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直暗恋阴总,觉得阴总对你有点特别,心里早就嫉恨你了,没想到你还有更好的男人追求,她的嫉恨一发不可收拾,对你冷嘲热讽,扯是造非的,现在被开除,那是报应。”
出纳对于李晓被开除有点幸灾乐祸。
安悦微微地点点头,不让大家看出她刚才请假也是去了一趟总公司。
“安悦,你刚才又请假了,小恺没事吧?”出纳关切地问着。
安悦笑了笑,答着:“他没事。”
出纳嗯了一声,随即又小声地劝着:“安悦,你可以怪我多嘴的,不过我还是想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劝你,你还很年轻,才二十六岁,小恺又体质差,你应该找个男人谈场恋爱,要是合得来就领个证,结个婚,让小恺也有个爸爸,可以替你分担一下。真的,女人的青春就这么个几年,你现在不考虑你自己,将来想考虑都晚了。”
安悦又笑了笑,轻点头:“我知道。”
“那个男人好像叫君澈吧,我听你叫过他的名字,我看他对你是真心的,要不,你就考虑他吧。相信我,我是过来人,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挺准的,那个男人是恨不得把他的心都掏出来,他对你的爱,我们在旁边都感受到浓浓烈烈的。”
安悦老实地答着:“苏姐,我在考虑着他呢。”
她不考虑君澈也不行,那家伙千方百计的就想把她诱回他的身边。一想到清晨那一幕,她忍不住莞尔一下,亏他想得出那种鬼点子。
苏姐点头。
李晓被总裁亲自下令开除,也把精密电子公司所有职员吓到了,他们想不到总裁会盯着他们这间子公司,做起事来便比以前更认真了,害怕哪一天自己被总裁盯上了,一纸命令下来,他们就要回家吃自己的了。
深知李晓为什么被开除的阴怀逸,召开了一次管理会议,在会议上隐晦地提醒所有管理,管着自己下面的人,不要无中生有,管理们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但阴怀逸命令了,他们自然执行的。
中午的时候,没有任何例外,君澈来接安悦下班,已经放学的安恺则被君澈先一步送回了思悦山庄。儿子在思悦山庄,安悦自然往思悦山庄里钻。
君澈也把她的弱点抓得紧紧的,清楚儿子便是她的弱点,想让她去思悦山庄,就要先把儿子带到思悦山庄,君澈庆幸安悦在接送名单中添了他的名字,安悦则有点后悔了。
坐在车内,安悦一直没有说话。
冷不防一只大手伸来,温柔地握住了她的玉手,两手相触,肌肤相烫,安悦扭头看向了身侧的男人。君澈减慢的车速,看她一眼,温和地问着:“安悦,还在生我的气吗?”
安悦淡淡地应着:“你是替我出气,我不会生你的气。我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
君澈笑,“你的话里夹着棍子,朝我当头打来。”
撇他一眼,安悦又抿起了唇,不说话了。
“从我认定你开始,我就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以前你也为我出过气?”安悦问了一句。
他还没有告诉她,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
君澈浅笑着,他的笑很好看,就像安恺形容的那般,牡丹盛开。安悦看着他笑,脑里想到儿子对他笑容的形容,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读书的时候,你们班有一个小霸王,肥肥胖胖的,看你老实不多话,专门欺负你,偷你的作业本,让你无法写作业,从而被老师批评,又把你的笔切断成一小截一小截的,还经常拿你的书来撕掉,你和小霸王理论,还被他推倒在地,后来我知道了,我在小霸王下课回家的路上等着他,和他大干一架,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哭爹喊娘,求爷爷叫奶奶的。”提起往事,君澈又笑了起来,“想起他当时那个孬种样,我就觉得好笑。”
安悦听着他说,当成故事来听,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也受了伤,回到家里,把家人都吓坏了,老太婆差点没有哭起来。可你却把我狠骂了一顿,说我不该用暴力解决事情。你总是这样,只要我和人打架,哪怕我也受伤了,也少不了你的一顿骂。不过,我喜欢你的骂,你骂我,代表你在乎我。”
“后来呢?”
