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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羿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着事情,那边景离已经抱着梓瑶回到了房内,将她放在床上。
“哥哥,我难受……”雪灵丹开始起效了,梓瑶已经可以发出声来,但体内的燥热却只是缓解了一点,余下的那些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手来将衣裳扯开。可是她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手刚抬到半空就无力地垂了下来,让她心里是又急又躁。
景离见状,忙替她将衣领解开,“瑶儿再忍一忍,等到雪灵丹的效力发挥了就好了。”
梓瑶听他这么说后便不再开口,只死死地咬住唇,紧紧地闭着眼,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躁动,等着雪灵丹的效力完全发挥。
景离虽然清楚她很快就会有所好转,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同时也有着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捋了捋她汗湿的发,再拿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然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知道容岚回来了,于是头也不抬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容岚将景天颐告诉他的话一字不差地都转述给了景离,景离越听面色越沉,“十年前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十年后还要再来这一招,她宁大小姐莫不是以为我这十年都白活了。”
他抬起头对容岚道,“把宁歌给我带来,再让人把广济寺里所有的狗都牵到后院。”
很快,容岚就将宁歌带到了房内。她虽然在强装镇定,表情也显得很是平和,但是不停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此刻她内心的恐惧。
容岚刚才毁了她的丹田,却并没有损坏她的筋脉,她现在和往常一样能走能动,只不过再也无法习武就是了。他推了她一把,又一脚踢在她腿上,让她一个趔趄,猛地跪在地上。
景离并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梓瑶,直到见梓瑶渐渐平静下来了,他才侧过身去看着埋着头的宁歌,“谁给你的暗尘香?”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股子阴煞之气,在话音落下之后,仍然飘荡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宁歌一直不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轻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仰起头看向他,“既然瑾王已经知道了这是暗尘香,又何必再问我多余的问题。”
“你不说是吗?”景离的眸中带着寒意。
“瑾王殿下,既然你亲爱的妹妹没有失贞,你又何须在意是谁给的我暗尘香。我见你回京这几日,对你这妹妹不但十分上心,看她的眼神也很是不同,还每夜都不休不眠地守在她身边。我估摸着,就算她真的失贞了,你应该也是不介意她成为一株残花败柳的。”
宁歌说完后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梓瑶,见她刚好睁开了眼睛,便继续道,“似乎郡主身上的药性还未完全散去,瑾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和她抵死缠绵上一番呢?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也就不用费心借着这兄妹的名义和她亲近了,说不定还能让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出来。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到时候你们俩生出来的孩子,是该叫你爹爹呢?还是该叫你舅舅呢?”
景离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得要问一问孩子她娘。”
他伸手捏了捏梓瑶的小脸,“瑶儿,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是叫我爹爹好,还是叫我舅舅好?”
梓瑶无力地瞪着他,抬起手软软地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这种事情别来问我!”
“好,不问你。”景离抓住她的手,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要我说的话,还是叫爹爹比较好,至于舅舅,有老四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你、你们……”宁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哆嗦着抬起手指向两人,“你们……”
“你不想告诉我是谁给的你暗尘香,我便不再继续问了。”景离不理会宁歌结结巴巴的模样,低头看着自己掌中梓瑶的小手,“容岚,先把药给她吃下,再把她的舌头割了。”
宁歌一听,吓得急忙想要站起身来,但是她身子还未挺直,容岚就立即点了她的穴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宁歌感觉身子被定住了,激动地对着景离叫道,“我是宁家的人!你不能随便动我!”
“宁大小姐,我必须纠正一下你的认知。你若不是宁家人还好,正因为你是宁家的人,所以主子随便怎么动你都可以。”容岚点了她的哑穴,往她嘴里塞进一粒药丸,捏着她的下颌往上一抬,“你手上有媚药,我手上同样有媚药,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是谁的药效比较强。”
他说完之后直接抽出匕首,动作利落地将她的舌头割下来,给她撒了止血粉后打开房门,将她的舌头丢给已经牵了过来的狗。
景离似是没有看到宁歌惨白的面色和额上豆大的汗珠,只望着打开的房门淡淡地道,“当初皇贵妃吃下了你给她的媚药,被一群乞丐和恶狗折磨至死,你当时好像还说感觉很有意思。今日我便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看是不是真的很有意思。”
他这才将视线落到宁歌的身上,“你放心,我没有皇后那么歹毒,所以不会让你丧命的。今晚等你和外面的那群狗完事后,我会让人吊着你的命,再将你送回凤阳宫中,好好地陪在皇后身旁。至于圣女那边,你不用担心,不管你是失贞了,还是被大卸八块了,我都会让圣女把你带去阳湘国联姻。不过联姻的对象会有所变化,似乎是七年前战死的刑大将军的小儿子,我想他念在杀父之仇的旧情上,应该会好好对待你的。”
他说完之后摆了摆手,容岚就立即将宁歌拖了出去,领着一群人牵着一群狗,一起朝后院的小竹林走去。
景离起身将房门关好,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安静的梓瑶,“哥哥吓着你了吗?”
