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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路友儿从心底涌起一种强烈的**,这种**让她一时间难以自持……她想……
把这脏鞋直接踩蔡天鹤那干净精致的脸上!
“友儿,你干什么?”蔡天鹤眼疾手快抓住那对着他脸袭来的脏鞋底,如果他一时手慢,怕是这鞋底直接贴他脸上了。
“哦哦……”被人正好抓包,友儿眼中难掩失望,“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蔡天鹤一时间也搞不懂路友儿到底要干什么,他分明没惹到她,为何她要踢自己。最终也只能宠溺的笑笑,摇着头,抓住那继续蠢蠢欲动的小脚,将鞋袜细心褪下,瞬时,白嫩如玉的小脚露了出来,五枚小脚趾乖巧服帖泛着粉红。友儿的脚很小,只有蔡天鹤的巴掌大,而后者笑着看看,欲将小脚放下。
“喜欢吗?”
蔡天鹤一愣,没明白友儿的意思。“什么?”
“我是问你,喜欢吗?”她的脚还在他的手中,他修长的手温凉适度,从脚上传来一阵舒适感。
“喜欢什么?”蔡天鹤一头雾水。
友儿小嘴一撅,摇了摇他手上那只小脚。“这个,喜欢吗?”
蔡天鹤一愣,低头看了看手上那只白嫩的小脚,确实精巧可爱。点了点头,“喜欢,友儿的什么我都喜欢。”
嘴角泛起恶作剧的笑,“亲亲它。”
“什么?”蔡天鹤大吃一惊,两只眼睛睁得很大,一时间甚至忘了将它放下。“友儿,你……让我亲什么。”
友儿皱眉,小脸一沉,一个用力将小脚从他手上拽回来。“怎么的,嫌弃我?你刚刚还说什么都喜欢呢,让你亲一下有那么难?……也不臭。”最后一句话小声嘟囔,不过还是被他耳尖的发现了。
“没有,友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嫌弃你,而是……这种……”支吾难语,他一时间难以用语言表达他想的,在他这二十年所接受的教育中,为娘子脱鞋已经到了极限,怎么能亲……能亲……!?
友儿脸上一脸伤心,其实心里早就捶着床哈哈大笑,前仰后合。这事儿,如果是段修尧,都不用她告诉,那厮抓起来就能亲个够,如果是宇文怒涛估计也能笑着按她说的做,只不过这蔡天鹤却不能。他出身书香门第想必接受的教育也十分迂腐老套,让他做这种违背君子大义的事怕是比让他死都难。
果然,蔡天鹤的脸已经红透了,知道友儿生气,却又实在做不出那些事,内心里死死挣扎。
等了一会,看蔡天鹤挣扎的痛苦万分,友儿好心放过了他。坐起身来将自己另一只鞋子脱下,而后跪坐在他身前,抱住他,将鼻子再次凑到他的脖子,“刚刚和你开玩笑的,我哪能勉强你做这些事,虽然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确实有些人难以接受。”他年纪轻轻却思想老套,她早已接受了。
蔡天鹤脸上由红变青,声音闷闷传来。“如果是段修尧,他就能做,是吗?”
路友儿扑哧一乐,“你还纠结这事儿呢?算了过去了。”
“回答我。”
“……”真没想到他还真认真了,“嗯,是啊。你别多想,并非做出这种事就是对的,你们两人性格差异罢了……啊……你要干什么?”
只觉得身子一轻,友儿已经被他放倒在床上,而后觉得自己左脚一丝温热,随即便被包裹他手中,大窘!
