋儿又是以往的平和淡然,微微点头:“沈仙,知道我为什么不爱搭理你么?你这人爱说废话,你瞧你刚才说了那样一大篇假模假样的话,却都比不上这几句来得实在。你明白就好,咱俩现今是绑在一块儿的蚂蚱,我好,你自然也好。你将玉案叫进来,我交代他几句话。”
玉案其人,一向低调。
所谓风光架势,都是外人炒起。
若说真正风光,外人哪里知晓。
再说风光背后,是多少次险中取胜。
去年岁末,楼中来了个隐匿姓名的客人。脾气甚是乖张,力气又使得足,折磨了几宿,别的公子都哭哭啼啼,有几个路都走不顺当。
自己看不下眼,揽了他的活儿。
知道那人脾气,玉案选择了逆流而上。
那一晚,真正是互相厮杀。撕咬、拉扯、追逐、啃舐。借着酒劲儿你来我往吵吵了大半宿,玉案才让他尝了味道。
伸进的刹那,那人满意的低吼,隔着墙都听得到。
那只是开始,一个时辰后的那声,才真正让人耳红心跳。
再后就是悠扬琴声,叮叮当当煞是好听。据说还吟诵了几句诗词,画了几笔画。
再见玉案,风度如旧,神色敛然,不见痛楚,反添俊逸。
有眼尖的看出,他手上多了一枚扳指,色泽古怪,质材不明,说不好是值钱还是不值钱。
再后来,玉案接待的客人便更加神秘。常赶着半夜来,又赶着半夜走,反复也看不清面貌。排场极大,出入有十来人跟着。
当花落说出那人来头时,不光玉案,连沈仙都惊得半晌不语。
却又丝丝入情合理,玉案苦笑着点头:“怪不得几次官府查楼,青水楼都顺风顺水。想不到当今圣上,却也有如此雅兴。”
花落瞄着玉案的手,声音清冷。
“前朝皇帝留下的篆金玉扳指,没几人识货。那时最受宠的便是十五王爷。如今圣上即了位,十五王爷说的做的,多看不过眼。正愁没法子整治。”
“圣上自小便同十五王爷争抢不休,小时争吃用,大了争江山,十五王爷得着个可意的公子,圣上怎么会不抢来尝尝味道。若扳指事发,正是无心栽柳。借机铲除心头大患,省得以后还为太子担忧。”
玉案不语,手轻轻转着那枚扳指。尽力气度不改,从容浅笑。
“皇上他来了三五回,却是没认出来。”
“扳指内侧那个篆章,公子就没好好思量过?不过是等着机会面已。能一击必中,才是高明。”
花落不再与他罗嗦:“先帝遗物转赠倌人,实乃大不敬。十五王爷去阴间向先帝请罪。可怜公子,当了炮灰。”
“所以你来救我?”玉案不置可否:“姑娘大义,玉案感怀不尽。”
一直在旁安静聆听的沈仙此时抬头看了眼花落的胸,半是遗憾半是欣喜。看,还想哄骗人,老手一眼就看穿了。不过都这样掩饰,还看得出峰峦,真是好样的,有料。
有料没料,沈仙当然很知道。
花落起身掸掸衣服:“告退。”
玉案听得那声告退,心中抖了一抖,见来人真是说走就走不带半步犹豫,不再犹疑,紧跟着追了出去。
“眼见事成了七八分,你何不与他耐心说完。本来人家就吓得够呛,末了你还逼人家。”
街中空无一人,寒风簌簌,沈仙走在花落身边,觉得此情此景,虽孤寂些,却很美。
“当娘们当久了,人也变得墨迹。”花落自顾自往前走:“我没时间同他扯皮玩虚的,他愿意死,顶多我再找别人。算他不糊涂,知道轻重。”
“你怎么知道扳指案东窗事发,皇上赐死了十五王爷,青水楼上下全部陪葬?”
花落神色不耐的瞥他一眼:“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是重生,这是大事,家喻户晓。后来青水楼都被一把火烧了,跟……”
跟当年的花云庄一样。
到了。安府后墙外,花落作势要跃起。半路胳膊被沈仙一把拉住。
又是老套路。
花落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很顺从的悠悠叹气:“沈仙,我手在剑上,这回若要再亲,怕不只单单是掐脖子。”
“若是像上回那样,不让你摸着剑,是不是……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沈仙将下巴抵在她头上,轻轻的蹭。那次在床上,放她放得早了。早知道她是这样折磨人,当初就该狠狠的撕了她的衣服,压住她的小嘴。
静谧的夜,柔和的月光,相拥的两个人,棒极了,美极了。
“落落。”过得片刻,沈仙将手轻轻抬起,捧起花落的脸。月光将她颤动的睫毛度上了一丝轻光。
“落落,上辈子,我有没有惹你生气?”
