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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你曾经对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你会在我身旁,可是,现在可不可以让我为自己的孤单哀悼一次!
念云,我答应你,哭过,累过,绝望过之后,站起来,我会依然坚强的活着,只因为,你曾说过,在这世界上,小狐最应该得到幸福!
念云,你在天上看着我么?亦或是在另一个世界苦苦地挣扎?
哭泣中的小狐没有感受到,有那么一个人一直环抱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沉痛,一丝怜惜。
或许是苦累了,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抽泣,双眼也变得有点浮肿,抬起头来,擦干眼泪,眼望世界,一切都没有改变。
站起身来,再次环望一下四周,将失落的心收起:“凛,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因为此时的我没有了不安,不管有着什么样的理由,让你无法出来相见,但,只要你在就好!”
坐在门前台阶之上,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看着周遭一切,思考着该如何让自己不至于被冻死。
眼睛瞥见那与天边连成一线的红色,嘴角一勾,她记得,彼岸花是有毒的!(书…网)
缓缓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彼岸花来,仔细地端详,彼岸花,彼岸花,花叶不相见,生生相错,是否在诅咒着我和凛的相逢不相见!
再次走进茅草屋,皱起眉,看着这凌乱的一切,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反正旁边还有几间屋子,也不怕没有地方歇息。
同样一间摆设相同的茅草屋,小狐躺于木板之上,吞下犹如黄连一样苦涩的花芯,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着那熟悉冰凉的来袭。
在她的身旁,凛一直默默地跟着,如今,凛默默地躺着,侧过脸,看着那沉睡的容颜,只觉得,就算世界塌了,她在就好!
这一刻,时间仿若停止,即使那红色的花海与白色的雪地看起来是多么的不搭调,即使那破旧的茅草屋与躺着的两人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和谐,但有那么一个人,感觉这是世上最好的风景。
因为,这里尽管有些诡异,但处处透露出一种祥和,这里尽管有些荒凉,但却有着凛和小狐梦想中的宁静。
再次醒来,屋外炽热的太阳依旧是那样的高度,不曾变换过一丝一毫的位置,让人忍不住去怀疑,这里是否有着日月更替。
小狐动了动僵硬得有点麻木的身体,刚要坐起身来,那门扉猛地被撞开,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抓住小狐的手腕,厉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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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小狐动了动僵硬得有点麻木的身体,刚要坐起身来,那门扉猛地被撞开,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抓住小狐的手腕,历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小狐先是一惊,而后捂嘴轻轻一笑:“你认为我是什么身份,和你一样是妖怪么?”
“妖怪”二字,小狐若有若无地说得重了些。
“呵呵,怪异的璃,你认为你还能激怒我吗?有些东西,一次就够了!”透弯下腰来,靠近了小狐,在她那晶莹的耳垂旁轻声说道。
这一幕,让凛握紧了拳头,紧盯着透,怪只怪自己没有形体,没有人能伤他,同样,他也不能伤别人!
或许那目光太过凌厉,透斜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凛站立的地方,在那云雾遮掩下的眼眸,充满了意味。
小狐看着透,不知为何,尽管此时的透仍是那透明的模样,但她有种感觉,此时的他是她能够触碰的。
果然,小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了透紧抓她的手,带着有点嘲讽的语气:“我就是妖怪,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呵呵,璃呀,就算是妖怪,也总有着他的身份,当你吃下我精心研制的毒药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死,当我的手掌划破你的心脏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死,可是,你都没有,当我拿着你带毒的血去研究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血能更压制百毒,哪怕是世上最毒的药!”
透说得很慢,带着笑意,带着冰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飘进小狐的耳,让她知道,无论如何,这个话题,她逃避不了。
对于自己身体出现哪些在别人看来异常怪异的现象,让透识破,小狐没有任何的惊慌,脸上由于哭过之后,没有擦拭干净,还带着狼狈的泪痕。
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小狐不再理会透,她是什么身份,她不会告诉他,也没必要告诉他。
小狐不慌不忙,不快不慢地从透的身边走过,向着那不停摇摆着“吱呀”地叫个不停地门走去,外面,不管自己对着那彼岸花有着什么样的态度,吃了它,能让自己变强,就是好的!
“呵呵,倔强的璃,不愿意说么?”透丝毫不在意小狐的无视,自顾自地低声说了起来,“没关系,因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逃不开被我禁锢的枷锁,而我也无需知道你的身份,只要清楚,你的血,是我要的!”
