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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和你是夫妻?段修尧你住手!”友儿一声尖叫,她左手抓着段修尧的右手,右手抓着段修尧的左手,那厮竟然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更可恨的是这无耻的人竟然伸过头在她脸上乱舔。友儿的小脸左躲右闪极为狼狈,而那厮就开始舔舐她的脖子。
“段修尧你够了,你有完没完?”
“娘子,小别胜新婚你不会不知吧?自从分开之后为夫我就守身如玉。”他继续追逐着她的小脸,势必要再次捉住那香甜的小嘴。
友儿几次被他吻到,慌乱地转头,终于忍无可忍伸出右手死死捂住身上那人的嘴,一个用力将段修尧的下巴支起老高。
终于摆脱了这厮,友儿赶忙欲说出所来何事,但紧接着只觉得自己胸前一紧,一声尖叫。
那……那……那段修尧竟然用闲出的左手抓她的……
慌乱间赶忙放开他的下巴伸手抓住那放肆乱摸的大手,而那带着坏笑的段修尧随即便又低下头乱亲。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终点,友儿只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段修尧,你……唔……”
小嘴又被堵上,路友儿觉得自己眼睛铁定通红,她要杀了这段修尧,一定要杀了这段修尧,如若不是这京城再无熟人,打死她也不想来找这个无耻又无赖的人。
懊悔,十分懊悔,让她路友儿死在王府吧,也不想和这无赖扯上丝毫关系!
友儿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但是那段修尧像是立刻知道她想做什么一般,一个转身将她腿再次死死压住,没错,友儿就是想狠狠向着无赖胯下一踢,虽不让他断子绝孙也得让他断了这念头好好听听她的话。
再次抽出自己右手撑住段修尧的下巴,友儿将他的脸支出很远,尽量让自己忽略那在自己胸前乱摸的大手,摸就摸吧,她必须要先将正事说完。“段修尧你听我说,你知道我现在人在哪吗?”
下巴被支得高高的,头不能低下,不过眼却瞥向下方,接着射进屋内皎洁的月光,他贪恋地盯着身下美景——他的左手正解开她的腰带,撕扯开她的衣领。
“兰陵王府。”
友儿大吃一惊,双眼挣得大大地盯着那无耻的人,“你怎么知道?”
很好,那外衣已经剥除干净,黑色的衣服真是难看死了,粉嫩嫩的兜衣……段修尧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凸起的喉头忍不住上下动了几动。
友儿等了许久,除了那没规矩的手继续乱摸乱剥外,段修尧根本不说话,气得她大吼,“你倒是说啊,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他没时间和精力讨论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此时他有更想做的。
友儿的右手迅速从他那下巴拿开,一个用力想抽他一个嘴巴,哪料到这段修尧反应快得很,左手瞬间便握住她那右手,固定在她头顶,而一个反手那右手也逃离了友儿掌控反而将友儿的左手固定在她头顶。
此时友儿如果还不懂这段修尧想要做什么,就直接去咬舌自尽算了,“段修尧你不可以,现在不是这样的时候!”
“哦?这风高月圆的不行这男女之事还什么是时候?”
密集碎吻一路由面颊到脖颈,直至向下,而他用力之大让友儿觉得阵阵特疼,不知他是亲是咬,这大力之下淤痕斑斑,犹如无数只淡粉色蝴蝶般飞舞与白皙的脖颈上。
友儿双目大睁,心猛的一惊,“段修尧你要害死我吗?你不问我此时是否安全还在我身上弄下痕迹,你是不是嫌我命太长了?”晕死过去算了,担惊受怕、忍辱偷生,本以为用自己的隐忍和心计可以熬到最为适当的时机脱离危险,哪成像碰到段修尧这个败类。
怪人不如怪己,首先要怪的就是自己,怎么好好的竟然想到这段修尧,这段修尧何事有过正形?死了死了,真的死了,明日宫羽落还说要与自己进宫面圣,这一下子真是死定了!
友儿放弃挣扎,也不再喊,恶狠狠地盯着段修尧,无论他如何挑逗,友儿都无半分兴致。而段修尧也也不在乎,自己兴冲冲地忙得正欢,直到友儿身上满是淤青才停手,放开友儿,而自己则是喘着粗气下床点燃灯烛。
“不继续了?”友儿没好气地问。
“不喜欢奸尸。”有些嘶哑的声音幽幽响起,点起灯烛,段修尧背对着友儿站着,因为只要转身,他那尴尬便要显露于形。倒了一杯凉茶喝下,长叹一口气,那声音也稳定了许多,“不用担心,你暂时是安全的。”
本来生闷气的友儿闻此,一丝暖流涌入心底,原来他……都知道?
随后便有深深歉意,原来刚刚是错怪他了,她一直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个花花公子,见了自己便色心大起。
坐起身来,将衣衫整理好,也慢慢走到桌旁,自己为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慢饮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兰陵王府。”
段修尧在她对面坐下,面容没了之前的戏谑,分明的轮廓在灯烛柔和的光线下阴暗分明,那双平日里沾花惹草的桃花眼此时也满是严肃。“你的事我已经人打探过了,之前你一直在宫中,而前几日在京城上流圈里风传,皇上赐给兰陵王一名女子,而这女子竟然两日没被兰陵王赶出,人人都惊诧此女人是谁,自然有无聊人士花钱买通了兰陵王府的下人得知了那女子的容貌,当时我一听便知是你。”
友儿了解的点点头,原来这古代也像现代一样有圈子啊,想必那些闲得无聊的定然是非富即贵,不止这古代,就在现代也有很多官二代富二代以打听内幕为乐,原来这就是段修尧知道自己在王府的原因,不过……“那你是如何得知我在皇宫的?”
