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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压制着自己身体因失血而带来的无力感,用手按住虫子的旁边,然后向着它一点一点的挤压,那虫子没有选择的道路,向着小狐的手臂上移去。
一点一点,虫子所经过你的地方带来那惊心动魄的红色条痕,看得凛心里一阵一阵抽着痛,想要移开眼,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些,可那眼眸似乎生了根,怎么移也移不开。
虫子一点一点的移动,走过小狐的肩,跨过小狐的肘,越过小狐的腕,最后来到了她的中指指尖,是她的中指看起来异常的肿大,还在不停地扭动。
“按好了!”
透出声提醒凛,以免对于等一下小狐的剧烈放抗而措手不及。
凛更加按紧了小狐,但也不是一味的蛮力,小心翼翼地不让小狐感受到伤害。
透从怀里拿出一根纤细的银针,透着寒,似乎光是看着这银针心里都是一阵寒凉,更别说,用着银针刺进人的皮肤。
凛忍着心里的痛,就那样睁大着双眼看着透将银针刺进了小狐左手的中指,一点一点的进入。
小狐挣扎得更加的剧烈起来,平时那淡然的脸上因为痛苦而纠结扭曲了起来,嘴里也胡乱的大叫大喊着,身体不停地扭动想要摆脱那钳制着她的手。
小狐此刻只感觉得到痛,没有任何的意识,但那股被外力束缚,命不由己实在太过于揪心,让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无奈,悲伤不断地向她的脑海中袭来。
是谁,一直在耳边呼唤着她?
是谁,来给她救赎?
手上的痛楚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开始抽搐、痉挛,在痛苦中,小狐本能地喊了出来:“凛,凛,好痛,好痛!”
“狐,乖,在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凛也不管小狐是否能听到他的安稳,自顾自地说着,一直不停歇,仿佛这样,便能稍微地减轻一点他心底的痛。
银针仍在不停地刺进,当半寸长的银针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的时候,透终于停止了行动,在小狐中指上的虫子也被定住无法移动,只是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透捏着银针的那露出的一点,猛地向外拉出,顿时,一股红中带黑的血液如同决堤的江水顺着被拉出的银针倾泻了出来。
小狐的叫声就在那血液流出的同时高昂的叫了起来,她的手本是没有血的,作为一直灵狐,她整个身体里的血都少得可怜,如今,丧失了如此多的血液,小狐的脸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了起来,那放出虫子的中指更是只剩下了一根骨头很一张包着骨头的皮。
“哈哈哈!”
就在凛还在为小狐心痛时,一阵穿透苍穹的得意笑声传紧耳力。
三人同时向着声源地望去,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张地戒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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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血阵之外,青不停地拍打着这一层薄薄的血色光幕,隐含着焦急与担忧,但又不愿用出真正的实力来攻击这血阵,他知道,这血阵与透血脉相连,若攻击这阵法,就算不能攻破,透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伤害。
“够了,青,你这像什么样子!”
殇在一旁对着青厉声喊道,在他的旁边,舞红肿着双眼小声地抽泣着。
青很是挫败地瘫坐在地上,低垂着头,那股谪仙气质荡然无存,剩下地只是一个失意中的男子,有点颓废,有点落寞,有点哀伤。
“我知道他恨我,我也知道我本不该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我没办法,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死亡,走向万劫不复之地,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他醒来了,不再是以那种虚无的方式存在,而是有着真真正正的实体,透在里面,他也在里面,以他的性格,怎会轻易放弃可以滋补他的东西,如今,透那样虚弱,怎会是他的对手!”
青的声音很慢很低,暗红的落日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周围形成一抹光晕,与身后的血红光幕交相呼应,弥漫着无法言语的悲伤。
“你可以解释的!”
“怎么解释,他心里早就认定是我害死了他的娘亲,早就认定如若不是弄脏了我的衣衫,他的娘亲就不会死,再多的解释也是虚妄,要不是有着师父不准门内师兄弟互相残杀,或许,他早已将我刺死于剑下。”
对于这两人的恩恩怨怨,殇虽是他们两人的师兄,但也没法去化解,心中也甚是无奈,虽说他在别人眼中残忍嗜血,但对于自己的师弟妹妹,是极好的。
“哥,哥,里——里面!”
突然,舞撕扯着殇的衣袖,颤抖着指着血阵,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哽咽。
三人望着这血阵,脸色大变,只见血阵里,风起云涌,危机重重,虽三人处于这血阵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被阵法所隔绝,但没人都能感觉到阵法里那战乱的气氛。
“哥,透哥哥会不会有事?”
担忧害怕不已的舞不由得抓紧了殇,想从他的身上寻找一点点安慰,眼里蓄满了水珠,望着那血阵,越看心里越担忧,越是担忧,眼里就越是止不住地看。
殇将舞轻轻揽入怀中,手抚摸着舞那柔顺的发丝,尽管心里再不确定,嘴里还是不停地安慰着:“放心吧,透会没事的。”
殇望着血阵的方向,开始沉思,尽管几人心里都担忧不已,但都不得不承认,现在最好的办法便是等,等着透支撑不住,自动出来求救,但几人都知道,要心高气傲的透主动出来求救,那几乎不可能。
他出无缝之洞,那么,那个叫狐的女孩,应该死了吧,拥有着绿眼之眸的人的灵魂会特别的强大,是他复活的最佳补品。
他很自私,他知道,小狐是他的最佳补品,同样也可能是能够克制他的唯一人选,他们双方相争,不管谁输谁赢,他都是最大的获利者。
他和舞困在这樱花林实在太久太久,他们家世世代代都守着这一坟墓,走不出这樱花林。
他恨!他怨!
