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知道母亲没事,君澈放下心来。
不愧是孪生兄弟,心灵相通,想事情也想到一块去了。
“妈,我和安悦领了证,她还没有恢复记忆,我们是重新开始。妈,谢谢你!”
君母慈爱地笑着,“谢妈什么,我是你妈,咱们母子俩还说什么谢,只要你和安悦都好好的,妈就放心了。澈儿,你什么时候带着安悦回来?还有那孩子,妈现在做梦都想着见他,他长得像谁?像你还是像安悦?”
提到儿子,君澈也笑了起来,答着:“过几天我们就会回去了,妈,到时候你看到小恺的时候,便知道他像谁了。”
听到君澈在这几天内就会回来,君母笑得更欢了。
……
夜色来临,代表一天的结束。
入夜了,四周围都显得安安静静的,大家都睡了。思悦山庄主屋的顶楼上,君澈和安悦肩并肩地坐在一起,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张大理矮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两瓶红酒,一些水果,一些糕点。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一些小花圃,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虽是夜晚,借着柔柔的灯光,还能把花朵的娇美收入眼底。
“今晚有点月色了。”仰望着头顶上的黑色苍穹,安悦轻轻地说着。
月亮被层层黑云蒙着,但偶尔也会钻出云层,娇羞地看着人间大地。
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发丝,君澈温声说着:“老天爷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所以让月亮露露脸,以示祝福。”
安悦看向他,君澈趁她看向自己的时候,不失时机轻轻地吻着她的脸,她的眉,她的眼,细碎的吻全是他的情,他的爱,最后才落在安悦的红唇上。不是第一次亲吻了,关系改变了,感觉亲吻的滋味都变了,变得格外的甜蜜。
他的安悦,他的妻!
结束了甜蜜的深吻,安悦软靠在君澈结实的胸膛上,微喘着气,回想起白天的一幕幕,安悦的心甜滋滋的,轻轻地说着:“君澈,我很感动,真的很感动。”
抚拂着她被他滋润后越发潋滟诱人的唇瓣,君澈低哑地说着:“他们都是外冷内热的性情中人。”
“感觉得出来。”安悦的手也爬上了君澈的脸,细细地抚着君澈的五官,过去的记忆,她还是无法找回来,但她现在的脑海里完全是君澈的身影,这一个月来的点点滴滴,成了他们之间最新的记忆。一切从头再来,幸福依旧。“君澈,你好帅,真的好帅。”
君澈低笑,额抵着她的额,深情地说着:“在我的眼里,你也好美,全天下最美的女人,非我的安悦莫属。”
“贫嘴,扯谎。”安悦嘻嘻地笑着,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一清二楚。她是不丑,但绝对不能称为全天下最美的女人。
又戳了一下她的红唇,君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的眼里,你就是独一无二的西施,我的西施!安悦,我爱你,很爱很爱,非常的爱你。”从他懂情开始,他的所有柔情都尽倾于安悦身上。
“我知道。”安悦想起了一个月前那天清晨,轻轻地说着:“那天下着雨,很冷,你没有打伞,匆匆地下车,就站到我的面前了,我还没有回过神来,你就把我扯入了你的怀里,你的手很有力,搂着我更加的有力,我当时觉得自己被你搂得喘不过气来了。我拼命地挣扎,要求你放开我,换来的却是你霸道的强吻。后为你把我劈晕,我不知道我晕了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我只知道我再次醒来后,你说我是你的安悦,我却不认识你,当时你眼里的震惊,痛苦,我都看在眼里。我害怕,却也知道你不会伤害我。你那般痛苦,但还是放我走了,再后来,你大摇大摆地捧着玫瑰花走进我的办公室,那一刻,我是震惊的。”
君澈亲着她的脸,低柔地说着:“我庆幸我那么霸道,我庆幸我是精密集团的总裁。安悦,我庆幸那天能与你相逢,哪怕你用着陌生的眼神看我,哪怕你忘记了我,我依旧感谢上苍,把你重新送回我的世界里。你知道吗,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你的霸道,你的痛苦,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告诉我,你有多么的爱安悦。我被你的深情,被你的执着感动着,也害怕着,我害怕我不是你要找的安悦,我害怕你认错人了,因为你深情的样子已经烙入我的心头了。君澈,我很想不爱你,可我做不到,我爱你,很容易就爱上你了。”
“傻瓜。”
君澈爱怜地笑着,“我最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安悦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担心害怕都是多余的。她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而是坐正身子,脱离他的怀抱,拿过一瓶红酒,替自己和君澈各倒了一杯红酒,她端起其中一杯递给君澈,君澈接过酒,她又端起一杯,两个人深情对视,杯子相碰,然后相视着一饮而尽。
一杯红酒下肚,安悦大胆地扳住了君澈的俊脸,送上自己的唇。
又一次激吻之后,君澈抱起了因为有点缺氧而变得软绵绵的安悦,深情地凝视着她,一步一步地往楼下走去。
回到君澈的卧室,君澈把安悦轻柔地放在大床上,大妈很体贴地替他把床单换成了喜庆的红色,替两人庆祝结为夫妻。
背抵着柔软的床,身上被君澈覆压着,安悦的脸红得如同床单一般。
轻柔地抚着安悦的脸,她的发,君澈温柔地说着:“安悦,你愿意吗?我说过在这件事情上是不会逼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等,一直等到你愿意为止。”
安悦回答他的是搂上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如果我不愿意,我也不会答应和你结婚。君澈,我不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的。”
她的回答让君澈像打了鸡血一般,很温柔,又很急切地吻上她的唇。
夜还长,足够夫妻俩好好地重温过去的甜蜜。
隔天清晨。
老太太在楼下坐着,她一夜都没有睡好,整个人也显得有点精神不济的样子。大妈忙着做早餐,并不理睬她,她更不会去理睬大妈。
安恺拎着他的小书包,神清气爽地下楼来。
他穿着一套运动装,脚下一双运动鞋,老爹今天没有叫他起来去晨跑,他打算自己去晨跑。
听到动静,大妈从厨房里出来,慈爱地问着安恺:“小少爷,你醒了,饿了吗?”