“别……天鹤,别闹,别勉强自己,我刚刚真是开玩笑的,就是觉得你做不出来才逗你的,你别……”
话还没说完,蔡天鹤已经吻上她白嫩的脚面,他吻异常温柔,饱含万千情愫。
“……”友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中暖流涌过,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一动作,蔡天鹤真真用行动证明了他对自己之心。蔡天鹤,生在迂腐的官宦家庭,一生不刻意追求高官厚禄,就这么一个平淡内向又有些自卑的人竟然一再为自己做了太多。她还记得当初阿达城大战,蔡天鹤千里走单骑日夜不休赶到阿达城,以前她不懂,现在却是懂了,蔡天鹤并非单单而来,他是背负着玩忽职守的风险,对于一个守城将领来说在战事期间若是擅离职守,如若战争失利便会成为千古罪人承受万世骂名。而他……却在如此危急之时来到她身边,她记起当年的君子之约》,突然想起他临离去之时那灼热的目光,他当时是想带自己去轩辕城吧……
她留了下来,为了宇文怒涛,想必当时,蔡天鹤心中定然比万箭穿心还难受。
如今,他为了救她,再一次冒险来到上京,他为了她做了太多,为了她一再降低自己底线,从当初的共妻到如今的吻足……
他对她的好,让她如何回报?
收回自己的脚,坐起身来,双臂抱住他的脖,就这么紧紧抱着,没有其他动作。
“友儿?”蔡天鹤一愣,不明她为何突然间会如此。
沿着香气袭去,友儿吻上他的唇,他的唇温凉可口,带着一丝湿润。
蔡天鹤目光含笑,身子向前将友儿压在身下,一直手扣住她的头加深了这枚吻。
唇瓣相交,口舌相缠,四目紧闭,满室只余旖旎。
伸手抱住他窄瘦的腰身,一个用力将他拉下,压在自己身上。
一双大眼眯成一双月牙,嘻嘻坏笑,“我的小蔡蔡,下面碍事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有些咯人?”
蔡天鹤面色一红,将脸偏向一边,只用亲吻便有了反应,他委实猥琐了一些。
“快说嘛,那个是什么?”友儿小手向下伸去,沿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却突然被一双温凉的大手抓住。
“友儿,别闹。”
“蔡蔡,也不是第一次了,怎么每次都这么娇羞?”
蔡天鹤眉头一紧,娇羞?这个是来形容男子的吗?“友儿,不许这样。”
友儿一声叹息,“我说蔡蔡,床第之事你还这么认真,每次都一个动作一个姿势,你不觉得烦?”
蔡天鹤惊讶,万万没想到友儿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一时间竟然也不知说什么,结结巴巴,“你……友……女孩子家不许……这样……”
“哦,好吧,知道了。”轻咳两下,友儿夸张地抬头看了一眼还在大亮的天,“天色还早,我出去走走。”而后准备翻身下床。
“别……”蔡天鹤只觉得香怀暖玉一空,没有开的空虚。
“别?那我们干什么啊?在床上趴着聊天?”友儿取笑。
“……”蔡天鹤无话可说。
友儿伸手挠了挠脸颊,在床上聊天一夜……这种事她以前还真做过,只不过好像是和……南宫夜枫。当初在林府,两人真真在床上聊了整整一夜,如今却不知……南宫夜枫如何了,是否已经成家立业。
长长叹一口气,以舒缓心中隐痛。友儿苦笑,最近为何总是时不时想起他?自从离开了林府,两人从未有过联络,而她身边男人不断……看来还真是应了人家老话,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她路友儿难道也是见异思迁的人?
不对!她是钟情的人!
