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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而远叔的眼神里,是愤怒的,那次我去看他,她也去了,远叔很激动,虽然被镣锁锁着,可是远叔却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挣扎着,他破口大骂,骂她连畜生都不如,远叔接近疯狂的状态,是我从未见过的。
当然,我并非表面的那么顺从,我和她的同屋而眠,让我的计划有了希望,因为她每日都会在屋子里运用内力吐纳,虽然是我看不懂的内功,可是我知道在吐纳时的忌讳,那便是若是有人突袭,她,必死无疑。
就在那一天,我找准了时机,在她快结束的时候,我一掌像她袭去,我不知道她的武功多离开,所以那一掌,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是我死,便是她亡。可是她却反映了过来,一下便躲开了,或许是因为中途的中断,我看见了她的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随后就是一声闷响,她倒在了床上,许久以后我才上去去试探她的鼻息,显然她已经断气了。
我很高兴可是又有些害怕,若是她背后还有什么势力,那么一旦知道这个事情与我有关,远叔他们肯定也活不成,所以我假装镇定的把她突然暴毙的消息传了出去,说是她在练新内功的时候走火入魔了,一瞬间,整个门派有些人心惶惶。
随后她被安置进了灵堂,我看天色,想必凌大哥现在正在受刑吧,于是我朝牢房走去,狱卒果不然在对着凌大哥挥舞着手里的鞭子,我急忙上前想要狱卒停止手里的动作,可是狱卒却告诉我,他们只听从付掌门的命令,我很生气,说付掌门已经死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感觉凌大哥明显的一愣,我生气的冲了出去,看来软的不行,要来硬的了。
正当我的计划还在进行中时,我听到旁边丫鬟的窃窃私语,说是她活了过来,我心里暗暗感慨不妙,脑子里浮现出了凌大哥浑身是血的模样,于是我抱着一丝希望去了灵堂,绕过那群点头哈腰的仆人,我冲到了她的面前。
“掌门,我求求你开开恩,快去救救凌大哥,他快不行了。”
我知道她是不会答应的,可是我也说了出来,周围的人都叹气的摇了摇头,可是她的回答,却出乎了我的意料。
她吩咐了仆人让他们收拾屋子,然后让我带路去了牢房。我明显的一愣,又立刻恢复了过来,带着她疾步走到牢房。
在她看见凌大哥浑身是血时,她生气的让狱卒们松绑,我不知道她是否又在玩什么花样,于是上前扶着凌大哥回了房间,我让丫鬟们去打水,请大夫,可是丫鬟们根本就不听我的,可是她却点了点头。
没有一会水打来了,我便开始清理凌大哥的伤口,不一会大夫也来了,开了一些药便离开了,我听见她和大夫的对话,她问大夫凌大哥的伤势,大夫却说都是皮肉伤,只是手腕处伤及筋骨,恐怕没办法痊愈。
听到这里,我的双手捏紧了拳头,因为凌大哥手腕处的伤,正是她的所为。
“请问,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了她的声音。
我没有说话,可是凌大哥却准许了,她进来了,目光就一直这么停留在了凌大哥的身上,眼神里有着惊叹。
后来她居然问凌大哥疼不疼,听到这一句话,我冷哼了一声,嘲讽的道:“疼不疼难道掌门不知道吗,掌门既然这样做,为什么又来问疼不疼。”
她半响没有说话,最后却说自己不是以前的掌门,我警惕的站到了凌大哥的身旁,我真的很怕她会耍什么新花样。
可是她却称自己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东西,这时她的贴身侍女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或许是因为看见了我紧张的神色,她问我这个是什么东西,我虽然半信半疑她的失忆,可是我还是告诉了她,那个是散功散。
可是她却命令她的侍女把东西扔了,侍女随后便退下了,这时她看向我,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冷笑的看着她道:“你真不记得我?付羲和,你不是装的吧,”
难道你真的以为一句不记得我,就可以洗刷我们之间的恩怨了吗。
结果她却一脸坦诚的点头,我告诉她,我叫李景然,随后她又问为什么我们那么讨厌她,问她之前是否做了些什么。
我狐疑的上下打量着她,把她之前的恶果一一列了出来,可是她突然上前推开我,去撩凌大哥的另一只衣袖,看了以后又去揭凌大哥的被褥,卷起他的裤脚,随后像是看见什么了一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动作不自觉的脸红了起来,心里觉得,她怎么能如此的大胆,虽然是掌门,难道她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于是轻咳一声,催促我给凌大哥上药,我生怕她反悔,于是疾步而去。
我一直都警惕的呆在凌大哥的身边,怕她再对他做些什么,可是一连好几天,她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有一天的清晨,我准备去探望凌大哥时,却看见她拉着凌大哥的手,我生怕她又要捏碎凌大哥的手腕,于是冲上把他们的手分开了,我对着她咆哮着,“付羲和,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再伤害凌大哥。”
可是她在轻浮的问我,是不是什么都给以给她。
我犹豫了一会,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是,只要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她依旧是轻浮的笑着,然后叫我跟她回房间,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犹豫,她又拿凌大哥和远叔他们逼我,随后就自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才迈出了步子。
走到了她的门前,我在外面徘徊着,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要进去,可是里面却传来了她的声音,她让我进去。
最后我鼓起勇气踏了进去,关上门便开始宽衣,可是她却制止了,还问我在干什么,我只感觉两颊发热,又很愤怒,难不成她要反悔。
