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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冲,我为什么要道歉,你有资格接受我的道歉吗?”说着,友儿步法一变,瞬时躲过了纳兰冲的一脚。“纳兰冲,我路友儿确实用灭了你三十五万人马,不过也是你侵略在先,如若你没有那狼子野心,我也不能如此,你那是自作自受!”
“你找死!”纳兰冲更为愤怒,自己这连发数招却没占到丝毫便宜,路友儿身子轻盈灵活左躲右闪,如同一缕青烟一般抓之不住。
“你除了找死还会不会说别的,鹦鹉学舌甚是可笑。”她路友儿脾气好不代表永远逆来顺受,她路友儿不发招不代表技不如人,与这纳兰冲相处几次路友儿彻底知道,与有些人打交道根本不能用正常人语来解释,好,既然这是纳兰冲的选择,那就用本事来说话,成王败寇。
友儿突然加快招式让纳兰冲应接不暇。他知道她有武功,却不知她武功如此之高,虽然招数不算精妙,不过这内力却深厚无比,为何之前他未发现。
找到了纳兰冲一个破绽,友儿抓起纳兰冲的一只胳膊,一个用力便用现代擒拿将纳兰冲死死压在御书案上,纳兰冲一惊,欲用另一只手抓友儿的胳膊,没想到另一个手也被牢牢抓住,整个身子被压在御书案上,头也是被死死抵住。那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路……路友儿,你……”
“你找死?”路友儿用将内力用在全身,将纳兰冲死死按在桌子上不能动半分,“纳兰冲,除了这找死,还有没有别的话可说?真怀疑你这人脑子的构造,用正常人语无法交流,我们可以说是无冤无仇,你何必这样对我苦苦相逼?就算当初我灭了你的大军,也是你作恶在先,难道只能你去侵略他人而不能让人反抗?你脑子到底怎么长的,怎么就这么毫不讲理?你还是不是人?”
“放肆……”宫羽落挣扎地撑起头,却又被路友儿摁在桌上,只能侧着头,艰难开口,“路友儿你别忘了,宫羽落还在我手上,我随时能让他死!”
不提宫羽落还好,一提宫羽落,路友儿真的火了起来,松来了对纳兰冲的钳制。
纳兰冲面色嘲讽,这把柄对付路友儿就是有用,有了这个把柄,他就要让路友儿生不如死!
还未等从桌上爬起来,路友儿一个飞踹将纳兰冲带着沉重的御书案一下子踹飞到墙边,又是轰然一声,只觉得御书房摇了一摇。这回没有众多侍卫暗卫冲进来,因为纳兰冲的命令无人敢违抗,方圆三百步说没有就是没人,恨不得连只鸟都没有。
“你放……”还未等纳兰冲这“肆”字说出口,一连串的耳光袭来,这夹杂着内力的耳光将纳兰冲抽得眼冒金星,连反抗都忘了。
路友儿也不知自己抽了多少个耳光,一把抓起纳兰冲的衣领,将他从地上一下子拖了起来,“纳兰冲,你知不知道你这人很没品?知道没品是什么意思吗?”
“你放……”
又是一顿耳光抽来,“我告诉你,首先你最没品的地方便是听不懂人话。”
纳兰冲突然觉得四肢无力,眼前乌黑一片,后脑生疼。
友儿不再打他,看着他涣散的眼神猜想他有些轻微到震荡,再这么打下去,怕是他性命堪忧,这古人抽嘴巴可与现代人不同,只因这内力,如若纳兰冲没有内力护体,怕是连她两巴掌都承受不起。
“纳兰冲,你被人威胁过吗?你也有最重要的人,你将心比心,如若有人用宁晔威胁你,你会怎样?是不是恨不得自己死也不想宁晔又半点闪失?”
