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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警察赶到了。
看到君澈在场,带队的那名小队长微愣了一下,上前几步客气地问着:“刚才是你们报的警吧?发生了什么事?谁伤了他?”他瞟了一眼躺在地上像团烂泥一般的行凶者。
君澈横了那名小队长一眼,冷冷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那名小队长听完了事情的经过后,忍不住扭头瞪一眼被君澈打得半死的行凶者,这个行凶者大概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居然敢在夜枭帝国的老大面前行凶,被打成这个样子,还是君澈手下留情了吧。
夜枭帝国里面随便一个人的拳脚功夫都是顶呱呱的,尤其是君澈最为倚重的左右手——莫问,白虎。曾经,警局的特警们和两个人砌磋过,结果全都败在两个人的手里。见识过莫问和白虎拳脚功夫后,警局老想挖君澈的墙脚,可惜两个人只忠于君澈,不管他们如何利诱,两个人就是不理不睬。
“我要知道原因!”
在警察们带走行凶者时,君澈沉冷地说着。
小队长连忙应着:“君少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结果。”说着,示意大伙儿收队。
君澈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扭头便问安悦:“小恺呢?”
“在家。”
君澈脸色沉凝,拉起安悦,转身就往大楼里跑。
“怎么了?”
安悦跟不上他的脚步,跑得气喘吁吁的。
君澈不说话,拉着她跑上三楼,迅速地跑到门前拍着门,叫着:“小恺,开门。”
安恺打开了门,他一直贴在门身上。看到君澈,他问:“君叔叔,坏蛋捉到了吗?我听到警笛声了。”
“捉到了,已经被警察叔叔带走了。”君澈拉安悦进屋,把门关上,又把安恺拉到身边,侧脸对安悦说道:“安悦,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把小恺独自留在家里。特别是像刚才那种时刻,如果那个行凶者有同伙的话,就有可能趁你不在,破门而入伤害小恺。”小家伙是很机灵也有勇气,可才六岁,敌不过凶神恶煞的杀手。
安悦歉意地搂住了儿子。
君澈说得对,是她大意了。
见此情景,君澈不忍心再指责安悦的大意。他走到一边去,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莫问,让莫问调查一下这件事。警方的审讯不会太快提供给他的,遇着这种事情,他更相信自己的力量。
经此一遭,君澈非要安悦母子跟他回思悦山庄,思悦山庄对于A市人来说是禁地,绝对要比清苑小区安全很多。安悦自然是拒绝,结果君澈霸道劲儿一来,抱起安恺就走,安悦为了要回儿子,只得追着君澈的身后走,再到后来便是母子俩人双双被君澈塞进了他那辆豪华的商务车,载着往他的思悦山庄而去。
……
午夜时分。
君澈靠坐在大厅里的真皮沙发上,右手夹着一支烟在抽着,浓烈的烟味回荡在空气中,厅里没有开灯,很黑,他又是一身的黑色衣服,宛如黑夜里的鬼魅一般。
楼上的两间客房里,安悦母子各据一间,此刻,母子俩都安然入睡了。
心爱的女人总算回到自己的世界里,君澈很满足,哪怕安悦忘记了他。
沉稳的脚步声从外而入,莫问走到沙发的后面,恭敬地叫着:“君少。”
君澈没有马上应话,狠狠地地抽了一口烟,再把烟雾吐出来,黑暗中,缕缕白烟飘荡着,格外明显。抿了一会儿唇,君澈才掀动唇瓣,冷冷地问着:“是谁?”
“风彪的余党。风彪贩毒,我们与警方联手将他和他的团伙绳之以法,但还有几个人逃走了,警方一直在通辑,没想到他们还敢盯着君少的行踪,得知君少找到了安悦小姐,便想杀了安悦小姐,借此报复。”
君澈狠狠地用手掐灭了手里的烟,冷冷地吐出话来:“一个不留!”