小狐的身形没有任何的影响,在她看来,她本来就被禁锢着,她的血,本来就是不管有没有着她的同意,他也是会取的,她的处境,没有丝毫的改变,何须在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小狐不知道,不管她在哪里,她的身旁都有着一个人如影随形,为她的痛而痛,为她的伤而伤。
她不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是看不见的凛。
只要清醒着,小狐总要去采彼岸花,只要清醒着,透总会无声无息的到来,然后给她一颗毒药,只要沉睡过后,总能看见透坐在一边悠闲地品着茶,然后,不顾小狐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从她的心脏引出血来。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了。
比如骄阳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动,彼岸花没有丝毫的凋谢,白雪没有丝毫的融化,小狐依旧被禁锢,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可是,慢慢的会发现,透盯着小狐双眸的时间越来越长,取血的时候会越来越小心,小狐吃下毒药后,沉睡的时间越来越短,小狐被引血之后,脸色越来越苍白。
而凛在一旁,看着小狐受苦,却无能为力,心越来越痛,然后在茅草屋旁,盘坐着修炼起专门用于元神之体的功法来。
他明白,现在的他无法陪着她,但终究没有生命危险,总比在那未知的以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自己脚下好。
这一天,彼岸花谷外,来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说是客人,却一点也不待见,在那彼岸花谷之外搭建了一间小木屋,每天风雨无阻地去拜访沉迷于制药的透。
“厉,怎么办?那鬼医根本就不理我们,而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这声音,赫然便是那困在新城内的幽。
此时的幽没有了第一次见她的风华,剩下的只是憔悴与担忧,看着全身都出现了黑色斑点再也看不见以前肌肤的望,心疼极了,埋进丈夫的怀里,低声哭泣。
厉轻轻地拍着幽的背,安慰着:“幽,别担心,我就不信那鬼医能抵得住灵狐的诱惑,要知道,他这种痴迷于炼药的人,对灵狐可比我们还要看重。”
“可是,厉,你真的肯定魔宫里面的那种望所形容的狐狸是灵狐吗?”虽然厉说得信誓旦旦,幽的心里仍旧有着一丝不确定。
“幽,就算那不是灵狐,可那时的我们已早已不见了踪影,望也会被治好的。”尽管口上安慰幽的话说得万分确定,厉的心里还是一阵唏嘘,他十分清楚,鬼医可是疵瑕必报的人,而且,鬼医的人缘很广,得罪了他,便是得罪了大半个江湖。
唉!看着落山的夕阳,厉叹息了一声,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想到在他醒来后,看着所有人那狼狈样,那一刻,他十分痛恨自己没有保护亲人的能力,不管怎样,哪怕有着一点点的希望,哪怕以后需要颠沛流离,他也不会放过救治望的那一点点机会。
想到他醒来后,借助着轩辕剑耗尽了自身全部的修为,出了那古阵法,即使他现在永生都成为了一个废人,但他不悔,因为,那是为了他最爱的亲人。
彼岸花谷的另一面,与前面的荒凉所不同,这里有着清澈的小溪,有着青草杨柳岸,有着宁静幽雅的湘妃竹,小溪之上,有着一间完全由湘妃竹搭建的竹屋,屋里,不时传来捣药的声音,有着强烈的节奏感与规律感。
“鬼医,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便是!”一向傲气的厉与幽站在草地之上,对着竹屋不住的哀求。
屋里的捣药声没有丝毫的停止,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但厉与幽能感觉到,捣药的主人不耐烦了。
“鬼医,难道您学医不是用来救人的吗?”
“鬼医,若您能救我的女儿,那么我敢保证,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
“鬼医,……”
话还没说完,捣药声猛然停止,一句异常冰冷的话语从竹屋里传了出来:“你们吵到我了。”
第三十六章 望,好了?
话还没说完,捣药声猛然停止,一句异常冰冷的话语从竹屋里传了出来:“你们吵到我了。”
竹门猛地被打开,一道快要划破空间的气流从竹屋内传了出来,幽见状,赶紧挡在没有了任何修为的厉身前,可惜,那气流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来不及让幽拉着厉退开,毫无疑问,两人都被那劲气逼退几十米。
“哇!”的一声。
两人同时吐出鲜血来,只不过,厉受伤要更严重些,此时的他,昏迷不醒,危在旦夕。
“厉,厉!”幽支起酸痛的身子,爬到厉的身边,摇晃着他。
但不管幽怎么叫唤,怎么摇晃,厉始终紧闭着双眼,那嘴角还不停地流出粘稠的鲜血。
幽愤怒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竹屋,带着凛冽的寒气,质问着:“你以为你是谁,是鬼医就了不起吗?是鬼医就可以胡乱伤人吗?我女儿中了毒,只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便突兀地出现在幽的面前。
用着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气问着:“中毒?带我去!”
幽被这一突然地转变吓得呆愣起来,望着看不清面容的人影,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愿意救我们的女儿了?”厉那惊喜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语气十分的微弱,不过对于两个有着深厚修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再说一遍,带我去!”黑色斗篷下的人并没有回答厉,只是用着很坚决的语气重申了一次。
“好!好!好!”厉也不怪斗篷人的忽视,也不怪他的攻击使自己重伤,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好。
“可是,厉……”厉抓着幽的手,捏了捏,打断了幽卡在喉间的话语,像是要对她说要相信他的直觉。
幽看着即使一脸的苍白但仍旧掩盖不了那发自内心的笑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下。
幽小心翼翼地扶起厉,一瘸一拐一步一步向着他们的那件简陋木屋走去。
木屋里,浅守在望的身边,看着即使有着避毒珠也阻止不了毒素发作的望,心里满是揪心的疼,那是他的妹妹,本该是一个千金小姐,受尽宠爱,无忧无虑,却在她小时候因为大人们的疏忽,走散了,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受过多少的苦,可是,从重逢时看到她那带着死寂的眼眸,他的心揪了起来。
小心的擦拭着望额头不时冒出的冷汗,等待着这父母带着好消息归来。
就在这时,木门突然被推开,幽扶着几乎快要瘫软在她身上的厉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