“没有。”梓瑶有些费力地坐起身,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没有就好。”景离用下巴轻蹭着她头顶的发,也未再说话。
景天颐站在房门外踌躇了许久,胳膊抬起来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抬起来,来来回回数十次,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不久之前他才用这双手抱过他最喜欢的女子,以为她会永远成为他的人,以为她会穿着大红嫁衣迈进睿亲王府的大门。但是此刻,她却被废了武功,割了舌头,让一群狗在小竹林里糟蹋。
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怜,也不觉得她可恨,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面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他自嘲地笑了笑,心道不如明日就回峄城,被府里那个老头子骂一顿也无所谓,只要有美人伺候就好。
景天颐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然后果断地转过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除了景离和梓瑶,还有景天颐,后院里的其他人,不管是之前已经睡下的,还是尚未睡下的,在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全都一窝蜂地涌向小竹林。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线,看两个下人抓着衣不蔽体的宁歌,让她跪趴在地上,一个又一个下人牵着一条又一条被喂了药的狗来到她身后。
那些公子哥们跑去的目的,一是想观赏观赏这人狗大战的戏码,二是想看看平日里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高气傲的宁大小姐,是如何从赤峦国第一美人变成赤峦国第一荡妇。
而那些胆子比较小的小姐们之所以跟着一起去,不是因为对这人狗大战感兴趣,而是想瞧一瞧宁大小姐的丑态,想知道这个一直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的宁大小姐是如何失了她的花容,丢了她的月貌,成为一个无人敢要的残花败柳。
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吹动了围观的人们的衣摆,也吹动了小竹林里的竹叶。竹叶沙沙的声响与宁歌痛苦的呜咽混杂在一起,飘进众人的耳中,再被风吹散在空中。而这风也将时间一起吹走,一直到太阳初升的那一刻,才终于停了下来。
景离见梓瑶微微蹙了蹙眉,似是要醒来了,于是伸出食指按了按她的眉心,轻声唤着她,“瑶儿,天亮了。”
梓瑶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随即慢慢睁开眼睛,就见景离侧身躺在床上,左手支着脑袋,淡笑着看着她。
“哥哥。”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床顶,“我还在你的房里吗?”
景离替她将长发捋到耳后,“暗尘香是伤身之药,就算服下了雪灵丹,身子还是会受到影响。昨晚你靠着我就睡了过去,我喊了几声也喊不醒你,索性就让你睡在这里了。”
他见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柔声道,“若是困的话就再躺一会儿,今日也没什么事要做。”
“不是要祈福的吗?”梓瑶觉得盖着薄被有些热,就将薄被掀开来,却发现自己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掉了,身上只穿着里衣,于是赶忙将薄被盖回去。
“我帮你把衣裳脱了。”景离将薄被又给掀开来,然后一个转身覆到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一会儿我再帮你穿上。”
梓瑶伸手将他正在往下压的身子推回去,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景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说完之后,一只手继续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则将她抵在自己胸前的两只小手移开,然后将身体与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同时注意着不要压到她,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间,闷闷地道,“瑶儿,我们今天一直在床上呆着好不好?”
“要呆你自己呆。”梓瑶两只手置在身侧无事可做,就抬起来戳了戳他,“我还要去上香拜佛呢!”
“你要去上香拜佛?”景离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道,“我以为你不信这些,原来还是信的。”
梓瑶将脑袋偏来偏去,但景离一直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她最后只得作罢,任由他乱来,“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其实也不能说信,不过拜总比不拜要好。”
上一世爷爷活着的时候,每次让她去寺庙里上香拜佛,她都是不理不睬。爷爷为此经常在她跟前絮絮叨叨,说她不尊敬佛祖,日后一定会遭报应的。她一直都不把爷爷这话当回事儿,也根本不放在心上,还笑他太过迂腐。
不过后来她笑不出来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遭报应了,被自己推出去的石头砸死了。所以她决定若是来广济寺,不管大佛小佛,也不管那佛是保什么的,她要把寺里所有的佛像都拜上一遍。
景离看她发起了呆,稍稍增加了点儿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回过神来,“又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梓瑶见他咬完了左侧的耳垂又去咬右侧的,有些无奈地道,“哥哥,我们是不是应该起身了?”
景离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去吻她的唇,“等到午膳时再起身,你午后再去上香拜佛。”
梓瑶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唇舌就被他夺了去,她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然后任这个温柔缱绻的吻一步步加深。
“瑶儿,”景离很是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你来过葵水没有?”
梓瑶听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本来想抬手捶他两下的,但是在见到他十分认真的表情后,又垂下了手,有些不解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离从她身上翻下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在想昨晚宁大小姐讲的事情。”
他不待她回忆昨晚宁歌讲过的话,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你若是还未来葵水,我们俩就不能抵死缠绵一番,也就不能立即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