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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就是五年。
我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很久,我安抚着她,然后允诺:“璃儿,你要等我,我会在你及笄之年娶你回去,那样我们就可以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微微的点了点头,于是我翻身上马,策马而去。
璃儿,你一定要等我。
回到水国一段时间后,我便开始帮父皇分担着重担,父皇总是说:“老七遭这么一出回来变得有出息了,朕觉得应该感谢一下当年把你绑走的人。”他把‘感谢’两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半年以后,惇贵妃被处死,因为她就是那个命人绑架我的人,从那一次事以后,二哥便对我怀恨在心,他认为是我害死了惇贵妃,因为惇贵妃是他的母妃。
闲下来的时候我会认真的去学琴,只要是那时,我便会觉得,她就在我身边。
五年以后,我的名声大起,被人称之为‘七贤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远在另一个皇宫内的人儿,于是我像父皇请了婚,而父皇也答应了,先是派人去通知,随后便是下礼,很多箱的奇珍被送到了木国,还有一把宫内一直保存着的枯木龙吟也连同聘礼一起送去给了她,这琴在世上有一对,一龙一凤,龙吟被先皇珍藏了下来,而凤吟却不知在何处。最后我们的吉日定在了第二年的六月。
我开始期盼,期盼日子能过得快一些,连跟了我五年的夏孤临都笑我说,我真的是太心急了。夏孤临,是我五年前从溪边救回来的人,我路过那里,看到他一袭黑衣,已经奄奄一息,于是把他带到宫内,从那以后,他便忠心的跟在我的身边,我没有问过他的以前,因为我觉得,英雄是不问出处的。
父王赐给了我一座府邸,因为我是要成家的人了,不可能再住在宫中。从此,我便从七皇子,变成了七王爷。
我盼来盼去,终于盼到了那一天,还记得成亲的前一夜,我翻来覆去的却是怎么也睡不着,那或许就是期待。
我站在王府的大厅内,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在一个嬷嬷的搀扶下越走越近,我的心就随着她的脚步,越跳越快,父皇和千寻大祭司两人坐在主位上,随后是一番礼节,然后她被送进了洞房,而我要按照习俗的招呼宾客。
我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慢得可以用‘熬’字来形容,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批人,我急急忙忙的朝新房走去。
当我推开门,看到她一袭红衣的坐在床沿边,头上还蒙着盖头,我此刻的心跳得很厉害,最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走了上前,轻轻的挑起了她的盖头,那是那一张美丽的脸庞,美丽得不真实,她的脸色伴着一抹红晕,看起来简直美丽到了极点,我拿出了父皇送我的龙纹玉佩,转送给她,然后告诉她,这是我们的定情之物,虽然晚了,但是她还是收下了。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桌前,拿起了两杯已经斟好的酒,手挽着手,然后把酒喝进了嘴里,一仰头,那股水流顺着我的喉咙直接滑进了胃里。
不过几秒的时间,我就看见璃儿趴倒在了桌上,我想她可能是不胜酒力,当我正准备上前去扶她时,我才知道,是这酒里被下了药,我艰难的支撑着,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哪里还有璃儿的身影,我下令全城搜索,可是最后却是没有结果,这时间一晃就过了两年。
这两年内我没有放弃过寻找,也没有气馁,依旧是帮着父皇分担着重担,可是在有一天,我突然听到夏孤临和我说在金国边境看到了一个女子长得十分像璃儿,于是我便马不停蹄的往金国赶去,按着夏孤临说的那个地方扩大的寻找。
最后我看见了她,可是她似乎不认识我了。
是我找错人了吗?可是直觉告诉我,不是,她就是璃儿。
于是我慢慢的去摸索,最后我知道,她是浣纱门的掌门,付羲和。于是我偷偷的潜入浣纱门,正当我看着她的一个不经意间,我被一个黑衣男子敲晕了,再醒来时,我被捆绑在一根木桩上,而她,便冷眼坐在我的眼前。
“说,你是谁,到此有何目的。”她冰冷的声音,也冰冷了我的心。
我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我是刺客,我的目的,是要带你走。”
后来她好像得到了什么指示一般,在喂我吃了散功散以后,便把我丢在了浣纱门,每日我们都会见一次,而那一次,她便会对我用刑,我知道她肯定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所以对于她对我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只要我能看见她,我就觉得是最幸福的事。
有个少年总是会在门外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我,后来我们慢慢的熟悉了起来,他告诉我,他叫李景然,是御剑门的少门主,以及为什么原本的御剑门,变成了浣纱门,而他,也变成了阶下囚,谈到那个叫做‘付羲和’的女人时,李景然的眼神里有着十足的愤怒。
再后来,门派里传出了门主喜欢李景然的话语,说是两人同塌而眠,又是怎样怎样的,当时我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夏孤临在不久以后便找到了我,看到我的狼狈,夏孤临瞬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直问我是谁帮我弄成这样,我看见他的眼睛,我知道他动了杀意,可是,那个人是璃儿,我只是和他笑笑,然后说,没事。
他时不时会被我带一些伤药,最后这个秘密被他知道了,当我看到他眼里沉重的眼神时,我知道他也在难过。
可是突然有一天,传来了她暴毙的消息,当时我正在牢房里受刑,狱卒小声的耳语还是让我听到了,已经忘了当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可是下午的时候,她却跟在李景然身后风风火火的又出现了,看见我先是一愣,然后让狱卒把我松绑,扶回了房间,丫鬟依旧是送来散功散,只是她却用生气的话语说:“以后都不用了。”
那时我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但是能再看到我的璃儿,我很开心,她先是让丫鬟帮我清理了一下,然后又让大夫帮我看了伤势,隐隐的外屋能听到她的询问。
“请问,我能进来吗?”
