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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管家将信笺双手奉上,段修尧随便撕开信笺,足可见其对发信之人的不屑,抽出信件,一目十行,刚看一眼,就顿住了,双眼圆睁,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浑身的疲惫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哈哈,老天都在帮我段修尧!”
管家一愣,随后笑笑,他不用知道这信中内容,只要少爷高兴便可。
段修尧一屁股又坐回到床上,脸上那兴高采烈的狂喜是怎样也掩饰不住的。真是上天眷顾啊,宇文怒涛那厮因为战事回了阿达城而将友儿留在了京城,太棒了太棒了!
不过还有一点让人头疼……这友儿竟然在皇宫。
管家一直不语,在一旁静静而立。
段修尧的面色逐渐认真起来。
阿达城中发生的一切他早就知道,他段家在阿达城也有商会,虽然从规模上比不了那种以地方为性质的商会,但如若从成交量交易额来说,他段家商会屈居第二,便无人敢说是第一。阿达城门开放的两日后,随着商会车队回京,城内发生的一切他段修尧自是知道。
当知道这指挥作战的正南王妃是路友儿时,段修尧恨不得下巴掉在地上,他没想到那笨蛋女人还有此等本事。随后的事段修尧就不知道了,因为他开始了每年一次的全国商铺检查便没再关注阿达城之事,他知道路友儿在宇文怒涛那应该很安全。
“管家你下去吧。”
“是。”段管家闻言退了出去,而留下的段修尧已经全无睡意,刚刚疲惫得发脾气的少年,此时突然转身而成沉稳内敛的男子,如是外人,怕是会觉得自己眼花吧。
起身走到桌旁,桌上有着温热的茶水,那是丫鬟听说他回来立刻便准备的。
唏嘘茶水之音,茗香缭绕室内。段修尧端起茶碗搁在嘴边却未饮下,他在想事情。
当初他听到这火炮队的威力后便替路友儿大大捏了把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一句老话,却也是实实在在的话,这火炮对于一个国家,一个君王来说意义非凡,那正南王宇文怒涛早就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这是所有明眼人都知道的事实,如今友儿又横空出世,这皇上必然……
段修尧又将那信件从心浏览,不像之前那会匆匆而过,此时是一字一句钻研,恨不得从那短短几句中看到更深层的含义。
阿达城突发战事,宇文怒涛连夜回城,而友儿被困宫中无法带出……看来没什么关系之事其实都隐含联系,想必这些都是皇上刻意安排的吧。
事情开始难办了,段修尧将那搁在唇边的茶水倾斜,已经稍凉的茶水入口,使他又清醒一分。如果他是皇上,他也会想尽办法让友儿留在皇宫的,绝对不能再到宇文怒涛身边,宁可毁了也决不能给正南王。想到此,段修尧便一身冷汗,如若这样,路友儿岂不是有危险?
他必须要想尽办法救路友儿出来!但是话说回来,即便他是京城首富也无法左右皇上,如若皇上下定决心将路友儿留在宫中,他却无丝毫办法,这可如何是好?
段修尧的困意已经全无,白净的面上满是阴沉,他在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茶碗在手中把玩,思绪渐渐离开段府,飘到了皇宫内院,路友儿那里。
……
皇宫,无名小屋。
皇宫中随处可见宫殿,几乎每个建筑都有名字,除了在西北角的一个小屋子,这是三年前应入宫的雪姿要求盖起的宅院,本来皇上为了迎接雪姿的到来已经准备了奢华的宫殿,谁知道她却要求在这皇宫中最为荒芜的西北角盖屋子。
原因很简单,这里离其他宫殿都远,那些嫔妃们不会没事跑这么远来找她,而她出行都用轻功,所以位置偏僻与否不会影响到她丝毫,当然还有一个最为重要的原因——皇宫西北角有条小河,小河穿过皇宫一路向北,水质清冽,是一个洗澡的好地方。
小宅院只有一间屋子,屋子简单却不简陋,白墙红瓦,小院围墙,看着也舒适,可见主人不是那种喜好奢华之人。
走近会发现,院子整洁异常,那种整洁甚至让人觉得干净得过分。入目都是白,无论是墙面还是雕花大床的床单被褥,洁白得一尘不染。
床上有一女子,乌黑柔软的发丝如小瀑布般倾洒在洁白的床上,淡眉长睫毛,翘鼻樱唇,粉色面颊犹如桃花。
女子平静的面庞动了动,淡淡小眉皱了一皱,那浓密的睫毛如蝴蝶张开翅膀般张开。
“醒了?”还未等友儿恢复知觉,便听到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雪姿。
刚刚睁开的双眼带着氤氲的气息,迷茫地看着雪姿,搜索这头脑中破碎的记忆……头疼。
见她看向自己,雪姿白皙的面颊不自觉红了,转眼看向它处,躲避友儿的目光。
友儿刚刚那迷离的大眼看到雪姿的表情后猛地一惊,她记起来了,她中了春药,她又中了春药,这该死的春药她已经中了两次了。到底是谁发明了这丧尽天良的东西,让那发明者五雷轰顶友儿都觉得丝毫不为过。
将白嫩的小手伸出雪白的丝被,手心握紧,一股强有力的内力瞬间凝聚……她不用查看身体便知道了,她已经被人……
因为不知何时起,只要友儿与男人交合,这玉女神功心诀便自动运行,而每次交合后所增加的内力多少取决于对方武功的高低。友儿感受着身体中异常猛烈的内力,心中虽然失落不过却突然好奇这到底是何人,是何人才有这等深厚的内力,是皇上吗?
“怎么了,还是不舒服?”雪姿看到友儿的样子猛的一惊,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友儿好像知道了什么。
友儿没看她,还是凝视自己的掌心,感受着新加入身体里的内力,声音平淡传出。“那人是谁?是皇上?”