安悦问了一句。
君澈马上就看她一眼,那眼神隐隐中泛起了痛意,她把那些往事当成故事,与她无关的故事,她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对他,始终想不起来。
“后来谁都不敢再欺负你了,因为没有人打得过我!”君澈低低地答着。
安悦哦了一句,便沉默了。
君澈也沉默着,但握着安悦的那只手却紧了紧。
……
碧荷花园。
沈小依在外面吃过了饭,想着回家里小小地休息一下,车子驶进了小区里,还没有下车,就遇到了一位领居,那位邻居冲她笑着:“沈小姐,原来你喜欢收藏花瓶呀。”
她喜欢收藏花瓶?
沈小依闪烁几下美眸,嘴上笑回应:“业余爱好,业余爱好。”
那位邻居还是笑着:“但你怎么收藏那些不值钱的,虽然很大,可是都是普通的,不值钱的,要收藏,也要收藏古董花瓶呀,那些才值钱,才有收藏价值的。”
沈小依再闪几下美眸,笑容显得有点讪讪的,她答着:“就是养眼,不在乎价值的。”心里却在腹诽着,她家里是有几个花瓶,不算值钱,但邻居怎么知道的?她记得这位邻居还没有进过她的家呢。
“哦,也是,那些大花瓶是不值钱,不过倒是挺好看的,何况那么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要开古董店呢。你快上楼去吧,给你送货的那些人都要把过道都塞住了。”
送货的那些人?
沈小依又在心里嘀咕着,她什么时候又买了花瓶呀,她怎么不知道?
带着好奇,沈小依别过了邻居,赶紧坐着电梯上楼去。一出电梯,她就傻眼了,从电梯口到她的小家门前,凡是空隙的地方都摆满了花瓶,全都是大家伙,除了花瓶之外,还有十几个男人站在那里,像是等着帮她搬花瓶似的。
“哇噻,谁买这么多大花瓶?”
沈小依低叫着。
她记得她没有买呀。
沈小依疑惑又有几分的兴奋,伸手摸摸那些花瓶,有些都有半人高,每个花瓶上面的图画不一样,有美女,有花草,有鸟,有山水,虽然花瓶不值钱,不过这些图画都很好看,摆在一起,很养眼。
“回来了。”
低沉又冰冷的声音忽然在沈小依的耳边响起,她听到这道声音,兴奋的劲儿马上就消失了,扭头就瞪向那声音的主人,大冰山莫问。
“你怎么在这?”一看到莫问,沈小依就抓紧了自己的包,随时准备拿着包砸向莫问,更拉开了距离,担心莫问又把她劈晕,上次被他一连劈晕了三次,她的后脖子都痛了两天呢,对此,沈小依是恨得牙痒痒的,对莫问的偏见超过了对君澈的。
“开门!”
莫问沉冷地命令着,对于沈小依的动作,他嗤之以鼻,他要是想对付她,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干嘛?”
沈小依质问着。
莫问伸手捉住她,粗暴地扯着她往前走。
“莫问,你干什么,放手!”沈小依觉得自己和莫问天生就是八字犯冲的,每次见面她都吃亏。
莫问把沈小依强行扯到她的房子门前,再次冷冷地命令着:“开门!一分钟!”
“我不开,有种的你打死我,安悦会替我报仇的,小恺也会替我报仇的。”沈小依高昂着下巴,得瑟地应着,仗着和安悦的关系,不把莫问放在眼里了。
莫问抿唇瞪着她。
沈小依一脸的挑衅,心里冷哼着:怕了吧?
下一刻,莫问夺过她的包,打开她的包,就从她的包里摸出钥匙。
“莫问,你混蛋,抢劫呀!抢劫呀!”
沈小依扑过来想抢回她的包,莫问拿到了钥匙,便把包掷回给她,掷到她的脸,气得她扯开喉咙放声大叫。
“封住她的嘴!”
