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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看错了吗?这路友儿根本不是呆笨,而是大智若愚,还是……扮猪吃虎?
友儿挠挠头,理智告诉她,那是血天的**,如果自己将这些告诉南宫夜枫,会不会引得他对血天的嘲笑,那血天会不会恼羞成怒?
南宫夜枫嘴角一丝无人察觉的隐笑,“如若你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动手找答案了,友儿,你可别后悔。”
友儿大惊失色,“你,你别过来,这个是他的**,我真的不能说。”
南宫夜枫坐起身来,高大健硕的身躯前倾,将友儿挤在床的一角,在他的衬托下,友儿更显娇小柔弱。“你确定不告诉我?”他的眼中泛起一闪奇异的光芒,那光芒带着外人看不出的肉欲。
友儿看着南宫夜枫,虽然她一直受到威胁,却从未有过如此的危机感,此时的南宫夜枫非常神秘诡异,那周身散发出的气息也如鬼魅般捉摸不定,她突然有种大胆的猜想……南宫夜枫并不如他每日表现出的那般,难道是有其他身份?
想到这,友儿又嘲笑自己,她路友儿如果能看出来,怕是全天下人都能看出来了,她这么笨……
那上首的黑影突然轻笑出声,那诡异气氛逐渐消散,“路友儿,我是该夸你聪明好,还是愚笨好?此时你竟然还能走神,说,如果不告诉我,我真要付之于行动了,相信我,你拦不住我的。”
友儿低头想了一下,自己那挑战男性自尊的方法固然好用,却危险性极大,就算是侥幸不挨打,却有被继续轻薄的危险。相比之下,血天的**……
深深震惊,友儿被自己的想法震惊,她何时变得如此自私,因为自己的安危竟然要侵害他人的权益。
南宫夜枫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轻柔捏起友儿小巧的下巴,“如果不说……便没机会说了。”他突然希望这路友儿永远不要说出来!
“我说……我说,”路友儿突然想通了,和自己的安危比起来,他人的权益算个屁啊,自己在这被轻薄,保住一万个人的秘密有什么用?“我,我揍了血天。”
南宫夜枫一愣,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我……揍了血天,我打了他的脸,他生气了……之后便对我没了兴趣。”路友儿决定了,他人**都见鬼去吧,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呢,想到此,便心中轻松许多,并且暗暗自恼为何之前没想到这一点呢。
“你……你打了血天?”南宫夜枫身上哪还有丝毫诡异气息,此时他惊讶的双眼大睁,他与血天从未正式交手,不过从侧面了解,这血天的功夫也绝非等闲,在这武林之中也算数一数二,“你确定是打了他?打了哪?如何打的?”
他好奇,他好奇死了!
路友儿怀着对血天的深深愧疚,也抱着对自己生命贞操的无限热忱,开始详细解释,“恩,真的是我打了他,他……扑过的时候,我就一记右勾拳,厄……右勾拳就是这样的。”友儿比划了下,这右勾拳是现代拳击名词,这古人自然是没听过,友儿绘声绘色地讲给他。“然后他就生气了,发怒了,自然对我没兴趣了。”
南宫夜枫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你试图惹怒了他们,你便安全了,如果刚刚我对你也有企图,你是不是也打算这样对付我?”他紧紧盯着路友儿那生动的小脸儿,仿佛无论如何也看不够似的。
虽然有些害怕,不过路友儿还是坚定的点头。如果他真的想硬来,她绝对不手软,无论能否成功,都要一搏!
爽朗的笑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南宫夜枫将友儿搂在怀中,正当友儿想挣扎时,他伏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放心友儿,我南宫夜枫言而有信,今夜不碰你,便是不碰你,只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个方法要一直用下去。”
得到南宫夜枫的承诺,友儿放下心,任由他搂抱,她竟然聪明的知道一定要给男人些甜头,欲速者不达。“放心吧,我不会手软。”
南宫夜枫突然嘴角一丝坏笑,伏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段话,但见那友儿露出惊喜之色,“这是真的吗?”
他笑着点点头,“只要你按我的方法去做,这出拳力道必然增强三倍。”那是一段口诀,是他所习得诛神功其中一小段,这诛神功本不应外传,不过他却忍不住要助友儿“一臂之力”,如若成功,最好将其他众男揍得对友儿失去兴趣才好。
此时夜已深了。
窗外北风停了。
屋内更为安静。
只余火炉中烧炭的噼啪声偶尔响起。
帐帘此时落下,将大床与室内隔绝,形成一个独立空间。
南宫夜枫呼吸绵长,似是睡着,但那手臂却死死搂住友儿,友儿几次扭动身子妄图挣扎出去皆未果。
“友儿,如果你再动,我就收回刚刚说的话。”南宫夜枫的话引得那本来尴尬的气氛中又掺了些许暧昧,友儿固然是不敢动了,她可不想惹祸上身。
“友儿。”他的声音平静淡然,如不是刚刚那句话,路友儿甚至要以为他在梦呓。
“恩?”
“说实话,你为什么会如此排斥男人。”
“……”天地良心,路友儿怎么会排斥男人,“我没有排斥,只不过不能接受和陌生人发生什么罢了。”
“那你能接受我吗?”他继续问。
这真是个很难回答得问题……“暂时不能,我可以这么回答吗?”路友儿小心翼翼地。
“那我有机会吗?”
