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养兵做偷摸事。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给那个小唐弄死了。下此狠手,说明对当年的兵很不满。
那她只可能是……女土匪。
沈仙越想越是这个理。只有女土匪,才喝烧刀子。
“少爷,抹药了。”随身小厮沈猴儿上前,将沈仙衣服轻轻脱下,露出后背,沈猴儿又掉了眼泪:“少爷,你说老爷真够狠的。他什么时候换了礼仗?小时候打,不都是用那根小的吗?怎么这回礼仗也跟着长?”
沈仙佩服赞叹:“猴儿,我爹就是我爹,不一般。这只能证明,他早就预备着这顿打了。”
“少爷,那以前咱们逛院子,现今儿回想起来,真是悬哪……”沈猴儿将药摆好,去洗手。
“悬哪。”沈仙嘿嘿一笑,将头换了个方向,望着床里挂着的那个香包,感触很深:“上回春风院那个大花魁,生拉着我不让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谁叫少爷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是个女人都喜欢。”沈猴儿跟着凑趣。洗净了手,朝这边走来。
“嗯嗯,那当然。”药触到背后,一阵冰凉,沈仙长呼一口气,得意非凡:“还有那个夏风院的香荷,以为老鸨的话都是骗她呢,不知厉害,还敢那样勾搭我。猴儿,你说,我爹虽放了话,可哪能保证无一漏网?其实还不都是我,心智坚定,才没给他惹乱子。”
说老爷的坏话,沈猴儿便不敢接了。背后的伤被一抹药,又有些疼,沈仙抱怨:“这回不就是看上个喜欢的姑娘么?打?打我也喜欢!怎么了!就算给我打死了,我也要娶她。我对她可是……”
身后传来扑哧一声笑,“沈仙,别装了。”
花落擦净手上的药,含笑看看,坐在床边脚踏上,双手抱膝:“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仙将头转过,眼睛正巧跟她的对上,也嘿嘿笑个不停:“一见你就没伺候过人,哪个下人给少爷上药手那么重?若有,早被我骂跑了。”
“哦。”花落轻应一声,探头朝床里看看,扬起下巴指指那个香包:“那么丑,你挂在床头做什么?”
“你说呢?”沈仙眉毛一挑,俊目向她看去。
“我大哥跟我说,你为了我,被打得起不来。”花落说。
“落落。”沈仙盯着她,脸上慢慢收了笑:“落落,通常人说个什么,都爱诅咒发誓,若欺瞒作假,自有神明报应。可是你,你怕是不信。我便想,如今比神明报应还快的,恐怕就是皇上了。欺君之罪,可以砍头。”
“哦。”花落应道。
“然后呢?”沈仙望着她。
“然后,我爹说了,重官之间要避嫌,等大哥二姐事一完,就给我找个差不多的,赶紧嫁了。”花落说。
“别听他放屁。”沈仙抬了抬身子,眼中一凛:“他敢嫁,也没人敢娶!如今满朝皆知我看上了你,敢跟我抢媳妇,谁有这个胆。再说,君无戏言,当时是顺着你爹的话没再提,可皇上早晚记得,不然我堂堂沈大少给他剿赌,被饿了好几天,绑得手脚不能动,是白干活了?”
“哦。”花落淡淡。
沈仙狐疑的望向花落。
花落仍淡淡:“沈仙,你的情意,我很感谢。”
下面的话明显预料不好,难道这样她也不信,那只能是她不喜欢了。沈仙自嘲一笑,心寒了大半,面上重回那般顽世不恭:“怎么谢啊,以身相许吧。”
花落低头默默,抬起清凌的眸子,轻轻问他:“上次不是许了,你怎么没要?”
沈仙一愣。心中感觉千变万化,滋味难明。不确定的望向她。
花落起身,按着他的肩膀,从床头将那个香包摘下:“我最近绣功不错,给大哥和二姐都绣了贺礼,祝他们百年好合。也给你再绣一个香包吧,你喜欢什么图案的?”
沈仙森森的觉得,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那么……
“就来一个,合欢……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秦少侠,走起!