莫问一边开门,一边命令着。
一个男人上前来,轻易就把娇小的沈小依制服,嘴巴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地捂住了,只能发出唔唔之声。
打开了沈小依的家门,莫问沉冷地吩咐着:“把东西搬进来。”
那十几个男人马上把那些大花瓶往沈小依的家里搬进。
“唔……唔……”沈小依挣扎着,想挣脱那个控制她的男人大手,听到莫问的吩咐,她更是错愕,这些花瓶是莫问送给她的吗?
她什么意思呀?
花了半个小时,所有大花瓶都被搬进了沈小依的家里。
沈小依的小家比起安悦的家要大一点儿,她的是三室两厅的格局,一百四十多坪的房子,不过半小时后,就被大花瓶占据了地儿,要是不知道的人进了她的家,一定会以为进了古董店。
“放开她。”
等到手下的人把大花瓶都摆放好了,莫问才示意控制沈小依的男人放手。
一得自由,沈小依就扑到莫问面前,仰起头,瞪着莫问,质问着:“莫问,你什么意思?你送这么多花瓶给我做什么?”
瞟她一眼,莫问冷哼着:“我没那个闲情送东西给你,这是君少送给你的。”
君澈?
沈小依傻了傻眼,随即追问着:“君澈什么意思?送东西给我讨好我吗?想让我当他的说客,帮他重新追求安悦?”
“不知道。”
莫问一挥手,所有人都往屋外离去。
莫问也转身往屋外走。
“喂,莫问。”沈小依拉住他,追问着:“君澈到底什么意思?你不可能不知道的。他送我东西,送就送了,干嘛都送花瓶,还送这么多,那么大,很占地方的,你看,随时都会碰到花瓶,这些东西可是很容易打碎的,一不小心碰到了,打碎了,浪费钱不说,还要花时间打扫。”
又瞟了她一眼,莫问拿开她的小手,淡冷地应了一句:“因为你像花瓶。”
说完,他冷冷地离去。
沈小依则愣在当场。
回过神来,她炸毛了,气得跳脚。
她像花瓶?讽刺她没用吗?她哪里没用了?她堂堂沈家的小姐,本市算得上知名的编辑大人,她怎么就是花瓶了?
气死她了!
转身,沈小依就想坐到沙发上去打电话给安悦,可在气头上的她,转身时动作大了点儿,狠狠地碰到了身边的一个大花瓶,那个大花瓶被她这样用力一撞,就往地上倒去,她想扶都来不及了,大花瓶倒下不打紧,还连带地碰到其他花瓶,结果——
咣!
咣!
咣!
一连串的花瓶掉在地上打碎的声音如同放鞭炮一般,此起彼伏,好不悦耳。
这都是些什么花瓶?这么容易就打碎了?
沈小依看着满地的花瓶碎片,咬牙切齿,该死的君澈!
要是她知道向君澈支招,把她的房子也占据起来的人是安恺,不知道她会气成什么样子。
快步地走到沙发前抄起自己的住宅电话,迅速地按下了安悦的手机号码,等到安悦接听后,沈小依压不住自己的怒火,噼里啪啦地扫着机关枪:“安悦,君澈的手机号码是多少?马上给我,我要问一下他是什么意思?竟然安排人给我送来很多大花瓶,质量还是很差的那种,一碰倒就碎了,把我的家都占据了,打碎了,满地都是碎片,还要花我不少时间去打扫,他这是在报复我吗?”因为她安排安悦相过亲!
还在思悦山庄吃着饭的安悦,转身就把手机递给君澈,明亮的大眼炯炯地瞅着君澈,用眼神控诉着君澈:看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谁的电话?”
君澈明知故问。
“小依的。”
“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挂了。”君澈懒得接沈小依的电话。
瞅着他,安悦安抚一下好友的情绪,等到结束通话之后,她淡淡地笑问着:“君澈,你对小依还真是好呀。”
看到她怒而笑,君澈看了儿子安恺一眼,然后嘻嘻地笑着,厚着脸皮说着:“安悦,沈小依可是你唯一的知己朋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