我回应了一声,于是她便进来了,坐在我的床边,怔怔的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难道是她想起了些什么吗。
后来她歉意的收回了目光,还问我疼不疼,我当时心里暖暖的,这是一种久违的被关心。可是李景然却在一旁冷哼,他嘲笑的说:“疼不疼难道掌门不知道吗,掌门既然这样做,为什么又来问疼不疼。”
看得到她明显的一愣,然后又郑重其事的说,自己不是以前的掌门,问我们是否相信。
我虽然嘴上没有说,心里却在默默的点头,可是李景然却不一样,一夜之间御剑门被别人掠夺,而忠于自己的人也被软禁了起来,换做是我,我想我也会是愤怒的。
她在听了自己以前的那一些行为以后,便急忙的拉起我的手,检查我的伤口,这么亲密的动作,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后来的行为,的确是应证了她的那句话,‘若我说我不是以前的掌门,你们信吗?’她无条件的相信了我还有李景然,甚至还说要把这里还给她,难道她就不怕这样做的后果吗,或者是,就不怕我和李景然会杀了她吗。
最后李景然变了,能感觉得到,他喜欢上了她,可是现在的她,记忆里却没有我,她喜欢时不时的抚琴,那把琴,是我让夏孤临带来的,那些曲子是我没有听过的,可是多半都是让人感觉悲伤。
她让我教她写字,我问她要学什么,她却说了那一句,曾经她也说过的一句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很高兴,我想她可能是想起了些什么。
后来夏孤临接到了父皇的口谕,让他叫我回水国,有些事情要处理,他急着来,忘了绕路,而是从她的房门口经过了,我听到门外的打斗,我急忙出来了,看到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我用一个石子分开了他们。
夏孤临强意要我离开,而我却不愿意,因为璃儿最近的怪异,我觉得有些不安,在一天的清晨,我突然看到了她眉心的那点朱红,于是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那都是因为那个失传已久的巫术——摄魂术。
我的心还是慌了起来,因为若是施术的人要她死,而她便马上会死,于是我告别了他们,踏上了去西北的路,据说那里是这个巫术的发源地。
可是寻寻觅觅,一切却没有结果,难道是我们没有缘分吗。
在夏孤临的再三督促下,我回了水国,原来父皇的身子开始不适。
后来二哥约我去凝梦居,说那里别具一格,我俩正在喝酒时,我看到了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在这里抛头露面的表演。
二哥似乎是看出了我的茫然,然后笑着解释,说她是这里新来的花魁,叫仙乐。
我不作声色的继续饮酒,而目光却一直在她身上没有移开过,再后来,她说找人为她伴曲,我站了出来,往台上轻轻一跃,落在了她的面前,她先是一愣,然后又对着我一笑,装作不认识,我不自觉的弹出她在浣纱门时弹奏的那一曲,我们的配合是如此的好,我也第一次看到她的舞姿,是那么的翩然。
有了第一次的遇见,就会有接二连三的相见,我时常会去凝梦居,也会到她的院子坐坐,她的屋子里都是些新奇的玩意,而不久以后,李景然来了,在听到她的消息以后便急忙忙的走了,最后,他在她的那里住了下来,其实我的心里是嫉妒的,看着我们曾经洞房花烛的新房,我会有一种失落感。
她在三哥府上种了眉药,陪她浸泡在水里的人不是我,而是徐致远,那个天下有名的富商,徐致远。
最后我和她一起去了庙会,虽然我的脸上总是不表喜色,让人总是觉得云淡风轻,可是我的心里却是在乎的,我命人准备了马车、茶点,然后就去凝梦居接她了,当我看到她冒冒失失的一袭白衣,再看看自己,真会让人有一种错觉。
后来因为我的疏忽,她丢了,我们拼命的寻找,可是却没有一点消息,好在最后,她平安无事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却对之前的事只字不提,我没有问,我想她应该是有自己的原因。
只是她似乎安分了不久,又失踪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走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命人去找,可是却查无音讯。
有一天,二哥来到我的府上,带来了一个女子,说是他的一番心意,我便顺意的接纳了,因为就算他不这样做,其他人也会这样做,只是这个女子的命运,可能会是不幸。
玉兰很好,各方面都无可挑剔,但是我却对她不上心,就连成亲的那夜,我都没有动过她一下,后来因为父皇的病日渐严重,我开始忙碌了起来,有的时候,一忙便是一天,已经忘了是过了多久,当我再在厅堂看到她时,我很激动,手里的茶水也洒了一身。
我们只是简单的说着话,但是我却明显的能感受到她眼瞬里的那份想念,我当时很有冲动想上去抱着她,然后问:璃儿,你是想起我了吗。可是我又不敢,我怕眼前这是一场梦,那一碰就会消失的幻觉。
后来沈玉兰来了,而她,却走了。她这一走,我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我越来越忙,而她也没有再出现过。
后来,夏孤临带回来了‘她’,当时我沉浸在喜悦里,对于她的异常也没有做太多的想法,后来我顺利的登基了,登基后,我第一道圣旨,就是封她为后,再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子不是她,仔细看她们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