40、安怀番外

安怀跟太子是同年生。
去给太子当伴读前,安太傅将安怀叫到跟前;说;自此后,你是太子的人;爹也是太子的人。太子最大的心愿;你可知晓,
自然是当皇帝。
不过这话安怀从不会说。安怀自小便被全家夸奖;有主意,知礼数;管得住自己。
管得住自己的嘴;管得住自己的一举一动;方能成大事。安怀是一个在仕途上很有追求的人;能够严格要求自己;积极要求进步,向皇组织靠拢。
十二岁那年,娘领了个小丫头来家,说收她做养女。
那个小丫头比安怀话还少,一双眼睛气定神闲,同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不搭调。
这是谁?
九年前,皇宫里丢了一件东西。皇上并不纠查。
太子念念不忘。
太子说,那是一份剑谱,学了它,天下无敌。父皇好东西多,不将它当回事,本宫可是要弄回来。
怎么弄?线报说,在花云庄。好,火烧花云庄!翻它个底朝天!找官兵,扮匪剿匪,请高人带兵,利索,全歼!
可事与愿违,剑谱没找着。
话说众里寻他千百度,就在蓦然回首处。
一年后,花云庄大小姐,竟然在要饭?
当夜,爹将自己叫到书房,说,怀儿,爹给你个任务。
这个任务很有趣。爹说,你去盯着落落,她有什么举动,你都告诉我,有谁背地见她,你也告诉我。但是此事,只你我知道,不可说出去。
娘不知道,容儿不知道,这是家里,男人才知道的秘密。
安怀平淡守礼一丝不苟的人生,就从那时起了变化。当暗卫?这件事情好刺激!
孰知安怀温文尔雅的外表下,也藏着一颗热血沸腾的心!他最佩服的就是真性情的沈大少,敢想敢做,不畏人言,活得肆意洒脱!
她叫自己教她写字。他便教。
一个字一个字,写过春秋冬夏,写过日月流年。她并未有何不同,不过是学得快,爱看书,话又少。以往的事,她只字不提。
——这么算来,她同他是一样的人。天生好戏骨。
十五岁那年,安怀从老爹手里,接过了听风楼。
爹说,赚钱是其次,重要的是打探天下消息,立于不败之地。为太子铺路。
爹说,去找个姑娘,当傀儡,你在暗处,藏得深些。
爹看了绿衣,很满意。当时怎么说的,忠心耿耿的属下,不好找。死心塌地的爱慕,才保准。别许她什么,让她总有个盼头。
安怀不知如何才叫有盼头,想起女孩儿家总喜欢别人送自己东西,便对绿衣说,我送你一套剑法,听说挺厉害。等我找着了,抄个副本,让你练。
太子不过是图一新鲜,很快便将此事忘在脑后。安怀后来暗中细查了传说中的灵雀剑法,一本古籍上说,那剑法,只适合身姿小巧的女子用,男人用,发挥不到功力的十分之一。
安怀盯了她两年,并没有任何发现。练字,看书,她连发呆的时候都没有。不过是书看得有些特别,女则女训诗词歌赋,通通不看。有一天拿起本兵法谋略,看上了瘾。
她十岁那天,吃完寿面,回了自己小院。然后叫丫头打了大桶的热水,要洗澡。
当晚深夜,她在院中拿根树枝,比比划划练起了剑。
这就是她的秘密?安怀激动万分。
第二个月,她用树枝刺通了一棵大树。
第三个月,她用树枝刺穿了墙。
第四个月,她不在院子里练,而是去城外树林,那里有个老乞丐,帮她指点。她叫他九叔。
安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告诉爹。可能是被这厉害剑招吓傻了,可能是想多看一些,可能是怕爹会对她做什么,可能是……他还喜欢看她演戏。
他以为,自己是个天下无敌的好戏子,众人都看他不破。
原来,她也是。
她白天静若处子,晚上动若脱兔。
她白天胆小少言,晚上杀气漫天。
他越来越频繁的往她的院子里跑,怎么跟她在一起,都呆不够。他知道,她也是。
如此便是惺惺相惜。他便为她瞒了这一切。
多年没见异常,安太傅已不存妄想,想将她嫁了,此事作罢。
直到及笄。从那以后,她越来越不对劲。
不喜欢人家,也不至于将人家弄得生不如死吧。
不喜欢人家,也不至于将人家弄得半活不死吧。
这些都不是重点,他都可以忍。他既喜欢她,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未娶,她不嫁,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如此这般隽永,便是远山有黛,星月朦胧。
可是沈仙是怎么回事?