“明白。”顿了顿,莫问有点歉意地说:“君少,你吩咐的事,我还没有办妥,沈小依拒绝见你。”
君澈冷笑:“她要是敢来见我,才是怪事。”狠狠地敲了他的肩膀一记,换成第二个人,他直接就废了她的手,看在安悦的份上,她又是帮着安悦的,他才大度地不予追究。想到沈小依老是劝安悦远离他,君澈沉声说着:“沈小依肯定知道某些事情的真相,莫问,最迟明天晚上,我要单独见她,不管是用绑的还是敲晕,只要不伤及她性命,你都要把她给我弄来!”
“是。”
不用再对沈小依客气,莫问觉得事情好办了。
“慕容安怎么还没有给我回音,我拜托他帮我找个家庭医生。”君澈转移了话题,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还透着心疼,“小恺体质不好,老是发烧感冒,估计免疫力不好,我要慢慢地帮他调好身体。”一想起安恺发烧的样子,君澈就抓心一般难受。
莫问没有答话。
有时候,君澈说话,他们只管听着便行。
、039 进展
“你退下吧。”君澈挥手示意莫问可以退下了。
“君少,夜深了,早点休息。”莫问退下之前劝着。
君澈不答话,只是再次挥了挥手。
大厅里很快恢复了安静,黑漆漆的,伸手极难辩看到五指。
坐了几分钟,君澈站了起来,轻轻地往楼上走去,担心自己的步伐太大会惊醒了安悦母子。他先来到安悦住着的那间客房,距离他的主卧室最近。房门开着,房内开着暖色的灯光,君澈轻轻地走进去,发现床内空无一人。
转身,他急切地往外走。
安悦去了哪里?
走了几步,他看到了安悦从安恺的房里走出来,看到他时,安悦微愣了一下,停下脚步,看着他。一身睡袍的安悦,披散着头发,有点儿睡意迷蒙的样子。君澈眼神转深,脚下迈动,几大步间便跨到了安悦的面前,垂眸,他轻轻地问着:“小恺还好吗?”
安悦轻点一下头,“就是会踢被子,我每天夜里都要起来数次为他盖被子。”
君澈伸手想拉她的手,被她避开了,他又想搂她,又被她拉开了距离,安悦有点不自然地说着:“君澈,晚安。”说着,赶紧越过君澈就走。
“安悦。”君澈伸手想拉住她,她却像避洪水猛兽一般,撒开腿便小跑回房,君澈看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几大步就追上她,把她困压在他的怀里与门身之间。安悦本能地推拒着他,低低地叫着:“君澈,你想做什么?”
君澈宠溺地低笑,拉开她推拒的双手,让两人的身体紧密贴着,他低首,飞快地在安悦的唇上偷得一吻,惹来安悦愤怒的瞪视,他又在安悦的眉眼上亲了一记,惹得安悦更加的愤怒。“安悦,别怕,你不愿意,就算我把你带回来了,我也不会对你用强的。”
重逢的时间太短,她又忘记了他,他不能因为一激动就和她翻云覆雨,哪怕他做梦都想着她,对她的爱,对她的尊重,他还是希望她像七年前那个晚上一般,不抗拒,心甘情愿地付出。
“你现在就对我用强的。”安悦动了动被他压制在门身上的双手,他大手有力,她很难甩开他大手的钳制。
君澈深深地凝视着她,此刻没有戴着眼镜的她,就往七年前一样。低低地再次一笑,他把安悦从门身上拉开,压入自己的怀里,下巴抵放在安悦的肩头上,低柔地诉说着他的思念:“安悦,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好吗?不要挣扎,不要拒绝。我想了你七年,找了你三年,我想你想到都要疯掉了,好不容易找回了你,我恨不得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去,那样,你就不会再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在国外那四年,我除了疯狂地学习,就是疯狂地想你,想到四年后归家就能和你结婚,得到家人的祝福,我忍受了相思之苦,因为有盼头,再苦,我都忍住了。谁知道……这几年来,如果不是意念支撑着,或许我已经倒下了。”