纳兰冲眼神涣散,头晕脑胀,不过脑子还算清醒,他能听到路友儿的话。
宁晔……如若当初不是因为奴隶主的儿子要挖宁晔的双眼,他也不会鼓起勇气反抗,宁晔……
见到纳兰冲沉默,友儿知道自己的话得到了他的回应,一直紧攥的拳头微微松开。“纳兰冲你真以为我毫无办法?你以为我除了受你要挟就找不到方法对抗你?以我的武功,你以为擒住宁晔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不……宁晔……”纳兰冲的双眼突然充满了恐惧,“不……”
友儿举起手又想给他一耳光,不过看到他已经无反手之力,还是咬牙忍了下来。“纳兰冲你给我听好了,这世间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卑鄙,宁晔是我的朋友,更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我不会被逼到用宁晔威胁你。不是我不能,不是我没这个能力,是我路友儿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是个人,有思想有善心的人,我不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有段的禽兽!”
纳兰冲听到路友儿这么说,便放下心来,只要宁晔安全就好,宁晔,是他唯一的亲人。想到这,纳兰冲闭上眼睛,艰难地开口。“只要宁晔……安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友儿深深叹了口气,蹲坐在纳兰冲身边,面色复杂地看向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喜欢杀人?人,我路友儿也杀过,不过都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杀人,而非滥杀无辜。我知道你想一统天下,你想制造巨型火炮,但你想没想过天下苍生,此时你已经是一国皇帝了,不再是那个举兵造反的奴隶,现在你所要关心的不止是自己领土,还有就是你的子民是否安居乐业,你妹妹纳兰宁晔是人,难道其他人都不是人?难道其他人都是蝼蚁?纳兰冲,你能不能用一颗人性的心看待天下,看待你的子民,看待你臣子,你此时这样与当年你的奴隶主有什么区别?”
听到这,本来沉默的纳兰冲爆发,“我和奴隶主当然不同,我不会滥杀无辜。”
“但有多时候也罪不至死……”友儿突然住口,随后懊恼不已,“完了完了,我路友儿又犯病了,自己的安危还未定呢,管什么天下,管什么苍生,管什么子民。”
摇了摇头,“纳兰冲你听好了,每一个人都有亲人,你有你的妹妹,其他人也有兄弟姐妹,也有父母双亲,不要再这么滥杀无辜了。还有……”路友儿顿了一下,“算了,我路友儿可能就是天生贱骨头,你骗我宫羽落在你手上的事也作罢,加上我这一个月在你宫中帮你改造火炮,这一切就算是我灭了你三十五万大军的补偿,我们就这样扯平了如何,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这就走了,你也别追我好吗?”
“做梦!”纳兰冲大吼。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下,纳兰冲的头被扇向左边,眼前更加昏花,还未等反应过来,另一侧一个大力耳光又将他抽向右边,紧接着一连串友儿袭来,本来稍稍清醒的大脑再一次混沌。
“纳兰冲,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告诉你,我不杀你是因为你是宁晔的哥哥,是因为你是苍穹国的皇帝!我不希望宁晔没有了哥哥的不保护,不希望因为你的死让她在此无依无靠,自然也不想看到刚刚建立的国家因为君王暴毙让其他各国有机可乘,让好容易平稳下来的局面再次纷争,再次战火纷飞,胜了是你们这些掌权人受益,败了却让百姓来承担!我不杀你不代表我不敢杀你,你能杀你,你记住了!”
喊完这些话,友儿已经慌张喘着气,看着已经瘫坐一团的纳兰冲,微微一惊,赶忙伸手探向他的鼻翼,还好……还有呼吸。
人虽然没死,祸却已经闯了,本来计划夜里逃出宫去,此时却顾不得白天夜里了,如若被人发现便要打开杀戒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145,逃
更新时间:2012…11…15 9:06:07 本章字数:6121
情况刻不容缓!