“……”这问题太难回答了,友儿从未经历过感情事,在来带这奇怪地方之前,她一直都是空白的,“有吧……”
“呵呵,那便好。”收紧了手臂,他将她又向怀中带了几分,轻吻她的额头。“给我讲讲你的过去,我想了解你。”
了解她?路友儿吃了一惊,她从未想过这五男中的一人能静下来听她的往事。
“告诉我好吗?”那声音温柔似水。
友儿将脸埋在他白色丝绸中衣上,唇角勾起,她……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慢慢沟通的感觉,“好。我……我的生活一直很简单,那时还未记事,便一直学,学完后便参加比赛,比赛完继续学,之后再比赛,再学……一直周而复始,很单调,很简单,也很平静……”她再讲她生前在现代的生活,从她记事起,家人发现了她的天赋后,便一直培养,从小到大参加的各种赛事从未停过。
南宫夜枫一皱眉,学?比赛?略略一想便也算能理解,也许是从小便习武,习武后便要切磋比武,比武后继续习武,这是常事。觉得自己问的是废话,练武之人的童年不是皆是如此吗?出了自己……
“你呢?给我讲讲你的过去好吗?”友儿抬起头看向南宫夜枫。
他一愣,他的过去?
那是个秘密,那是江湖秘密,世间无人知道他南宫夜枫的出身。
“我的过去……更无趣。”南宫夜枫紧紧闭上双眼,否则路友儿会发现他眼中的嗜血。“也是习武、切磋,再习武、在切磋。”他的过去,是充满黑暗的过去,随时有着生命危险,他捻转各处就是为了那件事,那件天大的事,杀戮,无休止的杀戮,要么杀人,要么被杀……这就是他的过去。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友儿已经入睡。
南宫夜枫又将友儿搂紧几分,他对她的渴望,就如同对平静生活的渴望,他希望去一个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那个地方他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的使命,只跟这个单纯的女子永远平静的生活,不用理会世间的恩恩怨怨。
路友儿,现在时机未到,等有朝一日,只要你同意,我定会带着你远走高飞,去那真正的室外桃园,那里只有你我二人,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
第二日午时,当路友儿与南宫夜枫来到逸清院前厅赶来用午膳之时,发现众男中少了一位。
林清然看到路友儿疑问的目光便主动告诉她,那蔡天鹤今晨接到边关急报已经赶去边疆大营,而路友儿则是瞬间惊呆。
林清然看到友儿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吃味,本来他知道这个消息后狂喜了一阵,只因那段修尧不在了,他便能提前一天陪着友儿,哪知道她原来如此在意蔡天鹤。长叹口气,他离开。
路友儿此时头脑一片空白,站直的身子晃了两晃,身旁的南宫夜枫直接将她揽在怀中。他的表情有丝痛苦,他也以为蔡天鹤的离去对友儿是个打击,他不知道的是,深埋在他衣衫上那张粉嫩的脸是如何惊喜,没错,就是惊喜!
友儿被这惊喜震惊得头脑一片空白,她知道这一天会来,她以为是明天,她以为自己还必须行尸走肉的坚持一天,没想到……没想到就这样来到了!
她日日夜夜等着盼着的便是这一日的来到,因为今日,便是她实施计划之时,整整一下午,她都必须做最后的准备了!
将友儿的头按在怀中,南宫夜枫表情痛苦,但是他还是轻抚友儿的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有了他,还有他们。
友儿此时哪还能听见他的话?她满脑子都是自由!是自由!都是她如何逃出去,如何获得自由,如何得到自尊的场景!
宇文怒涛自始自终都坐在角落,表情沉重。他在回忆今晨蔡天鹤部下前来报急的情景,这些急报属于军事秘密,自然不会透露给外人,但从蔡天鹤当时表情来看,事态怕是极为严重。
正南王宇文怒涛驻守在西北阿达城,与苍穹国、北漠国、达纳苏国接壤,是南秦国最为重要的军事重地,是四国必争之地。而蔡天鹤随镇国大元帅苑锺程所驻守的轩辕城则是在南秦国的东北处,为南秦国与北漠国的通商口岸,也是军事重镇。
阿达城与轩辕城,一东一西就如整个南秦国的左膀右臂,息息相关、缺一不可。
蔡天鹤今晨那瞬间苍白的面孔,怕是,轩辕城告急!
想到这,宇文怒涛面色更为沉重,如若真是轩辕城告急,那他便要马上启程回到阿达城,一刻也耽误不得,不过……他看了眼路友儿,这几天他隐忍脾气,就为的便是能在那晚与友儿好好谈谈,他想告诉她,他不如外表那样霸道,他有他柔软之处,他也渴望她伴他左右!
两道浓眉紧锁,宇文怒涛左右为难。
段修尧脸上的伤已经淡去许多,怕是用了许多昂贵药材,不过面上淤青还是清晰可见,在友儿被南宫夜枫搂在怀中的一刹那,他放下嬉皮笑脸的假面,隐在屋内阴影中,目光有丝狰狞。
几人各有心思,整个午膳鸦雀无声,之时偶尔林清然给目光呆愣的友儿夹些菜色,但每夹一次,皆一声暗暗长叹。
路友儿眼睛直直的,只是机械的用筷子将饭菜塞到嘴里,咀嚼吞咽,所有人都以为蔡天鹤的离去对她打击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时的头脑犹如中央处理器般高速运转,她在计划今晚的出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饭后的友儿便称头晕要去休息,五男中竟无一人阻拦,任其独自在逸清院主屋休息。
宇文怒涛已经前去联系部众询问边关之事,如若情况确实危急,他也只能立刻回程赶往阿达城,这扬州之行本就处于计划外,如若耽误了边关大事那他宇文怒涛可承受不起后果。
段修尧趁着下午时光去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