安悦默默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低低的诉说,他说的事情,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心莫名地有点慌,有点焦灼不安,每次面对着君澈,总让她有一种忘记了什么的错觉。她曾细细地回想过,除了怀疑车祸影响之外,她真的无法回想起与君澈之间有过的交集。
“安悦,不要再去相亲,行吗?”君澈略略地松开了安悦,把安悦轻轻地推开了些许,他的眸子和安悦的大眼对视着,眼眸深处全是乞求,隐隐中泛着痛苦。
他是一个痴情的人,也是一个专情的人,更是一个霸道的人。在过去,他就霸着安悦,把安悦当成他的所有,不允许其他男人染指安悦,就连他的同胞哥哥,他都防着,备着,因为他知道爱着安悦的人不仅仅是他,还有哥哥。
如今,他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安悦去相亲,那种宛如被割肉的痛,此刻的安悦或许是体会不到的。
安悦看着他不语。
她想告诉他,白天的相亲是小依一手安排的,其实属于意外的安排,因为小依事先并没有告诉她。她又不想说,担心他会伤害小依。
“如果真要相亲,与我相,行吗?安悦,给我一个机会,求你给我一个重新进驻你世界的机会。过去的,我不勉强你记起来,我只想要重新拥有你的机会。”
君澈犹在乞求着。
对,就是乞求,很卑微的乞求。
安悦还是不说话。
但她的眼神明显有点变化,不像刚刚那般清澈,而是带了几分的动摇。
对于这个痴情的男人,安悦很想生气,很想讨厌,因为他总是霸道地把她当成他的,想搂便搂,想吻便吻,一点都不尊重她。可是相处下来,她又觉得自己其实不讨厌他,反而慢慢地被他的痴情,被他的温柔体贴所撼动。
“很晚了。”安悦轻轻地拿开了他的大手,侧身往房里而入。
“安悦!”君澈低叫着。
“我会考虑的,如果小恺没意见……”安悦慢慢地关上了房门,那一句话不算是直接的答案,可对君澈来说却是新的希望。
如果小恺没意见……她的意思是,只要儿子真正接纳了他,安悦便会和他在一起?对呀,她相亲,就是为了给安恺找一个爸爸,她考虑的是儿子的未来。君澈决定从明天开始,极力讨好他的儿子,让儿子早点认可他这个爸爸。
回到床上,安悦仰望着陌生的天花板,想着君澈刚才的每一句话,心思千百转。不久,她在心绪不宁之中浅浅入睡,梦中,她又听到了那道陌生又沉稳霸道的声音。
安悦,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
就像那个晚上一般,那道声音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
是谁?
是谁让她等他回来?他又去了哪里?
安悦费力地追赶着声音,可是不管她跑得有多快,追得有多急,除了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她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040 父爱
B城。
君家大宅。
君泽独立于自己房内的阳台上,右手端着一杯红酒,房里没有开灯,院落里的路灯微暗,又映照不到屋内,让整栋房子都显得暗暗的。不知道是不是孪生子的原因,君澈在A市那一端没有开灯,君泽在B城这一端也没是一样。
轻轻地呷着酒,君泽眸子深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头发还有点湿,显示他是刚刚沐浴出来。
望着熟悉的院落,君泽陷入了回忆之中。院落里景依旧,可惜人已非。安悦呀,她此刻在哪里?为什么他的人找了她七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君澈还好吗?
想到弟弟,君泽摸出了手机,也不管现在是三更半夜的,就打电话给君澈。
君澈很快就接听电话了,声音又哑又沉,显得睡意迷蒙似的,倒是让君泽有几分的意外,浅笑地问着:“睡着了?”
“哥,几点了?”君澈反问着。
“差不多凌晨三点吧。”君泽不看时间,只知道自己是凌晨一点多才回来的,回来后又坐了一会儿,洗了澡,估算着时间应