穿着宫女服的路友儿一出皇宫外墙,便赶忙将外面披着的衣服撕开,里面是她自己的衣服。在宫中,宫女服不起眼,但如若是在这皇宫墙根底下,一袭宫女服便能要了她命。
趁着巡逻士兵还未过来,友儿捡起身边一块还算坚硬的石块,用内力迅速在冰冻的地上挖了个坑,将淡绿色宫女服深深埋了下去,随后又急忙填上土,将周围覆雪重新掩饰好。而后便装作若无其事地向城内走去。
“站住,你是什么人。”果然,没走多远便被巡逻的士兵抓到。这皇宫墙根底下自然不能让普通老百姓轻易靠近,因有刺客的嫌疑。
友儿装柔弱是手到擒来,只要将两只小手揉搓衣襟,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含泪,怕是要怕众多巡逻士兵疼死,何况她那巴掌大的小脸紫色本就惹人怜惜。“对……对不起,我不小心走到这里的……我……”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那眼中莹泪欲滴。
士兵们看的心都软了,赶忙让路友儿速速离去,临走还一再强调叮嘱下回万万不能离皇宫近了。
友儿对众人千恩万谢便顺着士兵们手指的方向匆匆走去,那脚步快得恨不得直接用轻功飞奔,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她只能这样快步走,因为不知何时那纳兰冲能醒来,如若那样,自己就死定了!
果然,皇宫就要从友儿视线中消失时,皇宫大门慌张大开,众多御林军骑着战马直接冲了出来,兵分几路向京都几个方向驶去,看样子像是追某人。
友儿一惊,赶忙回头看了眼身后,见一惊远远逃离普通人视线,随即便立刻运起轻功跳上房顶,向人迹稀少的居住区跑去。
上京的建筑风格与阿达城有些类似,东西方元素混杂,既有中式亭台楼阁,又有西式建筑物高高耸立,远远可见遥远前方有一钟楼。友儿在凡宫便读了一些苍穹国的地理志,包括这京城上京的描写,虽没有地图那般细致,不过却也能从文字中了解一二,如若她没记错,那最高的钟楼便是苍穹国最高建筑物,下面兵荒马乱应该没人向上看,此时别说没人,就算是有人向上看,友儿也顾不得了。
几个纵跃,如敏捷的猫一般在房檐上飞檐走壁,脚步甚轻,尽量不去惊动房内居民。从始自终不敢向下看,友儿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这样便无人可发现她。
她是幸运的,这苍穹国建筑物如阿达城那样高耸,一般都为四层楼,又因地面因为御林军的挨家挨户的搜捕盘查混乱一片,这一路上竟真的没人发现她。如若这是在南秦国,那种低矮房屋下,怕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友儿一提起,跃上那高高的钟楼,因为在这里,便能鸟瞰整个苍穹国国都——上京。
她来此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想看看城门是否关闭,如若没关,她就是冒着危险也要勇闯一下。不过令她失望,城门已经关闭,因为紧急关闭城门,城门口积聚了一群准备出城的人,乌压压的一片甚是杂乱,友儿也死了从城门顺利出城的心。
暗暗咬牙,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她就应该杀了那纳兰冲,那厮怎么就能这么快清醒!
她记得当时将宫羽落打晕,他便要昏睡整整一晚。暗恼自己真是大意了,怎么能用武功还算高强的纳兰冲与毫无武功的宫羽落比?
友儿站在高高的塔楼上,两丈以下便集满了御林军,熙熙攘攘,她也只能尽量将自己身体贴近那高耸的楼体。
但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下面兵荒马乱无人看见她,但一旦有人抬头,只肖仔细看上那么一眼,绝对能发现她,她必须要找机会下去。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她心中的祈祷,本就阴沉压抑的天气突然狂风大作,这冬日里的狂风比平日里更加让人难以抗拒,人们不仅要抓紧帽子抵抗狂风,还要抱紧袄子,尽量不让这刺骨的寒风将自己身上仅有的一点热乎气带走,这毕竟是古代,人们传的棉衣也与现代不同,何况这极北之地,就便人们勉强能出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