段修尧稍微愣了一下,不过这丝迟疑并未显露出来,他行走商场多年,不露声色已练得如火纯青,他怎么能告诉她是宇文怒涛告知的这些事?“友儿你应该能猜到,商人自由商人的生存法则,如若不知那高墙内穿龙袍之人的动态,我们这些商人又怎能做到步步为营?”
友儿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你可知道为何皇上要将我赐给兰陵王宫羽落?”其中之事她自然知道,只不过却突然好奇这花花公子段修尧是否知道。
段修尧七岁掌权段家,而段家除了是京城首富外甚至可以称之为南秦国首富,本领定然过人,这些友儿都知,不过她每次见到这段修尧的时候却从未看出他有多厉害,最多看他耍耍嘴皮子玩点小心机,抱着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友儿真的对这段修尧的本领有一丝怀疑。
段修尧看着友儿扬起嘴角笑笑,却笑无好笑,像是知道这女子要考验自己一般。而结果便是友儿更觉惭愧,突然有种欲望收回自己刚刚的问题。就在友儿犹豫之时段修尧清朗的声音慢慢响起,那声音平静如水犹如宁静的山涧缓缓流过的清泉。
“你在阿达城的一切虽未在南秦国传扬开来,不过各城的上流圈子早就都知道了这神秘女子的事迹,自然我也知道,只不过我比他们知道的还要早,当时开战之时我们段家的商队也在其中,那城门一开,商队便即刻返京,而从商队人口中我就知道那神秘女子是你,友儿,你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
段修尧身子前倾,一直胳膊支在桌子上,半边身子也压在桌上,精致的面庞正对友儿,柔和的光鲜射来,那眼窝处有着浓浓阴影。友儿惊讶地发现,这段修尧的轮廓也是很深,犹如达纳苏国人一般,高挺的鼻梁鼻梁笔直,在这这烛光下竟如剪影一般动人。
他的双眸竟然如此幽深,在那跳跃的灯烛光线下,水盈的眸子一闪一闪,友儿不自觉有些看愣了,她词汇贫瘠的大脑里只有两个字……迷人。
段修尧认真起来竟然如此迷人,他不同于宇文怒涛的狂暴,不如同蔡天鹤般形如谪仙,不如同南宫夜枫那斯文更不同于血天的冷酷,段修尧是一种毒药,那种邪邪中带着丝丝的真诚,但是那真正却又抓之不住犹如云雾,最终让人捉摸不透,神秘的同时还是那么迷人。
突然轻笑出声,“怎么?是不是觉得你相公我如此俊美有些沉醉了?”声音满是戏谑。
友儿想了一下,有些不服气,“说实话并没宫羽落俊美,每次一同用膳那宫羽落才叫美呢,甚至……唔……”小嘴立刻被吻封住。
“友儿,别挑战男人的自尊。”段修尧有一丝丝愤怒,因为双眉紧锁,那眼窝更深,在昏暗的灯烛光下犹如吸血鬼般阴森。
“我……我错了。”友儿语噎,垂下头,原来男人也是这么在乎自己外貌。“其实……”
悄悄抬头看段修尧,见他还是余怒未消,“其实那宫羽落虽然俊美却全然没有男子的帅气,有点像女人,这样的人女人不喜欢的,真的。”反正宫羽落也不在这,友儿便打压他人让段修尧高兴一下。
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他,那眼睛中满是认真,深怕他不信似的还皱紧淡淡小眉。她的位置正好迎着光亮,那白净的小脸在灯烛之下更为诱人。
段修尧又笑出了声,这路友儿就是能左右他的情绪,一句话让他开心,一句话让他生气,真是怪的很,他不知道这到底因为什么,但只知道,他想要友儿永远留在他身边,只属于他自己。
之前从段家商队便知那宇文怒涛竟然对外公布路友儿是正南王妃,真是把他肺快气炸了,那宇文怒涛恬不知耻竟然如此,就别怪他段修尧也要出手抢了!
看见段修尧沉思不知在思考什么,友儿也想了一想,回想起自己在阿达城的一切,突然有了一丝不解,“段修尧……”
“叫我夫君。”
“别闹,谈正事呢,段修尧……”
“夫君。”
“我不要。”友儿有点怒了,这段修尧怎么总是轻重不分,没几个时辰她就要回王府,他还胡闹!
“叫我尧。”语气坚定。
“真的别闹了,我一会还要回王府……”
“那就免谈。”
“……”路友儿看着段修尧一副欠扁的样子恨不得抽他,刚刚她都有一丝后悔了,她觉得这段修尧没正行的样子根本帮不上自己,不过听到他刚刚所说的一切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吧……那个……尧。”友儿恨得咬掉自己舌头,“你说段家在阿达城有商队?但是我并未听说啊,只是听说一些以地方性质成立的商会,段家商队是在京城的商会吗?”
听见友儿如此亲昵地称呼自己,段修尧突然开心的很。“知道为何要集结为商会吗?那是因为各个商队的规模不够大,为了能更有竞争力,行商走商更为安全妥当,他们才结成商会的,商会也只是利益上的结盟罢了,而段家商队无论是规模还是影响力都是全南秦国最大的……不对,应该是这片大陆最大的,我们段家商队甚至比一般城的地方商会规模还大,你说还有必须加入那些商会吗?”
段修尧耐心解释,那声音缓缓却透着浓浓的自负,那是一种王者的气魄,如若商场可以对换成战场,那段修尧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王者,是这天下的霸主!
友儿又一次呆了,今夜,她看到的是一个不同的段修尧。
段修尧回答完友儿后便未多话,更不想贫嘴,他垂下眼眸,虽然面孔上还是有着淡淡笑意,不过那只是他的假面,这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