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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夫人的纤纤玉指一指路友儿,“她,叫什么?”
友儿皱眉看向段修尧,这是怎么回事?段修尧一翻白眼,“路友儿,她叫路友儿,您老听好了吗?看你外表没老,没想到耳朵倒聋了。”后面一句话自然是嘟囔出来的,他还想活,可不敢得罪自己老娘,他爹脾气性格就如同菩萨一般,世人都没见过他爹生气,相反这老娘竟然脾气火爆的很。
“路、友、儿?”段夫人两道秀美皱得死死的,眼光狠狠盯着路友儿,“难道你是魔教的路友儿?”
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友儿心头,难道……难道这段夫人与魔教有渊源?能从名字立刻想到魔教的人都是江湖中人,难道这段修尧的母亲是江湖女子?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不知接下来的是福还是祸。
段修尧第一时间将路友儿拉到自己身后,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娘,声音也突然冷了下来,“她确实是魔教路友儿,娘,有何高见?”
下人们早在管家的指挥下逐一散去,这是主子们的事自然没人敢在一旁看热闹,精致的小道上只有段家三口与友儿四人。
段老爷一直在段夫人身后,而段夫人则是用狠戾的目光盯着路友儿看,那路友儿被段修尧藏在身后严密保护着,可以清楚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感觉,难道这段夫人与魔教真有瓜葛?难不成是段夫人与……她娘有矛盾!?
一种怪异的想法从友儿心中升腾,她娘与段夫人都是当年的年轻美貌女人,该不会是……轻敌吧。
一时间气氛紧张,段老爷走上前,拉住段夫人的手,“仙儿,过得去,就让它过去吧。”
段夫人还是直直看向路友儿,许久,一声长叹,面色终于缓和下来,气氛也从冰点逐渐恢复到常温。“算了,也许这就是命,这就是我们家与路家一生牵扯不开的命运。”
段修尧也缓缓放松了警惕,但还是将身后的友儿保护得密不透风。
友儿看着自己身前的男人,这修长挺拔的身姿,在现代也许还算不上一个男人,时能算是少年,如今却让她真真感动,她能感受到段修尧的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事情对错缘由,他首先想到的是保护她。
心中的感动升腾,友儿下意识地握住段修尧的手。
“娘,有话说清楚,是恩是怨说明白。”段修尧的声音满是警惕,让段夫人气的直跺脚。
“讨厌,就知道儿子靠不住,有了媳妇忘了娘,果然没错,现在还没怎么着呢,一点都不向着娘,你难道就肯定娘是错的?”
段修尧一点不给自己娘面子,一阵冷笑,“娘?你就是把我生出来的女人罢了,你给过我什么母爱?”
“放屁,老娘当年都没请奶妈,亲自给你哺乳,因为这事你知道多影响我们夫妻感情吗?生完你整整五个月我和你爹没行房事。”
“仙……仙儿……这事不能当孩子说……”后面的段老爷赶忙冲过来想捂住自己娘子的嘴,但他完全是一温文尔雅的生意人,哪有抓得住自己武功高强的娘子。本来那红光满面的容颜更是红得通透。
路友儿面色也一红,但那段修尧却嗤之以鼻,“停,你将偌大的段家丢给七岁的我,让我小小年纪便没了童年,你却拽着我爹逍遥法外,最少多做了五年房事,你这五个月值得很!”
段夫人眉头一皱,“臭小子,你那一身武艺是哪来的?”
段修尧又是一阵冷笑,“娘,难道你忘了,儿子我天生凛异,自小便记事,我一岁的时候你便看着我自然自语说想让我长大了当你练武的沙包袋,两岁便不顾我年幼体弱开始慢慢灌输内力打通经脉,三岁便开始逼着我练外家功,每天从辰时到午时习商,午膳过后便都要跟着你习武,四岁开始你我对练,随后的整整三年中,我身上就没一块好皮肤,从来不是青就是紫,怎么,亲爱的娘亲大人,这些您都忘了?”
路友儿惊讶地看着段修尧,目光中满是怜悯,段老爷惭愧的低下头,他对段修尧是一辈子的内疚,而段夫人的俏脸则是红了一红,绝无内疚,只有那种被人拆穿了谎言之后的羞红。
“还有什么说的,我的亲娘,我的娘亲大人。”段修尧的嘴角向一旁勾起,用质问的眼神直直盯着自己面前如妙龄少女的娘亲。
路友儿看着对面的段夫人,不知为何,觉得她竟然有一些眼熟,尤其是她认真下来的面容,绝美得有如仙女,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呢?
“这个……我的乖儿子……”
“停,段某人无福当你的乖儿子,能活到现在也是我们段家祖上积德不该断了香火,你就别辩解了,我只想问你,你和魔教到底有什么渊源,不过我话先说出来,你与魔教的瓜葛与我无关,路友儿是我的,她是我注定的女人。”
路友儿看不到段修尧的脸,却从他那坚定的背影中看出他的决心,内心的感动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来,握着段修尧的小手越来越用力。
段修尧感觉到了友儿的动作,微微回过头来,一笑,那笑容满是包容与温暖。
又是一声长叹,段夫人终于从她眼神中表现除了一种与她年纪相仿的眼神,那是沧桑,那其中隐含了万千故事。“其实并非我与魔教有瓜葛,而是我的弟弟,也是你舅舅,他因为魔教前任教主路琳琅终身未娶,退隐江湖,郁郁而生。”
段老爷也长叹一口气,看来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段修尧与友儿相对一望,彼此目光中满是震惊和疑问。
“我舅舅?为何我从未听说?”