只要无缝之洞里的那人死了,或者自由了,那么他和舞才会有自由!
即使这样会使小狐死掉,让透娘亲复活的机会白白的丧失,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在他的心中,舞永远是最重要的,因为,舞曾经对他说过,她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看看外面的世界,为了这个愿望,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话外之音:明天再请假一天,明天请假以后,就不会再断更了,30号以后每天三千,来补偿这几天的更新不正常。
第七十八章 血,没有!
这边,天仍在肆意地仰天长笑,似乎要将这几百年的禁困生涯全部发泄出来。
天站在玉棺之上,玉棺静静地漂浮在缝隙深渊的正上方,像是一个远方而来的战士,亦像是从天而降的仙人,更像是地狱而来的恶魔,那么矛盾的气质,放在他的身上,偏偏那么和谐。
或许是身体太久没有运动过的缘故,天的身体略显僵硬,每动作一分,那身体便发出古老机械摩擦的声音,在配上他那阴森的狂笑,不断地刺激着人的耳膜。
那边,凛抱着已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却仍在痛苦挣扎的小狐,看着她没有丝毫血色的脸因疼痛而皱得快要扭曲的脸,看着紧咬着自己的双唇,那本来苍白的唇竟被她折磨得红肿不堪。
鬼差神使,凛就那样低下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一遍一遍地临摹着小狐的唇,那湿热的触感使小狐那紧皱的眉头慢慢卸了下去,也使得她紧咬着双唇的皓齿慢慢松懈,最后放了开来,任由凛在的唇上辗转流连。
此时的气氛很怪异,一个尽情地笑着,两个全神戒备着,一个忘情的深吻着。
趁着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处于极度兴奋当中,透小心地在不惊动天的情况下,慢慢地改变着樱花林的格局,看似什么都没变,其实,什么都变了。
长笑过后,天冷静了下来,注意到了眼前仍在昏迷中的小狐,心中一喜,直接无视着旁边已狼狈不堪的几人,上前便要去抓,谁知,就在他以为小狐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的时候,手掌竟直直地从小狐的身体里穿过。
幻影!?
天再想四周望去,景物早已变换。
樱花,樱花,视线所以之处,全是开得正艳的樱花,他这辈子,被樱花林囚禁着这里几百年,最讨厌的便是樱花,但也并没有因为这讨厌的樱花林失去他的思考能力。
冷静下来,天默默感受着樱花林的地位变化,隐隐约约还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抬头一看,还有一层薄薄的血红光幕。
原来如此,天不禁讽刺地一笑,殇,你别以为用了血阵便能困住我,我天,是最无敌的。
亦或是凛心里最深的期盼传进了小狐的心里,在凛那略带生疏的吻下,小狐竟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看着凛,想着昏迷前那王子与公主的故事,幸福随着唇上的酥麻感蔓延开来。
两人没有距离的接触,没有任何的动作,都睁着眼眸相互对望,一眼万年,这么看上一分,对于彼此的依赖,便多上一分。
“醒了?醒了,就起来,离开这樱花林。”透就这样看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很不舒畅,不由得出声打断这温馨的一幕。
凛瞥了一眼透,没有说什么,显然是知道再留在这里,定是凶多吉少,小心地将虚弱中的小狐横抱起,走在透的面前。
看着他,凛尽管身体已处于真气透支状态,身上的衣衫也破破烂烂,很是狼狈,但气势上却一点都不输于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透,眼眸里平澜无波。
透自知自己也是强如之末,只是一直都在硬撑着,说道:“我救了她,那么,她的命便是我的,现在,我要她的血。”
“你可以不救,我并没有求你,或答应了你什么条件,就算你已自身为引,发起了这个血阵,哪怕将我们永远困在这里,我也只有一句话,血,没有!”
“不后悔?”
“不后悔!”
“那好,既然你们喜欢,便在这里呆着吧!”
说罢,透心神一动,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凛又将小狐放下,两人就这样相互依靠着坐在这缝隙深渊前,两人都清楚,若能离开,他们肯定选择离开,但小狐那还算是破败的身体怎能挤出血来,那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两人就这样看着樱花飘落,看着樱花树不停地变换着位置,看着安静地樱花林变得风起云涌,默默地恢复着身体上的创伤。
“喂!你们两个,想要坐在这里等死吗?那从无缝之洞中出来的魔鬼说不定下一刻就会站在我们的面前,毫不犹豫地将我们厮杀。”兮本来一直站在两人的身后,但看着两人如此模样,不由得焦急了起来,他还不可以死,他还有他的弟弟需要守护。
凛转过头来,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兮,发现他的身材修长瘦弱,不似一般男子的刚健,极力镇定的脸上有着不可掩饰的惊慌。
“难道你不知道,又再多的办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空谈吗?”现在小狐的身体并没有大碍,再加上他对兮的印象还算是好,一向寡言的他在此时也说了不少的话,“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恢复自己的真气。”
兮想想也是,但想归想,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在凛的身后走来走去,阵法里,到处都是隔绝的,但还是能从地面的震动,判断出就在这血阵里的某个地方正发生着激烈的战斗。
就在兮愣神的瞬间,他一直担忧的事发生了,天站在他们的面前,那刀枪不入的身体此刻却伤痕累累,贪婪地看着小狐,如同一个饿极了的凶兽,仿佛小狐便是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