一次又一次的触碰底线,安怀怒了。沈大少,你能占的便宜都占了。你可以想喜就喜想怒就怒肆意妄为,你可以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杀鸡踹狗,你将我安怀想做而不能做的事都做了,如今我心中就这么一个藏得最深的念想,你要将她抢了去?
别人不知,安太傅可是最最清楚,当初灭庄坐镇指挥的,便是沈将军。
这事皇上并不知情,是太子暗中做的。为了请得动大名鼎鼎的沈将军,太子出了一计,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反正将军不情愿也没奈何。若不是他出马,谁能做得那么利索?
私动皇兵,欺君之罪,往轻了说,也就是诛九族。
父亲当时笑吟吟问安怀:怀儿,你怎么看?
安怀那时,心中只想着她。便答:父亲,这是把双刃剑,沈将军若说对路子,尽可摊到太子头上。太子这一剑,可直透心肺,丢了皇位都有可能。这事,万万要压下去,埋进土里。
只要不提,她还是他的三妹,她还叫他大哥。
父亲作为太子老师,看太子出了这么一个坏主意,竟没加拦阻,真是不称职。
安太傅却哈哈大笑,甚为自得:儿子,只有全天下的把柄都抓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
那日,绿衣将单子递到安怀手上,笑得别有意味。
五个牛气轰轰的大字,沈仙,安落,死!
绿衣刻意去看他脸色,只要有一点儿愤怒,她猜的就八/九不离十。
他处处护着她,在曲府院中,她同沈仙藏身屏风后,差点被家丁发现,是他,叫人引了声。
梨苑大火,是他,叫人派了瓜果,让他们免于一难。
他叫人去赎她簪子,被沈仙抢先一步,心中不爽,明知属下无错,还是将人杀了。
这些若还不能说通,那他没事干什么去练她的字?小楼里至今还存着那厚厚一沓呢,飞扬跋扈,狂放不羁。说他们是兄妹,不止吧?
绿衣想他认,又想他不认,只要他不认,绿衣便还可接着骗自己。自己喜欢他是一回事,他喜欢不喜欢自己,都可以。他若喜欢上别人,便是另外一回事,便变了味道。
哈,还好,他当时只看了一眼,便放下,淡淡应:“接了。”
“怎么下手?真叫人去杀你妹妹?”绿衣瞪大眼睛,不可思议。
“不就是让这两个人消失么。待她杀了沈仙,安落也不存在了。”
那时的她……应叫,花落,了吧?
当时是什么心情,安怀自己也想不明白。沈仙同自己一向交好,只是想抢自己的心上人,便要被杀?
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嫉妒了。
他从没亲过她,抱过她,搂过她。凭什么这么多年小心翼翼护着的珍宝,要被他亲、被他抱、被他搂、还被他用同一个杯子喝水!?
可是自己能许她什么?若说谈婚论嫁,举案齐眉,为她违背伦常纲理,安怀万万做不到。
徘徊许久,他想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许不了什么,也要让她不再接着糊涂。
事儿刚开了个头儿,被一坛子黄酒给搅了。
百年老黄酒,力道不虚传。
有说酒壮怂人胆,有说酒后吐真言。
沈大少在演戏,咱们便安安稳稳看戏罢了,他是什么段位,能跟咱们比么?
可她当真心里不高兴。
老黄酒后劲绵足,让她不断的吐真言。
嘴里不吐,心中也吐。别人看不出来,安怀对她可是了如指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