想到这,像是证明自己钟情一般,一把将还在踌躇犹豫反复挣扎的蔡天鹤摁在床上,小脚一抬便直接骑在他身上。
“蔡蔡你别挣扎,如果我一不小心把它坐断了……应该可就难以长好了。”坏笑,说着,手却没停,飞快解着他的腰带,几下功夫便将本就穿着单薄的他脱个精光。
“友儿,这还大白天……”
友儿一抬手便将床头两边的帘帐放下,一时间暗了下来,“现在就是黑天了。”
“……”蔡天鹤虽然嘴上不停反驳着,其实心中一惊跃跃欲试,这种床第之事如若不热衷便不是男人,他也不例外,只不过时刻接受这礼教的影响不能表现出来罢了,再有就是,他内向的性格难以将心中热情如数释放。
“我美吗?”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低下头看着他,慢慢褪下衣衫,香肩微露,国色天香。她脱得很慢,一点一点,一件一件,是不是状似无意地动动身子,引得身下躯体抖上几抖,看着身下之人喉头上下动了一动。
“美……”他实话实说。
衣衫还未褪完,就这么半披半挂尤其诱人。友儿就这样和衣趴在他身上,那种隐隐的肌肤相亲让身下躯体更加火热,喉头骨再次动上一动,只觉得口干舌燥,还未等自己伸舌,蔡天鹤只觉得一条香润可人的丁香小舌已经舔舐起他略显干涸的嘴唇,如过电一般,他无比震惊,他是爱友儿的,却从不知道友儿如此诱人,此时他恨不得将友儿生生吞入腹中,揉入体内,或者将她狠狠揣入怀中,这一生再也不拿出来,不让人看见,只想自己独占!
仿佛舔舐了嘴唇还不够,她将舌直接伸入他口中,沿着他的唇瓣到他的牙齿,一直探向最深。
他与之纠缠,永不放开。
……
一幢专门用于用膳的房屋,伴随着渐渐逐渐昏黑燃起了灯烛,稍显柔和的灯烛让人的面孔更加轮廓分明。
李颀因为伤重一直在房内未出,室内便只有这有丝尴尬的一家人。
桌上菜色之多让友儿惊讶,但见一身雪白衣衫的路琳琅端来最后一道汤,“那个……娘,这些都是你做的?”
路琳琅微笑点点头。
“多少道?”说着便用白皙纤细的手指一个个数起来。
“五十。”一旁的宇文怒涛接话,转向路琳琅。“岳母大人辛苦了。”
“这些都是你做的!?太难以置信了,你不是教主吗?怎么还会厨艺?”路友儿真真吃惊,这路琳琅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难怪江湖上那些老侠们对她惦念不忘,如若自己是男的,估计也会爱死了她吧。
“如今魔教教主是友儿你。”路琳琅纠正。
“那你是啥?”
“应该称我为教尊。”
“……”
饭菜早已摆好,其中一些也已经微凉,偌大的桌子旁椅子也已摆好,却无人入座,因为家主未来。家主?自然是慕容禅香,是这隐谷的主人,是路友儿的父亲更是众男的岳父。众男权有王爷,贵有富豪,但对这岳父却极为尊重,他未到场便无人入座。
友儿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两只手习惯性支着腮,听着由远及近的沉稳脚步声,暗道,正主来了。
果然,进来一人,来着一袭玄黑色暗纹长袍,身材高大挺拔,气质沉稳,并无过多装饰,乌黑的发丝披散融入袍子颜色,即便是毫无动作但隐露的锋芒之气让人不容小窥。众人一惊,所有的视线都望向来者。慕容禅香与他们日日相见,不过却一直以玉制面具覆面,今天却第一次摘掉了面具,而让众人吃惊的正是他的真容。他与友儿,父子两人竟然一模一样。
路友儿也惊讶了,如若没有路琳琅,自己的面孔也算绝色,不过这男人竟然能将这与她一模一样的五官所有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男人也是有一双大眼,目光明亮,却不会给人幼稚的感觉,相反因为微微凹陷的燕窝,那双大眼竟如同古希腊智者一样充满睿智光芒,在她脸上柔美的五官在男人的脸上完全没了丝毫稚嫩柔美,只有沉稳,无尽的沉稳,那样中满了睿智的沉稳。
慕容禅香不喜笑,虽与冷酷无缘,却也不笑,视线一扫,仿佛没看某个人却又像看了任何一人。“久等了,入座吧。”一伸手,成年人沉稳的气质凸显,一下子将一众美男比了下去。
众人入座,不过路友儿却还在惊讶,她终于知道为何路琳琅当初一口咬定她就是这慕容禅香的孩子而非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