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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岚在打开包袱的一瞬间,眼角和嘴角都不可抑制地抽动了几下,心道郡主莫非是想千里逃难,竟塞了这么多的金银玉器。他认真地在这堆东西中翻找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很是奇怪的孔雀绿小瓷瓶,赶忙交给主子查看。
景离单手取掉瓶塞,将瓷瓶置到鼻下嗅了嗅,微微挑了挑眉道,“确实是好东西,不愧是太子妃送的。”
梓瑶见容岚找到了那个小瓷瓶,急急地想要挣脱开景离的怀抱,立即挖一个地洞钻下去。可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更不要说逃离他的钳制了。所以她最终只能放弃抵抗,心慌慌地看着他接过瓷瓶,取下瓶塞,置到鼻下。听他说完了那句话后,再看着他塞好瓶塞,揣好瓷瓶,将容岚打发走。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屋睡了。”景离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她想要挣扎前威胁道,“瑶儿若想早日下床,就不准乱动。”
梓瑶哭丧着脸狠狠地剜了他几眼,“你的心眼儿怎么会这么黑?明明是你在算计我,戏弄我,现在计谋得逞了,还要再威胁我……”
“你若是再这么多话,我一会儿可就要严加伺候了。”景离打断了她的话,轻飘飘地道,“你知道哥哥说到做到的。”
“你就是个大混蛋!”梓瑶虽然在说完这话后,乖乖地不再吱声儿,但却是伸出手来,狠着心大力掐了他好几下。
景离一脚踹开屋门,走进屋子,再转身抬脚将屋门关严。他并没有直接走向床铺,而是把她放在地上,猛地将她抵到门上,定定地看着她,“这么重的手你都下得去,难不成是真的准备谋杀亲夫?”
“掐几下而已,又不会死人。”梓瑶虽然被他这阵仗搞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假装无畏地撇撇嘴,嘟囔道,“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的亲夫,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
景离今晚本想对她强硬一些的,但是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不由轻笑出声,“你这小丫头,嘴巴就不能再甜一点吗?”
“怎么甜?”梓瑶不满地道,“我若连嘴巴也甜得像蜜,指不定早都被你给吃干抹净了。”
“不管甜不甜,你最后都会被我给吃干抹净的。”景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柔和的声音里带上了些魅惑,“瑶儿让哥哥尝一尝好不好?看看是不是像蜜一样甜?”
梓瑶本想要洗涮他几句,但气息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变得紊乱起来,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开口,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所以她只得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瞪着他,疏不知她如此模样,只会让他更想将她吃干抹净。
景离低下头轻触了几下她的唇,直到她身上最后的那点小气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张口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品尝般地轻吮着。同时双手也不闲着,慢慢来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腰带缓缓地解开,一点点将她的衣裙褪去。
梓瑶羞赧地抬起手,想要将他推开,但是被吻得晕晕乎乎的她早已是没了力气,这般动作只会显得她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衣裙落地后,景离并没有急着将她的里衣也褪去,而是紧搂着她的腰,狂热地与她唇舌纠缠。直到她沉沦得差点儿忘记了呼吸,身体完全瘫软下来,他才很是不舍地放过她,将她抱到床上放下。
在连着吸了好几口气后,梓瑶的神智渐渐清明过来。见到景离也跟着上了床,她慌张地朝后缩了缩,一把扯过薄被裹在身上,警惕地看着他,“哥哥,既然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你也不用担心会有功力反噬的情况发生,所以你今晚还是去石竹轩睡吧!不用再继续守着我了。”
景离似乎没有听到她说话。他先是自顾自地放下床帐,接着就侧过身来,支起胳膊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道,“瑶儿的衣裳是哥哥替你脱的,你是不是也应该替哥哥把衣裳脱了?”
“要脱你自己脱!”梓瑶用薄被将自己裹得是密不透风,有些害羞地道,“又不是我让你替我脱衣裳的。”
“唉……”景离轻轻叹了口气,“我本是想着饶你一次的。若是你愿意给我个甜头,也替我脱一回衣裳,我就放过你,让你好好睡上一觉。谁知你连想都不想,就一口回绝了我,我也只好作罢了。”
他从怀中掏出春宫图,靠在床头低头翻了起来,边翻边温声道,“反正你精神头儿正好,一时半会儿不会犯困,不如就先打坐运功,等一等哥哥。待哥哥将这秘籍给研究透彻了,再与你认真地切磋,到时定将这上面的招式运用得炉火纯青,不让妹妹你失望。”
梓瑶愤愤地瞪着他,直想跳到他的身上猛踩几脚,无奈她没那个胆子,而且就算有也不会得逞,所以她除了干坐着瞪着他,就只能干坐着瞪着他。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梓瑶终于是受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小声地开了口,“哥哥,你说话算数吗?”
“嗯?”景离抬起头看向她,有些疑惑地道,“妹妹这话什么意思?哥哥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吗?”
梓瑶听后定了定神,咬咬唇道,“是不是我替你脱衣裳,你就肯放过我?”
“当然了。”景离点了点头,凝视了她片刻后道,“你刚才不愿意,现在莫不是又改了心意?”
梓瑶见他放下了春宫图,思索了一阵后,将自己身上的薄被掀开,朝他身旁靠了靠,“我替你脱衣裳,但是你要说话算话,让我好好睡觉,绝对不准乱来。听到了没有?”