段夫人无奈的笑一笑,“因为路琳琅,你舅舅家中决裂,断绝关系。”
“那……他们没在一起?”这句话是友儿问的,一个男人为路琳琅做了这么做,为何她记忆中却无这样的人物。
段夫人看着路友儿苦笑了下,最终轻轻摇了摇头,“我那傻弟弟,魔教历任教主都是身从花中过,不留一片香,他就独独认为他能抓住路琳琅的心,结果却是……”
说到这,段夫人低下了头,许是想到自己的亲生弟弟有些难过,段老爷抱住她,她伏在他身上不知哭了与否。
其实她没哭,她每次难过之时都喜欢趴在自己相公温暖的怀中,但她头脑并未停止,她的声音闷闷传来,“可惜了我弟弟,可惜了当年的一代要先逍遥子……”
“逍遥子!?”路友儿大惊失色,忍不住说了出来。
段老爷怀中的段夫人一愣,转身而出,“怎么,你从你娘那听说过?”
摇了摇头,友儿神色认真,“没有,并未听过,不过……我见过他。”
段夫人赶忙冲到友儿身边,不顾段修尧的阻拦一把将路友儿抓住,力气之大令友儿生疼,不得已用内力反抗,段夫人也用内力,两人对决之下竟然轰然巨响,两人同时震开。
……平手!
没错,两人在内力伤便是平手,所有人都震惊,段夫人万万没想到这路友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深的内力,而段修尧也震惊,只因路友儿的内力已经远远在他之上,但上一回两人交手还可勉强打成平手,这几天路友儿又发生了什么事?
段夫人嘴角勾起,“不愧是路琳琅的女儿,武功果然了得。”那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因为世人都知道这修炼玉女神功之人只有与男人交换才能提升内力,她年纪轻轻年幼如此高的内力可见生活之糜烂。
“我……我是误会,这些内力,真的是误会……我也不想的……”能看出段夫人的嘲讽,友儿面目通红,她也不想这样,但是每一次都是强迫她,中了春药与武功高强的女子,中了迷药与修炼童子功的蓝翎,她真是冤枉啊!
一指路友儿,段夫人冷言,“尧儿,怎么,你这么聪明应该都猜到了吧,难道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你也愿意要?”
段修尧一咬牙,定定看向友儿,眸中通红,那眉、那眼微微颤抖,眸中闪闪,仿佛含泪一般,让友儿心中猛的一疼。她知道段修尧内心坚强无比,此时竟然露出如此情绪,可见他受了很大的伤害。
“我……我……中间有误会,你能听我解释吗?”友儿冲到段修尧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千万般解释着,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解释,但一想到段修尧伤心,她便非要解释清楚不可。
“那又怎样?”
段修尧的话,让所有人一愣,那有怎样?什么意思?
“尧儿,你说什么?”段夫人大怒。
段修尧十分冷静,他的声音也是冷冷的,眼神直直看向自己的母亲。“对,那又怎样,我知道友儿有其他男人,那又能怎样?我认定了,我段修尧认准了,我便能用一生去等候,等待她回心转意,等到她心中只有一个人,我能等!”
“……”
友儿看着段修尧,双眼睁得大大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这一刻的段修尧让她感动,让她陌生……
她一直以为段修尧是花花公子,之前也听说过他追便天下名妓花魁,但却从未有一人让他蹴足,她以为自己也是他玩玩而已,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段修尧,好……好你个段修尧……算我逍遥仙从未生过你养过你传授你武功!”段夫人大怒,因为愤怒激起了强大内力,瞬时周围狂风飞舞,足可见这段夫人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
逍遥仙!?
友儿一愣,这是段夫人的闺名?等等,她好像遗忘了什么,她记得段夫人说她的弟弟是……逍遥子……
“那个……段夫人……”友儿出声。
“滚,马上滚出段家,不然我逍遥仙便不会手下留情了!”杀气袭来,段老爷刚想来阻拦,便被段夫人隔空点穴,动不得半分。
“娘,你要是赶友儿走,那我也走!”段修尧大怒,一把拉住友儿便准备离去。
“滚!你们都滚!”段夫人喊得歇斯底里,友儿完全可以感觉到如若再不走怕是就要打起来,这段夫人定然不会手下留情。
“等等……那个段夫人,您听我解释……”友儿赶忙说。
“哈哈哈哈,怎么?舍不得我们段家的荣华富贵?想当我们段家少奶奶?”段夫人面目有些狰狞,那绝色的容颜此时如鬼魅一般。
段修尧的神情也闪了一下,不过却未说话,他拉住友儿,“友儿,和我走,荣华富贵,我段修尧定然能给你。”
“你们都误会了,逍遥子是我爹!”友儿喊了出来,虽然逍遥子身份还未确定,不过此时她必须认了,为了段修尧与他娘的关系,也为了……逍遥子的痴心!如今,无论她到底是不是逍遥子的女儿,她也当定了,她认定了逍遥子这个爹了!
一切又静了下来,今天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段夫人的声音颤抖,“路友儿,你……你刚刚说什么?”
路友儿无奈,“段夫人,刚刚我就说过了,我见过逍遥子……哦,不是,是我爹了,我们已经相认了。”
段夫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路友儿,“你确定?你与逍遥子和路琳琅都不像。”
路友儿点了点头,“这个不是我要认得,是逍……是我爹说的,他说我是她女儿,至于长相……不能完全相信长相,我的儿子云陌,也不像我,也不像他爹。”
她没说不像段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