安恺摇摇头,他拎着书包走到沙发前,有礼貌地叫了老太太一声:“曾祖奶奶,早上好。”
老太太只是撇了他一眼,并没有应答。
安恺也不在意她的态度,他年纪虽小,也知道这位曾祖奶奶昨天被气得不轻,因为父母结婚了。他把小书包放在沙发上,淡淡地说了一句:“曾祖奶奶,天色还早,还是回房里休息吧,你老人家的气色看上去很差。”说完后,他往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
连小鬼头都不想理她吗?
老太太在心里呛着气。
“晨跑。”
“晨跑?这么早起来就为了晨跑?”老太太冷哼着。
“对,是晨跑。曾祖奶奶觉得有问题吗?”安恺转身,淡冷地反问着,乌黑的眸子炯炯地注视着老太太。
“晨跑有什么好,累死人,你不觉得吗?”
“能锻炼身体。”
老太太瞄了瞄安恺的小身子,安恺是俊俏可爱,不过小身子显得有点瘦削,像营养不良,也有点单薄,好像吹一阵大风都能把他吹走似的。她淡冷地问着:“你妈咪没有给你买好吃的吗?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体质不好,营养不良。”
“我生下来就体质差。我妈咪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给我。”
生下来就体质差?
“你多大了?”
“六岁。”
老太太拧了拧眉,六岁了,那就表明安悦是在七年前怀上安恺的,那个时候安悦不是出了车祸吗?安恺生下来体质就差,是不是与安悦的车祸有关?如果安悦在那场车祸中丧生,不就是带走了君家的曾孙?想到这里,老太太的脸色微微地变了。
一杯热开水递到她的面前。
她错愕地抬眸,看到安恺的俊俏的小脸。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早上的气温对于老人小孩来说,还是有点凉意的,喝杯温开水暖暖身。”安恺淡冷地说着,看到老太太没有要接的意思,他把那杯温开水摆放在老太太的面前,淡冷地丢下一句:“我晨跑了。”
老太太没有再叫住他,看着他的小身影消失在眼前。
这个孩子看着真的很懂事,就是喜恼有点不形于色,才六岁,城府太深,稍微大一点,估计没有多少人是他的对手。
安悦把这个孩子教得其实很好。
回想起过去,老太太承认,安悦也是个很好的孩子,在过去,她们都很喜欢安悦的,是后来得知君澈非安悦不娶后,他们才开始算计安悦,千方百计地想把安悦从君澈的身边赶走。
楼上又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不久后,便看到安悦走下楼来。
安悦的衣着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老太太总觉得她比起昨天更加的娇美动人。
经过君澈一夜的滋润,安悦就像久旱逢甘雨的花朵一般,瞬间就盛放,哪怕有点累,有点困,也影响不到她此刻的娇美动人。红润的脸,红红的唇,曼妙的身材,幸福的笑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君澈要是看到,保证又把她带回床上去,狠狠地再滋润一番。
看到老太太,安悦微怔一下,倒是没想到老太太这么早就起来了。
“奶奶。”
安悦礼貌性地叫了老太太一声。
老太太绷着脸,抿抿唇,才冷冷地说着:“安悦,请你叫我老夫人,我是不会承认你的身份。”
安悦淡笑,人跟着走过来,大方得体地在老太太的对面坐下,毫不畏惧地接收着老太太射过来的冷冽瞪视,看着老太太,安悦又像讲故事一般劝着老太太:“奶奶,你又是何必呢?君澈和安悦都结婚了,成了合法的夫妻,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抹不掉的事实。以前你就设计蒙骗了君澈,君澈也天真,竟然信了你,才导致了他和安悦分离七年,现在两个人好不容易重逢了,你说你还想怎么折腾?你老人家就没有年轻过,就没有爱过?不知道相爱的两个人被硬生生地拆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更何况被你拆散的还是你的孙子呢。别跟我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门当户对重要得过孩子们的幸福吗?”
“安悦!”
老太太黑着脸叫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安悦是谁?安悦是你自己,你不要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哦,对不起,我又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安悦俏皮地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老太太气得咬牙切齿的,老花眼镜下的眸子闪烁着,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忽然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安悦,同情地问着:“安悦,你真的失忆了?你还记得君泽吗?”
君泽?
谁呀?
安悦记得君澈打电话的时候,叫过君泽的名字,但君泽是谁呀?
“你真的不记得君泽了吗?”
老太太灼灼地盯着安悦。
安悦迷茫地摇头,好奇地问着:“君泽是谁?奶奶为什么这样问我?我和君泽是什么关系?”
老太太朝安悦招手,示意安悦近前,安悦好奇地凑到老太太的身前,老太太又示意她附耳近前,安悦照做后,老太太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君泽才是最爱你以及你爱的男人!”
安悦错愕。
、077 刁难VS反刁难
“你说什么?”安悦回过神来,不相信地问着。
君泽是谁?她脑里没有记忆,仅听过君澈在电话里叫过君泽的名字,是君澈知道她出过车祸后。如果君泽才是她爱的人和最爱她的人,怎么君泽不来找她?却是君澈在找她?
想到老太太在故事里充当着棒打鸳鸯的角色,安悦连忙定了定心神,告诉自己不要被老太太骗了,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