景离坐起身,将怀里揣着的东西全都取出来,放在床头的小案上,然后又躺下身,浅笑着对她道,“来吧!哥哥任你采撷。”
梓瑶红着脸不看他,跪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替他脱衣裳,生怕他突然间变卦,要与她一起切磋那招式。所幸的是,他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不乱动也不乱说话。等到她将外衫给他褪去,他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蜻蜓点水般地轻吻着她。
“傻丫头,哥哥之前都说了,春宵一刻要等到洞房花烛夜,而且你葵水都还没有来,哥哥也不可能碰你。”景离一只手撑着上半身,另外一只手置到她面前,轻轻刮了刮她的鼻梁道,“瞧你吓的这个样儿,好像哥哥会直接把你给吃下去一样。”
梓瑶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你肚子里面那么多坏水,心也是黑得不得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你准备来真的,那我不是要遭殃了。”
景离又咬了咬她的耳垂,“你早晚都得要遭殃,哥哥现在是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地做一做准备。”他说完之后,从她身上翻下,用掌风将油灯熄灭,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瑶儿放心地好好睡,哥哥保证不会乱来。”
梓瑶这才安下心来,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脑袋,会周公去了。景离微微勾起唇角,安然地嗅着她身上少女的清香,直到她的鼻息变得绵长,进入了梦乡,他才跟着阖上双眼。
之后的三日,梓瑶一直在安亲王府里没有再出门,景离除了有事需要进宫,其它时间都是呆在安亲王府,从未回过瑾亲王府。虽然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日子显得有些平淡,不过因为两人一直都腻在一起,平淡中带着些甜蜜,感觉倒也十分惬意。
梓瑶听夕语讲,南皖三皇子前两日又是撞大门,又是翻院墙,折腾了有十好几次,想要到安亲王府里见她。但他最后都被卫然,或者另外几个暗卫拦住了去路,甚至直接将他扔了出去。因为这些暗卫都是四皇子手下的人,南皖三皇子不敢随意造次,所以只得讪讪离开。他也没有继续住在瑾亲王府内,而是搬回了别馆去,找峄城里的其他公子哥一同吃喝玩乐。
七公主穆倩茹则是另一番做派。
听说她请了许多的工匠,将她住的院子打造得金碧辉煌,就是大白日里见着,都会被那金光闪闪的屋子晃花了眼睛。而且她不但不吵又不恼,还总是亲自动手煲汤,让人将汤送到安亲王府给瑾王补身。同时捎来些话,说她不过一介女子,无法在国家大事上为瑾王分忧,只能每日做做这些小事,当好贤内助,期盼着瑾王能早些回府。
梓瑶知道,那些送来的汤,哥哥一次也未喝过,全都交给卫然他们,让一众暗卫给消灭干净。也正是因为如此,几个暗卫不是突然之间邪火乱窜,就是一时半会儿冷得打抖,明显是被下了不同的药。碍于皇伯父仍未同意取消联姻,所以哥哥没办法找七公主问罪,只能先尽量躲开她。
千舞在这期间,遵瑾王的命令,来过一次安亲王府,将宁文天和花暝宫的消息告诉郡主。
说花老妖向宁文天讲过,瑾王不过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就算知道了这一切,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动作。皇上虽然让四皇子到军营部署,但他们力量不够大,不足以与花暝宫相抗衡。所以宁文天没必要操心,也不用有什么顾虑,只需等到百花宴那一日,将所有人都送去见阎王,然后再顺顺利利登上帝位。
梓瑶听到之后有些担心,害怕那个花老妖会对哥哥出手。不过这几日哥哥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不但神情轻松愉悦,而且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看就是胜券在握。她知道哥哥会选择合适的时候告诉她,所以并没有去问他什么,只心平气和地等待着百花宴的到来。
百花宴这一日,天气仍是像往常那样晴朗无比,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盛宴要到傍晚才会开始,可一过午时,就有不少的马车驶到了百花园,一波又一波人向园内涌去。有些人是单纯为了赏花,有些人是为了结交权贵,还有些人则是心怀鬼胎,不知在打着什么坏主意。虽然每个人的心思不同,但是此时挂在他们脸上的,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笑容,所以大家互相都无法猜透对方的想法。
既然是盛宴,那就必得盛装出席。一用过午膳,云珠和夕语就将梓瑶给拉到了屋里,又是给她梳头,又是给她上妆,再从衣橱里抱出一大堆的衣裙,让她一件件地试穿。
景离和落宣一直在院子里坐着,一边说着话,一边等着梓瑶出来。
“花老妖还是不买你的帐吗?”落宣微微眯起眼,看向对面的景离,“他似乎因为四护法的事情很不高兴?”
“不高兴的人该是我才对,他还没那个资格不高兴。”景离淡淡地道,“等到百花宴结束后,我会让人将他送回虚丘之地,不准他再参和进来。”
落宣听后轻轻摇了摇头,“那老头子当初选择让你做宫主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最后会被你给摆了一道。”
“他选我做宫主的目的,本来就不是那么单纯。这八年我替他治理着花暝宫,该还的情谊早都还完了。”景离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来,“我总不能够白出八年力,还什么都不拿就离开。”
“确实。”落宣赞同地道,“以你的脾性,定是要将对方掏空,才会善罢甘休。”
“落庄主可真是了解我。”景离看了看一直紧闭着的屋门,“大婚之后,我会带着瑶儿去南皖国,你到时候还要跟着瑶儿吗?”
“那是当然,我说过我会一直跟着她。”落宣也转头看了看紧闭的屋门,语气突然变得很是严肃,“如若你胆敢负了小瑶瑶,我就立即将她带走,让你几辈子都见不到她。”
景离轻笑一声,“落庄主请放心,你接下来的几辈子都不会得偿所愿的。”
落宣跟着笑了起来,“希望如此。”
他话音刚落,屋门就被打开了来。云珠和夕语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才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