她却说,她只是想和我谈谈,我手里的动作停止了,愣愣的看着她,接着,她说出了一番我不能理解的话,甚至她说,她要把御剑门还给我,然后自己离开,她问我要怎么才能名正言顺,我惊愕的看着她,一时间不敢去相信这番话居然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我脑袋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我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
可是刚回到房间不久,便听到丫鬟叫我一会去曲艺宛用膳,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既然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做,那不如看她要怎么做,毕竟要凭一句话和几天以来的改变,就让我相信她不是以前的她,那是不可能的。
看时间差不多了,我整理了一下衣装朝着曲艺宛走去,快走到时,就听见一阵琴声。似乎是被那声音所吸引,我一步一步的靠近,直到有一只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才回了神。
我错愕的看着弹琴的人,那把琴是凌大哥带来的,也只有凌大哥一个人弹过,为什么她……这时我的脑子里有浮现出了刚才的画面,那是什么样的琴艺,恐怕只能用天下无双来形容了。难道她真的不是以前的她了吗。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她却用手指戳了戳我,被她的一触碰,我的思绪飘了回来,或许是因为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我的目光向下看着桌上的菜肴,可是她却用手抚上我的额头自言自语。
虽然我很恨她,可是当她再一次的触碰我时,我只感觉脸颊上热热的。
正当我们要吃饭时,她却说了我听不懂的词语,我受到好奇心的驱使,于是我问她,那个什么锅和什么比的是什么。
她却一一的回答我,甚至还说,要做火锅给我们吃,看着凌大哥脸上更柔和的笑容,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饭后,我们闲聊着,她却问我们,她是否可以相信我们,她的话一出来,凌大哥便点了点头,我犹豫着,不知道要点头还是摇头,虽然我的心里是恨她的,可是似乎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接受了,她也没用逼我说什么,后来她问了很多问题,凌大哥也很耐心的回答她。
两人正在一问一答着,她却把话题转到了我身上,她问我,若是她把远叔他们放出来,她是否自己会被寻仇,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毕竟,这个是绝对会的。
她皱着眉头离开了,整个曲艺宛只剩下了我和凌大哥,我问凌大哥是否相信她,可是凌大哥却坚定的点了点头。
没多久,她又让人叫我过去,当我踏进她房间的时候,她正坐在铜镜前,身后有一个小丫鬟在给她用棉布绞头发,看得出,她是刚沐浴完。
她把丫鬟打发了出去,然后问我,是否有一种毒药,毒性十分猛烈,而且无色无味,有内力之人也未必能察觉。
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警惕的问她为什么问这个,可是她却说了她的计划,原来,她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就这么看着她的脸,一时间忘了说话,或许那么久,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细的打量她,她的确很美。
后来她让我把凌大哥的琴搬到院子里,我照做了,放下琴以后,我便去了凌大哥的房间,我今天的心情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天的一早,我正在洗漱,便看见她从我窗前跑过,我问她是否没睡好,她却愣了,说自己在晨练,于是又继续跑着离开了。
看着从她房间抬出来的水,我知道她沐浴完了,于是我走到了她的房间,问她是否需要我帮忙,因为昨天她说今天给我和凌大哥做他们家乡的什么锅。
她听到我的话明显的一愣,于是叫我和她去集市,因为要买一些东西。
她似乎顾忌的东西挺多,出门还特意带了一块面纱,看着露出来的那双与以前不一样的眼瞬,我突然发觉,现在比起以前,更有灵气了。
她的一切都不似以前那个给人浑身冰冷感觉的人,她甚至不顾形象的撩起裙摆跳下车辕,甚至因为我不帮她拿东西而在大庭广众之下叫我……相公。
后来,我们去了一个酒楼吃饭,当我下去帮她捡回飘下去被一个男人捡起来的面纱时,我感觉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我客气的拿回了面纱,递给她,她却对着我说,“我第一次发觉,其实你也挺俊的。”
当时我只觉得心跳得很厉害,明显的能感觉得到两颊的热感,可是在我听到她说要走时,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像是从天上摔倒了地上一般,于是我埋头吃饭,不再理会她。
回去了以后,我坐在房间里,不自觉的便回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于是我摇了摇头,告诉自己,她是仇人,是仇人。
可是最后,我还是走到了她的房间,看见她踢开一半的被子,我帮她轻轻的盖上再掖了掖被角,或许是我的动作太大,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很轻的脚步声,于是我警惕的看着传出声音的那个方向,手不自觉的窝上了腰间的剑慢慢向门边靠去,由于月光高照,能看见外面有一个人影,像是在摸索,最后用轻功跳走了。
我掌握了时机准备破门而出,结果却被她叫住了,她似乎很害怕,下了床走到我的身旁,然后紧紧的抓着我的袖子,和我一起出了房间,我叫她不要动,就站在这里,说完便轻轻一跃,朝黑衣人的方向奔去。
“你是谁。”我用剑锋指向黑衣人,他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于是和我交手了起来,不过几招,我便感觉不妙,他的武功在我之上,正当我开始吃力的时候,一个石子分开了我和黑衣人,我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看见凌大哥站在那里。
听着他和凌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