手中的小人儿瞪大清亮双眼,刚开始盛满清纯无辜,慢慢就含了笑,至那笑渐浓时,沈仙暗叫一声不好,抽身的同时凌厉的剑已袭来,一招扣一招,如疾风劲雨。
还没撕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先破了。十几处。
“你尽管放心,上辈子我们不认识。”清清冷冷的声音,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作者有话要说:



12、曲公子好久不见(十一)

曲鸣拉肚子了。
从早起到中午,就没闲着。直到现在,肚子还咕噜咕噜的叫。
将那身儿早已看不出本色的单薄衣衫往紧了裹裹,曲鸣按着肚子朝庙后茅房挪蹭。
这不,又上来劲儿了。哎哟,你看看,它还就真说来就来。
紧着跑了几步,曲鸣蹲在坑上,暗中用劲。这茅房,多久也没人来掏一次,臭得熏眼睛。将脸埋在胳膊窝儿里,避避臭气。
片刻,曲鸣感觉到有些不对。有人?
抬眼,一溜儿七八只脚。再往上,四个大男人,站成一排瞅着自己。
曲鸣眨眨眼。
“这……我这就好。”曲鸣忙掏纸擦屁股。四人面容可憎,不怀好意,跑为上!
“小相公的衣衫脏些,却是细皮嫩肉。”当头一人咧嘴笑道。
“可不是,脸上有土瞧不真切,瞧那屁股上的肉,却是白嫩得紧。”旁边几人笑着迎合,有两人说着便要上前来。
曲鸣一个胆颤,屁股也顾不得擦净,起身撒丫子朝外跑。茅房本就窄,哪里躲得过,一把便被狠狠抓回来。
“小相公,让咱几个摸两把,柔滑柔滑手。”将他按在墙上,四五只大手便过来揉捏,握搓。曲鸣上下被摸,左右挣扎,又气又怕。一只粗黑大手在外面摸够了,朝胸膛扯来,竟要探进自己衣襟。曲鸣慌忙间低头,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
一声惨叫,却是自己口中发出。
“妈的,这小子不服帖,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打了一个趔趄的曲鸣,还没站稳当,便被七手八脚按在地上,恶狠狠几脚踢来,口中满是血腥。随后被一把抓起,再往后,血腥味儿被一阵更浓烈的骚腥味儿替代,骚!臭!又骚又臭。
花老九抬了五桶水,最后无奈,带着他去了河边。
黑天里的河水又冷又冰,曲鸣打了个激灵。
“咱要饭的没有富裕衣服,你那衣服洗不净,不能要了。明儿我看看,能不能去讨一身。”
花老九用两根指头捏着曲鸣衣服远远扔了,忙蹲回河边洗手:“这也太欺负人了,小弟,怪只怪你长得好。你看咱瞎眼瘸子,就没人搭理。”
曲鸣将身子沉入冷水,玩命的搓。头,脸,脖子,肩膀。狠不得将皮搓下来。最后从鼻子耳朵里,抠出几块屎。
末了,捂着脸在河中嚎啕大哭。
花老九搂着破棉被蹲在河边,摇头叹气,嗟叹不已。
这小兄弟,太惨了。
先是被别人抢了饭,上前理论,就他那瘦弱劲儿,哪里是别人对手,三拳五脚便被打趴下。挨了顿狠打,饿了几天,路都走虚晃了。
后来饿急眼,上街要饭,犯了大忌,偷包子。手脚还不利索,被人发现,包子换马粪,整整一个,塞进了嘴。 
估计就是那马粪吃坏了肚子,这两天总是拉。小脸儿拉得蜡黄。就是这样也被人相中了,茅房里便宜没占成,被按进茅坑里差点呛死。
唉,咋整。
这小兄弟,压根就不是讨饭的料。
讨饭的料不好当,此时却有一个练武的料,在将军府的练武场里。
“师父们,今儿把大家请齐了,小徒有事请教。”一身酒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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