雪姿干笑,“友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那人?”
“我中了春药,有人与我交合,我只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友儿语调平稳,听不出其中语气,这让雪姿更加紧张,她怕友儿受到伤害。
“友儿别乱说,没有的事,从昨晚到现在我都和你在一起。”
放下手掌,友儿慢慢转眼看向她,“别骗我,玉女神功已经运转,昨夜……我想知道是谁,此人武功异常高超,内力无比深厚,远远高于他人,是皇上吗?”
艰难吞咽口水,雪姿尴尬,难道让她承认昨晚是她!?
与刚刚平静不同,友儿将被子拉起盖住自己的头,“雪姿,告诉我,五日后便是当时约定的十日之期,皇上能放我走吗?”她知道了雪姿的身份,自然也明白雪姿知道皇上的计划。
一声长叹,雪姿不知该如何说,是应该骗她吗?心中突然愧疚,因为这一切也有她的功劳。
听见叹气,友儿赶忙伸出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雪姿。”
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告知她,雪姿发现自己就是没办法骗她,看到她那明亮的大眼便觉得自己的私心无从遁形。“宇文怒涛已经走了。”
“走了?”友儿慌忙坐起,一把抓住雪姿,“他……他怎么走了?他去哪了?”面目无比紧张,那小脸上满是被抛弃的伤悲,恨不得哭出来。他怎么走了……他怎么将她自己扔在皇宫了?此时处在的境地她路友儿怎会不知,难道宇文真的抛弃她了?不对,难道是宇文遭到毒手?
雪姿看完后心情异常难受,不着痕迹地抽出手,“西北发生战事,北漠国出兵阿达城,正南王连夜赶回,你……别担心了。”深吸一口气,是醋劲,是嫉妒,是恨!她雪姿从未像今天这样恨一个人,她很想亲手杀了宇文怒涛!
“哦,是这样。”收回手,听到原因后的友儿冷静下来,安静坐在床上沉思,口中喃喃自语,“战事刚平稳,在明知道阿达城有火炮的同时北漠国出兵,真是奇怪啊,难道北漠国人想去送死?”
雪姿不再看向她,她自然知道其中内情,一切都是宫羽翰搞的鬼,自然也有她雪姿的功劳。心中异常撕痛,声音也清冷下来。“用我送你回去吗。”
友儿一惊,回千鹤宫?一想到皇后与皇上对她的虎视眈眈她就害怕,“雪姿,你让我留下好吗?”对了,这里还有雪姿,皇上不敢轻易得罪雪姿,此时只有此地才是她的避难所。
“不。”雪姿的回答出乎友儿的意料。
“之前你不是说让我和你住一起吗?”友儿迷糊了,总觉得这雪姿情绪不对,对她为何多了一丝冰冷?
“我改变主意了,你能起身吗?如果能起身就自己起来。”雪姿走向门口,声音越加冰冷。
有了那强劲内力的加入,友儿的身体别说虚弱了,甚至比刚到京城之时还要强上百倍,“雪姿,你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得罪你吗?”
雪姿一愣,背对着友儿的面上有了一丝苦笑,这么明显吗?她并未得罪她,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友儿。告诉她昨夜是她解的春药?她此时还是女性身份,而且,这催眠术也是推测,在见到天机老人之前她不能妄下定论。但是真正让她无法面对和不愿面对的,还是刚刚友儿听到宇文怒涛离京后的神情。
她雪姿自尊心非常强,为了路友儿,她已经坏了多少原则,难道让她连最后的底线也突破?
路友儿下床后发现自己身上穿的竟然是雪姿那无比丝滑的丝绸中衣裤,她的衣服呢?
雪姿看出她的想法,回手扔给她一套衣服。“穿上后就回去吧,千鹤宫或宫羽翰的寝宫,随你。”说完便飞身而去,扔下莫名其妙的友儿。
穿着衣服,友儿抬眼看向雪姿的背影。她今天真是……好奇怪啊。
……
路友儿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夜未归,而皇后见到她回来竟然毫无询问及怀疑,就好像她只是去了一次慈宁宫一般,对她更为热情,这热情竟让友儿感觉到了一丝真诚。奇怪,这皇后应该百般算计她才是,怎么还有真诚?
不得不说友儿直觉的敏锐,皇后韩奕瑄确实对友儿多了一丝真诚,因为她发现这路友儿竟然对皇宫,对皇上,对这后宫权势丝毫没有憧憬及**,友儿是她见过第一个能逃出皇上手心的女人,哦不对,是第二个,第一个是雪姿。自然,她知道了路友儿不会抢她的后位及皇上的宠爱,她自然对友儿的热情多了真诚。
紧接着而来的是皇后举办的一场声势浩大的宫廷宴会,而参加之人皆是文武百官外加家眷,友儿也不情愿的出席,但是却在皇后的百般劝说下无奈参加。
她可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此时在千鹤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后已经表明了决心让她参加,如若她再拒绝那不就明摆着不给皇后面子吗?这样的事她自然聪明的不去做。
集完全宠爱与一身就是路友儿此时的写照,别说皇上宠着她,太后宠着她,皇后宠着她,连整个皇宫的嫔妃宫女都看着她的脸色,如若是常人会觉得这是好事,但是路友儿却知道她只是年前猪——养肥了杀罢了。
宫女们云涌而入,手上的托盘放置是整齐的套裙,绫罗绸缎,五颜六色,美轮美奂,整整二十人,也就是说有二十套华服供友儿挑选。
“路姑娘,如若这二十套没有入得眼的,随后还有千件华服等候挑选。”贴身伺候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